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川,冰麥茶,最解渴,多喝點。"安瑾柚自動忽略跟他在一起的寧玉安,倒了杯水遞過去。
玄川輕笑一聲,似乎並未被她如狼似虎的眼神給嚇到。
"二公子也渴了,勞煩安姑娘給杯茶水喝吧。"溫潤如泉的話語如春風般滋潤著她的心房,她感覺愛情就在呵護中茁壯成長。
男神的要求就是自己的責任。
她立馬高喝一聲,"相小姐,寧玉安說他渴了。"
"咳咳。"玄川剛喝下去的茶水立馬被嗆咳了出來。
如冰蓮般的眼眸輕輕眨動,有些不解的看向一直盯著他瞧的女子。
他剛才的話應該沒說錯吧。
但,她做的似乎也沒做錯。
他只是要求說給杯茶水,又沒說是誰給的水。
侯錦玉在遠處輕笑出聲,鬱悶的心情瞬間變好。
大搖大擺的走上去,直接掠了丫頭手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冰冰的,真好喝。"
在這毒日下,皇帝都沒這福氣。
安瑾柚眼見給玄川準備的東西要被某只猴子掠奪,一腳直接踩在他腳背上,"下次喝得給錢。"
"那給玄川的呢?"侯錦玉不服。
"哼,我樂意。"梗著脖子高高一揚,接過訊息遞上來的糕點便往男神身上湊,"玄川再嚐嚐這個,醉仙樓的招牌,金絲甜球,配麥茶味道最好了。"
玄川擺手轉身離去,優雅的背影依舊看的某人心如燦蓮。
"姐姐,相家小姐那邊回話說東西都點好了,現在可以出發。"安瑾柚這才注意到騎在馬背上走過的白任風,朝他點頭算是打招呼。
"那就走吧。"回到馬車上,她又成了高貴冷豔的安瑾柚,聽著小東有模有樣的駕駛著馬車,才手持古卷學習宣國文化。
"安姐。"小西搖著水墨扇無語的提醒。
她瞥頭一看,才發現這丫的馬車上居然還能大變活人?
"侯錦玉!"某人沖天爆吼,火山即將爆發。
"有!"呲牙嬉笑,絲毫沒有侯爺的莊重。
"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知道啊,不過你這毛都沒長全的小丫頭算是女的嗎?"說著他掏出一個小袋子,穩穩的拋在了她正拿著的古捲上。
一瞧,全是赤金赤金的金豆子。
暴躁的情緒逐漸被撫平。
"我要求不多,馬車趕的穩一點,給個丫鬟搖扇子就可以了。"
這大爺直接把她當做丫鬟看了,得!看在這錢的份上任由他囂張去了。
"安姐?"小西猶豫不定的看著車內多出的男人,看起來那人身份尊貴的很。
"隨便他,小西你想繡花就繡花,想扇扇子就扇扇子,當他不存在就好。額,喝茶的時候可以給他勻出一份。"
小西無語的望向車外小東身影,暗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侯錦玉也沒多計較,除卻乖張隨心所欲的性子倒也非常好伺候,他無聊的他歪著腦袋盯著安瑾柚看,在看到她讀的那本書後爆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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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經!我三歲就能背了你居然現在還在讀這個。"
能不能安靜會兒?
安瑾柚怒目而瞪。她一簡筆幾乎全認全,繁體還差一丟丟的現代人容易麼!
找來找去也就三字經會背,一個字一個字的套用來學習繁體字,這麼良好獨立的學習態度居然被人恥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瑾柚決定報復。
"你說三歲就會背?"
"當然。"侯錦玉大言不慚。
"那你現在倒背試試。"
侯錦玉張大的嘴來不及合上,什麼個意思?倒背?
"對啊,倒背,你三歲就會被就證明你資質過人,沒多久絕對可以倒背如流,別說你背不出來噢,我會誤以為你越長越笨,越長越殘的噢。"
譏笑停止。
這丫頭腦袋怎麼長的!
不想跟一女子胡亂理論的侯錦玉雙腿伸直,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我三歲會背是因為我三歲是在學習,現在我沒學習自然不會背啦。"
不會背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所以小侯爺從小就天資過人,聰明過鼎嘍"
"那是當然。"侯錦玉的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了。
"那我們來玩個遊戲,我出三個問題,你如果能答對一個,我便承認你的聰穎。"
侯錦玉想都沒想的直接道,"來吧,小侯爺我才不怕你。"
"但如果小侯爺答不出來的話..."
"費那麼多話幹嘛,答不出來我任由你處置。"
真是豪爽的小侯爺。
安瑾柚也不客氣,直接挑了幾個難題問道,
"1.你知道為什麼老王家的馬可以吃掉老張家的象嗎?"
"馬能吃掉象?鬼馬嗎?"
"錯,因為他們正在下象棋。"
".羊不呼吸了打一成語。很簡單的噢。"
"羊死掉了。"
...
"錯,揚眉吐氣。"
"再來個簡單的,.馬的頭朝南,那馬的尾巴朝哪呢?"
"自然是朝北。"
"錯,朝下。好了,尊敬的小侯爺,接連三題你都沒有答對,作為懲罰方,我現在要求你挪挪你的尊臀,移駕到別家馬車上去,現在小女子準備休憩了。"
被趕到玄川馬車裡的侯錦玉很鬱悶,越鬱悶越是縮成一團不想會說話。
"小侯爺這是因為沒吃到聖品所以才難過的嗎?"玄川馬車內,寧玉安十分困惑,同玄川一樣手邊還吃著相根瑤送的夏日聖品。
玄川瞭然的看了眼低調的楠木馬車,淡淡笑著,"不知,應該過一會兒就好。"
過了好久,才聽得侯錦玉動了動,嘶啞的聲音問著,"玄川,我問你一題,你知道為什麼老王家的馬可以吃掉老張家的象嗎?"
玄川略略一思索,"他們恐怕是在下象棋吧。"
侯錦玉面如死灰,為什麼他答出來了,嗷,為什麼!
"那羊不呼吸了打一成語。"
"揚眉吐氣。"
...
"馬的頭朝南,那馬的尾巴朝哪呢?"
"自然是朝下。"
轟!
感覺世界不再有愛,為什麼玄川都答出來了?
為什麼!
"為什麼你都知道?"侯錦玉雙眼無神,痛苦的幾乎快要死去,他們面上不說,難道他真的蠢鈍如豬?
"因為你剛才一直嘀咕著說這些,只要注意聽就都能聽到。"
一句話驚的侯錦玉立馬抬頭,嘴上樂開了花。
"不過這些問題出的著實有趣,不細細思考一番我也想不出答案,出題之人絕對是個妙人。"
寧玉安在注意到侯錦玉的咄咄視線後,僵硬的點了點頭。
侯錦玉撇撇嘴道,"什麼妙人,就是個毛沒長齊的黃毛丫頭。"
看他恢復往日風采後跳車而去,不驚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頗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六皇子,為何要騙小侯爺?"
"那只是個善意的謊言,如果能讓小侯爺重新開心,說一些讓他高興的有何不可?"
不希望看到他不舒服的樣子還把問題都給解出來?六皇子你確定不是故意的?他看到最後小侯爺的表情都是要有種赴死的悲壯感。
寧玉安困惑不解,但這不是他關心的範疇,聽的六皇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相家小姐如何?"思緒戛然而止,他把冰碗放下,認真的眉頭輕輕蹙起。
"聽相根瑤說她現在正在各處收斂糧食,準備一起運往宣國東界,六皇子以為何?"
"如果真有其事,浪費我們的只有半個月時間,而挽救的卻是幾十萬生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