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又凡蒙逼了,丐幫第一軍不是只會用火器嗎?什麼時候有騎兵精銳了?而且似乎從沒見過!大離有強悍騎兵麼?
看著接二連三被砍死的蠻子,趙又凡氣到吐血,暈死過去,被幾個親兵扛著返回。
這就是兩天的戰爭!
其實一天就打完了,剩下的一天是追殺逃兵!
聽完整個過程,老皇帝目瞪口呆,神情怪異!
倘若探子不是他派去調查的,必然懷疑這人是陳瀟故意請來吹牛逼的!
與其說丐幫第一軍厲害才打贏戰爭,不如說是武器厲害。
熱武器的發展,改變戰爭風向標!
其實,不僅是老皇帝,一眾使團的使者聽到各自國家派來傳達的訊息後,各個目瞪口呆,越發加深了他們想要得到大離火器的慾望。
不對,是製造方法的慾望。
誰能擁有尖端武器,誰將擁有話語權!
一眾使者咬緊牙關,捏緊拳頭,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空手回去,定要從大離搞到新武器製造方法。
若搞不到,退而求其次,偷幾把回去做研究也可以。
否則,用不了多久,大離將凌駕他們之上,成為霸主。
太子府,後院,涼亭內。
陳瀟靠在趙敏修長的美腿上,雙腳搭在春兒身上,一邊享受按摩,一邊享受投喂美酒。
格桑蘺則是坐在一旁,拿起洗乾淨的葡萄,喂他吃。
葡萄美酒佳人,應有盡有,若讓別人看到這幕,估計會破口大罵太子傷風敗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成何體統。
“孤雖然沒那麼帥,卻有廣闊的胸襟,和足以讓你們依靠的胸膛!”
說完,在趙敏嘴邊偷了口香。
趙敏咯咯直笑,“殿下今日似乎心情很好。”
“自然!”陳瀟,呵呵一笑,“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恭喜殿下,威海防守戰勝利了,南蠻被打死無數,殿下的威名傳遍大離,可以放寬心了。”
春兒附和!
一想起這天下無雙的男人是自己高攀來的,春兒就一臉愛慕。
巴拉巴拉,陳瀟立馬騷話牛皮話滿天亂吹。
“蠻子算個屁,孤根本沒放在眼裡,放什麼寬心,開玩笑!”
話說歸說,心裡還是擔憂自己名望高過老皇帝,會不會被他盯上。
想著,下意識抓住兩坨。
趙敏呀了一聲,“殿下,你幹嘛,羞死人了。”
“羞什麼羞,孤心情不太好,需要軟的安撫安撫。”
這話,讓幾女一臉嬌羞。
“殿下,你真壞。”
“再壞能壞的過你?”陳瀟笑,“你讓春兒冒充你,鑽孤的被窩!”
趙敏不服氣反懟:“那也沒見殿下不要啊!聽春兒說,你折騰了她一宿,各種招數百變。”
“好啊春兒,你這張嘴和莫玉葡一樣什麼都敢說。”
“啊,殿下,不要,春兒和娘娘情同姐妹,沒有秘密的。”
“不管,來,讓孤親一口。”
說完,撲了過去,春兒左閃右躲。
“殿下,不要啦,這麼多人呢!”
“不管,來,愛妃們,快湊上來,讓孤一人賞賜一個麼麼噠!”
幾個妹子害羞亂跑,陳瀟抬腿開追,一邊追一邊喊,“來呀,來,親一個,讓孤進去暖和暖和。”
這幕,惹得一眾下人捂嘴偷樂。
“看你往哪兒跑,孤來了。”說完一個猛撲,朝趙敏抱去,結果一聲嬌笑,趙敏側身閃躲,陳瀟摔了個狗吃屎。
“嘿嘿,抓到了吧,孤看你往哪跑。
看著面前修長的大長腿,飄來陣陣芳香,陳瀟一把抱住。
結果……
“皇后,奴婢參見皇后娘娘。”
眾人稀里嘩啦行禮!
陳瀟抬頭一看,懵逼了,抱著的那雙玉腿不是別人的,正是一臉冷漠,高傲無比的趙華裳的。
趙華裳低頭,雙眸噴火!
“好雅興啊,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情逸致戲美?”
陳瀟撇嘴,起身拍了拍灰塵,“什麼時候了?孤揚名全天下的時候唄!還不能享受享受?”
趙華裳一口銀牙幾欲咬碎,滿嘴昏話,本宮才不信這豎子不懂狀況。
六國使臣看似祝賀,實際各懷鬼胎。
還有老皇帝,偏偏在佔下威海的時候重回朝堂,將她拉下馬,可想而知,下一個要動手的目標是太子。
結果他在這戲美?
呵,狗男人。
“殿下不過一陣威名,準備靠空頭銜坐吃山空?”她板起臉,沒好氣。
陳瀟拽的跟個二百八萬五似的,掏了掏耳朵,“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別妨礙孤戲美。”
聞言,趙華裳氣的夠嗆,美眸睜大,死死瞪著陳瀟。
“本帝……不,本宮,想和你談生意,不知有沒有興趣?”
“生意?”陳瀟眼睛一亮,“好啊,孤最喜歡做生意。說吧,什麼生意。”
“你覺得在這說合適?”說話間,趙華裳環顧四周。
她不相信陳瀟弄不清利弊,她放下心中芥蒂,跑這來談合作,結果他要玩裝傻?
陳瀟一個眼神,幾位太子妃非常知趣,各自告辭,而後一眾下人也都退走。
徹底沒人後,陳瀟才問:“什麼事。”
趙華裳大袖一揮,冷哼一聲,“以你的聰明才智,應當猜測到陛下要對你動手了吧?本帝是率先被他拉下馬的,你覺得你的太子之位還能做多久?
據本帝所知,他最疼愛的皇子是三皇子,你就沒想過你只是被拋出來的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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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瀟一聽這話,笑了,說了半天,不就是她自己想重回朝廷重掌政權嘛!
也是,好歹也外戚干政了一年多,突然被打回後宮,挺如坐針氈的。
想到這,陳瀟眼珠子一轉,故作懵逼,“所以呢?”
趙華裳愕然,“本帝還沒說明白嗎?像以前一樣不好嗎?咱倆坐擁江山,何必給他人做嫁衣?”
陳瀟笑的猥瑣,突然湊上去,給她嚇了一跳,踉蹌兩步,“你幹什麼?”
青天白日,大院子,周圍總有路過的人,隨便一喊,自己的人也會衝進來,他總不能強上吧?
誰曾想,陳瀟卻擠眉弄眼,猥瑣道:“孤覺得你說的有點兒道理,只是此地人多眼雜,不如晚些時候,孤在房間等你,慢慢談,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