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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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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終於知道自己的小黃書去哪裡了。

她在元景爍的案桌看見熟悉的封面

“……”

是這樣, 那天她是與元景爍指天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再突然消失了,才沒有被拴小金…大金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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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爍說完那些話當場就轉身走了,沒個笑臉, 沒有熱淚盈眶一起回憶往昔,更沒有什麼久別重逢興高采烈要請她大吃一頓的意思。

林然也有點發虛,感覺他腦子像有病病的,不太敢招惹他,自己老老實實在屋裡窩了幾天, 但實在窩不下去了,終於鼓起勇氣想找他說出去

侍女們把她帶出房間,林然才發現自己住的是很後面很後面的院子,與前面隔著大大小小的花園庭廊, 還隔著一大片水榭——就遠到是,她在房間裡大喊大叫, 前面一聲都聽不見的那種

“……”林然又想到大金鏈子,心裡莫名又虛了一層。

走了好遠走到前院, 走進一個極莊重典雅的院落, 簇擁的侍女們在臺階前停步,低頭碎步退到甬道邊, 守門的執戟甲士一言不發齊齊向她單膝屈起行禮,不一會兒走出個相貌端正氣度文雅的中年文侍, 向她彎腰恭敬問禮:“姑娘,裡面請。”

林然感覺自己像一隻進了城的土鱉,有一瞬間, 甚至想扭頭就跑

她硬著頭皮點點頭,提起裙角跨過門檻,跟著中年文侍走進去, 繞過正堂一尊慵懶盤踞的獅龍鼎和嫋嫋縷縷飄著香的雲鶴爐,走過沉檀木的山水屏風,才終於見到那體面的城裡烏龜……不是

書房裡有六七個人,幾個氣勢不凡的高位修士坐在一側圈椅中,像是原本正說著什麼,看見她突然走進來,都愣了一下,等看清她的臉,都呆住

一瞬的凝固死寂,眾人齊齊變色猛地站起

這張臉怎麼不熟悉?

這麼一張臉,掛在劍閣祁山的大殿裡,掛在珫州玄天帝府的正閣裡,製成塑像,立在十八州大大小小每一座生祠裡

竟然是她,竟然是她!

帝王大擺儀仗金鑾旌馬親自下揚州浩浩蕩蕩迎回來的,原來不是絕代的嬌人,不是隱世的尊客,而是曾經遙遙鎮坐滄瀾的那一柄至高的劍

那劍活了,被他活生生地迎了回來,藏在此處

眾人腦中一片空白,紛繁的念頭嘈雜飛過,只剩下最重要的那個:萬仞劍閣是否知情?那位楚掌座是否知情?!

林然被那一道道震驚詭異的視線看得後腦發麻,腳趾忍不住悄悄摳地。

她強作鎮定,若無其事挪開視線,雲長清在另一側圈椅坐著,雲袖素衫,端著杯青瓷茶,人如玉清潤,彎眉對她笑一笑,示意她往前看

林然咽了咽喉嚨,慢吞吞看過去,墊高的小臺基上鋪著深木色的大龍首案桌,元景爍坐在案桌後,高大挺拔的身體略斜後靠在太師椅背,收束窄袖露出一小截骨節勁明的手腕,屈指搭在案桌,漫不經心地輕叩

一聲一聲輕叩中,他掀起眼皮,冷冷懶懶瞭看向她

“……”

林然覺得,如果自己腦袋頂上有可以具象化的情緒條的話,她現在的情緒刻度已經跌到底了

——他看著好凶嗚嗚

來之前,林然都已經想好了,要試探著問問他能不能讓自己走,她得找回記憶,怎麼也得回一趟萬仞劍閣吧,老待在這裡也不是事啊

但是現在真親眼見到他,林然好怕自己剛一說出口,就被他抄起手邊的帝璽砸個滿腦殼包。

林然這一路,氣勢一低再低,一慫再慫,與元景爍對視半響,徹底慫到了谷底

“…也、也沒什麼事兒。”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就是想出去溜達溜達。”

“出去”元景爍神色不變,語氣也懶懶淡淡的:“去哪兒?”

林然嚥下那句“劍閣”,小聲說:“就在城裡溜達溜達。”

元景爍盯著她

“我在屋子憋太無聊了。”林然著急補充:“真的,我不會偷跑,我給你發誓。”

元景爍並沒有任何感動,而是打量她半響,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冷笑:“不必,我還等著你有膽子跑。”

她敢跑才好,他才不會一再心軟,能拿出真正的手段來讓她嘗一嘗,讓她知道,他這些年不是白活的。

“……”林然莫名覺得他接下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屁,她低頭裝死,一點都不好奇,純裝聽不見。

旁邊的幾位燕州家主宗主都快聽傻了,憋著呼吸僵站在那裡,一聲大氣不敢出。

雲長清輕輕咳嗽一聲,把茶杯放回小幾,杯底輕磕一下,打破凝固的空氣

“林姑娘,你去吧。”雲長清轉過頭,溫聲對她說:“我們抽不開身,便叫幾個侍女陪著你,想去哪裡都好,晚膳前回來,今日有進貢來的新鮮芭果,等你回來正好熬成甜湯嘗一嘗,你一定喜歡。”

林然幾乎熱淚盈眶。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神仙好朋友?

