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呀？！”
“還……還真給籤了？”
“這也行嗎？”
“好像有點不情願但的確籤了的樣子。”
“哪有不情願還說說笑笑呢。”
“他和少時說說笑笑？”
“我說少時互相之間。”
一直站在一旁圍觀的jessica粉絲，還在等著看笑話結果。
打臉了。
人家真的拿著那兩張專輯，jessica的和少時的。剛剛他們確認過了就是。
走過去，排隊。
簽名。
就這麼簡單。
沒有什麼滯澀至少他們看起來是的。
這讓他們真的出乎意料難道這是一個真正的，團飯？
有著唯九情結的真愛粉？
當然，基本就剩他了。
簽完就走，後面也沒幾個人。
之前幾個要找他算賬的，此刻也走上來。
二十三四的那個好奇上前攔住韓俊奕，試探開口：“真籤了？”
韓俊奕輕笑：“當然。”
其中一個女孩好奇詢問：“能看看嗎？”
韓俊奕大方遞過去，對方一看，真的兩張不同的專輯，然後上面有八個簽名。
“徐賢沒來。”
韓俊奕開口：“之後要找她補上。”
幾人互相看看，韓俊奕示意女孩要專輯，女孩猶豫一下，抱在懷裡：“能……能賣給我嗎？”
韓俊奕打量她：“你不是jessis嗎？”
女孩偏頭嘀咕：“她不退隊，就都是團飯啊。買專輯還會分開嗎？”
韓俊奕一頓，搖頭拿回來：“你媽媽沒教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錢不是萬能布拉布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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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有些尷尬，另一個女孩示意：“我們自己去吧。”
“就是也可以給我們籤吧？”
幾人這麼一商量，還真的要去。
韓俊奕平靜看著幾人，開口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
幾人好奇，那個男孩斜眼看他：“你自己去然後勸我們不要？”
韓俊奕點頭：“那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男孩抱肩打量他，一臉的倒要請教。
韓俊奕平靜開口：“我是她們無法拒絕的人。同時也是號稱擁有少時的男人，她們當然會給我籤。”
“我噗！”
幾人面面相覷，隨即大笑起來。
男孩也拍手樂著：“你……還擁有少時？！不要臉啊你？！”
女孩笑著：“不是不要臉。每個fans不都有這樣的夢想？”
男孩點頭：“我不用擁有少時，我擁有允兒就好……”
“呀。”
女孩瞪眼指著他：“不是西卡？！居然是允兒？！你是暴露了嗎？”
男孩擺手笑著：“阿尼……”
但圓不回來。韓俊奕呵呵笑著看，內心卻是嘆息的。
覺得他們可愛，但也有點可憐。
對你們來說是夢想的事，也許對別人來說就是正常而已。
這個可憐不是俯視的視角，韓俊奕總覺得fans對idol的心態，也許是他們自己將她們推開，而不是idol擺架子刻意保持無法跨越的天塹。是fans自己將她們捧到不可觸碰的高度，最後真的只能如同望著月亮一樣憧憬但永遠夠不著。
“啊。”
笑鬧之際突然發現，少時已經撤走了。
幾人有點失望，隨即也就和韓俊奕打了招呼，離開往樓下走。
韓俊奕失笑，還都挺禮貌的？
包括那個男孩也都是。
莫名的，韓俊奕覺得這些fans很淳樸，雖然之前還吵架來著，此刻卻很單純的態度對待彼此。
出神看著，韓俊奕收起笑容。
其實這些fans要得很簡單啊。不需要你們做什麼為了fans，只要好好的在一起，就夠了。
可是不管是誰的錯，idol或者公司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新整理他們的下限，逼著fans們也降低自己的承受底線。
有點過分。
可其實輝煌過後，idol能剩下什麼？公司的念舊和投入資源？電視臺pd編劇甚至前輩後輩的尊重和重用？
可能隨著人氣降低這些都會失去。
Fans也會脫飯，但至少真心支援過。真心愛過。
甚至很久很久之後，也記得你。
“呵。”
出神許久，韓俊奕搖頭輕笑，轉身也離開。
自己從來也不是過於傷感的型別，但自從碰到少時後，這個組合好神奇，居然就可以讓自己潛移默化有了改變。
然後……碰到了人。
——
當然這次碰到不是之前的無意中撞到，並且還是對方有意找過來的。泰妍在角落還等著呢，樸株永送了徐賢回去就趕回來，此刻正好結束籤售會接她們走，就看到這樣的情形。不過卻沒想好怎麼和他談談。如今在經歷之前D社的事之後，對韓俊奕態度也沒那麼隨意了。
暫時都只站在一邊看。
關鍵是，碰到韓俊奕的人，讓樸株永也下意識選擇停下。不是看熱鬧，是看究竟。
“呀呀。”
