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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有些人還活著,可是已經徹底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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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殘雪。”

“這個漏字用的雖妙,可在下以為,改‘漏’為‘落’,其實更能與後文殘雪呼應。”

“不可,‘落’字入詩雖上佳,但仔細思量之後,這個‘漏’才是最妙,既能體現出林葉之茂,又能側面反映出月光之盛。”

“落字雖好,卻也稍顯單薄了一些。”

青麓書院裡,三個髮束綸巾的年輕讀書人站在筆直松樹下,忽然抬頭看到頭頂松葉縫隙落下的陽光,一時興起,便討論起剛剛在課堂上學到的那首詩。

那模樣年輕,眉角狹長的丹鳳眼青年率先開口,欲要改“漏”為“落”,而一旁的娃娃臉少年則搖搖頭,不覺得這番改動是正確的。

青麓書院風氣一向是如此,雖學古人詩與聖人之理,但也從不覺得古人所作所言便是極致真理。

在尊敬的同時,永遠保持質疑,才能不斷進步!

被同伴反駁,丹鳳眼年輕人似是有些不服,轉頭看向一旁安靜靜聽的第三人。

男子顏如冠玉,氣質溫和如暖陽,年紀雖是三人之中最大的,可一眼看去溫文爾雅,目如朗星,風度翩翩,看向面前兩個同窗的眼神中也帶著淺淺的溫柔笑意。

男子似乎在三人之中頗有威望,娃娃臉少年此時也轉過頭看向男子:

“徐大哥,你來評一評。”

徐淵識,青麓書院年輕一輩學問最高之人,青麓書院如今年輕一輩唯一的心門境,胸中浩然正氣蘊含,隨時可以結成金丹!

雖是年輕一輩,可在平時已經能代各位老師教導同窗,所以青麓書院學子對其也是諸多尊敬與崇拜。

只是徐淵識並不喜歡功名仕途,只想潛心學習,已經連著好幾年用各種藉口推掉了科舉,這次科舉之所以參加也是被院長給強行壓去的。

而更加戲劇性的是,那位皇帝陛下在看過徐淵識所作詞賦與論述之後曾坦言:“徐淵識確有狀元之才,不過這臉,不去當探花可惜了!”

所以明明之前為人低調的徐淵識,如今卻因為皇帝陛下這一句話,成為了離都各家千金的夢中情郎,一時之間,就連整個百花樓都在傳唱徐探花的美貌。

甚至就連他們這清幽的青麓書院,在科舉之後都隔三差五,時不時會有好看的千金大小姐來拜訪求見徐淵識。

含蓄一點的會說想要讓徐探花手把手到府上教導詩詞歌賦,儒家經典。

腦子機靈一點的直接重金資助青麓書院,要求便是入學就讀,其目的不言而喻,打算另闢蹊徑來接近徐探花。

而最誇張的,有千金小姐都打算把徐淵識直接綁回去了。

最後要不是院長出面制止,離都某些驕縱慣了的大小姐也不知道還會鬧出來什麼樂子……不對,亂子。

被那些千金們這麼一嚇,徐淵識是一步不敢踏出青麓書院,只能每天拉著諸位同窗解悶了。

徐淵識思量了一下,看向那丹鳳眼俊美年輕人:“惟簡,你的這個‘落’字其實很好,有化靜為動之妙。”

得到徐淵識的誇讚,鄧惟簡晃了晃腦袋,一臉自得的看向身邊娃娃臉少年。

“徐大哥……”娃娃臉少年有些急了。

徐淵識伸手虛壓,笑道:“別急,陸生,聽我說完。”

“不過‘落’字有一點美中不足的地方,所以和‘漏’字比起來才稍顯不足。”

“哪裡美中不足?”鄧惟簡滿臉不服。

徐淵識說道:“所看所想,意境氛圍。”

“用‘落’入詩,落眼點只在於地面,看到地上的月光,所以才會想到殘雪,整句詩讀下來一直是低著頭的。而如果是‘漏’,則會讓人在看到地上的月光時抬頭,看到了林中漏出的月光,如冬日殘雪一樣潔白。”

“這麼說,你可明白?”

徐淵識笑眯眯的看著鄧惟簡。

鄧惟簡神色變化,想開口,卻發現徐大哥說得竟然是對的,他只著眼於地面的月光,而忽略了天上的月光。

片刻後,鄧惟簡長嘆一聲:“惟簡自愧不如。”

“哈哈,果然我才是對的。”

一旁的陸生看到向來驕傲的鄧惟簡吃癟,開心的哈哈大笑。

徐淵識看著得意的陸生,嘆了口氣:“此詩乃前人所作,為前人思想之精華,莫要借他人威風來漲自己志氣。”

“若想超過你惟簡師兄,你還有一段路要走。”

陸生神色一僵,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撓撓頭,訕訕一笑:“額……是,陸生知錯。”

鄧惟簡憋著笑,身體一抖一抖的。

“對了,待會要去吃……”

可等當鄧惟簡抬頭準備問兩人準備吃點什麼時,餘光卻忽然瞥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浮攸師兄?”

