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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錯哪了?哪錯了?你拿什麼證明你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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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麼名字?”蘇幕問道。

納蘭白沒有絲毫猶豫:“姓納蘭,單名一個白字。”

“這不挺識趣的嘛。”

蘇幕用冰涼的劍身拍了拍了納蘭白的面頰,笑吟吟的說道。

“嘿嘿,應該的,應該的。”

納蘭白滿臉訕笑,探出小拇指,小心翼翼的想要將咽喉處的長劍推開,可惜根本推不動。

納蘭白無奈,只能悻悻的收回手指。

此時的納蘭白是臉上笑嘻嘻,心裡一萬句三字經飄過。

他是性格執拗不假,可也要看是什麼情況下。

如今他距離死亡就差一根小拇指的距離,這還裝什麼啊,趕緊認慫保命吧。

納蘭白從小遊走生活在街頭,多年的街頭浪跡練就出來的察言觀色本領是他的看家本事,是人是鬼,何種性格他一眼便可觀之。

那趙友青不敢對他下死手,因為對趙友青來說玉梅樓的聲譽是最重要的,區區一頓白食而已,算不上什麼,加上太玄城有玄天宗設下的規則在,趙友青還沒蠢到對他下死手的份上。

而那突然跑出來的年輕讀書人,納蘭白的評價就是“君子欺之以方”。

那個年輕讀書人聰明是聰明,可再聰明也是個純正的儒修,而儒修即便再憤怒,也不會做出逾矩的行為。

即便那年輕讀書人突然就是一手“品性”讓納蘭白有些措手不及,搞得納蘭白現在頭頂“厚顏無恥”四個字。

可只要臉皮夠厚,納蘭白心裡至少有八成把握那讀書人會主動撤回神通。

這就是讀書人,這就是君子欺之以方!

有些時候,太過正直可不是什麼好事。

但讓納蘭白沒想到的是,除了那年輕人讀書人之外,竟然還有個年輕劍修突然跑出來多管閒事,而且對方上來就把劍橫在了他脖子。

納蘭白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劍鋒上隱隱散發出的寒意。

“你在發抖?”蘇幕看著臉上強裝鎮定,雙腿都已經開始打顫的納蘭白,倒是沒想到對方會慫的這麼乾脆。

以對方剛剛那囂張的姿態來說,不應該再嘴炮幾句嗎?

“抖怎麼了?我穿的薄,因為冷才抖的,才不是因為害怕!”

蘇幕撓了撓臉頰。“我也沒說你是害怕才抖的啊。”

“……”

納蘭白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眼前這個年輕劍修自出現起,他引以為傲的察言觀色的能力就莫名失效。

他看不透這傢伙!

對方臉上是笑著,可劍上的殺意又怎會作假?

剛剛對方問出那句“殺了你?”時,只要他敢嘴硬一句,納蘭白毫不懷疑自己現在已經人頭落地。

納蘭白知道對方知曉城中規矩,可那個年輕讀書人是因為憤怒而不在乎破壞規矩,可眼前這人,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把那個規矩放在眼裡。

“這個人……是真的不在乎玄天宗立下的規矩!”

納蘭白腿抖的更厲害了,一個不在乎得罪玄天宗的劍修,會在乎他這種小人物的性命?

笑話!

所以納蘭白慫的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是秒跪……

納蘭白苦著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年輕讀書人,閉眼長嘆一口氣,心裡徹底認栽,然後開口道:“道歉是吧?我道歉就是咯。”

“對不起,我錯了!”納蘭白緊閉雙眼,大聲喊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打自己臉嗎?

少俠,您聽這聲音夠勁不?

蘇幕撇了撇嘴:“喂喂,睜開眼,看清楚方向,在那邊。”

納蘭白睜眼一看,發現年輕劍修指了指另一邊的那個青衫讀書人。

他蘇幕又不是青麓書院的弟子,也不是那長得比他蘇幕還帥的徐淵識的朋友,他肯定不生氣。

“哦哦。”

納蘭白撓撓頭,再一次拉起嗓子,向浮攸鞠躬九十度,聲音洪亮道。

“對不起,我錯了!”

“嗯……”

納蘭白聽到對方應下,神色一喜,便要直起身子。

他就說這傢伙是個君子,是個真正的儒修吧?隨便一道歉就完事了。

可下一秒納蘭白的神色僵硬的呆在原地,因為面對納蘭白的道歉,浮攸幽幽開口。

“錯哪了?哪錯了?你真的錯了?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錯了?”

