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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菌之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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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麼看來,白衣女子是把藥方寫在我手上傳給我的?

院長厚臉皮問我們要藥方,我當然不樂意,但是張半瞎說:“藥方給你也可以,可你永遠配不出具有治療效果的處方。”院長知道我手裡握著的藥方是極具價值的發財寶,執意索要藥方。我拒絕,故意道:“不行。這是家傳的祖方,哪能隨隨便便傳給外人。”

院長不能得利,氣沖沖地走了。

我抬頭看著天花板,上面黑乎乎的一片,好像廚房裡被煙燻黑的石壁一樣。我擔心道:“這家醫院不會是黑店吧?那院長會不會對我下什麼黑手?”我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張半瞎拔掉我手上的針頭,說:“你說得對,這家醫院確實和一些黑頭客暗地裡勾結。”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決定出院。倉促的決定還取決於我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健康,正是驗了那句古話“藥到病除”。都說中藥比西藥藥效好,能除根,現在看來,果然不假。抗生素只是一味地剋制細菌的生理活性,卻不能完全殺死突變的菌種,這正是我之前反覆發作的原因。

中藥以陰陽調和為基本理論,中藥師皆是站在一個大環境下看待病人的,統籌所有可能的病因,再一條一線順著捋下去,最終確認出根本,這點可以在古代醫家著的《黃帝內經》和秦越人的《難經》中窺探出一二三四。看過“經文”的人知道,其中的救世方條皆是站在很高的層面上彷彿臨高山之巔俯以視下,抓住人與自然的關係,人體與器官的關係,著重論述傷寒虛火雜病的致病機理,字眼中透著支末幹叉相互聯絡的觀點。

講到這裡,我不禁想多嘴說一句話。

其實中國的古代哲學遠要比無知後人眼中的斷壁殘亙要博大精深得多。古人如同外星人,留下一筆筆精神財富,卻被我們愚昧的後人一再誤解,偏失,最後使原來完整的智慧體系逐漸瓦解崩潰,甚至瀕臨滅絕。我舉個例子,大家就能理解了。

現在為什麼經常聽到有人說散落在各地各方的鮮為人知的獨傳絕學漸漸被丟失?獨門秘傳的技藝本來鑽研學習的人就少,加上社會越來越浮躁,能靜心研習出名堂的後來子弟也越來越少,加上不同的人先天領悟能力不同,要達到古人的爐火純青的境界就更加不可能。

引其一而論後,再看中國古代遺傳下來的名書精籍,大部分被當做文物寶典珍藏起來,卻被外國人偷窺奪學。我接下來要說的倒不是講這個外國人偷了我們的國學,而是給大家一些值得警惕的思考。

我們知道愛因斯坦提出來波粒二象性,深刻剖析了光的波性質和粒子性質,他的理論完美地詮釋牛頓和惠更斯的關於光的雙方面的矛盾,完美地將物理由經典力學帶進相對論時代。但其實,我們中國哲學,早在數千年前就知道了光這個特性。這不是我在瞎說,而是很久以前一位老師闡述給我的不二法門。

中國古代有五音五行並稱。五音,就是波的意思,聲波,音波,應於永珍,就是水波;五行,源自七曜五星,就是流動的光,可以看成粒子。後人沒有去深刻理解五音五行的具體含義,未曾認識到古人暗示在裡面的驚世秘密,自然逐漸丟失掉中國哲學的精髓,然後,在看到他邦別國的科學研究成果時還一味驚歎,真是可笑可悲。

不知不覺說了幾大段,目的在上文已經說到了,給大家一個值得警惕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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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們在等小強包紮傷口時,我向張半瞎問到之前作亂的幾個穿著防護服的人,因為我擔心這些人一日不除便是饒西乃至中國的心腹之患。甚至,我替國家想到即將到來的二十一世紀的未來發展。馬上,再過幾年便是建國50週年,經過四十多年的努力奮鬥,雖然說挫折繁多,但是每一個中國人都在幾代領導人的領導下積極建設國家;伴隨著國家建設社會進步的腳步,摩肩接踵跟來的就是一些不法分子和敵對國家的仇意。

我的擔心就是那些人是不是外國派進來的間諜或者是鬧國家民族分裂的一些漢奸走狗。

結果,真相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張半瞎給我悄悄地說:“那些人的頭是冷書生。”

冷書生!這人勢力影響真這麼屌?我再要繼續問張半瞎時,他拍拍我肩膀說:“有些事情,你不必要卷進來,自安則萬事大全。”

我記著他的話,自己都是稻草人救火自身難保了,還管七管八的?但是,這事我給牢牢記在心上,我勢必要除掉這個叫冷書生的傢伙。

其後,在前往水木客棧途中,老闆娘給我們說了當年發生在幽門嶺前後山脈上的災難。

為什麼那三個跪著的被稱為罪人,是因為當年的禍端就是由他們引起的。

幽門嶺本來和幽門螺杆菌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但是當年導致幽門嶺上幽門族滅族的真兇卻是幽門螺杆菌。三個罪人身後的死亡山洞一直以來被幽門族視為禁地,傳說裡面關押著死神的詛咒。死神的詛咒是有封印的,而只要沒有人打擾破壞封印,詛咒相對於幽門族是沒有威脅的。

但是那三個罪不可恕的叛徒闖進禁地,解封了封印,將死神的詛咒釋放出來。

“死神的詛咒是什麼東西?”小強頭上包扎著繃帶,還不忘好奇地問。

老闆娘說:“死神的詛咒是吸附在死神的身上攜帶有死神的詛咒的妖物。”

我乍一聽,不是很明白,問老闆娘:“水木阿姨,你能不能把概念理清下,詛咒是妖物?”

