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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死亡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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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胸口的創傷也漸漸癒合,然後,我便行動自如,它頑皮地在我腳下蹭玩,我高興地摸它頭,捏了幾下它頭上毛絨絨的皺皮。我自言自語道:“你說你,像貓不是貓,怎麼叫你好呢?算了,給你起個名字吧!”

我掀起獸的後肢,沒有那玩意,“原來是個母的呀!”

那好,“就叫你靚妹吧!”

說著話時,靚妹渾身絨毛突然變色,由棕底褐斑點變成了純白色,四肢長腿便顯得短小,看起來更加圓球,更加可愛,而且更加像一隻貓咪。我是喜歡貓的,貓的高貴,貓的孤獨,皆顯得與眾不同。獸給我笑著臉,我便說它:“有種動物叫貓,人家被馴化了幾千年都沒被馴服,你也要跟人家一樣。”

獸還真就不和我蹭了,兩隻爪子發了瘋一樣在我左腿上上下掏撓。我雖然喜歡貓,卻不喜歡和它接觸,更害怕它用爪子在我身上撓,這當兒,我把獸當成了貓,潛意識地一腳踢開獸,痛得它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悲哀地叫了句。我意識到我把我主觀的意識強加在了它的身上,一面想繼續過去安慰它,一面卻告訴自己不要和動物接觸,然後想著我的雙手是決不能碰到身體的。

想到這,我立馬害怕起來,獸剛才不是舔我的傷口的嗎?那它口中會不會攜帶病毒啊?會不會傳染給我呀!我害怕起來,這種害怕非遇見鬼怪異物時的害怕能比,這種害怕是自己加壓給自己的,會讓我一直糾結直到自己為自己找到一個能讓自己寬慰的藉口為止。我這種心理的外在表現可能就叫做潔癖吧!

還不是因為九歲那年的事,還不是因為它我才有了這潔癖,手一天要洗無數次,在意起來時,我甚至不願坐別人坐過的板凳,總覺得那上面佈滿別人屁股上的細菌;不願和人握手,懷疑別人之前可能在交檔裡掏過那玩意;不吃別人手在裡面抓過的食物,特別是過年時磕的瓜子;連吃飯時離開飯盤半會都會覺得可能有人在我的碗裡下過什麼東西,比如說摳了團鼻屎……

別人不會在意的東西,我會在意,我會在意我洗澡的時候,放在櫃子中的衣服是否被人翻過,因為艾滋病氾濫的世界,我怕被傳染,即使我十分清楚艾滋病的傳播三途徑;在意男士澡堂的大水池中是否有人在裡面撒尿,所以我從來都是獨霸一個浴頭,不下池子。

有貓或者狗靠近我的時候,我會一直思考,剛才它的爪子碰到我了,有沒有劃破我呢!為此,我會蹲著捲起褲腳,檢視腿上是否有傷疤,如果有的話,我會一直回想這傷疤是怎麼形成的,是剛才的狗咬的嗎?萬一是的話,被傳染了怎麼辦?

獸看我發呆,先是忍耐,然後突然暴跳如雷,尖聲吼叫,衝我撓過來,我眼忙手亂,獸卻突然恢復正常,身上的毛髮又變回白色。我說:“你這樣子,哪像靚妹,得了,你以後就叫獸獸吧!”

獸獸得意地擺了一下尾巴,慢慢朝右邊走去,跳到這扇被木條釘死的窗戶上,回頭朝我喵了聲,然後它用爪子在上面瘋狂地抓撓,抓一會停下看我一次。我領會它意思,但是找不到可以撬開窗戶的器具,軍刀刀身短,利用槓杆原理會耗費大量的力氣,因為木板上的鐵釘鏽得根本無從下手。

沒辦法,我只能下狠勁。考慮到這裡已經多年不住人,破壞點東西無所謂了吧,說起破壞,那我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來一個我壞一個。對準窗戶,我上去就是一大踢,跟上去,左衝右撞,窗戶被我搞得嚴重變形,卻更加使它牢不可破。我呆望木窗一會,又在屋裡四處翻找一圈,還是沒找到可用器具,經過門口時,我突然想起來:對呀!為什麼不去別的屋子裡找?

