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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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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終止,兩人之間陷入長久的沉默。

這不是一個輕鬆的話題,儘管講述人說得平鋪直敘,冷漠客觀,但依然難掩字裡行間那股子顯而易見的血腥味。西法即便不能感同身受,卻多多少少也受到了影響。

兩人接觸不多,但是在他的認知裡,蘇逝川永遠是八風不動、遊刃有餘的。他是個自制力格外優秀的人,成熟隱忍,老道得不符合年齡,鮮少會讓情緒外露。可在說出剛才那番話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有波動。

看來是找到那個“混蛋”了,三殿下默想,只是沒想到會是個已經去世的人……

本身百毒不侵,現在心裡還有個陰陽兩隔的白月光,這要怎麼走心啊?

西法頓時非常糾結。

在他對面,蘇逝川已經調整好了情緒,神色清冷如初,抬腕看了眼通訊器。眼下還不到晚上九點,時間尚早,通常來說野外第一晚都是綜合狀態最好的時候,不需要過早休息,但爭奪遊戲性質不同,跑太快反而會適得其反。

確認好時間,蘇逝川注意到還有幾條未讀訊息,發件人顯示均為“阿寧”,內容都跟加試進度有關,沒提其他事。

按照計劃,加試前兩天他們都會留在駐軍基地,第三天下午才會返回軍校準備接應通過考核的新生。兩人同專業出身,阿寧年紀再輕也是入了行的正規特工,“聽查探看”這些基本素質一樣不缺,蘇逝川在不在基地他心裡清楚得很。

這種時候“清楚卻不點破”往往是聰明人的做法,聰明人難得,但也同樣難以輕信。

蘇逝川對這個阿寧的印象不錯,最近幾天一直在回憶。

只可惜過往一生他在軍部接觸過太多的人,想要從誰身上發現破綻,進而對應上一個擅長偽裝和易容的特工,這本身無異於天方夜譚。

想到這兒,蘇逝川退出收件箱,暫時不去管那些未讀訊息,抬頭看向西法,說:“今晚不走了,你早點休息。”

經他這麼一說,西法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還沒向蘇逝川提自己跟奧斯汀的約定,忙道:“不行!”

蘇逝川原本打算去周圍檢視情況,聞言又重新坐了回去:“怎麼?”

也說不上來是因為什麼,西法出於本能很信任他,索性將飛行器上的安排和盤托出,最後說:“是被你打了一頓的那個奧斯汀,除了人有點愣其他的都還不錯,所以打算組隊試試。”

蘇逝川聽完笑了,道:“敢在加試裡冒險組隊的都是聰明人,不過你還是得小心點,以免最後被別人切了呼叫器。”

“這個你放心,我也不是隨便選人的。”西法十分狡黠地一勾嘴角,走過來坐到蘇逝川旁邊,低聲說,“如果我沒記錯,他父親是機甲陸戰隊的一個中將,年紀不小,但軍銜只比你高一級,而且還不是重要職位,說直白點是有軍銜沒軍權。”

“現在全帝國都知道我二哥即將繼位,巴不得趁他還是皇儲的時候刷個臉熟,杜科爾中將也不例外。然而二哥沒那麼好見,不像我這個成天無所事事的三殿下,所以中將先生年初給我送了不少東西,還打算引薦獨子給我認識。”西法閒得無聊,執起十七的兩隻前爪,像對待普通犬類那樣跟他握了握。

十七:“……”

十七非常無語,揚起長臉看蘇逝川,意思是,我能咬麼?

蘇逝川按著腦袋又把那張長臉掰回去,用行動回答,不可以。

十七:“……”

十七默默翻了個白眼,心說見色忘義。

雪橇犬毛厚,身體十分暖和,西法給它梳理毛髮,順帶著還能焐手。十七被伺候舒服了,整隻狗安靜下來,乖乖立在兩人中間當電燈泡,吐著舌頭哈哈喘氣。

“當然,我們那時候沒見成面。”西法說,“不過奧斯汀知道我,算是為了父親,他也不會隨便對我耍手段。”

蘇逝川對這套官僚味道十足的說辭倒不意外,而是問:“那你有沒有打算陰了他?”

