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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天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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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州只感覺到全身的鮮血都在這一刻凝固了,這麼美妙的時刻,他又怎麼能隨便放棄呢?梁芳發出了一聲的舒暢聲音,內心的恐懼也慢慢的減輕了。

梁芳的心跳在不斷的加快,蒼白的俏臉上顯露出一絲絲的紅潤。唐小州的唇封上了她唇,兩人都有觸電般的感覺,彷彿等待了很久似的,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梁芳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隻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彼此纏綿,再也不願意分開。

梁芳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覺得背後有一雙大手順著肩胛到腰際不斷撫摸,愛不釋手。

“嗯,不要嘛……”梁芳口是心非的說道。

“梁芳,這是你的初吻嗎?”唐小州關切地問著,梁芳嬌羞地搖搖頭,羞澀地掙脫了唐小州的擁抱。

“小州,只要你喜歡,我可以給得更多……”說完,梁芳大膽地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具美妙絕倫的軀體顯露出來,凸凹有致,雪白的臂膀和修長的雙腿就是那麼隨意的放著,但絕找不出更合適的放法。

此時,唐小州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任何人都不能褻瀆這麼完美的身體,他不轉睛地看著梁芳那張秀美絕倫的臉,但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小州,我美嗎?”梁芳那薄薄的眼神,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她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濃纖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嬌軀。

唐小州再次摟住她,梁芳的手伸到裙子一側的拉鍊,“哧……”拉鍊被拉開,雪玉也似的肌膚在唐小州黝黑的肌膚襯托下,格外的顯眼。梁芳一點一點的將短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來。她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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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芳貼心地靠了過來,找尋著令她感到安全的胸膛,淡淡的飛柔髮香隨著她的緊靠飄近,令人窒息。

唐小州將手輕舉搭在她的肩上,將頭輕觸著她的秀髮。一對男女就這樣胡鬧一刻後,唐小州才注意到自己正在一棵大樹底下,旁邊是一個大坑。

唐小州搖晃著站起來,劇痛猶如刀割一般。血液染紅了衣服,上面還有布料做過了簡單包紮。現在已經不出血了,但還是滲出不少血跡來,染紅了一片。

“你的肩被蟒蛇撕開了幾道傷口,我簡單包紮了一下。”梁芳扶著唐小州心疼的說道,一張俏臉上滿是擔憂和關心。

唐小州的心微微一暖,看著她身上的裙子,又少了一大塊布料,露出雪白的肌膚。

唐小州感激不語,用手揉一揉她的肩膀,然後再親了一下她的胸部表示感激。

“死到臨頭還色心不改,哼!”梁芳白眼哼道,但心情還是不錯的,說明這個男人還可以頑強的活著。

她扯了一下裙子胸前的布料,企圖遮擋一下剛才被唐小州親過的部位,但那部位還是頑皮的從被唐小州抓的空洞處探出頭來。而那大蟒蛇靜靜的躺著大坑裡一動不動,現在它算是徹底的死透了

蛇頭被唐小州的匕首砍了下來,一時之間,鮮血橫流,極其的腥臭恐怖。

唐小州掙扎著爬起來,梁芳關心的看著他,扶著他的身體。

“你怎麼啦?”梁芳看著唐小州,不由得說道:“你還沒有好,還在流血。”

“不要緊的,我看著這條蟒蛇。”唐小州揚起的一抹笑,給這個女人一臉的燦爛。

一番折騰下來,大家都徹底累壞了!

唐小州受傷不輕,躺在地上根本不想動了!任由一顆顆汗珠如雨般滴落,打溼大片土地。

梁芳也香汗淋漓,晶瑩的汗珠將她的美麗和誘惑顯示得如此透徹。

她跟著唐小州躺在厚厚的落葉上,喘著氣嘻嘻的傻笑著。

“不好!在這裡停留太久了!”唐小州擔憂的說道:“我們休息一會,把歐陽倩葬了吧!”

“嗯,好的!”梁芳看到歐陽倩悲慘的命運,又傷心起來。

唐小州和梁芳在休息一小會後,然後一攙一扶的把歐陽倩安葬了。

“這個蟒蛇在古代就是龍,我不記得在這兒見過巨龍骨骼一類的物事。”昨兒夜裡,儘管梁芳語出驚人,唐小州仍謹慎提出質疑,並未全信。

梁芳翻動書頁,反覆細讀,任由火光映亮臉龐,片刻才搖了搖頭。

“蟒蛇這兒已有清楚記載,喏,你瞧。”梁芳將書頁捧至唐小州鼻下。按札中所載,水潭中那片殘剩的白玉基臺,便是昔日龍族遺址,傳說仙佛為玄鱗族一夜建成巍峨宮闕,而龍皇准許神龍使者入境傳教、成立教團,做為互惠之條件,這裡應該是鱗族皇室興建的各式建築。