我懷著期望高興地走出去,就在我跨出門口那一刻,頭上跟著響一聲,聲音聽著是蛇腔,“噝噝哈哈……”,怪氣凌然!我回頭仰視,見一蛇半截隱於岩石中,半截探在外面,三角形蛇頭,口中銜著一簇小火。它和我對視半天,最後,獸獸跳出來,它才隱入岩石中。

當下,我沒多想,跑到隔壁這家草頭屋裡尋著一把鐵鍬,回去幾下便別開亂七八糟的木板,然後看到兩扇類似於櫥門的木開。我想到,窗戶開在牆上,裡面肯能是個藏寶的地,但是這藏寶藏得也太淺了吧!我懷疑裡面有機關,便站在旁邊,準備用鍬鉤住銅鈕一把拽開。獸獸看不下去了,它跳上去,替我拉開了木門,裡面果然就有一個長寬約九寸的小洞,小洞裡放著一隻兩手掌大小的石匣子。

獸獸用爪子指著裡面,朝我喵一聲,看來裡面是沒什麼危險。我放心伸手進去握住石匣,剛拿起半釐,裡牆忽地射出兩道水柱。我沒來得及躲讓,讓水柱衝到臉上,頓時驚慌失措,捂著臉罵獸獸。就在我怪獸獸的時候,聞到一股奇香,香味離我很近,好像味道就是從我臉上散發出來的。

難道是剛才的水香?

水柱只維持幾秒,便痿掉,牆上兩個小孔只有水柱往外滴滴。我擦拭乾淨臉,香味卻去不掉。我見水對我沒有危害,便想如果香味一直留在臉上該多好。我這次去拿石匣,沒有水柱迸出了。獸獸見我掏出石匣,高興地左右跳躍。

我莫名其妙地觀察了下石匣,發現石匣的四面石壁顏色各不相同,紅黑藍黃,而且除了四壁上有四個只能容納小拇指鑽進去的洞外,整個石匣便就是天衣無縫了,上下不分,沒有下手搞開它的地方。如此奇怪的石匣,還藏得這麼緊實,肯定是個寶貝,我得意我得了這寶貝,如同當年卞和得了和氏璧一樣,不過他是悲慘的,而我,我蔣神,今天可是樂了!

一高興,潔癖引發的一系列懷疑便消失殆盡,我看著獸獸跳得沒完,便一把捏住它頭上的絨毛揉搓一頓。獸獸四腳朝天,賴皮地和我戲耍起來,我卻忽然收手。

我問他:“知道怎麼從這裡出去嗎?”

獸獸盯著我,呆萌的眼神,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它才好。

“算了,反正你聽不懂人話,再不出去,肚子就餓癟了。”我自言自語道,然後,肚子真就“咕”地響了一聲。

獸獸突然跳到我面前,朝我“喵”地叫了一聲,然後迅速跑出去,在門口又回頭朝我叫了聲。我竊喜道:“你這小東西還真通靈了哈!”

沿著棧道一直走到頭,便是這個上山的石階。獸獸在垂直的巖壁上左蹦右跳,顯得很輕快,我就不行了。因為這修在峭壁上的石階,是在岩石上鑿出來的,越往上去,位置越高,我的視角便越落空,感覺整個人要飄起來似的。獸獸率先爬到山頂,我慢慢挨,慢慢挨,耳邊的水聲越來越大,我奇怪莫非是山上有瀑布?怎麼水流聲這麼大?

等我登頂後,首先印入眼簾的是眼前這片廣袤的矮棗樹,和平常的六月開甲的棗樹不同,此處的矮棗樹雖然只有半人高,卻碩果累累,真是樹不可貌相啊!結棗這麼早呀!

獸獸朝棗樹喵一聲,又回頭對我喵一聲,我知道它是說讓我吃這些棗子。

棗子外滑內實,顆大色青,味道上,獨具特色的是它半邊甜,半邊酸,嚼得時候,還能擠出水來。

要知道我做過棗子的買賣,那是從神山寺那邊山裡人家販來的,由於是自己的生意,經常只是嘗一兩顆就不敢再動嘴,而如今面對滿山的棗樹,我可以放開胃口,死吃,但樹樹結滿棗子,我再怎麼吃也不過是才吃了半棵樹。等我脹飽了肚子,方注意到從棗樹林中穿行而過的河流。

靠近後,看到河水發黑,臭味熏天,我差點把剛才吃的棗子全吐出來。這難道和霧隱山的黑水河是同一條河?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河水澆灌著兩旁的棗樹林,而我剛才吃的棗子。我的媽呀,我是造了什麼孽呀!