“沒有。”西法坦言,“我承認不是完全沒考慮過,但後來覺得不划算。我的想法很簡單,你只留十二個人,奧斯汀應該在有能力留下的那批裡面,與其陰他一次讓他恨我,不如在身邊留下個同伴。”他抬眸看向蘇逝川,“老師,你覺得呢?”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蘇逝川凝視著西法的眼睛,看篝火倒映在那雙湛藍的眸底,形成一枚明亮跳躍的光。那聲“老師”彷彿帶著某種奇異的魔力,他還是第一次在這個年紀的西法口中,聽他用那麼認真的語氣讀這個詞彙。

“你說的有道理。”蘇逝川說,“你是帝國的皇子,算從這個專業畢業也不需要進入情報部,你的姓名和身份將被永遠保留,確實沒必要對同屆‘趕盡殺絕’,他們今後也可能會進軍部各司要職,沒必要為自己留下隱患。”

這話一出口,蘇逝川怔了一下,片刻後又像什麼也沒發生過那樣。

西法沒發覺他失態,笑道:“老師,你考慮得真遠。”

“老師還需要考慮得更遠才行。”蘇逝川也笑了,“今晚在這裡休息,明天我會帶你去你們約定的地點。”

西法想了想,問:“現在多了一個人,你還會留下麼?”

蘇逝川:“你希望我留下我會留下。”

“真不怕被別人知道?”

“知道又怎麼樣?”

“萬一在背後議論你呢?”

“那讓他走。”

西法簡直受寵若驚,還要再說,蘇逝川卻先一步站起來,脫下大氅,迎面蓋在他臉上。

“天氣冷,少說話,儲存體力。”蘇逝川跨過枯木,朝灌木後面走去,“好好休息,我在附近。”

大氅帶著體溫,溫暖而厚實,西法被蒙在裡面一動也不動,彷彿被突然擁進了懷裡那樣,四周都是屬於那個人的乾淨氣味,像是冰天雪地中一次親密無間的接觸,然後他發現自己好像有點硬了。

十七十分嫌棄地站起來抖抖毛,留下滿腦子猥瑣念頭的三殿下,搖著尾巴追蘇逝川去了。

距落腳地方不遠有一條溪流,水速很快,到了冬季也不會結冰。軍校雖然沒有改造過凱特大陸的自然地貌,卻特意淨化了內陸水源,以便於滿足進行定向越野或者實戰演習的軍校生的基本飲水需求。

蘇逝川用水壺接水,打算帶回去煮開,給西法明早醒來喝。

十七來到他身後變回人形,正要上前幫忙,卻聽見蘇逝川說:“我來行。”

“您對他也太好了,”十七說,“三殿下年紀還小,正好進軍校磨磨那種玩世不恭的性子,您倒好,非得把他寵壞了不可。”

蘇逝川一笑,站起來擰緊水壺蓋子,回頭看向十七:“有那麼明顯麼?”

十七的人形依然是那副矜持俊逸的青年模樣,全然看不出雪橇犬時的脫線,此時兩臂抱胸站得挺直,一臉正色地看著蘇逝川。蘇逝川很久沒見他這副樣子,愣是被看得嚴肅起來。

“這還用說嘛?往你倆旁邊一站,聞味知道有一腿,都不用看!”十七清楚這話說出來有點不尊敬,所以說歸說,聲音卻心虛地弱了不少,“您還一點不收斂,生怕別人看不出來。”

被智慧體數落的少將大人靜了兩秒,沒忍住,笑了。

十七:“……”

“不要笑!”十七一本正經,“知道您在意三殿下,要不然也不會剛經歷過靈魂回溯,……”他沒臉說,咳了一聲掩飾過去,又道,“現在皇儲不是三殿下,您也得到了暗示,他處境尷尬,您幫他可以,但不應該讓別人看出來你沒站二皇子的隊。”

“這不是幫他,被有心人看見,反倒會害了他。”

聞言,蘇逝川眸底的笑意散了,他直視十七的眼睛,淡淡道:“我知道。”

十七不解:“知道您還……”

“十七,你冷靜點。”蘇逝川走過去,起手按上他肩膀,安撫性地握了握,“我知道你急,其實我也是。”

“‘狩獵計劃’啟動至今過去了一個月,可我這個執行者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作為唯二的參與者,很想知道我的想法,對不對?”

