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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繁在停車場停好車，打電話給焦小唐，剛就說過在停車場等，半天都沒看見人。
“小繁，我在這！”停車場外有個穿運動衫的少年對著她招手。
清晨的陽光下，少年一頭烏黑的短髮簡單利落散在額頭，閃著健康的光澤，鼻樑上架了一幅方框眼鏡，顯出幾分乖順的學生味道，臉頰上兩個酒窩又甜又軟。
“哇靠！”林繁難以置信地走過去，圍著他轉了一圈，“糖糖，真的是你啊？你……他們黑我整容沒道理，應該黑你整容才對啊！”
焦小唐抓抓頭髮，露出幾分靦腆的笑，沒了殺馬特妝，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了至少五六歲，就是個初中生的青澀長相。
“我帶了一些器材。”焦小唐把揹包放在地上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堆拍攝器材，最後拿出一個化妝包。
“你要讓我直播？”以前在擂臺上，很多比賽會採取全球直播的形式，林繁對那些器材不陌生。
“猜對了，我已經建好直播房間，而且在獅子社，豌豆，十三區都發了帖子，告訴他們你要直播卸妝，現在預約人數都快破十萬了！”
“這麼多人？”不用說也知道，大部分都是黑。
“後臺資料顯示大部分是男的。”焦小唐彎了一下唇角，“小繁，世上不是只有一個盛星澤，你看這麼多男的喜歡你，你應該睜眼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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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盛星澤，林繁蹲下來，激動地說：“糖糖，我告訴你，盛星澤真的賊特麼帥！”
她錯了，真的錯了，以前說盛星澤娘炮，真是瞎了狗眼。
焦小唐：“……”
以為你腦殘被治好了，是我太天真。
“好了，我要去上課了，你一會兒用微博轉一下我發的直播地址。”焦小唐拎起揹包，一邊嘆氣，一邊走了。
兩人不是一個專業，分別去上課。
林繁轉發的那條微博很快多了幾千條回覆，畫風出奇的統一。
【小繁妹妹，離開盛星澤那個渣，外面天地廣闊無限，我們養得起你！】
林繁一頭問號，你們誰？
林繁走進教室坐下，本來有些吵鬧的教室一瞬間安靜下來，看看她，默默交頭接耳。
“整了，真的整了！真的不一樣，不是謠傳。”
“這是真換頭啊，她哪裡像林繁？”
“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能親眼見證網路最熱門事件！”
…………
林繁翻開書，有幾個人走到她面前站住。
“林繁，舞蹈社把你開除了！”
一張紙拍到她面前，姚小葉帶著舞蹈社的幾個人，趾高氣揚地站在她面前。
“以後舞蹈社的任何活動你都不用參加，如果你還想加入舞蹈社，可以寫一封悔過書……”
唰唰唰……
沒等對方說完，林繁在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順便把焦小唐的名字也寫上去。
“我和糖糖早就呆不下去了，你們這個破舞蹈社，每次校園舞蹈大賽，連總決賽都打不進去，全員廢物！垃圾社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