元景爍直到今天還沒被人套著麻袋揍,絕對九成九的原因是有這麼個靠譜的好兄弟!

“好。”她趕緊先應聲,然後悄咪去看元景爍,他冷冷哼笑一聲,搭在桌角的手肘後仰放在椅側,懶懶漫漫的,倒也沒說什麼。

林然放心了。

她美滋滋往外走,轉身的時候,眼神卻餘光無意掃過案桌,因為元景爍剛才移開了手,所以露出案桌邊角的一本書

——是她的小黃書!!

林然頭皮瞬間炸了。

雲長清正要說什麼,就見她又一溜煙躥回來,直接衝到案桌前,伸著胳膊往前抓。

一隻寬大的手掌先按住那本書,元景爍涼涼說:“做什麼。”

“我的書。”林然強作鎮定:“是我的。”

元景爍轉了下脖子,眼風睇著她,冷笑更漸漸帶上涼意:“裡面的主角,可不只是你。”

“……”

林然瞬間尬到腳趾摳地,但她可機智,她立刻先一步跳上道德高地,錯位轉移話題,義正辭嚴指責:“你怎麼偷看我書!”

“我沒那麼無聊,是你昏倒時掉出來,書頁自己翻開,你還該感謝我第一個把它帶走了,否則更不知多少人看見。”元景爍說著,瞥她一眼,冷笑更甚:“你真是好本事,這種東西不當場撕了,還津津有味收著看,你也看得下去。”

林然奸計沒有得逞,悻悻:“我就是隨便看看。”

“人家寫得挺好的,有張有弛高|潮迭起結構完整,要不是這本書,我連誰是誰都不認得呢。”她嘟囔:“我是主角,我都沒說什麼,你們上趕著急…”

“你們。”元景爍突然抓住重點:“除了我,還有誰?”

林然眼睛咕嚕嚕轉:“你把書還我,我就告訴你。”

元景爍盯著她,她眼睛明亮,有一點計謀將要得逞的狡黠的開心

她沒有不好意思,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可羞恥的

——因為她坦蕩

心如赤子,無愛無欲,從來坦蕩清白

可她坦蕩,別人卻沒有這份坦蕩

元景爍扯了扯唇角,在她歡快得意的目光中,直接捏起書扔進旁邊火爐裡,輕“砰”一聲,書頁瞬間燒成黑灰

林然眼睛瞪圓:“你——”

“你還去不去”他冷冷打斷:“不去就回屋去”

林然扭頭恨恨跑走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哼

元景爍無表情盯著她的背影消失,半響,猛地抬手將案桌掀翻

“轟!!”

“哐當——砰砰嚓”

滿屋噤若寒蟬

沉重的案桌翻滾幾下,碾為碎渣塵灰

元景爍坐回去,暴烈的沉怒伴隨著威壓緩緩壓回身體裡,深刻的眉峰低冷森烈,冷漠說:“繼續。”

——

林然坐著馬車跑到街上耍。

漂亮的侍女小姐姐柔情似水問她:“姑娘想看看什麼,西都有市坊,東都有花開正盛的梅林苑,最好的胭脂水粉與法器靈獸鋪子在中道的安華街,如果您想聽曲看戲,咱們這便去玲瓏坊包最好的位臺。”

林然說:“我想去買書。”

侍女小姐姐一愣,隨即欽佩道:“姑娘果真不同凡俗。”

天一心想,你但凡多問一句她是想買什麼書呢

獸車往安華街去,在最大的書鋪不遠處停下,林然剛掀開簾子想跳下去,就驚愕看見書鋪外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書鋪門前則立著一尊大爐,爐邊站著十幾個氣勢凜冽的修士

這些修士身著錦繡控鶴襖,體態矯健令行有素,按刀跨立在門前,冷冷監視著書鋪裡的夥計掌櫃將一摞摞書搬出來,倒進一尊架起的大爐中焚燒。

林然眼睜睜看見一摞的《林道尊登天雜傳》噼裡啪啦倒進大爐裡,燒出一陣黑煙

“……”

“哈哈哈!”天一幸災樂禍:“我就知道,龍傲天那脾氣怎麼可能輕鬆放過,行了,以後老實做個六根清淨的正經人吧。”

林然頭頂冒煙

可惡,好氣!

