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妹妹,所以才會有責任感,因為是妹妹,所以才覺得親近和喜歡,因為是妹妹,所以才想要保護的更好一些。
王一策,有同樣的想法麼?
因為很討厭揣測別人的想法,所以很討厭現在想要知道王一策的心情,所以陷入十分失落的狀態。
“雖然很不想問,但現在只有兩個人,不說話就會很尷尬的。”
她看我一眼就這樣說道,好像很瞭解我現在的狀態,又清楚的知道現在的狀態的最佳解決方法是等待時間慢慢平復。
所以,就算她這麼問,我還是沒有一丟丟要說的想法。
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並不算太早,考慮回去還要洗澡的問題,所以還是儘快吧,我重新去想方才的話
明明知道時間可以治癒的東西,卻要透過傾訴這種麻煩的事,讓我打心眼裡不喜歡。
“因為是很小的事,所以覺得沒有說的必要。”我用這樣的藉口掩飾,也不算掩飾,就只是很小的事情。
也有人常說,時間可以治癒的事情,通常下都不算什麼大事。但會留下痕跡的,這種連時間都無能為力的事才是大事。
“嗯?”她發出不相信的鼻音,就像是在說她已經知道根本不是什麼小事一樣。
“因為想到某件難堪的事而感到心情低落,或者想起某件開心的事而興奮不已這種事情不是很常見?”
“就是說,想起一件難堪的事咯?”
“就算你這麼說,也絕對不會說給聽的,況且根本不是什麼難堪的事。”
“你這麼說,就會讓人更好奇是什麼事了。”她回頭看著我,短髮因為微風吹起,淡然的笑容,可以稱之為,動人吧?
我在她意識到我為此發呆之前轉頭去到馬路上看計程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想知道我的事,就自己先說出來點給我交換。”
等價交易,別想趁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套出點什麼話來。
因為忽然想到關於這個人性格的問題,所以馬上改口到:“一般情況下,會覺得難堪的是別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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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一瞬,大概在回憶裡思考一圈後說:“也不全是,只是沒有難堪到需要一直謹記的存在。”
也就是說,只有我小心眼的記著大部分讓我難堪的人咯。甚至有些到了一想到都需要趕緊搖頭晃腦讓這種東西滾出自己腦袋的存在。
結果往往是,這些東西記得更清楚。
“硬說的話,還是有的。”
“王一策?”
她回頭冷冷看我一眼說:“知道也不用說出來!有種這種事你居然知道的羞恥感!”
所以常常冷著臉是為了掩飾情緒?
我擺擺手示意她安心:“反正又不會知道。”
“廢話,但只是猜出來名字也會有這種錯覺。”
秘密只要洩露一點,就會讓人覺得全部敗漏而擔心不已,就像玻璃一樣,只要一點破碎,餘下來的再堅固都會讓人覺得危險。
“當時···”
“所以太羞恥了還是不要說了。”
我打斷她的話,因為我的太羞恥了,所以絕對不要聽她說過某個我不關心的故事後,再把我的故事說出來!
絕對不要!
因為這樣,她眸子裡射出殺意,幾乎就是說:“找死麼你!”
但她嘴裡卻在問:“你是不是這件事,從王一策那裡知道的?還是說,你推理出來的?”
不可否置的殺意仍然的的確確的存在!
我馬上舉手投降事宜她冷靜,小心翼翼的說:“如果有這麼厲害的推理,拜託讓我也學一下?”
這種事,怎麼可能推理出來嘛!
“哦。”
我能有這樣的反應,絕對是因為條件反射所致,從小到大,不知道被林雨這樣瞪過多少次。
什麼?
甦醒?
不存在的,招惹甦醒的下場沒有眼神警告,直接就是一套終極連擊。
所以,殺氣這種東西不存在的,甦醒已經到達了,氣息內斂的程度,所以,別想了。
“王一策真的去學校找偵探部的了。”她說起別的話題啦,因為並不突兀,所以這大概才是她本身想要說的話題。
“哦,那個啊。”
意料之中,沒有出現什麼可以打破計劃的存在,所以按照猜想走是正確的。
“你並不驚訝啊。”
“因為沒有什麼驚訝的必要,如果他沒有去的話,我倒是有點好奇猜錯的原因。”因為正確來的並不艱難,所以相對艱難的出錯就成了香饃饃。
她很欣慰的點點頭重新問道:“那周同說的話呢?”
“周同說的?是說,讓我把手藝交給甦醒這回事?”
但準確的說,周同是希望我不要在保護她這麼周全了。不然被保護的人就成了笨蛋。
只是我不贊同這種說法就反問道:“那麼,你作為妹妹,怎麼看?”
“我倒是希望王一策能照顧我好一些的。”
“對吧,如果我是妹妹,我也希望。”我聳聳肩,沒有人可以拒絕的吧?
王以澈在路口停下來,來回看計程車的時候問我:“甦醒呢。甦醒會這樣想麼?”
“我怎麼知道?”
討厭揣測人的想法,但對於甦醒卻常常揣測,只是因為不能確定這個人的想法,所以陷入另外一種惆悵。
“如果我是甦醒的話,我也希望啊。”
“所以你才不是甦醒。”
因為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人們才常常說,如果怎麼樣怎麼樣。
因為保證這種事絕對不會出現,所以對於既定的事實闡述出多種可能,其實根本就是在找藉口的居多。
“那乾脆你給王一策打電話,讓他趕緊來接你,因為如果我是王一策的話,我就會來接你。”
合情合理的反駁,有理有據的反駁。
她拿出手機,問我:“那,你覺得,王一策本人的話,會不會來?”
抱著希望,對身邊的人提出疑問,實際上想要獲得鼓勵,只要知道這個規律,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說:“他會來的。”
“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他回來後就會去找偵探部的學長。”
好吧,那是因為我個人誘導。
“算了。”
她放下手機,仍然四下張望找出租。
“相信我麼?”我問她。
“相信啊。”
“那就打電話咯。”
“那我不信了。”
善變的女人。
“如果你不打電話,他就不知道你的位置,這樣就算蘇陽想接甦醒,也會找不到地方的。”
“那我試試?”她還在糾結。
我再次重重舒口氣,現在的人都是麻煩的生的?
“不用試了,他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