十七剎那靜了,半晌點了點頭。

蘇逝川瞭然一笑,道:“其實我心裡很茫然,也很無措。”

“在這條被回溯的時間線上,只有我知道未來五十年的脈絡,知道當終戰打響,帝國會被聯盟的戰火攻陷,知道西塞會不戰而逃,也知道西法會死在雷克斯的劍下。”

“可大局當前,我卻不知道究竟該從哪裡下手!”

那最後一聲尾音被徒然抬高,溪流水聲陣陣,但十七還是捕捉到那聲音背後的失控。

蘇逝川深吸口氣,冰冷徹骨的空氣一直凍入心口,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西塞昏庸無能,而且還間接促成了西法的戰敗,我不可能再對他盡忠。可是,如果我叛了西塞,又要怎麼才能阻止帝國的滅亡?”

十七一瞬不瞬地盯著蘇逝川的眼睛,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忍不住一語點破:“其實您早做了決定,不是麼?”

蘇逝川沉靜的眸光忽而變得危險起來,沒有回答,而是問:“這也是你透過系統分析得出來的結論?”

“不是,您說過不喜歡我窺探您的思維,十七不敢隨便分析。”十七低聲說,“只不過,需要權衡的問題全部擺在了眼前,算我是智慧體,不依靠數據分析,也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不錯。”蘇逝川的眼神重新軟化下來,“西塞不是一個值得擁護的皇儲,可我受命回來,如果幫助西法篡位,這無異於是在叛國。”

“十七,你現在幫我分析一下,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以一己之力背叛過我的國家?”

“您需要人,”十七不假思索道,“所有的敵人都值得被利用。”

這話跟“狩獵計劃”啟動前夕尤納斯博士的叮囑如出一轍,蘇逝川陷入深思。

“他們想覆滅帝國,或者達到其他目的,那麼矛頭所指首先是王座之上的人,至少在西塞倒臺以前,你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而且……”十七緩了口氣,目光溫順地看著蘇逝川,“您也不是一個人,您還有我。”

“十七被喚醒後讀取到的第一條初始程式,是無條件地相信您。”

“不管您選擇站在誰的身後,也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我只有您,絕無二心。”

——inued

怎麼可能理解?

智慧生物的感情無法用程式完全模擬,算“十七”是高階智慧體,具備遠超人類的分析和運算能力,然而對於那種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事物,他也做不到一比一的感同身受。

況且尤納斯博士將他創造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是協助蘇逝川完成“狩獵計劃”。

智慧體沒有“私心”,他的晶片裡只裝了一位必須效忠的主人。

十七看著蘇逝川,很識趣的沒有把這個答案說出來。

蘇逝川面色平和,見狀毫不意外地笑著搖搖頭,舉步上前。錯身而過時,他起手搭上十七一側的肩膀,很隨意地握了握:“你在這兒等我。”說完,便直接朝行宮後門走去。

十七怔了一下,下意識去解讀這個在系統看來並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小動作,然後匆忙轉身過去。他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把人叫停,只是目送著那人的背影消失在灑滿月光的白花樹下。

奇怪的碳基生命體……小十七默默腹誹,結果這腹誹還沒過完,他忽然意識到什麼,核心處理器瞬間蒙逼,緊接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為什麼主人的情緒和行為都解析不了?

該不會因為自己是個程式存在bug的殘次品吧?

可尤納斯博士為什麼讓一個殘次品協助完成計劃?

難道說真的是時間太緊隨便造的……麼?!

嚶!

小十七的玻璃cpu頓時碎了一地。

當然,更難理解的還是要數身為高階智慧體的他,在甦醒以後接受的第一條命令竟然是“在窗根底下等主人約炮”。

簡直匪夷所思!

十七暫時忘記瑕疵品的事,重新陷入了新一輪的自我懷疑,這行為作風實在跟資料庫裡面錄入的不太一樣,自己可能跟了個假主人!