徐淵識一愣,轉身回望。

進了青麓書院,蘇幕心中感慨,不管是在哪個世界,教育都是一個朝代的重中之重啊。

青麓書院的規模遠比蘇幕想象的還要大,書院裡的學習氛圍也比蘇幕想象中的要更濃很多,這裡充斥著的那種人人向學的氛圍做不得假。

隨處可見互相探討書中之理的學生,隨處可聞的郎朗讀書聲,這裡的學生是真的在學習著先聖之理。

不過……

蘇幕看了一眼身邊低垂著眼簾悶頭走的浮攸。

正常來說浮攸應該向蘇幕介紹一下這裡的,畢竟在進來之前浮攸臉上的自豪可做不得假,可現在的浮攸卻異常沉默,甚至都不願意多看一眼四周。

“或許是,不願意看到某些人?”

蘇幕轉過頭,再看遠處那遠遠注視著浮攸,在發現浮攸近來之後就悄然遠離的眾人,蘇幕心裡差不多明白為什麼浮攸不願意進來了……

浮攸這是被所有人疏遠了呀!

謝寅傑道君之境不怕浮攸的孤煞命格影響,願意繼續教導浮攸,可不代表著整個青麓書院的人都不怕,也不代表著整個青麓書院歡迎浮攸的到來。

天煞孤星的命格,誰聽了不慫一慫?

萬一真被波及到了,那哭都沒地方哭去。

“他們竟然沒直接把你趕出去,有點稀奇。”

蘇幕收回目光,隨口說道。

那群學生的眼神表明他們確確實實是在害怕著浮攸的,但即便心中害怕,卻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舉動,而只是默默遠離了浮攸。

這種情況讓蘇幕覺得有些奇怪。

按照正常設定,浮攸不應該剛進來就要被嘲諷一頓然後叉出去的嗎?

青麓書院這群人竟然什麼都沒做,有夠奇怪的。

浮攸無奈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蘇幕,這位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沒看他都心情不好了嗎?

“子不語怪力亂神!儒家是相信鬼怪與命運這種東西的存在的。”浮攸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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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句話我一直以為是儒家不信這種鬼神之說的意思。”蘇幕笑呵呵的和浮攸聊起來。

聊起儒家經典,浮攸心中的陰霾也逐漸散去,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聊天上:“不是不信,只是不談論而已。”

“儒家弟子信命知鬼,卻不聽命奉鬼,君子當正道在心,對於鬼神要敬而遠之,正念若衰,邪念則主。”

浮攸說到這裡,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那些有些畏懼的同窗,低聲嘆了口氣:

“所以他們現在內心也正糾結著的吧……”

“為什麼?”蘇幕好奇。

“他們糾結什麼?難道糾結要不要把我們倆扔出去?”

浮攸哭笑不得,但還是開口解釋道:“聖人經典使他們清楚這麼做有違君子之心,這種行為也絕非君子所為,可對於死亡的害怕,對於天煞孤星的恐懼卻還是讓他們本能的選擇躲著我。”

“所以他們知道他們的行為不對,可害怕又是人的本能,所以他們現在心裡糾結的應該是這個。”

蘇幕一樂,用力拍了拍浮攸的後背:“看不出來,你還挺為別人著想的嘛!”

“聽說女孩子就喜歡你這種內心溫柔的男孩子。”

“別這麼說,好尷尬……”

被蘇幕這麼當眾誇,浮攸尷尬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了。

我不是,我沒有!

雖然知道蘇幕可能是想轉移他的主意力,但這說的也太尬了點吧?

他罪不至此啊!

“浮攸兄?”

一道清朗溫和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言語中帶著一絲驚喜。

蘇幕和浮攸聞聲看去,然後就被一張帥臉給晃瞎了雙眼。

“你哪位?”

蘇幕單手遮住雙眼,竟頭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帥氣逼人。

這張臉不拿去當小白臉吃軟飯可太可惜了!

年輕男子在看清真的是浮攸之後頓時喜上眉梢,有種忽見老友的開心。

“還真是你,你竟然回來了?”

“徐淵識?你怎麼在這?”

浮攸也是一驚,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

“你朋友?”

看著面前大帥比那一臉開心的模樣,蘇幕好奇的小聲問向身邊的浮攸。

浮攸神色複雜:“算是吧……之前在書院的時候他幫過我很多,我們兩個曾經一起探討過不少問題,關係還算不錯,不過那都已經是過去了。”

“剛聽完授課,腹中空空,本打算和他們倆個去吃點東西,沒想到剛好碰上。”徐淵識指了指躲在他身後瑟瑟發抖的鄧惟簡和陸生兩人。

“浮攸師兄好……好久不見。”

那娃娃臉的少年察覺到浮攸的目光,躲在徐淵識背後,尷尬的打了聲招呼。

而一旁的丹鳳眼俊美青年臉上也有些尷尬,朝著浮攸點了點頭,算是見過了。

青麓書院每個人都知道浮攸為什麼會被退學,所以小命最重要。

他們兩個百分百不願意過來,但架不住徐大哥鐵了心要見浮攸師兄,他們兩個只能是舍命陪君子了。

就算死了怕是也要頂著“義氣”的名頭在青麓書院流傳百年了。

“在下徐淵識,這位是……”

徐淵識看到了浮攸身邊的蘇幕,自我介紹道。

蘇幕笑了笑:“道歸劍宗蘇幕,久聞青麓書院大名,所以就一起過來看看。”

“道歸劍宗?”