死亡四連擊!

白悠悠啞然失笑,沒想到浮攸大哥哥還有這麼有趣的一面。

烏鴉也笑的樂不可支。

而蘇幕則是驚異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浮攸。

好你個濃眉大臉的浮攸,想不到陰陽怪氣人來這麼有一手啊?

納蘭白張口欲言,可即便是他這種伶牙俐齒慣了的人此時都有些無言以對,只能悻悻的閉嘴不說話。

這叫人怎麼回啊?納蘭白感覺怎麼說都是個死。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有意裝睡的人,也無法讓一個誠心為難你的人滿意。

所以想來想去,納蘭白只能苦著臉道:“愛咋咋地吧,反正我向青麓書院和徐淵識道歉,我道不道歉是我的事,你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

“哼。”浮攸冷哼一聲,剛想繼續說什麼時卻被蘇幕打斷。

“話說,這東西是你的吧?”

浮攸尋聲看去,只見蘇幕掌心正靜靜躺著一枚天青色的環形美玉,向納蘭白問道。

君子佩玉,熠熠其德。

所以一般儒家弟子都會選擇腰間佩戴一塊玉來表明身份。

納蘭白瞥了一眼那美玉,冷聲一聲,現在他看見這東西就來氣,但察覺到蘇幕的向他看來的目光,納蘭白即便心中不情願也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沒錯,是我的!”

納蘭白對這個年輕劍修有種莫名的懼怕,來自身體,來自本能,來自直覺。

反正不能招惹就對了,趕緊把這個大爺打發走算了。

蘇幕把玩著手中的環形美玉,玉色質地細膩溫潤,本身就是塊極為上等的美玉,只不過看上去卻沒有絲毫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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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修士而言,沒有靈氣的東西,質地再好也是無用。

這玉落在蘇幕眼中卻察覺到有些不同,因為這玉並非沒有靈氣,而是天生自帶的靈氣被人抽走了。

“這玉哪來的?”蘇幕隨口問道。

聽到蘇幕的詢問,納蘭白卻是冷笑一聲:“我說你就信?”

“你不說我怎麼信?”蘇幕笑著反問。

“……”

納蘭白又一次被噎住,不過既然蘇幕都這麼說了那他也無所謂,直接坦言道:

“徐淵識送給我的,說這玉能代表我是那位謝太傅的親傳弟子。”

“哈哈哈哈!”

聽到納蘭白這大言不慚的話語,趙友青直接捧腹大笑,毫不顧忌的肆意嘲笑道,身邊酒樓其它人也是笑的樂不可支,只覺得聽到這輩子最好笑的笑話。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誰,人家徐淵識貴為青麓書院院長親傳,又是仙朝探花,你何德何能可以讓徐探花贈玉?還代表你是那位謝太傅的親傳弟子?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趙友青對納蘭白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只覺得這傢伙是死鴨子嘴硬

可蘇幕卻是神色如常的將玉在手中把玩了幾遍,然後拋給了不遠處的浮攸。

“?”

浮攸不明所以接過那枚佩玉,疑惑的看向蘇幕。

“探查一下玉的內部,看看有沒有很熟悉的感覺。”蘇幕提醒道。

浮攸一愣,看向手中玉佩的目光認真了起來。

能讓蘇幕這麼說,這看似普通的玉中肯定別有乾坤。

再聯想到納蘭白的說的話,浮攸心裡忽然升起了一個荒誕的猜想。

“那家夥說的……不是真的吧?”

強忍住匪夷所思的情緒,浮攸分出一縷浩然正氣,深入玉佩內部。

可當那一縷浩然正氣與玉佩觸碰的瞬間,金玉碰撞的伶仃清脆聲頓時響徹整條街,玉佩中陡然浮現一縷浩然清風。

風起太玄!

那一縷浩然清風捲起浮攸手中的玉佩,然後化作流光轉瞬飛回了

而當感受到這縷微風中的意境時,浮攸滿臉震驚:“這是……謝院長的氣息!?”

謝院長,謝寅傑!

這玉佩裡存著的竟然是謝寅傑的一縷浩然正氣!