同一時間,行宮三層。

蘇逝川在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站定,起手敲了敲門板。

不消片刻,裡面有了動靜,一個男聲慢條斯理地響起,那人說:“進來吧,門沒鎖。”

那聲音聽上去還有醉意,這一路回來酒都沒醒,想來也知道剛才是沒少喝的,也難怪“上次”那麼不禁打,一著地暈了,原來是因為喝多了,並不是讓他給摔的。

這麼一想,蘇逝川不禁又有點想笑。

有時候親身經歷未必能看得真切,尤其是對於身處被追逐位置的人來說。因為驕傲和不屑,他從沒有回過頭去看看的理由,因此錯過了很多——至少,他錯過了那個時候的西法·特蘭澤。

好久不見。

他用一種溫柔的心境描摹過這個特別的詞,旋開門把,輕輕一推。

蘇逝川一愣,眼睛旋即眯起來。

走廊內的月光逸散進去,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條減弱的光帶。

房間裡沒有開燈,他站在相對亮堂的入口處,眸光狀似無意地滑入門縫之後的一片黑暗。短短幾秒過後,他又恢復了一貫的淡定,卻在心底十分瞭然地笑了一下。

這小混蛋,醉成那樣竟然還有心思玩這種*遊戲,不是找死麼?

蘇逝川簡直要被氣笑了。

那間臥房此時猶如一座不懷好意的牢籠,房門大敞,而作為預期獵物的少將大人則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番領口並不存在的褶皺,然後收起牧羊犬的尾巴,像小白兔一樣從容不迫地自投羅了。

隨著“咔嗒”一聲輕響,門板在身後閉合。

隔絕了月色,臥房內最後一點自然光消失,周圍徹底暗了下來。

蘇逝川輕車熟路地繞開幾處陳設,走進房間深處,配合著躲藏在某處伺機行動的大尾巴狼,微帶訝異地喚了聲:“殿下?”

彷彿是對這句試探的回應,一股若有似無的燻苔香恍然出現在身後,像生了觸手般纏繞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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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似乎剛洗過澡,除了香水之外,他身上還有種清新好聞的水汽。那股水汽滲入衣料,將曖昧的溼熱感推向肌膚,蘇逝川幾乎是在那人貼上來的同時下意識繃緊了脊背,但又很快放鬆,任憑對方的兩隻手在自己身上不老實地摸來摸去。

只可惜,醉酒外加業務不熟練的三殿下總是不得要領,一顆領釦把他給難住了。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少將大人?”

說這話時,西法埋頭在蘇逝川頸側,唇瓣抿緊,有意硌了一下對方耳垂,是*也是為了緩解死活解不開紐扣的尷尬。

三殿下很鬱悶,這帝*部的制服質量實在太好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蘇逝川無聲無息地揚起嘴角,果斷起手捉住領口的那隻手,十分嫌棄地擺到一邊,然後徑自解開了第一枚紐扣:“我姓蘇,”他一顆一顆解下去,“叫蘇逝川。”

“知道我是誰麼?”西法意識不清,心想這美人雖然是個“假正經”,但本質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

蘇逝川輕描淡寫地正色道:“您是三皇子殿下。”

“別叫得這麼客氣——”

西法吻住對方頸側的一小片肌膚,唇舌並用,像是逗弄一般將那裡吮吸得腫脹充血。與此同時,他一隻手從男人敞開的襯衣前襟探了進去,目標明確地摸索到某個應激立起的部位,指腹輕捻,有一下沒一下地**起來。

“——不然我都不好意思繼續了。”

“三殿下多慮了,”蘇逝川說,“您只管隨意。”

西法:“……”

太正經了!正經到完全不像是在假正經!

西法皺了皺眉,總感覺今天晚上約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以至於人生第一炮的開啟方式都不太對勁了。

注意到對方的動作停下,蘇逝川氣定神閒地轉過身,於黑暗中迎上對方的視線,一本正經地戲謔道:“述屬下直言,以三殿下的手法來看,好像是第一次啊?”

男人的嗓音溫潤乾淨,隱隱透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在裡面,像是在調侃,跟認識以來那人展示出的那股清冷禁慾的氣質有些違和。

房間裡實在太暗了,西法無法想象對方此時的表情,被問得一時語塞,難免有種進退兩難的尷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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