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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東京事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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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降臨,咒靈橫行。禪院家絕大多數人都被外派出去救災,留在本家駐守的只有一些輕易不會露面的長老,和無法參與戰鬥的弱者。

直哉那一院子的三個人統統都被規劃進了後者的範疇。

甚爾倒是有戰鬥的能力,最起碼直哉是知道他能夠一棍打死看不見的敵人的,不過禪院家的其他人不知道啊。甚爾一直以來的裝弱十分有效果,所有人都覺得他是一個廢物,上了戰場也只會拖後腿的那種。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裡,直哉能接觸到的人就只有真奈和甚爾。

沒人在家的好處就是直哉可以隨意地四處亂逛,沒人會在這種時候找他麻煩。就算有,直哉也會巧妙地躲避過去,他不想叫別人打擾他的計劃。

沒錯,直哉有一個沒有告訴任何人的計劃。

他想要探明這個世界的真相,解開他自己身上的謎團。

他還想找到那只驚鴻一瞥的巨大龍類,這一次他會好好問清他們之間的淵源。

為此,他委託真奈替他收集來各種報紙與雜誌,同時在甚爾的幫助下悄悄溜進禪院家的藏書室之中,試圖找尋這個世界的真實模樣。

在長達三個月的研究後,直哉得出了一個結果:這是一個十分神奇的世界。

這裡有許多與他的記憶相吻合的事物,就比如說今年一月的這場大地震,與他記憶中發生在九十年代的一起災難十分相似:都是五萬以上的傷亡人數,三十萬左右人流離失所,在野黨因為救災不力而遭到國民的質疑,京阪神地區的經濟也因此遭受了極大的打擊。

這種程度的相似,很難說是巧合。直哉更傾向於自己的記憶中包括了現在這個世界的部分資訊,只不過由於某些因素影響,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並不全面。

比如說在禪院家人人皆知的咒靈,在他眼裡就是完全陌生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會相信這世上還存在著這種超自然的生物。更別提還有一群人活得像是電影裡的超能力者一樣,活躍在民眾不知道的隱秘領域內,長期以來一直與這種怪物做著鬥爭。

他沒有與咒靈相關的記憶,而相應的,禪院家也沒人知道有關於那條巨龍的資訊。他問過甚爾和真奈,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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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報紙上自然不可能刊登這種撼動民眾認知的新聞,如果他們能報道的話,咒靈才是第一個該登報的。

“不過,”真奈想起,“海外也有許多未知的神秘體系,就像咒靈與咒術師大多存在於日本一樣,龍這種生物或許也存在於某個國家之中,只是我們不瞭解而已。”

直哉聽了這話之後,像是受到了極大鼓舞,整個人都變得更有精神了。真奈看著他亮晶晶的雙眼,忍住了沒有說出什麼打擊他的話。

就當是給他一個念想,哄著他玩了……要不然能怎麼辦呢?任由他沒精打采地混日子嗎?

在甚爾看來,混日子倒沒什麼不好。自從直哉失去了咒力之後,他對待對方的態度明顯變好了。

雖然他還是經常欺負直哉,見到他沒精神的樣子就會手欠地上去把他的臉捏腫,直到小孩吃不住疼地大聲叫痛。不過排除掉這些舉動之後,他還是挺照顧直哉的。

具體表現為真奈拿不到的典籍,他會替直哉從藏書室偷來,然後在直哉跑到房梁上看書的時候,他會在附近替他放風。

直哉……直哉能怎麼辦呢?他又打不過甚爾,只能安慰自己說這是偷書的報酬,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臉湊上去給甚爾捏而已。

禪院家忙碌了三個月,甚爾也就偷了三個月的書。直哉已經快把明面上那些看管不嚴的書籍看了個遍了,臉也總是腫得老高,有關巨龍與獵人的資訊卻沒翻出一星半點。

甚爾提醒道:“再往裡,可就都是禁書了。”

所謂禁書,就是一批記載著不可外傳的內容的典籍。其內容通常是關於禪院家獨門術式的,可能還會有一些咒術界的秘聞,比如這些年禪院家與政界做過的交易等等。

等到這次救災事件結束了,禪院家與政府的聯絡內容也會被封存進這一批禁書之中。明面上他們還是一個神道家族,除了供奉著自家神社之外,沒有什麼別的秘密。

直哉合上手裡最後一本書,神情很是失望。

他問甚爾:“禁書……你能拿到嗎?”

甚爾也沒賣關子,直接回答道:“不行,會被發現。”

不是‘不能’,而是‘不行’。

禁書室外圍有著‘帳’的保護,任何擅闖之人都會驚動禪院家的看守,從而引起警惕。就算甚爾能夠逃脫看守的追捕,禁書丟失的訊息也必然會驚動上層,那以後再想偷書可就難上加難了。

直哉想通了這裡面的關竅,不再為難甚爾,獨自跑到房頂上發愁去了。

尋找巨龍的計劃首次碰壁,原因是他沒辦法接觸到更隱秘的資訊。

甚爾剛翻上房梁,就聽見直哉悶悶地問道:“該怎麼拿到那些禁書?”

