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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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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面前,商三兒先倒掉破碗裡的雨水,再拿走九枚銅子:“東郭濟他們,全要觀你受刑,熱鬧不好斷!”

潑皮臉上似笑非笑,委實猜不出本意,花子甚不甘心:“狗日的到底圖啥?能允的,老子全能依!”

雨仍不小,阿醜還要打更巡街,敲著鑼自行過十字口去,屠壯、王乾、修濟和尚等也只走過,殷蛟與呂東山、執扇、百里秋實、仲熊、屠老二這些,就駐足看熱鬧。

鬼婆婆還在害羞,晉了地仙也不參賭;甄藥神、彭望、馬吉、曹四那幾個,又到柳絮院碰運氣,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百里大胖也會去柳絮院碰運氣,但先要裝樣兒回酒樓,待夜深人靜再去,藏夏往外說時,還被追打,說他造師父的謠,但阿醜作證,打更時遇到過。

雖已敗露,行事還是不改。

石牛旁,商三兒哼道:“三爺遭嚇著,心頭不爽利,拿你做個消遣,哪有要圖的?”

話出自潑皮城主本心,花子這察言觀色的老積年,才會更慌。

小兒遇著蛤蟆、撬開螞蟻窩,揀石頭砸、撒尿衝,也只圖消遣而已。

聽到這話,花子立馬改口:“三爺,留著小的性命,更消遣個長久!”

不提做餌釣邪魔,商三兒倒有些心動模樣,但只頓了下,收起那九枚銅錢,就要走。

等不得明早,花子竭力自救:“三爺嬌寵的外室,要修行不暢,小的也能指點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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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三兒皺眉冷哼:“她是傻了,小低階人仙修行,用得著大地仙指點?尋隔壁老王不成?”

但那王乾,府裡養下多少女道兵,也是極好色的人物,自家女人常去請教,心頭確實有些不樂意。

看他停下步,花子歡喜著,再加把勁:“王乾那廢物,見識哪比得小的?”

王乾雖已走到北通街,暗卻留意著的,聽這話,遠遠哼了聲。

往後絕不許府裡人再打賞那廝!嗯,王氏族人也要傳話下去!

黑狗同樣聽到哼聲,城裡姓王的最多,曉得惹王乾不痛快,不是好事,但眼下遠水解不得近渴,真已顧不上。

站雨中想一會,商三兒方道:“那你立誓,嗯,無須指天,只用花狗兒的名,若有違,叫他輪迴後世世出生便癱癲,全活不過十八歲!”

這潑皮,盡能拿捏到人短處,花子張口結舌,雨水進嘴裡都不顧,待商三兒面上漸不耐煩,方澀聲問:“立啥誓?”

商三兒哼道:“饒你一回天仙受的刑,便須為我出手敵殺一人,便是你邪魔同夥進城,我叫你時,也得拼盡全力!要查明留了丁點力,便應在花狗身上!敢害著別的人,便是死了的好!”

青牛施這畫地為牢,曾說過,囚黑狗在城中五塊青石板上,唯城主能放他。

憑這術,外敵來時,可以還他一小會自由,待對敵過,再回來做五石土地。

若是別人逼迫,叫以花狗兒之名賭咒立誓,黑狗還要暗中嗤笑,按吩咐行事,過後全拋之腦後,偏這潑皮背後有好幾位大羅,有較真的本事。

已多年不忌因果,但現在,逃不過去。

好在自己窘境,全在未羊眼中,往後進城救人,再多算計一個沒法寶的地仙八階而已!

花子苦起臉:“我寶器都沒一件,要出手,本事也使不出幾分!”

“立下誓,明日就尋給你!”

不想丟掉命,花子只有依他立下誓言。

商三兒方叫左右看熱鬧的:“也就多條能使喚的狗,小事兒!殷大哥、呂觀主,不早哩,都請歇著罷!”

石牛都已飛來綠柳城,青牛觀那,呂家只有死心,叫全觀搬進龍鱗城,不在地龍山了,商三兒叫“觀主”,是調侃呂東山。

百里秋實還俗時,本打算帶出五名弟子,沒有隨來那個,如今已悔青腸子,全觀搬家時,說要來尋師父,是呂東山勸:“大羅真傳,哪易輕許?機緣錯一時便是誤一世,任師弟去苦求,師父能允,大羅前輩也不會許,左右只是無用,莫去丟人哩!”

曉得觀主說得不差,方才止住。

青牛觀就已分為兩脈,俗家在綠柳,道統進龍鱗。

殷蛟暫住客卿府,呂東山沒他媳婦待遇,客居在禮賓司,商三兒在十字口道別,是要進雜貨鋪。

除非說過要來,否則窈娘晚間不會留門,與花子對話後臨時起意,就愛翻牆進去。

跳進院子,窈娘也聽見了,趿鞋披衣開房門,嗔問:“我不給開還是怎的?拍個門能費爺多少事?”

見著人,花子的事倒不想提了,商三兒只“嘿嘿”笑:“哪個想多淋雨?偷婆娘呢,等不得!”

進裡間房門,窈娘幫他取放下蓑衣斗笠,再送個白眼:“哎喲,用那‘偷’字,原還不算你的人,別家的?”

