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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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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香溢默了一會:“不要這麼說,他再不好也是你父親。”

季柳庭:好吧。

季柳庭事先打聽到季遠要出來吃飯,提前在酒樓大廳裡找個位置坐下,叫了簡單的小菜,喝了小酒。

看到一身錦袍,挺著大肚子進來的男人,他的心裡找不到一點濡慕之情。

走過去,站到了季遠身前,季遠身後跟著的小廝唰一下就閃過來要推開他,被季柳庭三兩下打趴下。

“你,你是誰?要做什麼?”季遠有些怕的指著他說,酒樓裡人很多,他不能丟人,來人武功好似挺高。

“兒子來找爹。”季柳庭說。

“什麼?”季遠沒聽明白。

下一刻一塊玉佩垂在他眼前,他仔細看了兩眼驚訝:“你怎麼會有我們季家的玉佩?還有點眼熟……”他拿過來看了看,有些年代感,從久遠的記憶中翻出那一晚的旖旎纏綿。

猛地一抬頭看向季柳庭,似要從他身上找出一些季家人的特徵。

季柳庭知道他想起來了,大大方方站著讓他看。

“你,你跟我來。”季遠又看了他幾眼說。

帶著他走進包房,揮手讓其他人退出去。

“汝州?”季遠遲疑的問。

“日安縣。”季柳庭接嘴。

季遠想起當年那一夜風流,其實他之後有派人回去想要把那女孩接過去,去的人卻說她已經得病死了。

“當年我派人回去找,他們說,杜家姑娘得了惡疾已經去世了。”季遠又說。

“我娘未婚先孕,為了躲避流言蜚語,只能隻身離開,後來生下我,自謀生路。”季柳庭一字一頓的說。

“唉,你們母子這些年受苦了。你娘呢?她還活著嗎?”

季柳庭不滿他這麼問:“當然活著,沒有見到當年的負心人,我娘捨不得死。”

“那帶我去見她!”

季柳庭見他態度還行,就帶他去租住的小院。

杜香溢在收拾打扮,她看著鏡子裡風韻猶存的面孔,卻還是覺得老了很多,再也沒有十七八時候的美貌了,挑了好看的衣服,上了精緻的妝容,打理的一絲不苟,等著季柳庭帶著日思夜念了多年的男人過來看她。

季遠進門沒有聲音,杜香溢看到他的瞬間一愣,如何都不能和當年那風流倜儻的公子哥聯絡起來,眼淚如決堤一般流下。

季遠看到美人垂淚,忙上千安慰。

所有人把空間騰出來給他們二人。

季柳庭心煩意亂,去外面的大院子裡練武。

————

景桓本就準備疏遠了季家,沒想到蹦出來個季柳庭,打亂了他的計劃,想了想,還是不願意和季遠打交道,他拒絕豬一樣的隊友。

於是叫來了下屬,這樣那樣吩咐一通。

於是德誠候府的侯夫人,收到了一份線報,老爺在外面有私生子?都二十多歲了!還有個老狐狸精,找上門來了!

德誠候好色,後院鶯鶯燕燕她忍了,年紀大了的德誠候也不如年輕時候愛折騰了,她心安慰了,她現在操心的就是兒女婚事前途了,本來想要兩個女兒嫁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季遠偏要送到皇宮王府去,她就這兩個女兒,從小嬌養到大,卻被送去了那樣的地方,她沒辦法幫忙。

竟然現在又出來一個私生子?嫡子就這一個,家裡的庶子也都沒有嫡子成器,得看重,據說新來的這個還是今科的武探花,現在老爺已經上門去看望那母子倆了!

這可怎生是好?侯夫人忙叫了兒子來商量對策。

“娘,這訊息可靠嗎?”季珩也是一臉鄭重,他爹真是個不省心的!

