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對柳如茵笑了笑：“話是真的。”
“小時候，是因為你，我在本不屬於自己的家裡。”
“才能活得仍然這麼驕傲不自卑。”
“我早就想說的。只是平時說不出口。”
“謝謝你，小茵。”
柳如茵眼眸微漾，眨了眨眼，隨後她也對柯凡笑了笑，道：“我說的話也是真的。”
“是我要謝謝你。”
“小時候我本來很孤單的。”
“也不敢跟人交朋友。”
“但你來了之後，我變得開心多了。”
柯凡目光轉了轉。
看了一圈。
發現有情人酒吧環境還真的挺雅緻的，雖然柯凡不是很多，但完全不同於一般的酒吧，客人都是一對一對，或者幾對幾對，散落在一處處。
酒吧臺上。
有歌手在唱歌。
唱的是一首悠揚婉轉的外國情歌。
見此，柯凡對柳如茵打了個眼神：“小茵，你看她。”
柳如茵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後，也對柯凡道：“她就是你要找的人？那個馮永詩？”
雖然馮永詩一個人在喝著酒。
但是，卻並沒有什麼人過來搭訕她。
畢竟，這間酒吧是有情人酒吧。
進酒吧的往往都是一男一女的。
所以，最突兀的反而是馮永詩本人。
柯凡對柳如茵挑了挑眉：“對，走，我們過去。”
隨後，邊朝著馮永詩走了過去。
坐在了她的面前。
柯凡坐下來的時候，馮永詩看了一眼柯凡，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不過，在看到柳如茵的時候，她又平靜了下來。
還對柯凡跟柳如茵笑了笑。
但沒說什麼。
柯凡打量了兩眼馮永詩，笑了笑，主動開口道：“老闆娘，你好。”
馮永詩愣了愣：“你認識我？我從來沒對外說過，你怎麼知道我是老闆？”
柯凡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柳如茵坐在柯凡身邊，她也開口問馮永詩，道：“老闆娘。”
“其實，我想問一問，你為什麼要在這裡，開這麼一間奇怪的酒吧？”
“還
對顧客進行考驗？”
“透過考驗才能進來？”
馮永詩看了一眼柳如茵，露出溫柔卻傷感的笑容，道：“顧客可以對酒吧進行挑選，酒吧也可以對顧客進行挑選。”
“相互挑選，互相合適，才合作。”
“然後，你消費，我提供服務。”
“就像是一對有情人，相互挑選，彼此看對眼了。才在一起。”
“這只是另外一種商業邏輯而已。”
“有什麼問題嗎？”
柳如茵愣了愣，跟柯凡對視了一眼，隨後也道：“這，好像是沒什麼問題……。”
馮永詩又看了一眼柯凡跟柳如茵，道：“就像是你們兩個。”
“難道你一開始，不管他是怎麼樣的人，你都跟他在一起嗎？”
“當然是你瞭解他之後，覺得他是跟你合得來、喜歡的型別。”
“才會在一起的吧？”
柳如茵看了柯凡一眼，臉色微紅：“其實……”
柯凡見此，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對馮永詩道：
“開著一個有情人酒吧，但你的情人卻死了。”
“我還以為你會很傷心。”
“但看來，你好像並沒有很傷心的樣子。”
馮永詩臉色一怔，隨後皺起了眉，冷臉道：“你什麼意思？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之後，馮永詩起身了：“行了，你們慢慢玩，我想休息了。”
說著，便轉身要走上二樓。
柳如茵見此轉頭看向柯凡：“哥，這……老闆娘，你別生氣！”
但馮永詩卻揹著身，冷聲說道：“如果想喝酒，就喝。不想喝就走。”
說完，她又大步朝著二樓走去。
見此。
柯凡卻是笑了笑，對馮永詩喊道：“馮永詩，你確定你要這樣無禮地把我們兩個扔在這裡？你難道不想知道莊小北真正的死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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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柯凡的這句話，馮永詩腳步一頓。
猛地轉回身來。
眼神盯著柯凡，問道：“你，你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柯凡目光一轉，見到此時有一些客人在對他們側目。
隨後。
柯凡起身，也走向二樓，口中則道：“我想，二樓應該比
較適合談話。小茵，走，上二樓。”
說著，不顧馮永詩如何反應，跟柳如茵說了一句後，就直接一馬當先走上去。
柳如茵看了一眼震驚又不可置信地看著柯凡的馮永詩。
然後也跟上了柯凡。
馮永詩沒有阻止柯凡跟柳如茵。
三人一起來到了二樓。
柯凡施施然坐下。
馮永詩也已經走到柯凡面前，再次逼問道：“你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柯凡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膝蓋，看著馮永詩道：“你現在理解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馮永詩咽了咽口水：“你到底是什麼人？”
柯凡笑了笑，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馮永詩道：“我是一名偵探，我叫柯凡。”
馮永詩低頭看了一眼名片：“為民偵探社？你是偵探？”
隨後，她抬頭看向柯凡，聲音顫抖地再問道：“這麼說，你的意思是，小北他的死，不是意外？”
柳如茵看了看柯凡，又看了看馮永詩，眨了眨眼。
柯凡點了點頭。
馮永詩愕然之後，立即也再自言自語道：“不是意外，是他殺？誰會殺小北？難道是她？”
不過，剛剛說到這裡。
她又搖了搖頭：“可是，巡捕司的人，早就已經徹查過了。”
“而且那天的事情，明明就是意外事故，是一對夫妻，不小心撞上了小北！”
“難道，是她收買了他們？不可能！”
“如果是這樣子，巡捕司應該輕易就能查到！”
“你真的是偵探？”
“你有什麼證據嗎？”
“你空口無憑的，我怎麼能相信你的話？”
柯凡看著馮永詩，一開始沒說話，隨後才道：“你想讓我證明自己？”
他隨後搖了搖頭：“你不相信無所謂。”
“如果你不相信，那你現在就可以趕我們走？”
“你想要讓我們現在就離開嗎？”
“那你永遠都不會知道莊小北真正的死因。”
“你確定嗎？”
馮永詩沒說話。
柯凡才再笑了笑，道：“你想問我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