夜翻寡婦牆,曾是潑皮們愛說嘴炫耀的事,韓窈娘並非寡婦,圖個相似而已,可惜人人皆知,這是明著翻,少了偷的樂趣。

要鬥嘴,商三兒也不弱,摟上她腰肢:“可信爺再翻一面牆,真就偷一個!”

再翻那邊,是窕妹的院子。

窈娘不說話,但偏頭過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不至於咬破皮,但力氣也不小。

商三兒哼著,手往窈娘肩上輕按。

與商三兒鬥嘴時不服輸,但論房裡賣力,蘭舟認第一,她就是第二,感受到意圖,乖乖跪下去,幫解腰帶。

一夜又淫雨霏霏,到天明著蓑衣斗笠木屐出門,東郭濟早候在十字口,沒拿雨具,全身都已溼透。

阿醜並非嘴碎人,定是執扇賣弄的訊息。

見到商三兒,小跑到面前,在水中跪倒,深拜到青石板:“老爺,本沒小的說話餘地,但那賊廝罪惡滔天,外間邪魔同黨連天仙都不懼,久留他,出個萬一,又去荼毒天下,哪裡是好?”

行大禮,正言相勸,為的其實是私仇,商三兒不忙叫起,懶洋洋地回應:“大羅金仙要留他性命,我敢忤逆?殷大哥都說,更愛那賊一直囚著,日日受苦,還得解氣些,你這不會學他想?”

東郭濟額頭貼著水下石板,只不吭聲,想著他也可憐,說完,又勸:“老爺身死,被人搶去城主令,才有你說的萬一!真個憂心,好好修行晉級,護我保住命,方是正經!便我這廢地仙,也曉得萬事講究過猶不及,你等須重塑道心的,只日夜惦記舊仇,哪宜修行?只想老死在六階?你家裡都已沒人,也不急婚配留後?”

勸過,商三兒再問:“進城來,只見你記舊恨,還未問過,可有喜好之物?”

東郭濟抬起腰,緩搖頭,雖還有失望,但已不擰著,長嘆口氣:“小的難釋舊仇,更不敢忘恩,餘生只聽老爺吩咐!家室便累老夫人指一個,府裡低階雜役、坤道府女道兵都可,過往不計,唯奢望性子好些。即日起,就去尋一二喜好,修行之外好打發時日。也指望修行精進,得常侍老爺左右!”

“那就行,起來罷!今日要拿石頭砸他,看我施刑都成,但往後這般天氣出門,也帶著遮雨的,修行人是不懼雨雪,但可該講個禮儀?這副模樣,撐得起咱們府臉面?”

“遵命!”

饒重不饒輕,應付完東郭濟,石牛邊,又把地仙受的諸般刑法送完。

花子撕心裂肺叫聲中,商三兒澹然道:“今兒指不定還是一天雨,街上又沒人,討不夠,晚間須再立一回誓,為三爺出手兩次!”

“嗬嗬”粗喘過勁,花子無力地罵:“放你娘的狗屁,一會必天晴!”

不管討好還是謾罵,這潑皮都只一樣待,就不用再聲聲叫“爺”。

商三兒冷笑著,丟下他,折去西正街,進飯館。

門口,趙虎兒因在街上踩水,溼了衣物鞋襪,剛遭他老孃一頓揍,臉上淚痕未乾,奶聲奶氣地:“狗肏叔,蛐蛐兒不給,不許進我家!”

不想被小主人拔毛,白鶴已躲得遠遠的。

當初養那三只好蛐蛐兒,已落在執扇手上,雨天尋不著別的玩,便在飯館,越別的孩童來鬥蛐蛐。執扇有勝無敗,別人開口討,就推說是那狗肏的城主的,給不了人。

趙虎兒瞧見了,眼饞。

最近他老孃口上也不饒,常罵城主,“狗肏叔”這稱呼,是趙虎兒自己想出的。

“小王八蛋......”

只輕罵一句,胖大嬸就從後院跑出:“你才是王八蛋!來我家做甚?”

趙老頭下葬後,商三兒還是頭回進飯館,也是頭回與胖大嬸說話,看她叉腰罵人,倒還歡喜:“嬸兒,來求個物事!”

這王八蛋害人精如今到處充爺,城主府要買鹽漬,也只是丫頭來,張果果斷然搖頭:“我家啥也沒有,快滾!”

“哎喲,嬸兒!”任她攆,商三兒只覥著臉:“您要換的好寶器,料子齊了,過段日子蔣家匠師就做好,原那把菜刀,已沒用的地兒,嘶!疼!別踢!”

見他娘攆不走,趙虎兒便在下面用腳踢,虛三歲小孩,踢中能有多疼?商潑皮裝模作樣叫疼,彎下腰:“一會與叔回府拿蛐蛐兒,定叫執扇勻你一隻!”

稱張果果“嬸”,又對趙虎兒自稱“叔”,還是亂輩分,但以往“趙大爺”、“趙嬸兒”時就已如此,早不稀奇。

見得著這句,趙虎兒就讓他抱,摟著禍害的脖子不鬆手,胖大嬸把牙咬響:“養你個沒良心的,啥金貴東西,值當得稀罕忘了娘?害人精要老孃菜刀做啥?”

前面罵兒子,後面問商三兒。

商三兒答:“十字口那狗賊,往後能幫咱們出手,但缺著使的寶器。我本想求趙大爺剁骨刀,又怕遭折損,得給您留個念想呢,還是拿換下來的菜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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