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個人渣。”夕海川故意試探的說道。
“夕先生,你很喜歡罵人嗎?”湘蘭道,
“難道不是嗎?還是說,湘總這是在維護他?”
“我們還是少說兩句吧。”湘蘭說道:“我本以為你不僅長得像他,性格方面也會有點相似之處,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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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夕海川很識趣地住了口,他還是沒搞清楚湘蘭現在對“墨巖”的感情是什麼,口上說恨,結果他罵了一句人渣,她又維護了起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夕海川開始把她背後的針一根一根取了下來,並開口道:“感覺怎麼樣?”
湘蘭稍微活動了一下後背,有些驚訝的道:“背後有些癢,但很輕鬆。”
“那就好,晚上八點左右,湘總記得洗個澡睡覺,還是不要工作為好。”
“為什麼?”
“晚上八點,你背後會流出一些淤血必然要清洗,而在之後你的神經會非常疲憊,不休息的話你出事的。”夕海川說道:“首先說明一下,我這並不是故意要阻止湘總工作,而是在今晚,就僅僅今晚,湘總要按我說的做。”
“好吧,我記住了,謝謝。”
湘蘭放下襯衫,隨後開始穿上了黑色的職業外套。
夕海川在湘蘭的辦公桌上找了一張紙,想要將熬藥的方法寫下來,可是又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又放下筆和紙,開口說道:“對了,湘總有時間熬藥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倒是可以過來熬,畢竟幾千塊錢的藥材我收了湘總七十萬,心裡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的。”
湘蘭站起身子,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夕先生了。”
“好,我會在每天中午過來的,今天我還有點事,晚上會把熬好的藥送過來。”
說完,夕海川就收起了藥材,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湘蘭看著直接開啟辦公室的門離開的夕海川,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詫異,她又稍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後背,感覺比以前輕鬆太多,就像背後壓著的一塊小山被砍掉了一樣。
這種感覺稍微讓她感覺到有些夢幻,畢竟她的病可是看了很多名醫都不能醫的,被診斷為絕症,然而現在竟然陰差陽錯的被大街上遇到的人給醫了,真的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雖然病能不能好還不確定,但是夕海川針療帶給她的感覺,讓她對自己的病情開始充滿了希望。
“啪!”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夕海川露了個頭在門的一邊看著湘蘭,而裡面的湘蘭看到他突然回來,則是有些呆呆的眨了眨眼,臉上沒什麼冰冷的樣子。
“我有件事忘了告訴湘總。”夕海川說道。
“什麼事?”
“聽說今天早上,狂沙幫的坨哥被人給廢了,而且那個人還說今晚還要把整個狂沙幫給收了。”
湘蘭一聽他說這句話,就忽然想起來他昨天打了狂沙幫一群人的事情,開口道:“對了,我剛剛忘了說,夕先生這幾天就住在我公司裡面吧,畢竟昨天的事狂沙幫肯定會報復,而且樓下正好有一間空著的辦公室。”
夕海川道:“我和湘總說這些事並不是希望在這裡尋求保護,而是想告訴湘總,以後他們再罵你,你直接讓人出手整他們就行,畢竟今晚之後他們幫派能不能撐過去還不好說。”
“……”
湘蘭呆了一下,她沒想到這個夕海川自己都深處危險中,竟然還在這個時候關心她被不被罵的事情。
“嗯,多謝夕先生關心,不過我覺得夕先生這幾天還是在這邊避避風頭比較好。”
“沒事,湘總還是自己多注意身體吧。”
言罷,夕海川就直接離開辦公室走到了電梯裡。
湘蘭看著外面電梯閉合的門,心中忽然有股難以言喻的情緒,這個幾乎算是陌生人的夕海川突然的一句關心,讓他想起了那婚後一年的很多很多。
想著想著,湘蘭突然發現,自己對墨巖又多了幾分怨和恨,她很不能理解,他當初為什麼在她快心動的時候,卻做出了那樣的事……
她自認是比不上大蘇家的閨秀蘇沐忻,但是她很差嗎?大陸二十三佳人,就因為她結了婚才沒有變成二十四……
……
夕海川坐著電梯直接通到了一樓,雖然這次並沒有和湘蘭說的話並不是很多,但是重點在於兩個人更加熟悉了一些。
他相信,在未來的幾天裡,他就能有機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給她聽,並找到方法使她原諒自己。
就在他一邊想事情一邊離開的時候,公司的大門外走進來了一名高大俊秀的男子,男子身著一身名牌,臉上帶著一副墨鏡,手中提著一袋子藥物,身板筆直,看上去一股軍人的風采。
非常是當下很多小女孩迷戀的男神要求。
相比之下,夕海川雖然身高只是稍微矮了點,但臉上的頹然樣子,和有些低垂的頭頸,那差距可不是一點點……他就像個吊絲,雖然長得不醜。
俊秀男子的目光在隨意中觸及到夕海川的時候,他快速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嘴角也開始向下一拉,好像有些不悅。
“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像的人。”俊秀男子看著夕海川說道。
夕海川一聽到對方的話後,也就下意識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又收回了目光繼續離開。
“站住。”俊秀男子忽然喊道。
門外的保安一看到這一幕,瞬間就起了勁,湊在一邊一臉看熱鬧的表情,口中叨叨個不休。
“這小子下來的還真是時候,這可要把橋哥的醋罈子給踢翻啊!”
“橋哥要是知道這小子是去找湘總要錢的,還不給捶爆他!”
“待會橋哥要是出手打人,咱們還要不要攔一下?裝裝樣子,也許湘總看好這個很像墨巖的小子呢?”
“攔個屁!誰能攔住橋哥?再說,湘總那眼光能看上他?你特麼腦子秀逗了?”
……
夕海川聽到對方開口,就停下腳步回過了頭,一臉頹然的模樣,灰色的眼睛不帶任何感情,很懶散。
“你來這裡做什麼?”橋亮看著夕海川,一臉不悅的說道。
“歸你管?”夕海川問。
“沒錯,除了湘總之外,這兒還真歸我管!”
“哦,那你好好管。”
夕海川應了一句,隨後繼續向外面走去。
既然是湘蘭的手下,那就沒有必要和他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