因為這縷浩然正氣的出現,整個太玄城都為之震動了一瞬。

不過在察覺到這不過是道君境儒修的一縷氣息,並非謝寅傑親臨太玄城後,太玄城便恢復了平靜。

只是謝寅傑這縷浩然清風的出現,卻讓趙友青等人看傻了眼,其中甚至包括了納蘭白。

“臥槽,徐淵識那家夥原來沒騙我!?”

趙友青被納蘭白這震驚的話語給震驚到了:“合著你小子根本不知道?”

納蘭白罕見的有些理不直氣不壯:“我以為徐淵識那家夥騙我呢……”

“那你還敢去玉梅樓吃白食?”烏鴉驚了。

“吃白食當然要找個理由咯,萬一那蠢貨真信了呢?”

納蘭白聳聳肩,就算徐淵識沒給他這塊玉佩,他也會找其他理由去吃白食,徐淵識只不過是剛好趕上了而已。

他作為徐淵識的老鄉兼“同窗”,當初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誰知道早已分別多年的那家夥真就能讓他們兩個拜在同一老師門下?

正如趙友青所說的那樣,納蘭白誰呀,他配嗎?

而納蘭白自己其實比誰都心有逼數,所以從徐淵識寄信來的時候他就只當徐淵識開了個玩笑罷了。

不過這封信的出現也確確實實讓納蘭白動起了歪腦筋。

畢竟他窮的至少半個月都沒吃飯了,為了吃上頓好的,誰還管那麼多?

可納蘭白萬萬沒想到的是,徐淵識這小子是真行,當初說的玩笑話是真敢實現。

蘇幕看了一眼自動找尋主人並返回的玉佩後笑道:“謝太傅既然能贈予你這枚玉佩,那就說明他知道這件事,並且也認可你,所以你自稱青麓書院弟子倒也沒錯。”

最開始蘇幕也沒在意,同樣以為納蘭白是個吃白食的騙子罷了。

可當納蘭白意外將那枚玉佩扔到他腳下時,蘇幕便察覺到了玉佩的異常。

“我是青麓書院弟子?”

“他是青麓書院弟子?”

納蘭白接受不了,浮攸也接受不了。

剛剛還動手逼人道歉的,現在突然發現是個烏龍,再看著納蘭白頭頂上的那“厚顏無恥”四個字,浮攸尷尬的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另一邊的烏鴉和白悠悠兩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轉折給驚呆了。

“那個……掌櫃的,他之前的費用,就算在我頭上吧。”

浮攸為了轉移尷尬,找到一旁的趙友青說道。

而趙友青也正愁沒臺階下的,如今浮攸這番話正好合了趙友青的心意。

“哎,一場誤會而已,世間誤會多了去了,能說的清就行,這次也算一場緣分了,你們儘管吃,吃完我給你們……免單!”

在知道納蘭白真的是謝太傅認可的弟子之後,趙友青也是有些懊悔。

即便這納蘭白並非謝太傅的親傳弟子,可那玉佩中的氣息做不得假,玉佩都主動飛回納蘭白身邊了,兩人就算不是師徒也肯定有其它關係,大可不必為了區區一頓飯得罪那位離夏仙朝僅次於昊陽帝君的大人物。

畢竟那可是道君啊,就連他們老闆都不敢招惹的。

只是一想到納蘭白那家夥糟蹋的那瓶珍貴至極的靈酒與眾多珍稀的靈獸食材,趙友青心疼到無法呼吸的出來了“免單”兩個字。

“免單不必了,掌櫃的開門做生意,虧本買賣可做不得,該收多少錢您就收多少。”

浮攸知道對方是想賣謝寅傑一個人情,畢竟如果能得到一位道君境弟子的人情,那價值簡直無法估量。

正因為這點考慮,浮攸才婉言謝絕了對方的好意,畢竟人情無價。

“這……行吧,那就給您打八折,也算交個朋友!”

趙友青也不強求,只是換了種方式。

如果納蘭白真的是那位謝太傅的弟子,那證明他這次沒看走眼。

那以他的眼光來看,如今出現在他眼前的,不管是那個納蘭白還是眼前這位年輕讀書人,亦或者那個無形中立於主導地位的劍袍少年,都絕非凡俗之輩!

這些人說不定就是未來的法相境甚至是道君境呢?

開門做生意,他可不做虧本買賣!

“嗚呼,正好餓了。小白,想吃啥,這頓我請!”