鱗族是東海或東洲最古老的帝王宗室,久遠以前便是這片土地的主人,甚至早於信史所載,那個白玉的大柱子或許就是鱗族帝室的秘密珍藏。

第二天,唐小州在心中默數到一千,才快手快腳除去衣服鞋襪,以一塊在石屋中覓得的油布仔細包好,再用布條搓成的長索捆紮嚴實,避免進水;將布索繫於左腕,凌空一躍,“撲通!”沒入水中。

地宮甬道前有瀑布阻擋,無法攜入柴薪火石,建造甬道之人恐怕也是想到這一點,才用了磨鏡引光的妙構。二人穿著溼衣在陰涼的地宮裡四處走動,也難保不會染上風寒,況且瀑布下水象難測,衣布吃飽了水,更添兇險,裸身泅泳是透過瀑布阻礙的上佳之策。

誰知梁芳無論如何不肯在他面前赤身,不要說一起遊將過去,迫不得已,兩人才想出了這一前一後、心中數數的法子。梁芳水性已經不錯了,默數一千的時間,足夠她遊過水潭爬進甬道,取出油布中的衣物著好,逕入地宮中等待。這樣一來,唐小州上岸著衣時,也不用擔心尷尬。

唐小州固然五味雜陳,卻也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收拾綺念,奮力鑽過頭頂轟隆隆的瀑布激流,“嘩啦”一聲抬出水面,上岸著衣。

平滑如鏡的甬道中,穿透水幕的光線一路曲折,一直延伸到甬道盡頭,雖說不上光亮如燭照,但也絕非陰森幽暗之處。

唐小州的心卻不由一沉,敏銳的觸覺鋪天蓋地延伸出去,如臨大敵,伸手一把摟住梁芳。梁芳緊張起來,揪住他的魔爪,身子前傾,不讓再進,苦苦維繫著一絲清明,喘息道:“不行,這兒不行!”唐小州猛然省覺,忙收拾欲焰,不敢再有其他的念頭。

梁芳本以為他會一逕用強,料不到他說停就停,雖是松了口氣,心底卻隱有一絲失望。兩人靠著石壁劇喘,梁芳大羞,心知瀑布游水一說太過牽強,連自己都交代不過。

兩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忽然“噗哧”一聲,一齊笑了出來。

“笑什麼呀你!”?她鼓著腮幫子單手叉腰,可惜笑得直不起身來,嬌媚有餘,狠厲不足,興師問罪的效果難免大打折扣:“還不都是你!壞蛋!”

唐小州理直氣壯的道:“有這麼說話的嗎?我可是正常男人啊!”梁芳羞不可抑,恐他還要胡說,情急下抓住他的手掌,張口咬落!

她上下兩排貝齒瑩白巧致,猶如精雕細琢的玉顆,咬上唐小州的指節,牙床隱隱生疼,梁芳回神,對自己孩子氣的舉動也覺意外,又羞又惱,悻悻放手,杏眸一撇:“傻瓜!不疼麼?也不知要躲!”

唐小州笑道:“我皮粗肉厚的,不怕疼,你的牙這般小巧齊整,好看得緊,我還怕給咬崩了,一動也不敢動。”

梁芳芳心可可,羞喜悄染眉梢,只是端慣了架子,不好一下放軟,嬌嬌瞪他一眼,咬唇輕斥道:“瞧你得意的樣子!教我爸撞見,定說你輕薄無行,行止不端!”

唐小州知她不是真惱,笑嘻嘻道:“娘子教訓得是,我呂洞賓悔不聽你佳言,才教咬了手。”梁芳會過意來,大發嬌嗔:“好啊,你繞彎兒罵我是狗。”

唐小州笑道:“人家說‘夫唱婦隨’,也就是這樣了。”

言笑之間,綺念次第散去。

石壁後那間密室置於白玉座臺上,水精中的禽獸骨架頭尾完整,或伏或踞,栩栩如生,彷彿於瞬息間被奪去了整身皮肉,只留下一具剔空的骨架子,連生前的姿態都完整地被保留。

像這樣的骨骼,白骨陷坑計有數千具,齊列在長隧般的洞室內,禽歸禽、獸歸獸,乃至魚蛇龜黿,分門別類,一絲不苟,在一片四足骨架當中格外顯眼數量最多的,是人。

如同獸類骨架,白骨陷坑內收藏的人骨也是封於等身高的整塊水精之中,男女老幼、行走坐臥等,一應俱全,詭秘恐怖。

“那是什麼?”梁芳說道。

“我猜是殉葬,天葬。”唐小州說道。

梁芳緊蹙的蛾眉略微舒展,笑道:“我忽生出一個念頭,往後咱們老死在這裡也不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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