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事不宜遲，遲則生變，”說著，我起身就要和劉方衛出發。
“這兩個人，怎麼做事都風風火火的，就是個巧合，就要這麼大張旗鼓的跑一趟，”老張嘀咕嘀咕，苦笑不得。
“你可能沒聽說過一些邪惡的咒法，但我想你一定看過影視作品，在其中一些法術可以將人變成動物，影視是根據現實昇華出來的，很多東西都不是憑空想象，而是有現實依據。”我解釋道。
“你看我的手，”我伸出一隻手，我攤開手指，表示是空的，什麼都沒有，“現在在看，”我打了個響指，一朵花出現在我手中。
“這是魔術嗎？”他們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魔術，是光線欺騙了你的眼睛，”楚曉雪伸出手來抓，手卻直接穿過花朵，沒入空氣裡。
“你的意思實說，那個牧羊人跟你一樣用了障眼法，讓我們把那個女子錯看成了一隻羊，這也太荒謬了吧，”那個一直不愛說話的警員，再次插話。
“有這種可能，但不排除更加直接的辦法——直接把那個女子變成一直羊，”我沒理會他奇怪的語氣，向龍璃說道。
“你這不是扯嗎？哪有能讓人直接變成羊的，你不要覺得自己會變個魔術就可以亂說。”那個不愛說話的警員又開口懟我。
我有些懷疑他的智商，在女孩子面前存在感是這樣刷的嗎？就算你把我當情敵，你就這樣無腦懟我，又能得到女孩的好感嗎？有能力話不多的人，才是最有魅力和競爭力的，作為前輩，看來我必須教他一課。
“你沒見過就不相信，眼界是不是太狹隘了一點。”我盯著他，默默開啟了血瞳，他意志還算可以，比一般人強一點，沒有一擊就崩潰，但還是被我輕易入侵，我把他拉入幻境，在幻境裡讓他以為自己就是一隻羊。
他把雙手緩緩地放在地上，整個身子呈爬行姿態，然後衝著眾人咩咩地叫了兩聲。
“喂，就說你幾句，你也太過分了吧，你說的是個正常人越不能接受啊。”龍璃運著煞氣衝著這個警員一聲斷喝，煞氣瞬間衝破我的幻術，直達他的精神，將他從幻境中拉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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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警員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他指著我。
我聳聳肩，道：“只是給你上一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後不要這麼偏執，不然衝撞了脾氣不好的前輩，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劉明武，行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龍璃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鬧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出發吧，老趙上次你去查的，這次你跟我們走，小飛你跟劉明武兩個人先回去。”
“如煙，我這邊要跟他們去一趟，你是在這等我還是自己回去？”我走到冷如煙面前，用手摸著她絲滑的頭髮，問道。
這時劉方衛遞過來一張卡，說道：“要不這樣，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你也別回去了，這幾天先在療養院將就幾晚，等這個失蹤案告破。這是房卡，看上哪間空房直接到櫃檯刷就可以了。”
“額，謝董事長，”冷如煙有些猶豫，我直接接過卡遞給了她，她只得說向著聲謝謝。
“走吧，”龍璃那邊也安排完了，我，老趙，龍璃跟著劉方衛下去了。
劉方衛讓他的司機去休息，顯然是要自己來開，老趙坐在副駕駛指路，留我跟龍璃兩個坐在後面。
微光中龍璃用她那美眸盯著我，氣氛莫名旖旎，她紅唇微動，在黑暗裡泛著誘人的瑰色。
我能感覺到她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有所加快，正在想著她等會要是強吻我，我該怎麼辦時，她的臉就不由自主地貼了過來。
還有幾釐米，我正想禮貌而不失優雅的拒絕理由時，汽車吭一下一個顛簸，害得我一臉貼了上去，好巧不巧地正好唇對唇吻了上去。
嚇得我趕緊撤嘴，龍璃卻勾著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後撤，我掙扎著用手抓了抓前排老趙的衣角，老趙一回頭卻被龍璃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
就這樣我被勒了一路，就在快要斷氣的時候，終於聽到老趙說了句到了。
天啊，那一剎那，我彷彿看到天國之門被開啟，無數的天使展開潔白的翅膀飛在天上頌唱，在恭迎著我，美好世界的大門再次向我展開。
“別幸福的發呆了，快下車，”龍璃一腳把我踹下車。
用完之後就翻臉不認人，這樣的女人吶，不能要，不能要。我心中狂呼。
這是一間獨立的房舍，隱隱約約能看到和房舍連在一起的圍欄，一眼能看出是個圈地養殖的養殖場，從這一長排房舍來開，養殖場的面積還不算小，昏黃的鎢絲燈光散發著多彩的光暈。
靜謐的夜裡不時傳來一兩聲羊叫，這麼大個羊圈，牧羊人也沒養上那麼一兩條狗，黑洞洞的大門敞開著，屋裡漆黑一片，像是杳無人煙的鬼蜮。
“老鄉，我們是市裡面來的警察，有點情況想要找你瞭解一下，”老趙衝著黑漆漆地門內喊道。
一會兒，屋裡開啟了一盞燈，黃色的燈光從透光的紗窗裡滲了出來，一個勾著背，身形有些乾瘦傴僂的人開啟了房門走了出來。
“哎，警察同志，大半夜的跑來是有啥要緊事吧，來，別在那杵著了，進屋來來坐，”那老鄉熱情的招呼我們幾個，他一開口濃濃地北欒方言的味道，看樣子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欒人。
不過我可不會憑這幾點對他掉以輕心，越是樸實無華，他背後就越有可能潛藏著難以想象的東西。
不進屋我不知道，一進屋才發現原來這個老牧羊人是個殘疾人，他一隻眼睛是那種渾濁的白色，另一只眼睛則是正常的眼睛。
“警察同志，你們大晚上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嗎？”忽然我覺得，那老漢用那只渾濁的眼睛盯著我，讓我有些莫名的恍惚，我還以為使我太累了，揉了揉眼，發財他視線已經轉過去看著龍璃。
因為是我提議要來的，所以，他們三個都看著我，示意我來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