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怕是很難找到了,千年的太歲,加上活五百年以上的蟒類。”謝浪講著還搖了搖頭。
“這個……去啥地方找?”陳亮一下子傻眼了。
“當然難找了,就是大部隊去深山老林找也摸不到邊,更別說三四人了。
有些東西可遇而不可求的,有的人花一輩子時間都難看到其蹤影
“這種東西就是營養高度濃縮和集中,並且含有一定刺激性的高檔藥材了。”陳亮說道。
“你這樣說也有點道理。”謝浪點了點頭。
“我記得以前師傅說過,八卦門有一株年份很久遠的奇參。”陳亮想了想,說道。
“奇參?”謝浪嘴裡喃喃著看了陳亮一眼,示意他解釋一下。
“其它的我不清楚。”陳亮說道。
“八卦門,一般人都認為是算命起卦的,其實不然。八卦門真算起來是一種拳術分類。
八卦門的拳講究快準狠三點,速度快,力道集中,打起來的時候你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已經出了好幾拳了,極難招架。
聽說八卦門有人在燕京開有集團公司,叫‘朝氣集團’,大部分八卦門人都在裡面任職,像個家族企業。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沒注意。
也有人在燕京開有武館,教的全是一些花把式,看上去挺威風,實則全是空架子,強身健體還行,真正對打起來全沒用。
不過看你資質,資質好就認真教你,其中也出了幾個身手不凡的弟子,如果有發展前途,他們也許會招你正式入門的,總之八卦門的人大部分活躍在燕京,他們的現任掌門楊前邦也有著六級上的身手,他的兒子楊玉德好像就是集團的董事長。。
至於奇參這東西,我只是聽師傅隨口說過這詞,具體有沒有,或者說有,但有沒用這個也難說。”陳亮說完後還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講的話真有點八卦味道了。
“呵呵,沒事,找個機會去看看,真有的話在想辦法”謝浪表示理解。轉爾問道,“戴軍除了範孝林的事還招出什麼沒有?”
“沒有了。”陳亮搖了搖頭,又說道,“不過,他答應歸還我們公安局的錢,還可以家利息。”
“肯定還有問題沒說,你在加把勁,務必把其他問題也都給審出來。”謝浪淡淡笑道,轉爾又說道,“當然,錢是他該還給我們的,叫他先還了再說。”
“可惜了,這錯骨分筋手我一個月只能施展一次,不然,再給他來那麼一下也差不多了。不過,此人也實在狡猾,甚至可以說是頑固,在我的手法下還能堅持著不說其它的,看來,他的腦子還沒糊塗。說明這分筋錯骨手也不是萬能的。遇上意志力特別堅強的人也許沒多大用。”陳亮有些遺憾。
“事物都是相生相剋的,這世上,沒有一種能萬能無敵的東西。有陰就有陽,有水就有火,造物主總是給你一對的。不然,一發不可收拾一家獨霸天下還了得,呵呵。”謝浪倒是釋然,看了桌上的秘技圖紙一眼。
陳亮當然也會意過來,笑道:“我倒把你這大高手給忘了,如果你肯用心研究一番,估計半年後就能熟練掌握這手法了。”
“半年,看來咱們等不及了。”謝浪皺了皺眉頭,看了陳亮一眼,說道,“既然劉強他們跟你是同門,他們不會這錯骨分筋手嗎?”
“不會。”陳亮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看了有些兒疑惑的謝浪一眼,笑道,“這種技巧不是說能學就能會的,當年我師傅說過,本來這種秘技只有大弟子才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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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師傅這個人很開明,四個兄弟他都傳了。我當時練了三年才初步掌握,到現在也只能說是那手法才練到了一半。
而劉強他們練了三年還是無法得心應手。我們曾經找過一些人試驗過,趙林他們一用勁使出,往往就把人搞成重傷了。
達不到分筋錯骨的地步。那還有什麼用,不如直接用腿踢傷來得快,他們也就放棄了。”陳亮說得輕鬆
謝浪心裡卻是直冒冷汗,淡淡笑道,“那些人可是糟罪了,成了你們師兄弟的試驗品。”也沒多問是些什麼人被拿來試驗,想必做然後讓陳亮去忙。
陳亮退出門去,謝浪拿起了圖紙,發現上邊既有人體經絡圖,穴位圖,也有一些語言註解,紙已經有些發黃了,沒準兒還是陳亮的師傅留下來真傳本,應該是古董貨色。
“大哥,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讓人覺得很奇怪的事。”電話響了,張偉的聲音傳來。
“什麼事很奇怪?”謝浪隨口問道。
“就是前次海州藍湖小區發生的慘案,掛了一家四口的事。屍體我們一直都存在醫院冰庫,而且還有兩個幹警輪班守著。昨天一個幹警在輪班時突然肚子有點不舒服,給冰庫管理員打了招呼後就去了廁所。
回來時卻發現冷庫管理員居然暈倒在一邊。幹警急忙跑到冷庫裡去檢查,發現門開啟了在哪裡,屍體沒少,身上的白布卻動了位置,這事倒是怪了。”張偉疑惑不解,說道。
“冷庫是不是管理員之前就開啟的?”謝浪問道。
“不是,管理員說是喝了杯茶以後就感到很困,沒一會兒就睡倒了。當時我就叫讓人把茶水帶回去驗化過,檢查出裡面居然有使人暈眩感到睡意的物質在。是效果很猛的催眠類藥物,人一吃下去馬上就會暈過去,效果很像麻醉類藥品,一不小心就會著道”張偉說道。
“那這屍體肯定還有你們沒有發現的問題。應該是有人想從屍體上找些什麼?”謝浪問道。
“應該不是,屍身上的物件都被我們收藏起來了,在醫院只是在屍體上蒙了一層白布,有什麼好找的?”張偉淡淡說道。
“難道目標是屍體?”謝浪莫名一跳,問道。
“極有可能,當時情況應該是察覺幹警回來來不及動手就溜了。不過也有可能是有人想偷器官,現在的人什麼都敢幹。”張偉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