“當然可靠,現在就在齊富路一座院子裡住著,你爹已經去了。”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季珩心煩:“娘,您別遇到事就哭啊!哭能解決什麼問題,以前的事兒子能幫的都幫了,這事主要得靠娘您,他是今科的武狀元?”

“那你說,娘該怎麼辦?”侯夫人擦擦眼淚問。

“我去查查這件事,娘您知道了,就直接去那院子裡看看,儘量把人接回來,住到府裡。”季珩說。

“這,我……”

“在眼皮子地下,總比讓他們在看不見的地方興風作浪強。而且您也能看著爹,多年夫妻,他就是要補償他們,也要給您點臉面。”季珩開導。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現在就去?”侯夫人說。

“恩,他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嗎?娘您快去。”打斷他們,別讓他們真的訴請訴出真愛來,到時候父親有了戒心,想再下手,就難了。

侯夫人急忙出門找人去。

季珩坐在屋裡想怎麼辦,對方只是一個想要借點東風的也就罷了,還是一個武狀元,他是嫡子,這個家肯定是他的,但是也不希望以後有個不讓半步的兄弟在跟前杵著。那人要是想要跟他爭,他也得麻煩一陣子。

不夠按照他娘的這性子,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這事,是內線安插的好,還是他爹沒打算隱瞞?還是其中有什麼陰謀,可這是他們季家的家務事,應該不會有外人借題發揮。

季遠和杜香溢多年不見,一見如故,談起當年發生的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杜香溢這麼些年回憶了無數次,季遠忘記的也被她提醒了,記起來。說到後來的艱難,季遠忍不住給她拭淚。

原以為對方養大兒子不容易,已經人老珠黃,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韻致風流,加之心中的疼惜內疚,季遠對她耐心呵護。對於杜香溢,她多年開**的生活已經非常瞭解男人的心理,下意識的知道如何迎合男人,所以……老司機遇上舊情人,乾柴烈火。

侯夫人在家不中用,在外還是能擺出一個世家貴婦的架子的,帶著人氣勢洶洶的上門“捉姦”,到了門口敲響門,青銘開門,季柳庭站在身後,看到進來的貴婦。

那打扮富貴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他幾眼:“你是那個私生子?”

季柳庭在皺眉,這個稱呼他很排斥,卻是真的。

侯夫人想繞過他去裡面,卻被攔住。

後面跟著的一群人唰的圍上來,哼,知道你是武狀元,所以故意帶了很多家中高手來。

嘭!門被兩個家丁開啟,然後讓到一邊,侯夫人這才走進去。

季遠和杜香溢兩人已經滾到了床上,衣衫不整。

杜香溢看到外人進來一聲尖叫。

季遠也嚇了一跳,看到來的是本該待在家中的妻子,忙從床上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你怎麼來了?”又看了看進來的那些下人,面色不善道,“誰告訴你的!”

侯夫人看到嚴厲的丈夫有一瞬間的恐懼,不過還是努力克服了,她扭頭看床上那個女人,溫和的說:“這是那位妹妹吧!這些年真是不容易,侯爺怎麼能讓妹妹住在這種地方?”

季遠覺得有點憤怒,但是現在看到夫人,心裡生出一絲尷尬和內疚,他這事做的是對不住妻子。

“我看,妹妹既然是我們季家的人,就搬回家裡去住才好,住在外面像什麼樣子,還有柳庭,是我們季家的子嗣,自然沒有流落在外的道理,總要認祖歸宗的,侯爺,您說是不是?”她心裡難受,話卻說的越來越溜。

“你說真的?你願意讓她們住回去?”季遠有些不敢相信,妻子有這樣的好心腸。

“這是妾身該做的。”侯夫人說。

“香溢,既然如此,你就收拾收拾和柳庭一起回家吧!”季遠說。

侯夫人這才走出去,讓杜香溢穿衣,可一轉過身,臉色就變得難看至極,手死死的捏著衣袖,這才剛見面,就忍不住上床了!回去府裡,她真不管事,還能有她和阿珩的容身之地嗎?

