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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七星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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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半瞎說巨石臺上的是封印符,底下兩團黑氣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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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遂問他能不能解開,結果張半瞎說封印已經解開了,只是這麼大塊石頭不好挪,加上墳裡的地表都澆了比混凝土還結實的糯米石,挖不開鑿不碎。我就說:“嘿!那當時誰他三爺的第一個看到棺材的?這都下不去還能見到棺材?”

張半瞎說:“我也困惑,按理說除了盜墓賊能從旁邊挖進石冢外也沒有人願意費事和這些硬石頭硬磕。”

這點張半瞎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立馬報告說:“哎!之前我就在想會不會有盜墓賊進來然後傳出金銀棺材的謠言。”

張半瞎認可我的話,對曲伯說:“你和蔣神拿這個去樹林裡招些螞蟻來,我在這邊勘察些情況。”他交給曲伯一個藍色圓鐵盒,扁扁的,樣子就像老式擦臉香盒子那款式,我拿過來揭開,一股濃香撲鼻而來,張半瞎給我們說這是誘蟻香,埋在樹根下後會吸引大量的螞蟻,另外讓我倆把引誘來的螞蟻抓到石冢裡來,他有用。

月亮早埋下樹梢,偏遠離我們怪遠的距離,我和曲伯找到一棵大粗樹,埋好誘蟻香,我抬頭見到蒙著月光的上蒼似乎纏著一層灰色的紗布,而四下樹林底下大片大片漆黑,這一上一下對比著反差大,我就有些恍惚,若是風吹了樹葉婆娑地響,我心就緊張。

這邊誘蟻香埋下去,螞蟻便群湧而來,你也不知道它們哪來的,反正就是多,很多。我和曲伯驚訝誘蟻香藥性奇異的同時也忙著用蛇皮口袋裝進一大抱一大抱的黑螞蟻,說是黑螞蟻,其實也不完全是,這種螞蟻是白頭黑屁股,屁股跟米粒一樣肥大。一大口袋鼓鼓的裝滿了螞蟻,等回去了,黑水河裡忽然有了蛙叫,“呱呱”地叫得嘹亮得很,我問曲伯:“怎麼還有青蛙?這河水不毒?”

曲伯搖頭說不知道。

等趕回去,我看到張半瞎坐在石冢旁邊,點了簇火,一隻手在嘴裡唆,看見我們來,立馬站起來。我問他這些螞蟻用來幹嘛的,他就說鑽地的。我疑惑著,他就拿著滿袋子螞蟻進到石冢裡,全倒在了地上。這時,我注意到巨石臺四周畫滿了紅色的符咒,看樣式是張半瞎的風格,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既美觀又磅礴大氣,若是張半瞎日後歸隱山田了,還可以擺個攤,給人作對寫字。

石臺正上方一個大大的“敕令”二字,下面是“大將軍到此”,這是鎮屍符,我認得,但是臺子四個面的紅符我就不認識了,左串右線,右搭左橋,勾橫豎撇捺,條條粘分合。我問張半瞎:“你畫這些符幹嘛?”

他說:“怕底下的東西作祟,先下手做個安全措施。”我看到他手揚起來時,中指破了個口子,問他是不是用血畫的符,張半瞎便說了中指是陽氣最重的一指,為劍指血,所用之血乃至陽血,教我危急之時可破劍指出血,克百鬼萬妖。

我不聽他忽悠,說:“哎!算了,之前你說戒指能保我平安的,結果呢?這次又說這劍指血管用,我看啊,又得是屋簷冰棒當柺杖——靠不住!”

張半瞎拿他那不屑的眼神看我,說:“你把我當成江湖上那些狗屁神棍術士了?”他笑笑。

曲伯指著地上,驚訝地說:“快看快看。”

我低頭照見地上這些白頭黑屁股螞蟻一窩蜂地圍著一個位置往中心擁擠,那塊地方漸漸出現了一個小坑。我十分好奇這些怪螞蟻,問張半瞎這是幹什麼。張半瞎便說:“鑽地,螞蟻分泌蟻酸,腐蝕地表的硬石,等硬石被腐蝕爛穿了,就能下去。”

螞蟻蟻酸能腐蝕岩石?石頭的主要成分可是二氧化矽啊!這種化合物可是相當耐酸耐鹼的。我問張半瞎,他給我說:“你高中知識含量不夠啊,這是大理石,主要成分是碳酸鈣(CaCO3),遇酸就發生化學反應,你講的是玄武岩那些以二氧化矽為主要成分的岩石。”張半瞎把我襯得多麼無知,臊得我一臉慚愧,只好給自己找臺階下,說:“學得東西太多了,忘得差不多了,主要是有些東西不實用,不實用。”

曲伯突然哈哈大笑,點著我頭說:“不是我老頭話多,人說學到老活到老,奧不,活到老學到老,知識得用,就像池水一樣,常流才能清,人腦子得動一時不歇,才不會忘記知識。”他說完還朝我看下,意思是問我他講得可對。

我沒說他對或是不對,反過來問他:“哎!曲伯,一見面時你這話沒這麼多的,現在怎麼嘴收不住了?”

