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韓代表nim。”
“啊……徐賢啊。”
徐賢走到門口要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那。
本來直接走進去就好，idol的職業病，都是儘量私下低調的。
只是因為那熟悉感，所以還是瞟了一眼，就驟然驚訝站定。
因為，還真的認識。
韓俊奕仰頭看著公寓樓出神好半天了，此刻回過神，看到徐賢，也點點頭。
“那個包給你了吧。”
韓俊奕開口。
徐賢別過頭髮：“內~”
看著門口，又看看韓俊奕，徐賢詢問：“韓代表nim……是找泰妍歐尼的？”
韓俊奕吸了口氣，又呼出去，笑著開口：“能跟你一起去宿舍嗎？”
徐賢沒等說話，韓俊奕開口：“畢竟都快三十歲了，也都沒什麼人住，不用忌諱男人進去是吧？”
徐賢純淨的眼睛看著韓俊奕，平靜開口：“本來想說‘就一起進去吧’。但聽了韓代表nim的話，突然間又想改變主意。”
韓俊奕失笑，邁步朝前走，越過她的時候飄過一句話。
“調皮。”
徐賢驚愕，隨即咧嘴有點嫌惡的皺眉，但還是沒說什麼，跟上去。
“歐尼！！”
結果又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徐賢疑惑回頭，韓俊奕也看了一眼。就站定。
Krystal皺眉關車門跑過來，上前開口：“我姐在少時宿舍吧？”
徐賢一愣：“西卡歐尼在少時宿舍？！”
Krystal語氣一滯，擺手當先跑過去，但路過韓俊奕的時候，突然轉頭看著他。
目光不是清冷是冰冷。
“又是你……韓代表。”
韓俊奕一頓，聳聳肩笑著沒說話。
Krystal看著他，就這麼看著，半響還是朝著電梯走去。
韓俊奕輕嘆笑著，也跟著一起。
徐賢愣了半天，發現自己要回自己的宿舍，突然間反而好像成了局外人。不過也跟著一起。
進入電梯，緩緩上升。
Krystal站在一邊低頭皺眉不語，韓俊奕面容平靜也沉默。
徐賢看看兩人，最後還是將目光投在韓俊奕身上。
韓俊奕感受到目光，和她對視。徐賢沒迴避。
韓俊奕似乎讀懂那目光的含義分明再說原來，你不是找泰妍歐尼，而是另有目的。
韓俊奕平靜挪開目光的時候，電梯門也開啟了。
同時看到少時宿舍的門，居然也露出一條縫隙。
——
“mo呀？”
樸株永進去之後，要關門的手鬆開一些沒關嚴。
因為泰妍也在，秀英也在。
而透過敞開的宿舍臥室門，看到了一個熟悉陌生的身影。身為主經紀人對成員活動如果不能瞭如指掌就開玩笑了。
哪怕是私下的。
Yuri在美國，允兒在澳洲。
孝淵在仁川家裡。徐賢在拍戲，應該快回來。
Sunny有一個小節目要討論，在電視臺。
然後秀英回來不意外。
泰妍和tiffany也在的話，另一個人是誰？
“jessi……ca？”
樸株永臉色撂下，看著tiffany：“jessica？”
Tiffany眉頭一皺，平靜開口：“內~oppa。Jessica。”
泰妍上前開口：“oppa，我帶她回來的。有點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樸株永嘆息，掐腰低頭，似乎在平復情緒，但似乎也在醞釀。
許久之後，樸株永扯起嘴角，看著tiffany開口：“你知道我過來和你說什麼事的。正好隊長也在，你們現在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秀英驚訝指著自己：“也包括我？”
樸株永看著秀英：“還不續約。是有什麼條件？還是準備結婚？就一點都不考慮少時整體？”
秀英失笑：“那公司考慮過少時整體再都續約之後的發展嗎？”
樸株永皺眉：“那你是不是要面對現實？你覺得少時這個年紀往前還有什麼大發展？”
秀英疑惑：“oppa不矛盾嗎？你自己讓我們面對以後沒發展的現狀，又質問我不續約的問題。那麼公司的態度是不是就是前面哪怕沒發展，我們也要續約？”
樸株永輕嘆：“十年。幾乎沒有一個組合可以挺到這麼久。經營二十多年的s.m公司，需要企業文化做底蘊。難道s.m培養一個組合這麼久，輝煌過大勢過，最後還是一筆生意？”
“呵呵。”
秀英沒說話，tiffany笑了：“oppa這話哪怕五年前說多好？現在對已經快三十歲的我們說什麼不是一筆生意，企業文化。”
指著裡面側躺睡著的jessiy開口：“oppa。被退隊，又打壓。回宿舍休息一下還說什麼不至於趕走。甚至詬病我倆私下一起同框出現。這叫什麼企業文化？這叫什麼底蘊？這不是一筆生意是什麼？”
“呀你！”
樸株永臉色撂下看著tiffany。Tiffany面容平靜對視。
“帕尼！”
泰妍轉頭開口，tiffany撇嘴摩挲肩膀不說話。
泰妍一頓，看著喘息的樸株永：“oppa。你既然說不至於，那就和西卡無關。至於續約的事，您也不該這個態度。什麼叫談？就是要互相溝通達到滿意程度，不然到底誰顯得強勢，顯而易見。”