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帶著幾個好像商場高層的男人走過來。
帶著微笑但表情可不怎麼友好。
攔住了韓俊奕。
“怒股？！怒股塞由？”
居然還繞著韓俊奕轉圈？
韓俊奕認出來人，輕嘆口氣，摘下口罩看著他：“你要不要再用鼻子聞聞？”
“噗。”
“噗。”
允兒和韓俊奕經歷了這一切，似乎很能get到他的槽點和毒舌。
但莫名的居然還有同音，少時站在那裡都下意識看過去，另一邊電梯那裡，站著一位美女……
她們很熟的美女。
但這位很熟的美女只是抱肩看著韓俊奕，卻看都沒看他們這邊。
Jessica。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但隨即收斂。
冷哼一聲，抱肩站在他面前看著他。
其實有點小帥，然後年紀和韓俊奕差不多。
身高也都相差不大。
然而一看氣質，似乎就不同了。
顯得更輕浮一些。
“自己家沒商場嗎？跑我們這來吸取經驗啊？”
男人打量韓俊奕：“外傳星夢集團接班人太子殿下韓俊奕，可是給本部輸血的存在。還需要到我們樂天借鑑什麼？”
韓俊奕點頭：“經驗就不吸取了。沒那麼多超市讓我關門。”
“哈哈。”
真是，少時要退場結果樸株永不讓走。現在樸株永催促她們走幾個少時成員都不走了。甚至還笑著看熱鬧。
為什麼樸株永想走現在，因為認出來了。
口吻也能聽懂，這是樂天集團會長的兩女一子中的獨子。
不知道怎麼得到韓俊奕來的訊息，過來找茬的。
韓俊奕雖然在國外十年，但別說，還真認識這個二貨。
小學中學高中居然逃不脫他的“陰影”，差點把韓俊奕都帶二了。
幸好大學逃離了，人家去的國外。
辛浩賢。
似乎早看到旁邊的少時，辛浩賢說一句被頂一句，胸口有悶氣但好像習慣了。
因為小學中學高中都沒討過好。
今天無意中來視察無聊，瞬間看到摘口罩的他。
一下子來了活力就是那麼賤的追過來。幸好沒走。
“玩明星啊？”
辛浩賢掃了少時和jessica一眼：“過氣的退隊的一起來？”
瞬間少時臉色變了，坦白說，出道這麼久，類似的事不是沒經歷過。只是fans公眾不知道而已。
即便如今十週年看淡很多事，也沒法消化這麼直白的詆譭。
“走吧。”
樸株永皺眉示意，惹又惹不起，不能也躲不起啊。
你註定又沒法追究人家一句話，留下說不定還要聽得更多。
但少時居然沒走，泰妍有點擔心看著韓俊奕。
而這個二貨還無意中將這一小塊區域圈起來，外人偶爾好奇看但聽不到說什麼，也看不太出來。
韓俊奕吸了口氣，無奈呼出去看著他：“那麼你不能把我和你們家混同一種情況比較。父子倆玩一個女星都給人玩自殺了那麼喪盡天良可……”
韓俊奕攤手：“可我這是真愛，你得相信我。”
“哇~”
這句話夠狠的，少時都咂嘴，jessica彎起嘴角低頭擺弄指甲。
都知道韓俊奕說的是誰（自己查吧O(∩_∩)O）
辛浩賢驚愕指著他：“你居然敢說我祖父和父親？！”
韓俊奕更驚訝：“難道是真的？！”
“呵。”
幾人背景音配合的很好，辛浩賢胸口起伏，嗤笑開口：“真愛？都是啊？九個呢。你罩不罩得住啊？”
韓俊奕沒等說話，樸株永上前皺眉，禮貌開口：“知道您是樂天高層，但我們s.m……”
“你滾開。”
辛浩賢直接推開樸株永，背後幾個保全過去將他拽到一邊。
樸株永驚愕掙扎，而幾個少時成員也嚇一跳。
那邊工作人員也過來幫著一起撕扯。
有個高層在辛浩賢耳邊開口說了幾句，辛浩賢皺眉，隨即不耐擺擺手。
那邊倒是停手了。
樸株永臉色難看，但也沒上前，只是示意少時都離開。
泰妍要留下，被韓俊奕看了一眼，搖搖頭笑著眨眨眼，也就離開了。
“這麼多年了。”
韓俊奕搖頭：“辛浩賢你還像個暴發戶一樣。真讓人看不上。”
辛浩賢冷哼：“我等你十年。你倒是終於回來了，人模狗樣的。”
韓俊奕失笑：“你等我十年？你家生意在對面大國做得那麼大，你隨便過去找我都行，幹嗎等我？”
韓俊奕笑著：“因為關了八十多家是吧？過不去了上黑名單了。”
拍拍辛浩賢肩膀，被辛浩賢晃開。
韓俊奕嘆息：“我要接手星夢集團了。你呢？接替那位上吊的副會長職位？”
指著臉色難看的辛浩賢頭點著，韓俊奕瞪眼：“你們就作孽吧你們。臭不要臉的！！還好意思找茬過來，小心我落井下石踩你們一腳，在本國的商場都給你關門。”
辛浩賢推開他，韓俊奕呵呵笑，還不時眨眼。
辛浩賢要衝過去，被幾個高層攔住。
“那我走啦？”
韓俊奕試探走幾步，看看幾個保全：“打不打我，不打我回家了啊。”
幾個保全看著辛浩賢，但辛浩賢只是胸口起伏怒視他，沒有命令。
韓俊奕就這麼呵呵笑著，邁步離開了。
路過jessica的時候，皺眉推她一下。
Jessica啊的一聲輕叫，抬腿虛踢他，但也悄悄先一步走下去了。
少時都離開她還在那看，小心被遷怒。不是韓俊奕提醒，她也估計最後還留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