她實在不好意思這個時候眾目睽睽衝進去搶兩本小黃書跑,只好等大爐燒盡了,錦衣使從街上撤走,她跟著一窩蜂看熱鬧的人群湧進去,左右看看,果然真的所有掛著自己名字的野史雜傳全沒了,全軍覆沒,只剩下一摞摞的《正傳》《正史》,端莊嚴肅地擺在櫃檯最前面,散發著冷豔高貴的氣息。

林然:“……”

哼!哼!!

林然又去翻箱倒櫃,雖然她自己的野史雜傳沒了,但其他的雜書話本都還在,她終於氣順了一點,像採購一樣買了一堆五靈根少年少女的傳奇故事,去結賬的時候,到底勉強拿了兩本正傳——偶爾還是得看點正經書調劑一下。

林然美滋滋抱著一大捧書出門,正要上車的時候,忽然聽見隱約的呵斥揮鞭聲。

她循聲看去,就見街盡頭一大片豪奢華美的亭臺花樓,人聲鼎沸川流不息,其中一條荒僻的小巷子前,幾個滿身橫肉的大漢將一個瘦弱的少年臉朝下按在地上,一個管事模樣的中年人抽出條帶刺的長蛇鞭,狠狠抽在他身上,嘴裡惡狠狠罵著什麼

長鞭破風聲刺耳,少年身上破舊的粗布衣服瞬間被抽得鮮血淋漓,他低低哀泣,那聲音柔魅怯弱,像一根溼潤羽毛在耳蝸搔動,叫人聽著聽著,莫名心頭發熱。

那幾個大漢神情漸漸變了,對視一眼,不知誰露出個猙獰的笑臉,竟上去抓住少年的衣領一把撕碎,瞬間露出一具瘦弱柔媚的身體,皮膚雪白柔嫩,鮮紅的血痕蜿蜒,紅的紅白的白,色彩衝撞鮮明到驚心

林然皺起眉。

“姑娘,那邊是花樓,應是管事在調理新收的學徒。”旁邊侍女怕她誤會什麼,連忙說:“姑娘,燕州如今的花樓管制極嚴,絕沒有逼良為娼的惡事,只是還有許多天資不佳的修士或者凡人想走捷徑,甘願自賣自身進花樓修習雙修之法以圖進取,屢禁不止,又純屬自願,官府也只好睜只眼閉只眼。”

林然抿了抿唇,但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

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是天之驕子,一個天賦平凡的人不甘於平凡的人生,甘願付出自己僅有的東西來換取,旁人也無法阻攔什麼。

一個大漢將少年的腦袋狠狠按在地上,他脆弱的脊骨顫抖,像一隻被狠狠釘在牆壁無力展開翅翼的蝴蝶

“把他救下來吧。”

林然還是輕聲說:“給他一點錢,隨便他是離開、還是換些傷藥或功法。”

侍女深深低頭:“是。”

正要一逞獸|欲的幾個漢子被刀抵住脖頸,瞬間變了神色,紛紛跪下哀聲求饒。

管事低頭哈腰走過來正戰兢想問什麼,為首的金甲士擺擺手,取出一個錢袋子:“我們小姐心軟,見不得這樣,叫把這錢交給這少年,任他隨便做什麼,你們不得私吞強搶、不得干涉。”

管事誠惶誠恐連連應是,趕緊扭頭喝令那少年:“小悅!你聾了不成!還不快過來給貴主磕頭謝恩!”

甲士見那少年蜷縮昏迷在地,一身髒汙血跡的模樣,冷冷拒絕:“不必,你們別杵在這裡了,趕緊把他帶走養傷。”

“是,是。”管事點頭哈腰地應著,雙手抬高恭恭敬敬接過那袋錢,腆著笑臉恭維:“貴主心慈,這小兔崽子積了八百輩子的福氣,回去定叫他給貴主日日夜夜磕頭祈福。”

甲士點點頭,帶著侍從回去覆命,被刀抵脖子的幾人瞬間軟癱在地,驚魂未定,轉而罵起來:“這小賤人運道這麼好,竟被貴人瞧見了。”

“還給他錢,呸,他也配!”

