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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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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鬼聖前輩的徒弟,秦悅,現在朝廷任職,還是今科的文狀元呢!”溫義拉著秦悅的手,親暱的向天使呢介紹。

秦悅端著表情,點了頭。昆河卻微微一怔。

秦悅感覺到昆河瞬間有些僵硬的身體,要遭!這件事怎麼就忘記和昆河說了?

“阿悅,這是我師父,天散老人。”

“見過天散前輩。”秦悅拱手行了一禮。

天散半避開說:“少年出英傑,少年出英傑啊!”話音未落,他垂下的雙手由拳變掌,毫不留情的攻了過來。

“哎,師父您幹什麼啊?”溫義在一旁大叫。

秦悅和他對了幾個回合,掌心隱隱發痛,對方的功力好深厚。她的武藝本就學的不精通,輕功倒是小成,所以後來變成秦悅在屋子裡四下翻飛,天散在後面追著打。

昆河瞅到一個空隙,上前阻住了天散老人,秦悅這才歇下來。

“阿悅,你沒事吧?我也不知道師父他怎麼就……”溫義扶住舛氣的秦悅擔心地問。

“我沒事。”她雙眼注視著戰局。

天散和昆河打了半注香的時間,昆河雖然也是被壓著打,但是他出招非常狠厲,有同歸於盡的架勢,弄得天散束手束腳,主動推開對方,站到一邊。

“少主。”他恭敬的站到了秦悅身後。

秦悅快速的四下掃視他一眼,應該沒有受傷。

“天散前輩這是何意?”秦悅冷冷的說。

天散卻疑惑的看著他們二人:“鬼聖的武功可沒有這麼弱,小娃娃,你也就逃命的輕功可以看了,你身後那人的功夫倒是不錯,一看就是在死人堆裡練出來的。”

秦悅臉皮有些紅,在武功上,她確實不太爭氣。

“昆河是師父給我的人,師父說過我不適合習武,只在輕功上有些天賦。”她淡淡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小友請坐。”他指著旁邊的座位說。

“前輩請。”

天散並不跟他這個晚輩客氣了,主動坐下。

秦悅和溫義對視一眼,都明白天散恐怕現在還並不相信他的身份,有疑慮在心。

果然不一會,他們的話題就不知不覺被天散歪到了千面上:“老夫久聞鬼門易容術的高妙,此番偶然得見了千面,果然精緻無雙,咱們相見也是緣分。老夫對易容之道也有些研究,秦小友可否透露一下貴門的千面,究竟和尋常易容之法有什麼區別呢?”

這……,溫義臉色不虞,這讓阿悅怎麼回答?

秦悅怔了下,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千面的製作,精華在於需要炮製的藥湯的做法,加入的藥材有夜明砂,灰線草——呃,前輩知道,這是貴門的不傳之秘,再多的,晚輩不能說了,不然師父回來是要責罰的。”

“哦,你師父?你師父去哪了?鬼聖前輩不在京城嗎?”天散把這藥材名字記了下來,準備回去問問蘭姑。聽到秦悅主動提起她師父,他也顧不得其他的了。

秦悅心裡抹了一把汗,終於把話題引開了。

昆河此時緊張的看著秦悅,就怕她沒輕沒重的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秦悅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師父他去雲遊了,不知在何處,不知何時回來。”秦悅微笑說,“不過師父年紀估計還沒有天散前輩大,您那一聲鬼聖前輩,應是當不得的。”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頭子,叫他師父前輩?難道在這人心中,他師父是比他還老的白髮滿頭,褶子滿臉嗎?

