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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反擊(7000字特大章節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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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弦壓抑了一天的心情。

此刻更是煩躁到了極點。

“真當我是個軟柿子啊,誰都想來捏一把,這沒釋出的歌曲說什麼抄襲啊!”

“我今天非要看看是哪個睿智沒事找事。”

剛看見訊息的時候他心裡還咯噔了一下,尋思著不會真有寫出這首歌的人吧。

現在冷靜下來以後,瞬間就覺得不可能了。

華夏要是有能寫出這歌的人,京劇還至於這麼落寞?

他也不含糊,直接私聊發匿名貼的博主。

“麻煩把那人ID報給我一下,我想問問他這歌啥時候釋出的。”

“不好意思,匿名貼是不支援對外公佈隱私的。”

“那行,我看了下,你這微博閱讀瀏覽量十萬次,評論兩萬條,點贊量五萬,怎麼說也破了五百人次了,你不說是打算進去蹲個幾年?”

“我馬上找一下私信,把ID發你。”

陳錦弦唇角一揚。

想討個公道多簡單啊。

沒多久博主就把那人的ID發過來了,是個空白賬號,裡面什麼動態也沒有。

註冊時間不超過一個月。

“夠精準的啊,就為了指證我抄襲來的唄?”

陳錦弦立刻私聊這人,“你釋出的造謠匿名貼,已經引起了很大的輿論引導,對我造成了嚴重的影響,如果你拿不出切實的證據說明我抄襲的我,那咱們法庭上見。”

對面一直沒有回訊息,陳錦弦也不急。

這事兒他一點也擔心,倒是很想見見這個所謂的原創。

……

“怎麼辦啊,楊姐,他說要告我。”

“他告就讓他告唄,能不能告贏還是另說呢,這段時間夠我們耗死他的了。”

“可這本來就是憑空捏造啊。”

“閉嘴!誰跟你說的這是憑空捏造,我要是想讓他成為事實,那就是事實,明白嗎?”

“楊姐…”

“我只是給你個建議,沒讓你真的這麼做,現在的一切都跟我無關,以後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小心我告你騷擾!”

“嘟嘟…”

打電話的男人坐在昏暗的出租屋裡,結束通話電話後把頭埋進膝蓋裡,良久沒有動靜。

破爛的茶几上放著一臺手機,上面正是陳錦弦私信他的對話方塊。

“楊婕!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們讓我發帖子黑陳錦弦,現在出了事又打算躲進來,沒這麼好的事兒!”

“這個圈子早就看透了!你們最怕的不就是身敗名裂嗎?那我就讓你們體驗體驗一下生活在地獄裡的滋味。”

他抬起頭,露出猩紅的雙眼,嘴角滲出絲絲血跡。

“海定區三巷咖啡館,一個小時後不見不散。”

陳錦弦看到對話方塊,輕挑下眉,直接趕往咖啡館。

三巷咖啡館開在很深的弄堂裡,開車進不來,步行得走十來分鐘。

跟著導航彎彎繞繞走了很遠,他一度懷疑自己迷路了。

直到看見三巷咖啡館的招牌,才松了一口氣。

咖啡館裡面沒什麼人,是個極具文藝氣息的店鋪,店裡只有一個年輕的女店員。

是她嗎?

陳錦弦猶豫著走進來,正尋思著第一句怎麼開口。

“請問喝點什麼?”

女店員掛著和煦的笑容,陽光明媚的望著他。

陳錦弦打消了念頭,指著選單上第一個,然後坐到最靠裡的位子坐下。

整個店裡就他一人。

那人只說了在這個咖啡館見,連怎麼碰頭都沒說。

等了一會兒,剛好離約定時間一個小時的時候,一個身形單薄的男子走進來。

他戴著黑色的鴨舌帽,帽簷壓的很低,進來後直奔陳錦弦的座位。

“你就是陳錦弦吧?”

“原創歌曲帶來了嗎,我聽一下。”

“沒有歌曲,那都是我編的。”

陳錦弦沒想到這人如此直接了當,愣了一下神。

“那你約我來的意思是?”

“做個交易。”

“交易?”

他聽到這話,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二十出頭的年紀,大冬天還穿著初秋的單薄外套,卻透著幾分傲氣。

相仿的年紀,不同的境遇。

陳錦弦對他有些好奇,等著對方說交易的內容。

男子一直沒有摘下帽子,頓了頓後語氣堅定。

“我是個職業水軍,說你抄襲的事是上家下的訂單,他們給了我一首歌曲小樣,讓我用這個指證你抄襲。”

“為什麼告訴我這麼多?”

