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他是太子,軍隊無數,和他同歸於盡,她也得問問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
於是,只能咬牙切齒道:“那我就看看,是你喊人進來快,還是我殺你快。”
“那就殉情!就算孤死了,孤也要把你葬進孤的墳中!”
恬不知恥的這番話,讓阿史那晴俏臉一紅,“誰要跟你合葬呢?臭不要臉!”
這一刻,她真的起了手撕陳瀟的衝動。
陳瀟看她氣到冒煙,當即大手一擺,尷尬一笑,“孤就跟你開個玩笑。”
“呵,狗男人!”
“那什麼,那情,你好端端的日子不過,跑到這來當技師幹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他死死盯著阿史那晴的表情。
果然,阿史那晴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但性格要強的她立刻回懟。
“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多管什麼閒事?”
“拜託,你講話那麼難聽幹嘛?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好歹也算是露水夫妻,看到你生活過的不好,孤心疼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阿史那晴氣到發飆,衝上去抓住陳瀟的衣領,惡狠狠道:“還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捅了你?”
陳瀟幽幽一嘆,扣住她擰著自己衣領的手,嚇得阿史那晴像觸電一般,立即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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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唉,要是遇到什麼困難,直接跟孤說,孤肯定會幫你,你又何必自甘墮落?”
阿史那晴張張嘴,想抱怨兩句,但下一刻,別過頭。
常言道,家醜不可外揚。家裡那裡破事兒,她肯定不能說的。
“沒什麼,我就是在家裡閒著無聊,過來看看興起的行業罷了,無需你操心。”
“是麼?孤真不明白,你未婚夫好歹是個官,每月的俸祿足夠養活一家老小,你為什麼一定要出來幹活呢?拋頭露面?”
阿史那晴咬緊牙關,一臉陰沉,不說話。
陳瀟看她,隨口道:“你不說也罷,孤知道你的苦衷,孤也不逼你,孤會讓人把閩裡特喊來,好好問問他,一個男人為何當的這幫失敗?”
“不要!”
聽到陳瀟的話,阿史那晴急了,隨便找了個藉口。
“他人很好的,俸祿其實不高,難以養活兩個人。”
他娘的,這話說的陳瀟都要笑,換成以前,他相信,可現在,滿朝文武的工資都漲了,就算過的奢侈,也足夠他倆吃好喝好。
盯著阿史那晴的眼睛,陳瀟發現她目光閃爍,顯然,在這事上,她沒說實話。
當然,陳瀟也不逼她,對著門口喊道:“東來,東來?”
沒多久,趙東來跑了進來。
“殿下,卑職在。”
阿史那晴頓時急了,拉住陳瀟的手,焦急道:“殿下,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要派人去把他喊來,他真的很好。”
她以為陳瀟不相信她的話,所以想勸他。
陳瀟無奈搖頭,“拿些錢出來。”
趙東來懵逼,下意識上下一掏,掏出一疊嶄新的大離紙幣。
一數,一萬!
陳瀟瞪了他一眼,弄得他很尷尬。
現在經過錢幣改革,大家都用大離紙幣,所以沒事兒也不可能揣著厚厚的幾十萬在身上。
於是,陳瀟立刻命他到桑拿櫃檯提錢。
畢竟這裡是皇家產業,拿點錢不是事!
最後,拿了五萬。
陳瀟急了,“就這麼點?”
趙東來也很無奈,“殿下,櫃檯就這麼點。”
陳瀟也是暈,在妹子面前拿不出錢,他覺得很丟人,無奈看向阿史那晴,苦笑。
“暫時只有這麼一點,先收下用著。對了,以後有困難就來找孤,孤會救濟你的,倘若你需要一份正當的體面工作,孤也可以給你安排。”
說完,又給趙東來使了個眼色,趙東來會意。
陳瀟泡妞手法挺不錯,按摩還沒按上呢,甩手就給了五萬小費!
阿史那晴掂量了一下手中沉甸甸的錢。
倔強的她是不想接受別人的施捨,可現在她非常缺錢。
猶豫的片刻,她想把錢還給陳瀟,但陳瀟已經走了。
她站在原地,久久沉默。
為什麼,最後在他那麼缺錢的危急時刻,她不離不棄的未婚夫把她往死裡害,反而是陳瀟給她雪中送炭。
另外一邊。
陳瀟帶著趙東來等人離開桑拿場所後,立刻命趙東來派錦衣衛調查,看閩裡特在玩兒什麼把戲,居然把阿史那晴逼到這種地方工作,當真是奇葩。
趙東來很無語,弄不懂陳瀟那麼多的太子妃,幹嘛如此喜歡當曹賊,好人妻。
但陳瀟是主子,他是奴才,當然是主子說什麼是什麼。
很快,錦衣衛就把情報送到陳瀟面前,看到情報上的內容,陳瀟勃然大怒。
原來,閩裡特自從開始沾染挨子兒膏後,整個人陷入魔怔地步。
一而再,再而三的墮落。
挨子兒膏是好玩意兒麼?一旦染上,就算坐擁金山銀山,也經不住耗,何況是閩裡特這種窮鬼?
所以,那臭不要臉的,把家裡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去變賣了。
不僅如此,還打上了阿史那晴的主意,強行將她送到桑拿場所工作。
而且,根據錦衣衛的調查顯示,閩裡特為了繼續吸食挨子兒膏,開始貪汙受賄。
他當前的職位是工部左侍郎,妥妥的撈錢好去處,即便大肆貪汙,依舊入不敷出,把阿史那晴坑慘了,這蛀蟲還差點把國家禍禍了。
工部是什麼地方?
國家工程地!
他在中間貪汙受賄,豆腐的工程不就出現了?
想到這,陳瀟火冒三丈。
“孤衝著阿史那晴的面,縱容你這王八蛋,結果你卻把孤當傻子。
這種情況,孤還不辦你,孤就太對不起天下百姓了。東來……”
“卑職在。”
“命錦衣衛立刻捉拿閩裡特這蛀蟲。”
“是,殿下!”
桑拿中心那邊。
阿史那晴懷揣五萬塊錢,猶豫著這錢是現在跑到皇宮還給陳瀟還是留下解燃眉之急。
明明她和陳瀟的關係說不清道不明,現在卻又拿著陳瀟的錢,有點不太好吧?
結果,思索間,不知不覺快到自己家門口,看著過道,她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