聽到秦悅是在敷衍對方,昆河心裡也松了一口氣。同時暗暗擔心,主上的下落被人知道了,這天散老人若是傳了出去……天散突然凌厲的看了他一眼。昆河低頭,按捺下心裡的殺意,對方武藝高強,不好滅口,還是回去稟告主上再說吧。

他們二人的一來一往,秦悅和溫義混沒發現。

說多錯多,溫義一句話沒講,認真聽著秦悅和天散二人講話。

“啊?你師父這麼年輕!不過,不過聽聞鬼門功法有駐顏之效,鬼生前被是看起來年輕吧……”天散知道自己不年輕了,但是被一個小輩這麼調侃,心裡還是挺不舒服的。再說,在他心中,鬼聖可是超凡入聖的高人形象,比自己還年輕……鬼門的換代傳承一向不公開,這一代的鬼聖真的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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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散前輩,我自小跟隨師父長大,師父年紀到底怎樣,我最清楚不過了。”她忍了又忍,沒把師父今年如今才剛過而立之年不久,說出來。

“小友別生氣,是老夫出言無狀了。”見秦悅一下子站起來了,這麼維護師父,不像是假的……

“鬼聖在江湖上向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所以老夫才……不曾想這一代的鬼門門主,年紀比老夫還小,哈哈!你說你師父遠遊去了,你師父以往遠遊過嗎?他都是去多久才回來的?”

知道他不死心,秦悅那想好的說辭出來:“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年五年。不過既然前輩是阿義的師父,也不是外人,我可以告訴你,師父或許是去北方草原了,天散前輩若是想見到師父,不若就去草原上找找吧!”人海茫茫,慢慢找啊!

“師父,您可不能丟下徒兒一個人跑了!”天散還沒說話,溫義拉住他的袖子不放說。

…………

在秦悅專心準備行裝的時候,又聽說出事了。

安王妃帶著孩子逃走,半路上被安王捉了回來!

當然訊息是封閉的,連越有派人盯著安王府一舉一動,柳心璃也十分關心,出了什麼動靜都是最快知道的,秦悅是聽青檸和櫻桃說起的。

對於任飛卿的印象,秦悅只記得成婚之後,她有幾次想拉自己入夥。無疑,她是十分愛安王的,愛到了以夫為天,盡心盡力為夫君排憂解難的程度,後來還生了兒子,地位更穩,按說感情應該更好才是哇!

安王現在更寵愛的卻是側妃季茵,於是任飛卿受不了了,要逃走。還帶著兒子一起逃,被捉了回去……

相愛相殺,**情深?

看起來真是轟轟烈烈的愛情。

不過都和她沒關係,任飛儀和她的來往也少了,府中有任飛卿來的信件都會讓秦廷意看過之後再給任飛儀看,這件事情,自然是瞞著她的。

她馬上要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了,儘管梁州聽起來也不是什麼平靜的地方,但這一路上,可以慢慢走,散散心了。

這次欽差大隊中有她和秦遠觀,有師父,還有一個宗室郡主的郡馬,翟望。

家裡的父兄挺捨不得她,這些日子總是會去書房開小會,給他和秦遠觀一起商量路上注意事項。

走的前兩天,突然接到訊息,還要帶上兩人,李義河和張航。並且李義河是要帶著家眷同去的,就是王執執,孩子則被留在了家裡。

馬車在黑夜裡疾馳,任飛卿抱著孩子在車裡顛簸,她想,快一點,再快一點。等他們走的夠遠了,就不怕景桓追上了。

“王妃,後面有人追來了!”

“再快點!”

遠處黑壓壓的一片騎兵距離越來越近,她的心也越來越往下沉。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她坐在馬車裡,緊緊抱著孩子,動也不動,心裡翻江倒海。

景桓掀開車簾冰冷的看了她一眼,把她整個人都凍得冷冰冰。

他沒說話,看了她一眼,就揮手讓車隊撤回去。

這一刻,任飛卿覺得自己不瞭解這個男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會做什麼。他會把孩子搶走嗎?他會休了自己嗎?還是囚禁她?她渾身發抖,不管怎樣,她都不想離開自己的孩子,寶寶……她把臉埋在襁褓上,孩子睜著葡萄般的雙眼看著她,任飛卿剋制住眼中的淚水,不讓它們落下來,哭,什麼用都沒有。