以我的理解,詛咒是施加在人精神層面上的一種抽象化的意識存在,而妖物什麼的,該是有實體的吧?把兩者混為一談,我表示接受不了。老闆娘給我解釋說:“死神的詛咒是攜帶有詛咒咒印的妖物的簡稱,據傳一共有三種死亡聖靈,死亡水蛭,冥界蝙蝠和卍佛蠱蟲。當年從死亡山洞裡放出來的是死亡水蛭,咬到人後,人就會發病,病狀和你的一樣,吐黑血,腹部劇痛。”

老闆娘的回憶未免太過恐怖,幸好是多人行一路,不然在林間小道上說些鬼怪奇談,氣氛還真讓人感到有些不自在。

時節適逢春暖花開之際,午後的陽光帶著暖意灑在頭頂和背上,帶給我一陣陣爽意,卻在路過石人殿的時候再次看到這棵樹幹在外樹頭在內且滿樹滄桑的梧桐樹。它的存在不是一般的突兀,和周圍的環境一對比,一個在秋,一個在春。

張半瞎難得問一次別人問題,問老闆娘說:“當時沒有人能治好水蛭傳染的疾病嗎?”

老闆娘對我說:“你手給我。”

我伸出右手,老闆娘纖細玉指捏著我掌緣,說:“這一定是白水仙女給你開的藥方。”然後,她繼續說道:“白水仙女是幽門族的仙醫,但是當時瘟疫爆發得急速,她根本來不及研製治療瘟疫的藥,她給你的這方子,估計是她後來研製出來的。”

我迫不及待地問老闆娘:“哎哎!你說的這位白水仙女是不是還活著?”

老闆娘笑一聲,說:“哈!她要是活著,估計都兩百歲了。”

張半瞎孤零零笑一聲道:“人活兩個輪迴,也不是不可能。”

我沒怎麼在意張半瞎的話,一個勁地問老闆娘說:“昨晚昨晚,我遇到一個穿著長袍的女人,頭上戴著花圈,是白水仙女嗎?啊?”

老闆娘說:“是白水仙女,你小子的命真大。”

我一面慶幸自己,一面想著死亡水蛭的事。當年幽門族被水蛭攜帶的病菌滅族,那是因為幽門螺杆菌透過血液傳染給的人,而我,一沒有接觸河水,二沒有見到過水蛭,更別說被水蛭咬了,怎麼也會被感染呢?我不是撿了性命倒過來賣乖,而是懷疑我遭遇到的事情背後潛伏著更大的陰謀。或許這件事和冷書生又有什麼聯絡呢?

不然,為什麼饒西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有冷書生的爪牙存在。我想到在醫院時那個老頭胸口彆著的帶有玄學八卦的生物危險標識,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部門?此前張半瞎不肯說,我憋得難受,這會想起來這事,心裡牽掛著好像有任務沒完成一樣,焦急焦急的。所以,我還是問了張半瞎,“我看到那些穿著防化服的胸口別著一個裡面是八卦圖陣的生物危險標識,就像這樣的。”我蹲下拿樹杈在地上畫出那個標識,“你看,他們一定從事於某個秘密機構,這事不能馬虎。”

張半瞎只看一眼,便無情地提腳往前走了,我攆上他追問:“你肯定知道的。”

張半瞎突然回頭,眼神充斥著責備,欲語又止,稍微停頓地說:“我說,蔣神,我們都不是冷書生的對手,之前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他扭頭丟給我一眼斜瞥,獨嘆口氣。這就是無能為力的表現嗎?先生說過,大街上若有人跌倒在地,多數人會選擇袖手旁觀,嬉笑打趣的人也大有人在。

往深裡說,今日別人受難,我選擇袖手旁觀;他日我遇難,誰又為我吶喊?這話張半瞎以前有說過,現在他卻置若罔聞。我說:“九哥,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這可是先生的話,你難道記不得了?”

張半瞎停一步,說:“我現在不正在沉默中醞釀著嗎?”然後,他回頭看著我意味深長地說:“一個民族的崛起往往是突然的,而發展卻是細水長流的,一個人是挑不起救國的擔子的,你看到的往往是些不真實的障眼法,誰不在為救國努力。”

為救國努力?張半瞎的話題似乎扯遠了,還是我真得沒有看透擋在眼前的障眼法?

“哎!大哥,你臉上有股香味,你聞到了沒有?”蔣剛突然拍我肩膀說。

這股濃郁的香是在草頭屋裡得到石匣子時被牆壁上的水柱射到的臉上的水殘留下來的味道,沒想到持續了這麼久不退。我正要和他們說這香的來頭,老闆娘卻搶我先羨慕道:“奧!對對,我正要說你臉上這香,這是幽門族秘製的八月來香醬石水,不但香氣濃郁永駐,還有延年益壽的藥效,你小子去一次幽門嶺,真是賺大了。”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直笑,表面上看起來若無其事,其實內心已經膨脹到極點,恨不得仰天長嘯,“奧耶奧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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