他撇了撇嘴,“我估計你是這輩子都拿不到了,老頭們把那些東西守得很嚴,也就是像你爹那樣的許可權能調出幾本。”

如果是之前的直哉,在自身有著極高咒術天賦的情況下,或許可以在直毗人的幫助下拿到禁書。但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咒力近乎為零的廢人,沒有人會給他開這個綠燈,不管他是誰的兒子。

結果又回到了這個問題的根源上:沒有咒力。

要是有咒力可以調動的話,直哉還找什麼禁書啊,直接啟用自己的影子,再去那個世界看一看不就行了。

“……”直哉徹底蔫了。

怎麼辦?他被困在死衚衕裡了。

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在直哉苦惱了幾天後,他那個許久不見的親爹回來了。

而且一回來就點名要見他,這可不得了,真奈趕緊催甚爾出去找小少爺。

“只有你找得到他,快去!”

甚爾有點不耐煩,不過在直哉這些日子裡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他也變得不怎麼和真奈起爭執了。

……和這個女人吵一句,回頭那小崽子就能煩他半天。

甚爾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獨不想聽直哉在耳邊唸叨。現在也不是以前隨隨便便就能把他淹進水裡的時候了,淹了一次就變得這麼嘮叨,再淹一次又變得更嘮叨了可怎麼辦?

話是這麼說,不過潛意識裡甚爾其實是害怕再淹直哉一次後,他就會變回失憶前的那副狗德行。現在這個小鬼雖然奇怪了點,不過甚爾並不討厭。

甚至可以說,如今的直哉是偌大一個禪院家中,甚爾唯一有點好感的人。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可能對直哉或者真奈說的,當著這兩個人的面他只會擺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知道了!別催了!”然後乖乖地跑出去找上房的直哉。

今天的直哉安安靜靜地坐在房頂看風景,禪院家的書能看的都看完了,這兩天他總是特別安靜。

甚爾也不和他廢話,打聲招呼就把他拎了起來,朝直毗人的住處進發。

他拎得順手,直哉也表現得十分習慣。能不習慣麼?甚爾不可能抱著他或者牽著他走,讓直哉自己走的話他又嫌慢,最後只能演變成這種拎豬仔一般的交通方式。

等到了有別人在的情況下,甚爾還是會規矩一點地把直哉放下來的。這個時候直哉就會自覺地整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以免被人看出自己是被一路拎回來的。

見到直毗人這位許久不見的親爹時,直哉還功夫胡思亂想:啊,他爹最近沒修剪鬍子,長得比上次見時長了兩釐米,看上去怪有特色的。

他的心思亂飛,眼神卻很規矩,大略地看了直毗人一眼後就一直盯著自己的腳尖,就連直毗人問他話的時候也沒有抬頭。

把一個失去咒力後陷入自閉的小可憐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不過直毗人找他來原本也不是為了和他聊家常的,直哉只是附帶,甚爾才是重頭。

簡單寒暄兩句後,直毗人單刀直入地進入正題:“甚爾君,當初收下你的時候,我曾說過會往那些人的弱點上狠狠捅上一刀……你還記得嗎?”

甚爾眼神一暗。

他怎麼可能忘,當初就是直毗人的這句話打動了他,讓他心甘情願地跑來給直哉當侍從。

現在直毗人又把這件事提起了,莫非是已經有了頭緒?

甚爾沒有回答直毗人的問題,而是直接反問:“你要我做什麼?”

直毗人撫掌一笑:“你果然很聰明,比你父親聰明得多。”

“哈?”一聽到‘父親’二字,甚爾的臉色明顯陰沉了下來,“關他什麼事?”

“這可說來話長了……”直毗人捋了捋唇角的鬍鬚,見甚爾不耐煩,他笑呵呵地說:“簡單來說,就是你父親幫著我那個好弟弟在外面培養勢力,這其中牽涉到了一些禁忌的事項……”

“說清楚。”

甚爾幾次三番地頂撞直毗人,就連偏袒他的近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直毗人抬手示意無妨,“噯,少年人,性格直爽點是好事。”

渾然不知在甚爾和直哉眼裡,現在的他就是一頭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碰見他是天大的壞事。

直毗人單手敲打著桌面,說出了自己特地回來一趟的目的。

“我懷疑他們與東京地區的詛咒師勢力勾結,甚爾君,去為我調查一番吧。”

旁聽了全程的直哉心中驚疑不定:要是他沒聽錯的話,他爹是要讓甚爾去查自己的爹背地裡做的壞事,這甚爾能同意嗎?

他悄悄抬頭去瞄甚爾的表情。

甚爾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直哉心想,果然不行啊,甚爾再怎麼不著調,也不會幫著別人對自己的親爹下手啊。

可還沒等他想辦法替甚爾推辭,就見甚爾咧嘴一笑:

“好啊,沒問題!”

要是能背地裡捅上那個人渣老爹一刀,那可就再妙不過了!

他必須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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