季遠讓杜香溢快起來,杜香溢有些排斥去侯府,她這些年在外面過得雖說艱難,卻也自在,進了別人的屋簷下,就得低頭了,可是她也希望有一個夫家。

“恩。”她點頭。

季柳庭突破那些家丁的包圍圈,走過來,侯夫人走過去親切的看著他說:“你是柳庭吧,聽說你是今科的武狀元,也為咱們季家爭光了,你也收拾一下,跟著回去吧!你還有一個哥哥,回去可以見見。對了,你今年幾歲?”

這個時候杜香溢也穿好衣服和季遠一起出來了,季柳庭沒有回答她的話,看向杜香溢。

杜香溢站在季遠身邊,好似突然就變成了小女人。

杜香溢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侯夫人,她早就知道以後見到季家的人,肯定人家府中有主母在,但是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尤其剛才還被瞧見那樣的一幕。

她訕笑著說:“庭兒今年二十二了了。”

侯夫人一聽,心口堵住了般難受:“那就只比阿珩小一歲,叫哥哥沒錯。”

——————

武舉和科舉都完美落幕了,皇宮專門有一個宴會,宴請重磅的文武人才們。

或許剛開始參加宴會還會有一種新奇感,可是參加的多了,秦悅就忍不住和秦遠觀抱怨了,也挺無聊的,就希望到時候可以和師父找機會多相處一會了。

宴會上秦悅過得很不開心,因為雖然連越也來了,但是不管她怎麼用眼神去勾搭,連越都是一副看不見的模樣,她也不好冒然跑過去問怎麼回事。

溫義受傷沒來,景宸還表達了一下安慰,賞賜了許多補品。但是秦悅總覺得有一個眼神在默默的追隨她……

雖然看她的人很多,但是這個眼神明顯要更狂熱一些,她想,該不會是遇上什麼瘋狂的“追星族”了吧?

“阿悅,那邊坐的是武狀元吧,他怎麼總是看你,你認識他?”秦遠觀在秦悅耳邊問。

秦悅看過去,果然,那就是自己一直糾結的“狂熱”目光的來源處,那人直直看著她,眼睛裡有抑制不住的欣喜。她眨了眨眼睛,呦,好眼熟,再看看,好似是季柳庭,他怎麼在這處?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問秦遠觀:“遠觀,今年的武狀元姓甚名誰?”

“季柳庭啊!聽說和德誠候季家有些關係。”秦遠觀看了眼對面的奇怪男子說道,“你真的認識啊?”

“是他!是,我認識,還是發小。”她那天雖然看到了季柳庭,這幾天卻忙的沒心思去查探,想忙過這一陣再說,沒想到在這裡見上了。她頓時也高興的朝季柳庭揮手。

阿悅長得越發好看了,和小時候一樣,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雖然多年不見,卻好似前幾天就見過一般,季柳庭心想。

連越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倆的互動,抿下一口酒。

景宸在宴會上對秦悅很熱情,後來還邀請他過去,單獨說話。

瞭解了這個皇上的處境之後,秦悅心有憐憫,又和他能聊到一起,有些共同語言,除了皇上身份之外,還願意當景宸是朋友。

“帶你去看看朕的從暉!”景宸和他閒聊兩句,拉著秦悅去看兒子。

從暉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眼前兩人,猶豫了片刻,伸手要景宸抱。景宸把他從奶孃懷裡抱過來,說:“朕的好兒子喂!”從暉卻在他懷裡眼睛直看著秦悅。

秦悅覺得心都被萌化了:“阿宸,讓,讓我抱抱!”

聽到他這麼親密的喊皇上,周圍的宮女太監都驚愕不已,可是皇上並沒有發火。

景宸遞給她,從暉到了秦悅的懷裡也沒哭也沒鬧,但並不像在景宸懷裡那樣安生,一直在秦悅胸前扭動著,用手抓她的胸,秦悅雖然纏了厚厚的白布條,也覺得有點吃不消:“從暉,小從暉你幹嘛啊!”

