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極,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甲甚至都深深的陷入了她嬌嫩的肌膚中,她卻依然垂著眼,毫無表情。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毫無反應。”他冷酷一笑。然後直接將她按在地上,開始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一件件衣物漸漸遠離了她的身體,冷空氣慢慢的撫上了她的全身。寂靜的屋內只有衣物被撕裂的聲音。
她,依舊睜著那雙空洞的雙眼,不知看向何方,在想些什麼,沉靜的如同一具死屍。
司空烈漸漸停止了動作,震驚的看著身下猶如殘破玩偶般的霍雲溪,手中攥著的布料竟有如千金重!司空烈緊皺眉頭,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第一次,他嘗到了挫敗的滋味。
雙手用力握緊,高大的身軀緊繃的幾乎如同銅像鐵臂。
“放了我吧!”悠悠的聲音傳來,透著無比的心碎。
司空烈虎軀一震,扯住她的頭髮,將她拉進了自己,進到彼此的鼻尖幾乎相互碰撞。
“我已經說過了,你這一生都是我的!你永遠都不能改變,我要在你的身上烙上我的印記,讓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逃離我!”
說完,司空烈突然取下了腰間束帶上的那個用鐵打磨成的鷹形墜飾,藍眸幽深的如同地獄而來的魔鬼,讓人全身發冷。他走進暖閣內的火爐旁,將鷹形飾物放進了火堆中。片刻之後,司空烈拿起一旁的火鉗將燒的通紅的鷹形鐵塊拿了出來。向霍雲溪走來。
水眸中有著些許的淚光閃過。她怕的不是肉體上的疼痛,而是自己將永遠都無法在擺脫這個標記了!這個標記代表著,她永遠都是他的奴隸了!不論走到哪裡她都無法在擺脫著個標記!
不!她不要!她不要帶著他的印記度過一生!她不要!
“不,我不要!我不要成為了的女奴!我不要!”霍雲溪終於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痛苦的大喊著,接著就向房門前跑去。
可是,連續數日的絕食早已經讓她的四肢無力,在加上腳上的鐵鏈,她根本不可能逃脫出司空烈的掌控。
高大的身軀快如鬼魅,迅速的扯住她的長髮,將她反身按在了床上,殘忍而冷酷的說道。“你這一生都不可能在逃離我!帶著這個印記,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奴!”
“不!你還不如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想一輩子做你的女奴!我不要――”她痛苦的掙扎著想要翻過身子,眼淚沾溼了床鋪。
高大的身軀微微一僵,他沒有想到她寧願死也不願做他的女奴!他的心裡再次燃起了一股狂暴之氣。深幽的藍眸從她雪白的背脊,慢慢移至那白皙勝雪的肩頭,陰沉一眯,視線停在了那裡。他雙眼赤紅的瞪著她雪白的肩頭,接著毫不猶豫的將燒紅的鐵塊烙在了霍雲溪的左肩頭上。
“啊――”她痛的發抖。
絲絲白煙從那白皙的肩頭飄來,一股生肉被燙熟般的味道在屋內飄蕩著,雪白的肩頭上清晰的烙上了鐵塊上的鷹形標記,看來觸目驚心。
司空烈慢慢移開了鐵塊,接著放開了她,連連後退了幾步。一雙藍眸只是沉默的看著她,看著她肩頭上的那個鷹形印記。
她痛的無法移動,全身都冒起了冷汗,淚水順著眼角再次流下。她的終身都再也無法擺脫這個印記了!