陸生與鄧惟簡兩人愣住,道歸劍宗的人來書院幹嘛?他們青麓書院和道歸劍宗八竿子打不著,該不會真就只是參觀參觀吧?

唯有徐淵識一人似乎想起了什麼,看向浮攸,皺眉道:“你真的要走劍道?”

在浮攸還沒離開青麓書院時,浮攸曾和說過,他想學劍!

如今和道歸劍宗的人走一起,莫不是……

浮攸沉默著點點頭,感覺莫名有些對不起徐淵識。

明明當初他們兩個探討儒家之理的時候確實是互為知己,可他轉眼就放棄儒修之路,跑去修劍道了。

徐淵識神色變幻,似乎想說什麼,可最後也只是嘆息一聲:“做這個選擇之前,想必你已經思考過了,那我就不說什麼了。”

徐淵識確實挺為浮攸惋惜的,畢竟在他看來浮攸文采極好,在儒家一脈裡也是上上之選,未來未必沒可能成就法相,甚至是道君。

如今直接棄儒從劍,屬實可惜了。

最重要的,他還少了一個知己……

“恭喜你啊,徐探花,在離都我都已經聽你名字聽的耳朵生繭了。”浮攸笑著祝賀徐淵識。

青麓書院徐淵識,徐探花的名頭,即便是他都曾在離都各處聽聞,屬實有排面。

徐淵識苦笑一聲:“你在取笑我?比不得你這個狀元啊!”

“狀元!?”

鄧惟簡和陸生兩人驚呼出聲。

陸生遲疑道:“狀元不是那位榮王府世子殿下嗎?徐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浮攸師兄我記得沒參加這次的春試吧?”

“我沒搞錯,這是老師告訴我的,那位榮王世子在春試裡所做的詞賦,統統都是浮攸寫得。”徐淵識搖搖頭,示意自己並未搞錯。

“老師說的?”

陸生和鄧惟簡兩人頓時無話可說。

因為徐淵識口中的老師只有一人,那就是青麓書院的院長,謝寅傑先生!

徐淵識看了一眼鄧惟簡,忽然笑道:“你不是非常喜歡那首《鷓鴣天·春閨》,天天晚上不念兩遍就睡不著,晚上對月吟詩,早上對日吟詩,唸叨著有朝一日必須要見見詞作者不可嗎?”

“喏,人就在這,怎麼還躲起來了?”

蘇幕眨了眨眼睛,目光看向那臉紅如熟透柿子般的丹鳳眼青年。

好傢伙,原來你是狂熱粉啊,這算不算大型追星現場?

鄧惟簡看了一眼浮攸,口中結巴道:“我……我……我什麼時候說了!《鷓鴣天·春閨》是什麼?我不知道啊,我從來沒讀過!”

這麼丟人的事鄧惟簡怎麼可能承認,徐大哥你賣我!

“不可能啊,我記得昨天鄧師兄你不還用一週的飯錢去買了一副號稱‘世子真跡’的詩卷,我說是假的你還不信,我還看到你偷偷親了一口那詩卷,然後把那詩卷塞進了枕頭下邊,嘟囔著‘好詩如秀女,就應該隨你一同睡……唔唔,放開我!”

一旁的陸生還打算揭鄧惟簡老底,可話還沒說完就被鄧惟簡一把捂住口鼻,那手上的力道,看起來是打定主意要殺人滅口了。

“還有這事?”

徐淵識也沒想到平時傲氣十足的鄧惟簡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著實有趣。

樂子人蘇幕樂呵呵的看著,浮攸反倒是尷尬的一批。

今天怎麼竟遇到尷尬事呢?

此時掙脫開束縛的陸生急匆匆跑到徐淵識背後躲起來:“徐大哥,鄧師兄他想殺我滅口!”

而此時的鄧惟簡跪爬在地上,臉上驕傲不在,只剩下一片灰暗,如同七天七夜沒睡覺一般,恍如行屍走肉,失去了所有的精氣神。

什麼天煞孤星會招致災禍,他已經不在乎了。

或者說,要不那什麼災禍現在就來弄死他吧?

這青麓書院……不,這離夏仙朝他已經待不下去了,有些人還活著,可是已經徹底社死了。

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趕緊的,毀滅吧,累了!

“今晚你最好別睡太死,要不然……”鄧惟簡抬起頭,如一縷幽魂一樣盯著陸生,口中幽幽說道。

陸生打了個寒顫,往徐淵識背後又縮了縮。

“那榮王世子的詞賦是抄來的,他難道就不可能是從其他人那裡抄來的!?”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從一旁傳來,矛頭直指浮攸與徐淵識兩人。

徐淵識眉頭一挑,看向那忽然出現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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