“因為你要告我,我黑了這麼多人,你是第一個要告我的人,如你所見我沒錢賠償。”

雖然陳錦弦很想知道在背後搞事的對家是誰,但這個男子迅速的把一切交代完,反而讓他有些意外。

真要是有上家指使,又怎麼會放任他來找自己坦白一切。

這一切的猜想,陳錦弦都放在了心底沒有表現出來,“你把底牌都亮完了,你覺得還有什麼可以和我交易?”

“上家的真實身份詳細信息、人物關係以及黑料,我告訴你他們是誰,你給我一萬塊。”

啥上家啊,身份資訊就值一萬塊。

陳錦弦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能有本事找水軍來黑自己的人,在娛樂圈內一定有一席之地,指不定背後還靠著大佬。

正好,自己可以順藤摸瓜。

反正自己在上面也有人,如果真的能發現那些人倒也能夠輕鬆解決

怎麼著他們的身份資訊也不只這點錢吧。

一萬塊換幕後操縱者,於自己而言一點也不虧。

“怎麼樣?”男子的聲音裡終於有了情緒,變得急切。

“好。”

男子沒想到陳錦弦這麼快答應,激動的抬起頭來,露出帽簷下的面容。

面黃肌瘦,嘴唇皴裂,眼眸深處有一股倔勁兒。

“我掃你。”陳錦弦掏出手機準備支付。

男子動作僵硬的拿出手機,一萬塊到賬。

“是蘇子昂的團隊要搞你,已經黑了你有段時間了,之前我只是混在水軍裡罵你。”

“前兩天他們找上我,給了我這些東西,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男子把楊婕和他的聊天記錄翻出來,裡面有歌曲小樣,之後起身離開。

陳錦弦拿著筆在紙上快速的寫了一串字元,也跟著起身,快步迎了上去,塞到男子的手裡。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以後有需要,可以聯絡我。”

男子明顯有些猶疑,半晌後還是一把揣進了自己衣服兜裡,壓低帽簷邁著大步消失在弄堂裡。

其實這些資訊對陳錦弦來說是無用的。

就算有聊天記錄作為證據,這個男子也不一定願意站出來指證他們。

那可是要搭上自己的前程的,沒人會這麼傻。

不過知道了誰是對家之後,陳錦弦的心裡也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起碼不再像之前那樣,連誰在背後整自己都不知道。

戲班子的八卦由網路噴子道歉收尾。

熱度漸漸消了下去,《斷橋殘雪》的熱度升了起來。

“這首歌和以前的風格完全不一樣,也太有意境了吧,我竟然不自覺回想起了自己的初戀。”

“陳先生是什麼神仙啊,不但會寫歌,現場唱歌還那麼穩,不爆紅天理難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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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應該讓現在的所謂歌手來聽一聽什麼叫歌曲,一段簡單和絃編出來的口水歌就叫歌了?”

“樓上的兄弟你別不服氣,口水歌很容易紅起來的,再怎麼說口水歌也叫歌啊。”

“原來京劇演員唱歌是這樣子的,我以為他們都是吊著嗓子唱歌。”

“不得不說,他們的音色比好多歌手的都好,要是都跟著陳先生一起轉行,說不定會成為一代歌星啊。”

“我已經有代入感了,戲班子組成的歌唱團,光想想那個畫面都頭皮發麻。”

陳錦弦看到這條評論,不禁跟著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

鶴年班全員站在臺上,穿著一身戲服,像男團女團那樣在臺上表演,是怎樣一種感覺。

想著想著,莫名有些心酸。

要是他們也能像男團女團那樣,受到無數人的喜歡多好。

他開始幻想一大群粉絲買票來看他們唱戲的場景,笑出了聲。

“夢之?你可算回來了!你說你鬧這一出是幹什麼啊?”

“秦夢之回來了?”

“小師弟在哪?”

師兄弟們躥出房間裡,湧了出去。

陳錦弦聽到這個訊息驟然睜開眼睛,頓時來了精神。

他打開門,望了望走廊,發現眾人都在門口張望,並沒有看見秦夢之。

樓梯口的師兄用眼神指了指樓下,眾人立刻會意,望向陳錦弦。

許鶴年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背著手陰沉著臉,“他在哪?”

許鶴年朝著樓道口走去,陳錦弦跟在後面,“師傅,您先回去休息吧,我看著解決就是。”

回答他的是一陣寂靜。

王然出門買東西了還沒回來,沒人敢上去攔他們。

“你還有臉回來!”

“師傅…”

秦夢之渾身沾滿了灰塵,臉上也有幾條黑黑的痕跡。

他悻悻的望著許鶴年,欲言又止。

道歉的字眼馬上就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了,看見陳錦弦從師傅身後走了出來,把話憋回了肚子裡。

陳錦弦心裡猜了個大概,約莫著是秦夢之看見他發的律師函了,身上錢也沒帶投靠外人無門只能回來。

還沒等陳錦弦開口詢問情況,許鶴年一聲怒喝。

“跪下!”

