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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 消失的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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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驚喜之餘,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魈山客話》不就是古代人寫的志異類、人文風情類,半記敘文,半小說題材文嗎?充其量只能當做茶餘飯後的小品看看。”我這般說。

張半瞎呵呵地笑,說:“你太小看這書了。古傳《魈山客話》是四大禁書之首是有原因的,作者在這本書的上卷,只寫了些民族風情、鄉野雜談,但是在下卷,卻大量描寫了離奇怪異的事件,讀後讓人不寒而慄,甚至會導致人精神失常,自殺身亡,後來朝廷就禁了這本書,將原本和流傳的手抄、印刷本全部付之一炬。”

我問:“有這麼誇張?”

他說:“誇張可能有點,但它既然有這麼個說法,就說明曾經確實有人因為這本書自殺過,而且不止一個兩個。”說話間,張半瞎已經利用火把草編好了半個草簾,他的手很巧,速度很快,草簾可以用來當作披風,防止西域蠱花腐蝕液的傷害。

“九哥!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啊!”我讚歎道。

他有條不紊地編他的草簾,說:“說實話奧,其實我什麼都會一點,以前在部隊時,我們要學習各種各樣的技能,總有一次能派上用場。”

兩隻草簾,沉甸甸得重,我披一件,他披一件,我抱上獸獸,向他示意,道:“準備好了!衝吧!”

我倆並排齊,再一次檢查好草簾,確定草簾完全遮住身體,便甩開膀子,瘋狂奔跑。沿著中間這條水泥路,藉著火把草的微光,頂著西域蠱花的死亡腐蝕液,我們一步沒停,終於,在一片漆黑的盡頭處,逃脫了死亡。而草簾已經被腐蝕得破爛不堪,幸好做得厚,不然還真架不住如此強悍的鹼液腐蝕。

這裡沒有火把草,豪華的水泥地也變成了鬆散的土,旁邊石縫有細水流出,搞得這裡潮溼泥濘。火符在張半瞎打得“譁啦啦”響,搞得跟發工資時數錢似的,突然,一點亮光出現,在他手中,原來,他點著了火把草。我學他也把火把草卷成桿狀,借火點著,看見前面有堵牆,上面掏了三個洞,走近後,看到每個洞中都坐著一尊石頭塑像。

塑像看得我驚心動魄,只見,一個呈半蹲姿勢的奴隸,雙手向上捧住自己被剖開、形似碗狀的頭顱,奴隸保留了死前猙獰恐怖的面孔,怒瞪雙眼,嘴巴大張,雙頰皮緊。

“這恐怕就是續陰吧!”我問,“是不是把血從人的頭上灌進去?還要乘人活著啊?”

張半瞎說:“ 應該就是像你說的吧,續陰。但是,肯定不要人活著灌,他們是幫死人蠟屍的,這小人,面目猙獰,是塑雕的藝術表現手法。”

“不管怎麼說,這些行為都令人髮指,不可饒恕!”我突然感覺自己人格高大起來。

“不討論這些,找找出口在哪。”他摸著塑像,左右扳扳,試圖找到什麼機關。結果,不如人意。

“叮~~~~”牆縫細流突然衝帶下一塊小石子,撞擊到地上的岩石,發出清脆的響聲,循聲找去,在岩石直角角落處發現一隻高高築起的白蟻窩。又一個小石子從上方滾落,打在我頭上,我抬頭,見上面空空如也,兩邊山壁夾著中間這個狹窄的空間,地勢險峻。

我喊張半瞎過來看,他過來後,立馬說:“上面有光,是出口!”

揉揉眼,我再認認真真地看一遍,還是沒有看到哪裡有光,黑洞洞的。

他說:“你把火把放到一邊,再看。”

我照他說的做,果然看到了微弱的白光,是陽光,不是燈光也不是燭光。

我興奮得不得了,獸獸也跟著昂首朝上面,一聲又一聲地叫。

張半瞎說:“你先讓獸獸上去,看是否有危險,防止上面有人看守。”

我將獸獸放到牆上,它舞動爪子,左跳右跳,很快就爬到上面,突然,像被白光吃掉一般,消失。我倆都以為出口旁有人,抓住了獸獸,我甚至在想對策,假如有人下來追捕我們,我們可以沿著龐都古城再回去,可是……

“喵~~~”

獸獸的身體堵住了出口,遮住了白光,隨後,它鑽下來,完好無損地朝我們炫耀。

“快,爬上去,動作要快!”張半瞎催促道。

我說,“啊?啊?”