回到安王府,清漣院四周加派了更多的人手,有明面上的,也有暗哨,林忠有時候還會到她這裡巡視,她看著林忠的背影,拍打著熟睡的孩子,或許這次跑路行動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林忠沒有暴露吧。

“你們幹什麼?把我的孩子帶到哪裡去?還給我!”乳孃抱了孩子往外走,她被兩個有力的僕婦按住動彈不得。

過了一會,粉倪進來告訴她,孩子被抱到松露院去了。

“那是我的孩子,為什麼送到她那裡去?”任飛卿聲嘶力竭的吼著。

“孩子是你的,更是本王的!再放到你這裡,你是要帶著他一起去死嗎?”景桓走進來,緊緊捏住她肩頭的衣服低吼。

粉倪被他一掌揮到了地上。

“我看你生了孩子就不清醒了,你自己好好清醒清醒再去見瞻兒吧!”說了景宸要走。

“不!”任飛卿什麼自尊都不要了,拉著他寬大的衣袖乞求,“你讓我去見見孩子,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我保證!我知道錯了……”

景宸第一次看到任飛卿在自己面前如此低聲下去,可憐的求情,心中閃過不忍,一手握著她胳膊拉了起來,輕聲說:“那你每日可去松露院看他,不過瞻兒還是要養在松露院,你乖乖的。”拍拍她胳膊,嘆了口氣走了。

晚上,任飛卿坐在房間裡,孩子不在身邊,心裡空落落的像缺了什麼。她沒有睏意,睡不著。

粉倪想要勸她躺下,一個黑色身影進入視線,林忠看了她一眼進去任飛卿的臥房。粉倪聽到裡面隱約的說話聲退了出去。

“你來了。”任飛卿看他一眼。

林忠站在她身前三步遠,任飛卿低著頭,臉色蒼白,眼周哭的紅腫。

“王爺不可能讓你帶著世子離開。”他說。

就在下午,景桓宣佈立嫡長子景瞻為安王世子。向眾人表示他對孩子的重視,也是向任飛卿示威。

“可是孩子是我的命,我不能把他丟下,孩子沒了母親,要怎麼過呢?”任飛卿紅著眼睛看著他說。

林忠握拳的手展開重又握住:“小世子在王府會被照顧的很好。”

“很好?有多好?沒有母親在能有多好?誰照顧?松露院那個女人嗎?不是她親生的孩子,她能怎麼照顧?”任飛卿被這句話刺激到,站起來對著林忠吼。

林忠沒辦法面對她那雙水光瀰漫的眼睛,垂下了頭。

發洩出來,心裡好受了一些,她這樣吵鬧又有什麼用?心裡的痛在這時候再也忍不住,她撲倒被子上哭了起來。

第二天還是裝扮了一番前去松露院看自己的孩子。

人還沒到,就聽到裡面一片歡聲笑語,有丫鬟們的調笑:

“小世子真可愛!”

“是啊,這是奴婢見過最愛笑的孩子了!”

“側妃您看,他多喜歡您啊!”

歡聲笑語中,能聽到她孩子咿呀咿呀的聲音,還有快樂的笑聲。任飛卿的步伐頓了頓,又加快腳步過去。

小孩子的搖籃放到了外面,太陽當空,照下來暖洋洋的,三四個丫鬟簇擁在周圍,在搖籃旁邊坐著一個打扮精緻優柔的女子,看起來便溫柔的要滴水了,正低頭抖著搖籃裡的孩子,不知情的看見了,或許以為她們才是母子吧。

任飛卿眼睛一疼,走得更快了。

“啊,王妃來了,見過王妃!”有一個丫鬟看到有人來,一瞧見是任飛卿,忙跪下行禮。

其他人也被驚動,季茵也站了起來。

“王妃。”