心如刀割!身上的痛和她的身體上的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蒼白的小臉,沒有了一絲血色。一雙水眸慢慢的掀開,飽含著難以言喻的恨意。強用還能行動的右手,拼命的撐起身子。好不容易撐起身子,卻又再次無力的倒下,接著滾下床來。肩頭的傷口被扯動,她痛的全身都在發抖,卻依然用那雙恨意盈然的眼眸望著他,接著氣若游絲的吐出了幾個字。
“我恨你!好恨――好恨你――”
司空烈如同受了重大打擊一般,跌坐在了木椅上,藍眸複雜的望向了她。
霍雲溪趴在地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忍住放聲哭泣的衝動,緊咬住了紅唇。眼睫輕顫,眼淚終究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甚至越來越兇。
屋內再次陷入了沉默,司空烈沒有起身也沒有說話,只是睜著那雙藍如寶石般的眼眸靜靜的望著她,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云溪、云溪?你這丫頭怎麼那麼多天沒有去看看我了啊!實在是該打。”房門口突然傳來了?賢太后的聲音,以及許多的腳步聲。
可門內的倆人卻依舊沒有動靜,霍雲溪只是睜開了微弱的視線,向門口掃去。
暖閣的房門是敞開的,門口處剛剛趕來的宮女太監看見屋內的情景時全都震驚的倒抽了口氣。接著慌忙都低下了頭不再去看。
“云溪,你怎麼都不回――”?賢太后未說完的話突然停止了。
她站在暖閣前面色凝重的看著衣不遮體的霍雲溪,接著迅速的解下了身上的披風,快步走進屋內剛想將披風蓋在了霍雲溪的身上時,卻驚見她肩頭上的那個鷹形烙印。抓住披風的手微微顫抖了下,接著小心翼翼的將披風蓋在了霍雲溪的身上。
?賢太后伸出手輕輕的撥開了霍雲溪散落額際的發,萬分心疼的看著她。“好了!沒事了,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霍雲溪再也無法忍耐,閉上雙眼,將臉埋進披風內,失聲痛哭了起來。
?賢太后剛想起身,卻看見霍雲溪的腳裸上竟然扣著一條鐵鏈,?賢太后眼神一黯,面無表情的站起了身。
司空烈起身走到?賢太后的身邊,臉色沉重的說道。“母後,以後這個地方您最好不要在來了!霍雲溪是個女奴,不值得您對她如此之好!那樣只會降低了您的身份!”
?賢太后深吸了口,不敢置信的看著司空烈。“眼前這個真的是我的兒子嗎?我的兒子竟會這麼殘忍的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真的還是我的烈兒嗎?”
司空烈俊顏緊繃,藍眸中再次燃起了怒火。“她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麼對待她都是可以的!沒有人可以阻止我!”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讓屋內的氣氛再次降落冰點。
司空烈藍眸瞬間放大,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從他懂事以來,他的母親從來沒有打過他!可是,今天她竟然為了霍雲溪打了他!為了他殺父仇人的女兒打了他!
同樣震驚的還有?賢太后,她看著自己的手,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出手打了自己的兒子!她怎麼會這麼做?
“烈兒,母後不是故意的。我――”?賢太后剛想解釋卻被司空烈冷聲打斷了。
“夠了!我不想聽。”他轉過身,不願讓任何人看見他的脆弱。“以後,母後最好不要在來這個暖閣了,也不要在和這個身份低賤的女奴有任何的來往。不然,後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證!”司空烈語氣冷如冰。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快步踏出了暖閣。
“太后,對……對不起……”霍雲溪雙眼含淚,小臉怯怯的從披風中露出。她從沒有想到他們母子之間竟因為她而不和!看見?賢太后傷心的表情,她的心裡簡直愧疚到了極點。
太后待她如此之好,她不禁沒有回報,反而還害的他們母子因她不和,她簡直是最該萬死!
?賢太后深吸了口氣,悠悠說道。“不關你的事。怪只怪我自己沒有教好兒子,不然你也不會受這般的痛苦。”如此如花似玉的女孩,卻被她的兒子幾乎折磨的快要不成人形,她怎麼能不內疚呢!
如水眼眸,看著眼前站著的?賢太后,喉頭一陣哽咽。內心除了感謝,她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這一生,她都將永遠銘記?賢太后這個讓人敬佩的女人!
回過神,?賢太后收起心中的難過,連忙多門口站著的宮女太監們命令道。“來人,立刻給我找鎖匠過來,把霍姑娘腳上的鐵鏈開啟!”
“是。奴才這就去辦。”管事太監連忙快步離開了。
“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快點把霍姑娘扶上床啊!”?賢太后皺著眉看著門口傻站著的宮女太監們,不快的催促道。
宮女一看太后發火,連忙都衝進了屋內,急忙將躺在地上的霍雲溪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太監們也趕忙跑去請御醫去了,整個屋子瞬間亂成了一團。
由於肩膀上受了傷,霍雲溪只能趴躺在床上,意識渙散的看著屋內的宮女們全都忙成了一團。
年過半百的御醫跟隨著太監慌忙趕來過來,向太後行了個禮之後便慌忙來到了床前檢視霍雲溪的傷口。
掀開披風,御醫看見那肩頭上的傷口時臉色變的凝重。診斷了一會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御醫,她怎麼樣?肩頭的傷口會留疤嗎?”?賢太后看見御醫起身便慌忙問道。
御醫沉吟了一會,接著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啟稟太后,這個姑娘肩頭的傷,傷的太重!就算傷口好了,那個烙印已經成型,怕是會跟著她一輩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