樸株永呼出一口氣，看著泰妍：“我說的不是一件事。我說的是你們的態度問題。最近續約前後你看看你們。”
指著tiffany失笑：“找後路了開始。好，你的自由，不影響公司安排活動行程隨你。但你什麼態度？退隊不是昨天，jessica是在14年九月末就退出了。三年來怎麼沒見你們隨便同框？怎麼沒見你們給她拉回宿舍休息？偏偏是現在？很巧嗎？”
幾人語氣一滯，樸株永開口：“說明你們最近集體態度都有些鬆散。還有泰妍你……”
樸株永皺眉：“來來只是想和tiffany談談今天在機場和jessica一起出現的事，結果到這了，jessica居然也在不說，還是你帶回來的。已經不顧忌了嗎？不顧及公司的感受了？”
看向tiffany：“mo？被退隊？她當初退隊真的都是公司的錯嗎？過度消費少時整體的知名度和人氣然後為自己品牌謀利。哪怕那個品牌完全是她自己的公司也說得過去。大股東是他男朋友的！是另一個娛樂公司的！賺錢多少無所謂，這是個原則問題！你們開公司都這麼開？！損失的難道不是你們少時每個成員？！全都是公司的鍋公司的錯嗎？！”
Tiffany開口：“那不是早晚的事？只不過她先了一步而已。況且成員並沒有說什麼，我們願意。”
“你願意行嗎？！”
樸株永開口：“你願意能行？！神話解約後還要從公司買歌曲版權甚至組合名稱！那是公司的！不是你們個人的！什麼叫培養？你自己出道自己紅我沒話說！”
指著幾人：“誰不是公司給資源捧到今天？！年紀大了，輝煌過了，未來沒發展了，就開始放縱了。不考慮公司還要繼續下去？”
Tiffany輕笑：“oppa。我知道你代表公司，但你說了不算。所以我並沒有也不會針對你。我只想說……”
攤手笑著：“既然互相都已經這麼不滿了，不續約不就好了？”
“帕尼！！”
泰妍轉頭看著她皺眉：“別說氣話！好好再考慮清楚！”
樸株永看著tiffany，就這麼看著，許久之後笑了：“是。攀上高枝了。但你別忘了，續約的前提是合約期到了之前開始的。也就是說理論上你如今還是s.m的合同約定下的藝人。你要遵守合同的要求。”
Tiffany好奇：“合同有說我不能和前成員一起出現在一個場景裡嗎？我沒看到啊。”
“呵。”
秀英偏頭笑。泰妍也無奈白他一眼。
樸株永被噎得夠嗆，瞪眼叫著：“黃美英！”
“在呢！！”
Tiffany嗤笑：“打壓又不敢明目張膽，還要我們自己遵守。有本事寫在合同裡，我就遵從！！”
樸株永看著tiffany，半響也笑了：“這話怎麼在jessica退隊的時候你沒敢說呢？”
Tiffany眯起笑眼：“不是不敢。那時候少時還能往前走走，能屈能伸才是明智選擇。”
樸株永氣笑了，掐腰低頭。
泰妍要說什麼，tiffany也上前：“oppa。勸你一句，少時如今這樣了，你身為總經紀人，去帶新人？又重頭來？能不能成功都未必。大勢頂樑柱就一個EXO，肯定也輪不到您。和我們關係好點，為了您自己個人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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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英擺弄手指：“聽說社長要給他調任高層，不用做經紀人了。”
“呵。”
泰妍無奈揉揉頭髮笑出來，tiffany故作恍然拍手：“我說呢。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現在……”
抱肩看著樸株永，樸株永沉吟許久，點頭要說話……
突然看著幾人背後。
幾人也疑惑看過去。
原來jessica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坐起，睡眼惺忪的模樣，在那低頭好像要等待清醒。
只是輕聲開口：“喝水……”
泰妍離得近，朝著冰箱走去。
樸株永一頓，探身開口：“西卡啊？”
Jessica沒回應，樸株永眉頭一皺，語調提高：“不是不讓你休息。既然醒了，你也知道身份不合適，先回去吧。”
Tiffany驚訝：“水都不給喝一口？”
樸株永搖頭：“有瓶裝水，拿著喝。”
“樸部長~”
秀英臉色撂下：“還什麼底蘊？什麼企業文化？好意思說嗎？”
樸株永嘆息：“這裡畢竟是……”
“缺你地方住。缺你一口水喝……是吧？”
突然門口傳來聲音，樸株永下意識轉頭，有些愣住。
一直沒抬頭的jessica身子一顫，驟然抬頭瞪過去。
然後又偏頭。
Krystal清冷目光看過來，徐賢也愣愣別過頭髮，抿起嘴角站在那。
最中間的，自然是韓俊奕，直視樸株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