正在這時,獸獸叫兩聲,然後往前面跑,我跟著它在棗林中鑽著前行,直到前面開闊起來,頭上卻飛過一群烏鴉。烏鴉悶聲不吭,從我頭上掠過去後,又立馬調頭朝我飛下來,眼睛泛著紅光,似一盞盞紅燈籠,尖喙利爪。

獸獸護我心切,身上的毛怒氣變色,於空中全方位揮爪舞爪。但是烏鴉是飛行動物,可以自由躲避和攻擊。這點,我想呆過農村的人知道,在農村有種黑色的鳥叫炸刺郎,就喜歡叼咬貓狗背上的毛,只要貓狗被炸刺郎看見,如果它們不及時逃跑,那下場就是背上的毛被啄得乾乾淨淨。

同為貓科動物的獸獸應付這些異樣的烏鴉,自然是連戰連敗,氣得直抓狂。

我迅速從棗樹上折下一根粗樹枝,朝著烏鴉群就是一通亂掃,被掃掉在地上的烏鴉,獸獸會立馬撲上去咬死,我倆就這麼配合,烏鴉見大勢已去,趕緊落荒而逃。我拍拍手,笑道:“哈哈!有本事別跑呀!”話音在這座山和西邊的山之間迴盪,我才意識到,現在的我,於天地間的我,只是孤零零的我,只是旁邊還蹲著一位萌萌的獸獸。

天幾乎沒亮過,也沒暗過,它就這麼陰著,我看手錶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鍾了,這時候,應該是夕陽滿天紅的,結果西邊的天卻是一大片一大片分佈不均勻的烏雲,像是寫生的畫家用畫筆塗描得一塊濃一塊淡。林中有鳥飛起,直衝雲間,卻又迅速落下,隕落進無邊的山林中,我的擔心又來了,這晚上該怎麼過夜?

獸獸還是叫著往前跑,我只好在山頭上繼續前行了不近的路,終於,獸獸停下來,而前面飄著一層薄霧,薄霧後面是一個巨型山洞,陰森森帶著不祥的氣息。黑水河的水就是從洞口裡流出來的,我往前再走,獸獸突然攔住我,咬著牙用爪子把我往後趕。

我避讓它的爪子,又大聲喝住它。獸獸便突然往東邊跑去,我跟著它過去,看到右邊是個峽谷,隔著峽谷我遙望到東面的山籠罩著的烏雲滾滾攢動。兩山之間的鐵索橋已經斷開,各自垂下。我“對牛彈琴”道:“獸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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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獸是朝著對面的山崖一直叫喚的。我喊它一聲後,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這主意來得妙,我便激動地要去前面看那個洞。

獸獸極力阻止我,我便假裝發火道:“你給我蹲這,別動!”

獸獸真乖乖地屁股搭後腿蹲地上了,卻極消極地朝我叫了幾聲。

來到洞前面,我才看到洞口上下的造型是一張人臉,好像是被人特地修飾過一樣,有眼有鼻子的,使這個洞變得更加恐怖。黑水從洞裡源源不斷地湧出。由於這山頂的山勢是自北向南逐漸降低的,所以水流很快,便有了“嘩嘩”的嘈雜聲。只是,洞口的水潭中間還有一小塊陸地,我忍著腐肉味走到潭邊,突然發現陸地上跪著三個人,身子正面朝我,皆低著頭,身後是三根柱子,手腳都被綁在柱子上。

他們*著身體,身上的骨頭是黑色的。而正上方的洞頂還掛著三把尖刀,刀頭朝下對著他們頭頂。我不敢再繼續靠近,因為天已經很昏暗了,回頭已經看不清獸獸的身影。

而就這時,三人那處突然傳來一聲怨嘆,“唉!”

這一聲“唉”拖著音,好像人牙疼時哼出的聲音一樣。

我驚慌,朝後喊:“獸獸,獸獸!”

獸獸沒應聲過來,後面又來一聲“唉”。我一下屏息,害怕得瑟瑟發抖,恰這倒黴時刻,我肚子竟然疼起來,是吃壞東西那種落空的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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