“兒子,你撓阿悅的胸做什麼?”似是在想有什麼好撓的,景宸忍不住也伸手過去摸了一把!秦悅嚇得手一抖,從暉差點摔倒地上。

奶孃忙過來接住,說:“小皇子可能是餓了,要吃奶水。”

景宸也不責怪秦悅的過失了,忍不住用拳頭擋著嘴,嗤嗤笑起來。

秦悅紅了一張臉,離他們遠遠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景宸換了話題,和他討論了一些關於試卷上答得怎樣抑制土地兼併的問題,秦悅這才自然一點。不久,從暉就吃完了奶被奶媽抱過來,他倒是挺喜歡看著秦悅的,景宸看到了就說:“阿悅,以後從暉長大了,你就做他老師吧!”

秦悅見了鬼一般:“帝師?我沒這麼大的能耐,全大人和練大人不都挺合適的?”

景宸說:“我就隨便一說,從暉還小,現在說還早。”

嗯啊,那就好,她以後可是要和師父行走天下遊山玩水的!

“明日早朝你們都來,我給你一個戶部侍郎的官位怎麼樣?你先瞭解一下戶部的事情,為以後推廣變法做準備。”

“可以,但是皇上,我認為如今最緊要的還是拿到實權,安王狂妄跋扈——”

“朕知道,但是張口要他就給嗎?只能要徐徐圖之。”

“那這次變法,皇上有把握安王會答應支援?”秦悅問。

“皇叔他雖然貪戀權位,卻不是不顧家國的人,只要真的對大景有好處,皇叔應會同意的,這點我來操心,你就不用管了。”

“恩,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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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第二天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所有人都在感慨,今年真的不太平啊!

凝桓長公主失蹤了!和駙馬一起失蹤了!

凝桓身邊的侍從們被捆了起來放在屋裡,外面的人一律不準進去,沈拙又帶著公主離開,公主府裡的人只以為他們夫妻是要出去度假或玩樂,就沒有在意。

那些被捆起來的侍從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困,當即向皇宮報信。

景宸讓人搜尋了全京城都沒找到人,城門口有守衛說有駙馬的車出城了,至今未歸。連越作為大理寺卿,皇家宗室出了事,他肯定要管,於是帶著人先去了公主府仔細查探。

府中一切都沒有動過,和兩位主人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連越帶人仔細看了凝桓的閨房和各個地方,竟從書房的桌面上發現一封信箋,上面寫著“皇上親啟”。

連越看了看身後跟著莫雲和另一位大理寺的官員,他撕開了信封檢視。

莫雲毫無反應,那位官員卻大驚失色:“連大人,不可!”

連越已經撕開了信封,看了看遞給了那位官員。

那官員見“犯上”的事已經做了,瞪了連越一眼,看屋裡只有他們三人,忙撿起來地上的信封,扔到了一旁的蠟燭上點燃燒成灰。

莫雲從連越手中把信接過來看了,瞪大了眼睛:“駙馬帶公主去草原散心了?這什麼時候,公主心可真大!”

那官員燒了信封,扭頭氣氣的對莫雲說:“你小聲點!”然後從他手中搶過信紙看起來。

“翟大人,有我們連大人在,你怕什麼?”莫雲看他擔驚受怕的樣子,打趣道。

翟望:就算有安王做靠山,就能如此有恃無恐了嗎?

他看完了信說:“如此看,倒是虛驚一場,我們須儘快把這封信遞交到皇上和安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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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越卻從外面叫來了一個書房的小侍,把信件交給他問:“這可是長公主的筆跡?”

那小侍辨認了一下說:“公主字跡灑脫自然,這信中字跡穩重有力,像是男子所書。”

“既是公主要散心,為何不親自手書,讓別人代筆呢?”莫雲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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