“這麼高,我爬不上去吧,我沒爬過啊!”我想我樹都爬不上去,別說攀巖了,而且還是徒手的。

張半瞎抬胯子,左腳搭上一邊的石壁,右腿用力一蹬地,跳起,卡在右邊石壁上,撐住身體,扶著水流不斷、溼漉漉的牆壁,左右一點一點蹭著向上挨,不出一分鐘,就上升到半空。他低頭朝我招手,道:“上來,石頭菱角多,好爬得很。”

他停在原處等我。我看他雙手全放開,掐著腰悠閒悠閒,也沒事,就笨拙地抬腿攀登。可是他一個簡單的上單動作,我卻做了數次,才終於卡住雙腳,離地一米多高。這讓我找回了兒時在操場上,站在雙槓上時的感覺,既覺得高大,又覺得驚險。牆壁溼滑,我腿勁不足,又沒有攀巖經驗,所以越往上爬,膽子越小,只得爬一段停一下,朝下看一下,然後尷尬地看著早已經由出口出去、回頭趴在出口看我笑話的張半瞎苦笑。

所以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塊大石頭,重重地壓在出口上。

出口旁邊是口井,同樣長滿了雜草,而這個院子則是個破敗的垃圾收購站,堆滿了各類可回收的生活垃圾。我們悄悄地從院子裡出去,門口倒是有人看到我們,但是他們誰都沒懷疑我倆的身份,估計他們看我們一身髒亂還以為我們是收破爛的呢!

我們的包袱、錢全部丟在了劉掌櫃家中,身處此處,人生地不熟,我倆如此狼狽,該如何是好。張半瞎撓撓蓬頭,肚子也餓得“咕咕”叫,他卻沒有像我這樣,慌亂手腳。

他說:“城裡人不指望了,我們去附近的農村,借一套舊衣服,找個大池塘,洗個天然澡,再討碗熱飯吃。”

他說得輕鬆,好像人家和他家親戚似的。我跟在他後面,說:“萬一人家不睬我們,不肯施捨怎麼辦?”

沒想到餓著肚子他還能健步如飛,我尾隨他,幾乎是小跑的。“我說,你不也是農村的嘛,農村人什麼品質你還能不懂?”

我啞口無言,擠出一句話,說:“太餓了,我怕人家不給,我們白跑一趟。”

而結果當然是張半瞎說的那樣,在景德鎮市附近一個叫X村的一戶農家裡,我們順利借到了衣服,人家甚至主動燒開水,要讓我們洗熱水澡。等我們洗掉身上的汙垢,換上老人家給的衣服後,意料之中,我們還吃到了熱騰騰的飯菜。

老頭很趣,一邊端菜一邊數菜說:“三個菜,一個湯,吃到中央!哈哈,小康水平。”

我們瘋狂地填飯,老頭則不停地用一口江西話“囉嗦”。

他對我們帶出來的《魈山客話》下部饒有興趣,沒翻開前就說:“這是《鬼書》啊,你倆來歷不簡單吧?”

我和張半瞎同時停下筷子,對視一番。

張半瞎側頭看著老頭說:“老人家?你也知道這本書?”

老頭說:“我有一個舊時老友,是個私塾先生,他就有這本書。”

“啊?”我驚訝地看著張半瞎。

老頭又說:“不過,他那本書是殘卷,下卷在這。”

張半瞎忽然站起來,氣勢洶洶,卻有禮貌地要回《鬼書》,說:“老人家,我請你以後不要把這事說出去,《鬼書》不是什麼吉利物。”

老頭大大方方,說:“我答應你,但是我也要你們記住,缺德的事別幹。”

我舔著舌頭說:“老大伯,你不會以為我倆是盜墓的吧?”

老頭被我猜中了,他真以為我們是盜墓賊。

我趕緊澄清了說:“這麼講吧,你們景德鎮有一個危險分子,我們是來收拾他的!”

“沒打過人家吧?”老頭幽默地說。

“唉,中間出了點事故。”我不開心道,又說:“不過,大伯,你放心,我倆,堂堂正正的君子,不是壞人!”

“一個重瞳眼,一個龍神護體,命裡不凡。”老頭靠在躺椅上,輕言道。

我撲騰站起來,盯著老頭,激動地說:“大伯!高手啊!”

和我不同,張半瞎冷靜地扒著飯。

老頭敞開胸懷,自我介紹道:“我是這帶的地理先生,屬於江西理氣一派,高人配不上,不過也會察言觀色。我看你們面相生危,又淺淡平和,一定有事纏身,解脫不掉。”

我急著要說,卻被張半瞎攔下。

“不是我們不說,只是一些事實在不好透露。”張半瞎說。

老頭點頭,說能理解。

天色在我們一言一語中暗下,它彷彿是故意的。所以,晚上,我們就在老頭家住下。

大媽提著餵豬的豬食桶從豬圈回來,喚著一兩只沒歸家的雞,順口朝家裡叫道:“他爺,你把電視關了!人家在睡覺呢!”

其實,我沒睡著,雖然身體疲乏,但心裡不困。

老頭關掉電視後,嘰咕道:“哎呀!新聞還有十分鐘就結束了……”

新聞聯播主持人的聲音一消失,耳邊立馬聒噪起蛙鳴蟲叫的聲音。

南方的五月,夜色迷人,螢火蟲在草木間遊蕩,偶爾飛進家裡一隻,屁股亮著綠色熒光,趴在窗戶邊。清風微拂,我聞到了泥土的芬芳,溼溼的,夾帶柴木燒焦的味道,那是炊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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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到第二天大亮,大媽做好了山芋粥,在炒豇豆小菜,香辣味撲鼻襲來。

張半瞎從外面散步回來,頭髮上溼漉漉的沾滿了露水。

我打招呼說:“九哥!又晨練去了?”

他點點頭,卻說:“吃完早飯就走,跟蹤我們的人到這了。我們找個沒人的場子,動他們手。”他手往脖子上一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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