曲伯一笑,說:“我第一次見到你這小夥時也覺得你是個知識分子,現在也跟個稻草包似的,沒修養。”

說我沒修養,我被羞辱了,實實在在被羞辱了,我十分在意這樣的評價。我皮膚好,臉白,但是襯不出紅,因為我不會臉紅,可我確實受了挫傷。這是個插曲,於我就是一次身心思想的靜修升級。我一言不發看著地上的螞蟻鑽洞。

閒等之際,曲伯問到張半瞎關於墳地兩團黑氣的看法,張半瞎說很有可能是兩具死屍。張半瞎一說死屍,我渾身立馬起了雞皮疙瘩,害怕啊!那黑七八黑的晚上,三個人呆在陰森恐怖的墳地裡,還放螞蟻咬人家老墳,心能不慌嗎?我想到那次在面兒山遭遇殭屍一事,對張半瞎說:“哎!萬一又遇到殭屍怎麼辦?”月地大姐剛才可是進了墳的,這半途中突然躥出來那不嚇死人。

張半瞎說:“放心,我畫這些符不是用來看的。”

我說:“用來望的?”

張半瞎說:“嘴不慫!”

我立馬想到曲伯說我沒修養,趕緊補充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蟻群很快突破堅硬的地表防線,攻入地下,蟻群卻突然往下墜落,中間陷出一個窩來,近看,不是窩,是個洞。嚯!好傢伙,一米多厚的大理石層,直接被蟻酸腐蝕透了,我問張半瞎:“你用了什麼花招,這些螞蟻這麼聽話?”

張半瞎說:“這叫招蜂引蝶,不過招的引的是柳樹下的這種‘白頭甕’螞蟻,鐵盒裡的蜜香能讓螞蟻產生幻覺,聽我使喚。”他停頓下又說,“蔣神,我說的東西你記好。”

我恭敬地說:“哎,!是!你是先生我是學生,你教我收。”

這邊,曲伯打了電燈照下去,卻是一個無底洞,洞壁竟是些黃泥土,我說:“不會是黃泉路吧?”

曲伯說:“哪是黃泉路,金井吧!”

張半瞎一直沒表態,聽我倆“說三道四”。我看他左手有四個手指在切來捻去,搗了他下,他才緩過神來,對我說:“奧!我在算,奧不,我在考慮我們是三個一齊下去還是我一個人下去。”

曲伯第一個打退堂鼓,他本來就反對來這裡找黑蛟的,這下又摻和了金銀屍一事,他肯定不幹了,曲伯編理由道:“我有深海恐懼症,見到深邃的洞和物體我就倍感危險,沒有安全感,用醫生的話說是潛意識的恐懼感紊亂了內分泌系統,產生強烈的瀕死感覺,我還是老老實實呆這上面候天問兄吧!”曲伯說說這話,可能覺得這麼說不合適,便對我說:“哎!蔣神,你也別去吧!天問兄一個人就可以了。”

我想這老頭還挺會找臺階下,怕我們說他,竟把我挎上,趕緊推辭說:“哎哎!你要不想下去就直說,都是熟人,哪個會怪你?我是要和九哥下去,人說雙拳難敵四手嘛,萬一遇到個緊急情況,我還能幫個忙,湊個上。”

別看曲伯年紀大,脾氣小得很呢,容易害羞,脖子粗臉紅,搞得跟殺兔子一樣,憋得老氣直喘,讓我想起曲伯易容後的那副年輕的不著比例氣質的臉龐。他點頭說:“好好,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我笑著說:“嗯嗯,好!就這麼愉快地決定。”

說這話時,張半瞎從揹包裡掏出尼龍繩和蠟燭,他把繩子打了活結,這頭拴在中間的巨石臺上,另外一排點了七支蠟燭,按照北斗七星的勺狀擺成形,聽他說這叫七星尺,是為了測量底下洞穴的深度,這便讓我想起尋龍尺,遂問他:“我記得我看過一種東西叫尋龍尺,聽說根據磁場分佈和強度,可以找到龍穴,進而抱得大財大寶,以往的盜墓賊喜歡搞這玩意,尋龍探寶,是不是?”

張半瞎正要和我說,曲伯忽然捂著肚子說:“你們在這搞,我出去方便下。”

曲伯急著出去,我不知怎的就想到了獸獸,“對啊!我獸獸呢?”我仔細一想,剛才獸獸是咬著小青蛇躲開到旁邊去的,這麼大一會過去了,還沒吃完?

張半瞎拍我肩膀說:“走,能下去,不深。”

我回頭看到七星尺靠南邊的第二盞燈滅了,其他六盞依然點著,我問他:“作甚?”

張半瞎說:“下去。”他說著就把繩子往我腰上系。

我一推,說:“哎!你先系,我後系。”

他快速繫好繩子,又給我係,我沒麻煩他,要過繩子,自己系,一邊就問他:“這七星尺是怎麼起作用的?有科學依據嗎?”

張半瞎說:“洞的深度不同,氣流強度和方向各有所異,七星燈牽著氣流運動的七流八脈,自然能感應出深度,七星尺上七星燈,滅一燈深三丈,勺首最淺,勺尾最深。”這麼說的話,現在的燈滅在勺首第二個,洞就不深。

我倆繫好繩子,還沒等來獸獸,我說:“算了,不等獸獸了,我們下去吧!”

張半瞎把底下兩團黑氣的具體位置告訴我,說:“左邊三尺位置,右邊四尺位置,我們下去正好卡在兩團黑氣中間。”

我不放心地問他:“不會有什麼毒氣機關吧?”

張半瞎有先知預言能力,說毒氣沒看到,但是有沒有機關不能保證。

“我靠!那萬一底下被人下了套,我們下去不死定了?”我有些緊張。

張半瞎等了我幾秒,候我安安神後,才說:“你當我們這是拍電影玩冒險遊戲嗎?這是實戰,每一次實戰都伴隨著巨大的風險。”最後他還提醒我句,說:“不是兒戲奧!”他吹滅七星燈,放繩子下洞,然後順著繩子下去,然後喊我叫我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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