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鞠愣了愣，說道：“我一直都在服侍秦公子啊。”
“傻丫頭，我說的可不是這種服侍，是那一種。”
“呀~你說什麼呢？”小鞠被嚇的一臉俏紅，呼吸都加重了。
小雀微微一笑，道：“反正我是想的，不只是我，院裡的其他姐妹都想呢。”
“可是秦公子太君子了，一點都不像之前來的那些人，秦公子從來不會佔我們便宜，對我們也很好。哎呀，要是能夠嫁給秦公子就好了。就算是不能，能夠服侍秦公子一次，那也能夠一輩子無悔了。”
小鞠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只是她也知道自己與秦風的身份差距，所以一直以來只敢想，然後小心翼翼的伺候秦風的起居，從來不敢有半點逾越之舉。
兩個丫鬟看了一會只有，就不敢在看了，雙雙離去。
這時候秦風睜開雙眼，暗自搖頭道：“怪不得都說男孩子出門要保護好自己，特別是像我這麼帥氣的男孩子。女人，太危險了啊。”
......
拜師儀式的時間定了，就在兩天後，地點則是在皇丹樓。
皇丹樓乃是專門為皇家煉製丹藥的地方，也是莫大師的地盤。皇丹樓內除了莫大師之外，還有幾十個煉丹師，個頂個技術高超。
只是這些煉丹師都沒能被莫大師看上眼，只能夠辛辛苦苦的為皇家煉丹而已，絕無可能成為莫大師的徒弟。
皇丹樓的煉丹師就好比太醫，不過身份要更高貴一些。尋常的朝廷官員見著皇丹樓的煉丹師，那都得客客氣氣的。
畢竟誰沒有個病痛？誰不想延年益壽永葆容顏？
而皇丹樓的幾十號煉丹師又有等級之分，莫大師自是當之無愧的國手，也即是金紋煉丹師。下面，有三位紫紋煉丹師，其地位在皇丹樓之中僅次於莫大師。
再往下，就是紅紋煉丹師十人，和青紋煉丹師數十人了。
人數不是很多，但一個個身份高貴，深受朝中官員尊敬。
而且這四種等級也對應著四種品級的烏紗帽，金紋自是對應一品官員，紫紋則是對應三品，紅紋對應五品，青紋對應七品。
雖然皇丹樓的煉丹師們沒有參加早朝的習慣，也沒有參與討論國家大事的資格。
但只要他們能夠煉出丹藥，就身份尊貴，多的是人討好拉攏。
久而久之，皇丹樓的煉丹師們的鼻孔早已經翹上了天。莫大師又整天鑽研煉丹術，根本無暇理會這些瑣事，這更是助長了這些煉丹師的氣焰。
就好比這一次莫大師要收秦風為徒之事，皇丹樓的煉丹師們早已經炸開了鍋。
他們在皇丹樓勤勤懇懇的煉丹十數載，最少的也有好些年。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能夠得到莫大師的讚許，為了能夠得到莫大師的親傳？
結果忙活這麼多年，全都打水漂了。
莫大師收了一個年輕人。
皇丹樓的煉丹師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莫大師這麼多年不曾收徒，如今突然收徒只能說明莫大師收的這個徒弟，是親傳弟子。
也即是說，莫大師的煉丹術只會傳給那個叫做秦風的小子。
至於他們，連渣都吃不上。
這讓這些皇丹樓的煉丹師們如何不生氣？他們在皇丹樓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得到莫老的指點？
要不然憑藉他們的煉丹術，去自立門宗他不香嗎？就算是去俗世搞一個賣丹藥的店鋪，那小日子也滋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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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很生氣。
不過幾十號煉丹師很有默契的，都隱忍不發。仍由訊息傳開，讓更多的人都知道秦風要被莫大師收為親傳弟子。
他們要在將名聲大噪的秦風，徹底打入谷地！
終於，兩天過去。
經過兩天的時間，這件事情已經發酵到一個不可收拾的底部。京城百姓之中那不用說，都傳瘋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朝廷大官們也都討論著此時，連帶著許多衙內也好奇了起來。
什麼中書令的兒子，什麼尚書的女兒，什麼將軍的孫子......一個個都開始打聽其秦風這一號人。
之前秦風的那些事情對他們來說，就是小打小鬧，他們根本沒有在意。
這一次不一樣了，莫大師的親傳弟子，這足以讓他們重視起來。
他們沒辦法和莫大師交好，但是拉攏一個同齡人還是有機會的啊。要是能夠做成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家族對自己，那都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是如此，今日一早，便有許多衙內走出府邸，或是結伴而行，或是獨自前往，都是奔著皇丹樓去了。
衙內們動作不小，皇宮之中也有許多好奇的人。
娘娘妃子們在打聽著秦風的家世和樣貌，是想著能不能牽一根紅繩，將自己那已經待字閨中的女兒介紹給這個前途無量的秦風？
只是她們礙著身份，無法親自前往皇丹樓一探究竟。不過她們都有一個很好的小弟，那就是趙四。
此時趙四正面對著自己的母后，還有自己老子的其他女人。什麼淑妃、德妃的，什麼昭儀、昭容......加起來，足有九人在此。
而且這還只是一小部分，還多的是沒能來的。
趙四心裡有些羨慕自己老子啊，如果真要說有什麼能夠誘惑趙四做皇上的話，那就只有做了皇上可以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了。
不，我趙四要更多！
我趙四要一年三百多天，天天不重樣！
正想著呢，皇后李華裳就開口道：“子揚，先前你是怎麼跟我們說那個秦風的？”
李華裳雍容大氣，**之氣態在其身上展露無遺。面容自是姣好，年過半百了，依舊容光煥發，沒有半點歲月的痕跡。
趙四跪在地上，說道：“回母後的話，我之前說那秦風不務正業沒個正形，胸無大志，只願做個斗升小民。”
皇后瞪了趙四一眼，沒好氣道：“我看你才沒個正形，人家秦風要是像你說的這樣，莫大師怎麼可能收其為親傳弟子？”
趙四一臉委屈，總不能說，母后啊，你是不知道，秦風那孫子為了搶個花魁，還跟您兒子拿了三萬兩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