“媽的,可惜,褲子都脫了沒玩成,以後怕是也玩不成…”

嘈雜骯髒的罵聲漸漸飄遠,清晰傳來沉緩的車輪聲

被認為昏迷的少年悄悄睜開眼,死死咬著唇,柔媚的眼睛裡閃過怨毒和殺意

車輪聲越來越近

他掙扎著抬起頭,血汙淌過他的眼瞼,他看見不遠處一隊正緩緩駛過的儀仗,錦幔沉車,寶尊華蓋。

蛟馬紅蹄颯颯踏過清脆的聲音,簇擁著一座典雅華美的獸車,路過他這條巷子時,有風微微拂起珠簾,露出裡面半張玉似的臉龐,輪廓柔和,眼眸明亮,垂著長長的眼睫,低頭正專注望著膝頭墊起來的書頁,半落的燭光搖曳在她臉頰,像一尊軟脂凝成的仙佛像。

“…”

“……”

他的呼吸不知何時凝固,一眨不眨望著她

目光有如實質般,像蛇,像黏|膩的舌頭,遙遙舐弄著她的輪廓

那雙柔媚怨毒的眼眸,神采慢慢變得眩暈而貪婪

馬車走遠了,眾人這才大鬆口氣,管事從地上爬起來,拍抖著衣服的灰罵罵咧咧向他走來

“西娘皮,你這小兔崽子…”

小悅重新慢慢蜷起來,鮮血流過唇舌,他喘息急促,眼瞳暗藏著亢奮的瘋狂

真美啊

真美啊

如果有一天,他能再見她就好了。

——

林然正在看小話本,忽然感覺大地在震。

她乍一下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四周很快傳來的驚呼大叫

“結界?”

“是燕州府!”

“有人竟用結界圍住了燕州府——這是哪來的瘋徒?!”

車隊猛地停下,金甲衛隊踏馬的聲音第一次顯出凌亂而嘈切,衛隊長厲聲稟告:“小姐,前面情況不對,請您在此等候我等先前去檢視!”

林然掀開窗簾,一眼先望見漫天的火焰,火勢浩浩燒成龐大的結界,像一隻倒扣的巨碗,生生將整一片燕州樓臺府邸罩住。

林然都看呆了。

大白天,眾目睽睽,公然困住燕州府

那句話真沒說錯——這是哪來的瘋徒?

林然手動合起自己震驚張大的嘴巴,說:“你們別去啦,我去看一看。”

衛隊長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拉車的幾頭蛟馬猛地揚蹄嘶鳴,隨即拉著馬車一路疾馳,眨眼間便衝到烈焰結界之前

衛隊長神色大駭:“快停——”

——蛟馬騰蹄著越過結界,火焰拂起馬車紛飛的珠錦幔帳,在珠玉清脆鳴聲中,像輕巧展翅的青鳥,一路翩然向前

舊劍不在、青芒含斂,但無論過去多少歲月,忘卻多少舊聞,風采依舊有萬丈光華照人

林然猛地掀開簾子,看見燕州府周圍圍滿了肅穆橫刀的金甲軍,燕州府塌了小半,滾滾廢墟中站著十幾個人,為首的人帝冠袞冕,衣袖震烈,氣勢緩而驟地升起,像一頭從盤踞沉睡漸漸睜開金瞳的怒龍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

林然聽見一道冰冷沙啞的女聲,含著幾乎能將人灼傷的滾烈,一字一句:“你把她,藏哪兒了?”

林然怔怔抬起頭,看見一個女人

業火滔滔,華蓮怒嘯,她站在火焰的最高處,如天神在世,將潑天的權勢與殺怒一道轟然傾瀉。

楚如瑤遠遠站在簷角,面無表情,鳳鳴劍側懸在腰後,風過無一絲聲響。

她看著侯曼娥發瘋毀了半座燕州府,看著燕州主試圖打圓場,看著元景爍冷漠而不可一世的姿態,看著對峙越來越緊繃,始終默然不語,整個人保持著一種清冷而沉肅的緘默

她是萬仞劍閣的掌座,是正道魁首,是如今滄瀾第一人,應該公正、壓制、權衡、協調各方

她已經做了許多年,但她今天並不想這麼做。

她的手虛按在鳳鳴劍柄,任何望向她的人只會看見她的劍,不會看見,她手心攥著一張小小破舊的紙條

“——元景爍!”尖銳的女聲怒極而徹底爆發:“你他媽就是找死!!”

那紙條倏然發燙

瞬間,像一道重鍾猛地在腦子裡撞響

“那個…”小小遲疑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你們是不是找我啊?”

侯曼娥像變作僵硬的雕像,緩緩轉過頭,望向一個方向。

孤零零一架馬車停在府外遠遠的甬道,簾子被掀開,一個人站在馬車前,怯怯舉起手:“是、是找我吧?”

青衫,黑髮

風拂起她衣襬,她站在那裡,乾乾淨淨,漂漂亮亮,像一株玉做的花,一個雪做的娃娃

滔天的怒焰像被一場春水大雨傾灑,漸漸奄奄熄滅

侯曼娥怔怔望著她,怔怔的,好半響,倏然紅了眼眶

“…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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