秦夢之愣在原地,這氣勢把陳錦弦也嚇了一跳,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

“師傅,我…”

“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從小我就教你們同門之間要友好互助,要把師兄師姐當成自己的親人,可你呢?”

“汙衊師兄,嫉恨師兄,更是挑撥同門之間的關係,引起內訌,你這樣的人不配待在鶴年班!”

秦夢之雙膝跪地,眼圈紅了。

“師傅,您不要趕我走,除了鶴年班我沒去處了。”

“我這小小的鶴年班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在會議室看見秦夢之發的微博後,許鶴年回到房間裡摸索著下載了微博,關注了全程。

他自然也看見了陳錦弦發的律師函,也清楚秦夢之就是害怕這個才會來的。

陳錦弦在戲班子裡一向脾氣好,很少會發脾氣,更不用說發律師函了。

秦夢之就是沒料到陳錦弦這次這麼決絕,真擔心自己被抓起來才回來求助。

“你並不是真心想回來,你就是害怕,害怕陳錦弦不顧念同門情誼,所以才想讓我們給你當說客。”

“久別未見,沒想到你現在成了一個小肚雞腸嫉恨心重的人。”

“我可以勸他不告你,但以後你就再也不是我的徒弟了,以後也不準在外自稱是鶴年班的弟子!”

“師傅!”

“師傅您這是不是罰的太重了。”

“小師弟只是一時糊塗,師傅您慎重啊!”

陳錦弦拉了拉師傅的衣袖,被師傅大力甩開,瞪了自己一眼。

其餘的人也不敢再吱聲,只是焦急的望著秦夢之。

秦夢之跪著緩慢挪動上臺階,挪到許鶴年面前,痛哭流涕。

“師傅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妒忌師兄,我不該挑撥同門間的情分。”

“求您了,千萬不要趕我走,除了鶴年班我還能去哪兒啊!”

陳錦弦瞥見師傅的眼角微微溼潤,但還是咬著牙不鬆口,當下就明白了師傅的決心。

他把視線移到秦夢之身上,“師弟,娛樂圈的律師函是個什麼情況,你該不會不清楚吧?讓你道個歉而已,多大點事。”

原以為會等到秦夢之反思錯誤,陳錦弦都已經打算蹲下身把他扶起來了。

“你滾開!別在這裡假惺惺的,一切不都是因為你嗎?要不是你慫恿師傅把少班主給你,也不會生出這麼多事。”

“陳錦弦!這麼多年,我真是看錯了你!”

“秦!夢!之!你真是死不悔改啊!給我滾!現在就滾!”

許鶴年氣急,身子有些站不穩,快要倒下的時候被陳錦弦接住。

其餘的人也紛紛讓秦夢之暫時先離開。

“好!我走!你們選擇陳錦弦無非就是看他現在事業發展的正好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不定以後我就爬到你們頭上了!”

許鶴年一記凌厲的眼神掃在秦夢之身上。

“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徒弟了,你也別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秦夢之在眾人的注視中離開,他大力把門合上,發出一陣巨響,木門搖搖欲墜。

“師傅你沒事吧?”陳錦弦問道,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許鶴年的臉色愈發難看,捂著心臟往下倒。

“師傅!”

“師傅你沒事吧!”

許鶴年閉眼的時候,只覺得耳邊很吵,熟悉的面孔全映在眼前,都有了重影,晃的他頭暈。

心臟的跳動聲格外清晰,每一次跳動都傳入了他耳中。

然後是一陣哭聲,沒多久就被人抱起,跑了出去。

中途好像還摔了一跤,只聽見抱他的人哭了,摔倒後站起來抱著他又開始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漸漸的他就沒了意識。

……

“醫生,我師傅怎麼樣了?”

陳錦弦在醫生的辦公室裡,還帶了幾個師兄師姐一同進來。

醫生手裡拿著一張腦補CT圖,金絲眼鏡下一雙黑眸目光猶豫。

“你們到底是怎麼照顧他的?病人的情況很不好,再晚送過來幾分鐘,就是永久性植物人了。”

“他已經是腦萎縮初期了,是最需要人照顧的,怎麼能讓他受刺激呢!”

