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的老爸姬越,用其粉絲的話來說就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沒有之一”。在粉絲們眼中,偶像的光芒無可抵擋。但姬越再怎麼了得,也無非是一個凡人,是凡人便必有缺點。
姬越從小時候開始就很會“杞人憂天”,譬如說某一件事情,明明是出現極好的勢頭,大家都在欣欣然關注,姬越會按照他現在發展的勢頭,推算出幾個恰恰相反的結局來,而且往往現實中真正的結果,並不是眾人所期望的那樣,而恰恰落在姬越推算的幾個不完美結局上。
姬越對一切事物充滿了憂慮,這種憂慮滲透在他的骨子裡頭,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他所預料到的不好的方向,越來越精準,一直到有米出生。
還是嬰兒的有米什麼也不懂,躺在嬰兒籃裡咯咯發笑,姬越手在旁邊望著小有米的眼睛,那種突如其來的不妙預感再度湧上心頭。
次日負責給有米檢查的醫生登門,簡單寒暄之後,同姬越說了些專業性的術語,且帶著一臉歉意,雙眼望著對面那溫潤出塵的男子。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姬越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來,他淡淡地望著醫生,只說:“我需要一個解決的辦法。”
醫生內心震動,心想這位少爺果然跟傳聞之中的一樣有意思。
醫生鎮定片刻,說道:“簡單的說來,生產時候的腦損傷加上腦容量不足,令小姐要長大很困難,初步估計大概她最多長到七八歲的時候就會……如果要解決,目前我們沒有完美的解決方法,在她七歲之前,透過注射藥物的話基本可以維持健康成長,但是過了七歲之後……”
姬越冷靜地說:“我要完美的解決法子,不會死。”
醫生猶豫著,對方的話很慢很簡單也很清楚,同時也清清楚楚地帶著一股壓迫力,醫生咬了咬牙:“姬先生,恕我直言,目前我們的確有一種藥物,可以令腦損傷的嬰兒腦部的受損漸漸恢復,但是她的腦容量不會有所變化,若是用了這種藥,就算是保證令小姐健康長到七歲,那以後……她也無法成為一個‘正常’的人,因為她的智商將永遠保持在七八歲的年齡,也就是說,她一輩子都只會是個孩子。”
——是一輩子的小孩子守在他身邊,還是讓她做七年的小孩子然後離開自己?
姬越毫不猶豫地作出選擇。
在有米從小長大的這段日子裡,姬越請了許多家庭教師教導有米,有米很乖很聽話,也學了不少東西,——就一個孩子來說。
但是姬越不放心。
在以後越來越長的日子裡,有米漸漸長大,笑容活潑可愛,見過的人都沒口子的誇獎,但是姬越的憂心越來越重。
他忽然開始懷疑當初自己做的那個決定是否正確。
甚至開始否定自己。
他最終還是會比有米先走一步的,當他離開有米之後,有米一個人,怎麼才能繼續快快樂樂生活下去?
除非他保證她一生安穩。
無數夜晚,當快快樂樂的小公主帶著甜甜的笑容睡去之後,姬越坐在她的床邊,望著面前天使般的臉龐,忍不住落淚。
姬越用畢生精力開發出來的“空間”,以一種極其微小的晶片形態,在有米五歲那年,植入了有米的腦中。
小小的有米渾渾噩噩睡了一天後醒來,全沒有發覺自己有什麼不同。
正如姬越所說:這個世界的基本組成元素,無非是陽光,空氣,跟水。
姬越將一項本會讓世界矚目的技術放在有米的大腦之中。
在姬越的教導下有米漸漸地學會運用,她本就是個很聽話的孩子,乖巧的令人心疼,爸爸說什麼她就聽什麼,很快就將腦中的“空間法寶”運用的爐火純青。
姬越對有米說:“看過多啦a夢嗎?有米就是爸爸的多啦a夢。”
有米本來不懂自己怎會這樣不同,聽了姬越的解釋,頓時高興起來。
有米掏出一枚巧克力棒給姬越,姬越接過來,巧克力棒很快消失在他的手中。
有米大驚,急忙又掏出另一枚來。姬越笑眯眯接過去,同樣消失。
有米不明白:“爸爸,為什麼你吃不到?”
姬越說:“這個是爸爸送給有米的禮物,只能有米一個人用,其他人都不可以。”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有米問:“為什麼?”