任飛卿看也不看她,徑直過去從搖籃裡抱起了孩子,這個搖籃也是從她那裡搬去的,清漣院裡孩子的東西都挪到松露院了。

孩子見了母親也喜歡的往她懷裡撲。任飛卿親了親他,眼淚就落下來,抱著他要往回走。

“王妃不可!”那丫鬟早就得過叮囑,任飛卿可以來看望孩子,卻不能抱他離開。

任飛卿讓她讓開,丫鬟跪在地上不動。粉倪湊在她耳邊提醒她,她想到如今在王府中,什麼都要聽景桓的,若是讓他不開心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她無力地回去,把孩子放在搖籃裡,眼神憂鬱的看著他,從來沒有什麼時候,像這一刻一樣,感覺到自己身處的是一個男權社會,明明這是她辛苦十月懷胎生下的寶貝,要見到他還要得到別人的允許,恩賜。

“小世子,很乖,沒有哭鬧,晚上睡的很好,早上吃奶也有精神。”季茵站在旁邊,輕聲細語的說溫柔極了。

任飛卿抬頭看她一眼,她再挑剔,也從這個女人身上找不到一絲不好來,那次的胭脂事件,的確是個意外吧。

“多謝你照顧瞻兒了,坐下吧!”她還一直站著,這麼受寵愛,面子上還挺尊敬她這個被遺棄的正室。

季茵這才慢慢的坐下。

任飛卿留在這裡吃了午飯,待了一整天,等到晚上聽丫鬟通傳景桓回來了,看到季茵尷尬的神色,她又看了幾眼孩子,一轉身便走了,路上見到進來的景桓,面對他的詫異,她只略微福了福身,不等他說話,就走開了。

景桓進來,千雲跟在他身後提了一個食盒。

他走到季茵身邊,摟著她逗了逗孩子,讓千雲把食盒開啟,拿出裡面的小小蛋糕:“今天是你生辰,給你帶的蛋糕。”

…………

王執執是自願跟著的,王靖勸她不要去,路途遙遠,吃的喝得用的哪裡能比得上京城,去了只有受苦的。

“嫁雞隨雞,夫君要去,他受得苦,女兒也受的。”她似笑非笑的說。

“那孩子呢,貞兒那麼小,你捨得帶她去受苦嗎?”姜氏問。

王執執把懷裡的孩子遞給姜氏:“娘,我來就是想把貞兒託付給你照顧,我怎麼捨得她受苦呢?”

“爹,娘,你們就別勸了,沒看出來妹妹這是不放心嘛!一個男人離家萬里,一年半載回不來,要是出去找了什麼外面的女人,生了庶子庶女的,妹妹她更得受苦了!”

“王篆,你怎麼說話的!”姜氏瞪他,這個兒子,也不知道像誰,不成器。

“晾他沒那個膽子。”王靖說道,李義河可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王家給的“你願去就去吧!”雖然這親成的不怎麼有臉面,但是婚後李義河對他們也算孝敬,不說能幹,起碼不蠢,對執執也好,在朝廷上也能幫上點忙,總的來說,王靖對這個女婿是沒什麼不滿的。

王執執沒說話,她想起來家裡那個對她“很好”的丈夫,別人家都是夫為妻綱,在她家,是李義河聽她的話,她說一,他就不敢說二。她想要發火,他幫她摔東西。有姐妹羨慕這樣的日子,可是一個男人怎麼能活的這麼窩囊?她是想到那張涎著的臉,就煩。

越煩,越是想到那張俊朗秀逸如明月的男人,她表哥。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能嫁給表哥,她是沒有機會了,每日都被拘束在家裡,就是出去,因為成了親,生了孩子,行事也總要有所顧忌。

聽說李義河接了差事要出遠門,他是早就想要離她遠遠的了吧,那歡喜的勁兒,藏都藏不住!

問了具體情況,知道表哥也去,她不淡定了。

這可是個好機會,不能放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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