“什麼?腦萎縮…”

陳錦弦和一同進來的幾人都懵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明明許鶴年在他們面前是正常的啊,看不出任何的異象,也沒有任何腦補疼痛的時候啊。

怎麼就得了腦萎縮。

驀地,陳錦弦突然想起最近許鶴年總是不在屋裡。

在四合院的時候就經常找不到人,要麼就是回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來了戲班子消失的頻率更是越來越多。

難道師傅早就知道自己得了腦萎縮,陳錦弦不敢往下想,越往下想越覺得內心愧疚。

從星城回來後,他幾乎每天都能見到師傅,卻沒有發現他的身體不適。

“這次的刺激對他病情影響不小,腦補意識逐漸喪失。”

“他之前在哪家醫院接受治療?有沒有就診記錄?我要看他的就診記錄才能定下治療方案。”

所有的人都把希望放在了陳錦弦身上,他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也是剛知道師傅得了病。”

“現在的年輕人啊!算了,你們去辦理住院記錄吧。”

陳錦弦渾渾噩噩的交了住院費,坐在病房門口心裡堵得慌。

穿越到這個世界後,師傅是給他溫暖最多的人,也是他從星城回來後唯一來接他的人。

雖然表面上沒說,但他的心裡早已經將許鶴年當成了自己的另一個父親。

一想到自己曾經有那麼多次機會發現師傅得病,卻什麼都沒發現,他就不能原諒自己。

“好了小師弟,你就別自責了,誰都不想這樣。”

“是啊,師傅的脾氣我們都知道,他要是不想說,誰都拿他沒辦法。”

“要是師傅醒來看見你這樣,肯定會不開心的。”

安慰的話一句接一句,陳錦弦左耳進右耳出,內心滿是自責。

他借稱回四合院給師傅帶貼身的東西,回到了四合院。

進入房間後,他快速的翻找著大大小小的角落。

就診記錄應該就放在這個房間裡,在他的印象中,師傅喜歡把要緊的東西藏在衣櫃的抽屜裡。

抽屜帶了鎖,他打不開。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鑰匙,他從院子裡撿了塊石頭把鎖砸開。

就診記錄在最上面。

第一次去醫院的日子在一月初,比他想象中的時候要早。

也就是說,從他回京城的時候,許鶴年就知道自己得病了,卻瞞了他們這麼久。

“這個小老頭!”

陳錦弦手裡握著就診記錄,離開院子後回到醫院,把就診記錄給了主治醫生。

接下來的日子他和師兄弟們輪流守在醫院,兩兩一天,一人守半天。

《國風少年》第一期的錄製也開始了,陳錦弦整理好心情,不讓自己流露出悲傷的情緒。

學員名單裡有一批選手是男團出身,在經紀公司裡當練習生,只是還未出道。

此前就藉著國風的熱潮蹭了好幾波熱度,這一次節目開播,又為他們帶來了不小的熱度。

這些選手在觀眾喜愛度上已經贏了,不少觀眾開始關注壓他們一定會出道。

第一輪由導師挑選學員,四位導師輪流挑選,一次挑選一位,一共挑選四輪。

二十位學員依次上臺表演節目,以及自我介紹。

包含陳錦弦在內的四位導師手裡有學員的資料,能看到他們所屬經紀公司、當練習生時長以及會的樂器等。

上場的前三位學員熱度都不小,上臺時臺下觀眾的呼喊聲一輪高過一輪。

陳錦弦翻看了他們的資料,無論是當訓練生時的培訓內容,還是會的樂器,都和國風一點關係都不沾。

也不知道這種選手為什麼會選進來,機會應該給真正喜愛國風的人。

據他所知,國風的圈子是小,但還不至於全華夏湊不出二十個人。

更不至於招一些偶像男團的練習生來充場子。

況且這些學員的自我介紹一個比一個能裝,說什麼自己喜愛國風,喜愛京劇。

陳錦弦也不是難為他們,有個學員非說自己喜歡京劇。

這可倒好,撞到了他的本家,他淡淡的問了一句,“京劇裡的七行是那七行?”

對方就蒙圈了,站在臺上手足無措。

其他三位導師還說他不要太刁難選手,陳錦弦有些無語,合上他的資料不選。

他是第四位選擇的導師,第一輪出場的前三位學員都不是他欣賞的那塊料。

看到第四個學員的時候他眼前一亮。

李天南。

特長:小三絃。

小三絃也稱南弦子,在京劇中很常見,是一種起到節拍作用的輔助樂器。

陳錦弦對南弦子並不陌生,只是沒想到在臺上還能碰見會南弦子的。

不過這位選手沒什麼熱度,場下的觀眾都不太認識他,長相雖有幾分清秀。

對於見慣了男團的觀眾來說,李天南的長相並不算驚豔。

其他三位導師見他的熱度平平,直接Pass,把機會留給了陳錦弦。

“李天南,你願意來我的隊伍嗎?”

“願意!來之前我就希望進入陳老師的隊伍,沒想到真的如願了。”

陳錦弦滿意的點頭,把他的資料單獨放到一邊。

觀眾席發出陣陣議論。

“陳錦弦挑選手不行啊,怎麼專挑其他導師不要的學員呢。”

“唉,看來陳錦弦的隊伍多半是亮了,眼光已經決定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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