她的智商不過是七歲的孩子,而這個世道如此的複雜,倘若被有心人利用的話,那這禮物,反而會變成害死有米的因由。
那枚消失在有米腦中的晶片,其實是一部機器精密的超出人類往後一百年科技的微電腦,只要有米想得到的東西,便會極快出現在她跟前,但是只要是離開她的手,便會自動“銷燬”,即“分解”回歸自然。
而且除了能保證有米一生無憂的吃用之物,自然還有能保證她安全的一些劃分在“警戒區”的物品名稱,其中的屬性,姬越早就在程式裡頭有所設定。
有米問為什麼,姬越不能細說,只笑眯眯說道:“因為爸爸只想送給小有米一個人呀,爸爸不想別人分享爸爸對有米的愛。”
有米點頭,抱住姬越的脖子使勁親過去:“爸爸真好!米米最愛你了。”溼漉漉的口水擦在姬越臉上,二十九歲的姬越,面孔仍舊精緻,鬢角的頭髮卻早已經花白。
一號把有米的淚舔去,將有米壓在門上,用力親吻她的唇。
有米試圖推開他,卻好像是螞蟻撼大石一樣,毫無用處。
一號好像很不安,親吻了會兒之後,伸手向下探去,粗糙的大手從腰間摸過去,有米□□一聲:“不要!”
一號低頭,舌頭軟軟地,又好像帶著什麼,所到之處,一片麻癢,微微地還帶著刺痛。
有米低頭看他躬身在自己胸前舔過,忽然想到剛剛那個女人對一號所做的事,頓時氣憤起來,伸手打了一下一號的肩膀:“壞蛋,你走開!”
一號抬頭,疑惑地看有米。
有米伸手擦擦嘴,不滿地望了他一眼,說:“我要去看寶寶們。”壞東西……三心兩意最壞了。
有米轉過身,剛要開門,一號的身體貼過來,從後面將她抱住,有米雙腳騰空,渾圓的臀部貼在一號腰下,而他的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揉著她的胸。
有米更加氣憤:“放手啦,大壞蛋!我才不要跟你……”
一號用力抓著有米的皮帶,用力一掐,那麼厚的軍用皮帶居然從中斷開,有米大驚,拼命掙扎,偏偏雙手臂也被他困住,只好大叫:“大壞蛋,色狼,放開我!”
一號不耐煩地向前一頂,有米覺得有什麼抵著自己,微微轉頭去看,頓時吃了一驚:“你……你……幹嗎……不行不行!”
一號蹭在有米身後,縱身微微挺動,有米察覺,尖叫一聲:“壞人,放開我!”
一號低低地叫了聲,有米雙腿亂蹬,動作之間,卻令一號更加情動,本來冷峻的臉上微微泛出一絲粉紅色來。
有米掙扎不過,無可奈何,只好使出最後的武器,大哭:“你是壞人,放開我!我討厭你!”
有米正哭叫了兩聲,鼻端忽地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有米愣了愣,漸漸地停了哭聲低頭一看,卻見一號手中握著一朵粉紅色的花,只不過這一朵比上一朵的顏色似乎更深一點,散發著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氣。
有米瞪大眼睛,盯著那朵花。
一號雙眼直直地看著有米的表情,說道:“吃……”
有米屁股動了動,感覺他還在,於是仍舊有些膽怯,只好問:“真的給我的嗎?不過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一號哼了聲,抱著有米轉身到了屋內,想了想,一手抱著有米,一邊彎腰,竟然從腳邊上取了條柔軟的藤繩過來。
有米盯著他跟自己身邊的花,不知他要怎樣。
一號把藤繩拿在手中,將有米的雙手束縛在身後,把藤繩一圈一圈纏上去,居然將有米的手綁住了。
有米這時侯才發覺不對,頓時又害怕起來,哭道:“你幹什麼綁住我啊,快放開我!”
一號見她哭,急忙把方才丟在床上的花拿起來,在有米面前晃了晃,有米雖然還在流淚,眼睛卻盯著花看,一號伸手揪了一片花瓣下來,放在有米的嘴唇邊上。
有米遲疑了一下,終於小心地咬住,吃了一口,又把剩下的一片全都吃掉。
一號的嘴角微微挑了挑,烏黑的眼睛望著有米,又拔下一片花瓣來,有米主動地張嘴準備吃,一號卻望著她,把花瓣放在自己嘴裡。
有米很氣憤,瞪著一號,也忘了害怕,一號嚼了兩下,湊過來,將有米的嘴唇吻住,有米感覺他的唇甜甜的,頓時放鬆警惕,嘴唇緩緩張開,反而把一號的嘴唇含住,一點一點地像是吃花瓣一樣吮吸起來。
一號任憑有米細細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一片吃完了之後,才又含了另一片,故技重施的湊過來,有米吃上癮,果然乖乖地都吃了,一直到一朵花都吃光了,一號才停下來,打量了一下有米的表情,將她抱入懷中,大手順著胸前往下,頓時就把有米剩下的衣裳褪下來。
有米渾身發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從腹中升起,雙腿忍不住並在一起,微微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