烏鴉一聽有便宜可以站,歡呼一聲,就拉著白悠悠向玉梅樓走去,烏鴉對這太玄城第一酒樓可是期待的很。

白悠悠乖巧的搖搖頭。

並非白悠悠沒什麼想吃的,只是白悠悠知道,烏鴉前輩的錢……都是從蘇幕哥那裡拿的!

“一起進去聊聊?”

蘇幕向納蘭白發出邀請。

聽到那個讀書人說把賬算他頭上,正暗自竊喜準備開溜的納蘭白身體頓時僵住。

“這……我剛吃過。”

“捱揍時不都吐出來了?”

納蘭白只能再找藉口:“這有點不合適吧?”

“只是聊聊而已,有什麼不合適的?”蘇幕笑道。“放心,我只是對你和那位徐探花的事有些好奇而已,我也想知道為什麼謝寅傑前輩會將玉佩送給你。”

“這樣啊……”

眼看蘇幕都這麼說了,納蘭白感覺自己再拒絕的話多少有些不識抬舉了,只能訕訕一笑,跟在蘇幕身後。

只是片刻之後,蘇幕看著餐桌上風捲殘雲,如同野豬進食般的納蘭白,陷入了沉默。

“你不是剛吃過嗎?”

“唔唔,可捱揍時都吐出來了呀……”

納蘭白吐出一根被啃得光亮的骨頭,含糊不清道。

相同的話語不過頃刻間卻改變了說話的雙方。

被趙友青特意吩咐後廚努力招待的豐盛菜餚,蘇幕和浮攸兩人完全沒動筷子,白悠悠則小口小口吃著,剩下的便是烏鴉和納蘭白兩人狼吞虎嚥,風捲殘雲。

“喂,你餓死鬼投胎嗎?”烏鴉一邊掃蕩,一邊用餘光看向納蘭白,在發現對方竟然吃的比自己還快時頓時忍不住了。

“餓死鬼投胎?你七天不吃飯試試?”納蘭白說話也不影響乾飯。

“七天?這都沒餓死你!?”

“我覺得可能活著就是為了吃你這頓飯。”

“我說的請客可沒說請你啊,看你身無分文的樣子,你怎麼付錢?”

“什麼!?你竟然還想著讓我付錢?”納蘭白佯裝大驚,彷彿一臉不可思議。

“想想你們剛剛是怎麼揍我的?想想你們是怎麼笑我的?你們忍心的嗎?你們良心不會痛嗎?”

納蘭白痛心疾首道。

“額……”

烏鴉頓住,一旁心思單純善良的白悠悠有些羞愧。

趁著烏鴉動作停下,納蘭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烏鴉面前的那盤菜悄悄挪到了自己面前,理所當然道:“所以請我吃頓飯以作賠償這不是合情合理的嗎?”

“好像有那麼點道……臥槽,我菜呢!?”

烏鴉一低頭,發現菜沒了。

賠不賠的待會再說,先乾飯!

等到烏鴉和納蘭白停下時,兩人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幅度圓潤了起來。

“嗝——”

納蘭白愜意的打了個飽嗝,吃飽之後頓時生無可戀,彷彿遁入空門一般無欲無求。

這可能就是極樂境界吧?

大師,我悟了呀!

“納蘭姓氏,我記得是白雲州的一個名門世族,而徐師兄以前有提到過他便是來自白雲州,這麼說來,你們兩位很久之前便認識?”

困惑許久的浮攸忍不住問道。

而吃飽喝足還有了一個牛逼轟轟身份的納蘭白此時慢條斯理的剔著牙,對浮攸的話愛答不理。

即便在剛剛浮攸便已經解開了“品性”,讓他頭上那“厚顏無恥”四個字消失,可這份屈辱,已經深深刻在了納蘭白的心裡。

“你知道‘厚顏無恥’四個字對我一個青麓書院的新人弟子來說造成了多麼大的傷害嗎?”納蘭白雙手捂住胸口,滿臉痛心。

一旁的烏鴉揶揄道:“好傢伙,原來你還在乎這個?我尋思你這臉皮擋下劍君出劍都夠了。”

浮攸皺著眉。

雖然對於誤會納蘭白這件事他有些歉意,可再來一百遍,他還是會那麼做。

而納蘭白忽然一愣,想起了一件事,轉頭看向蘇幕:“等等,你既然早就發現了玉佩的異常,那你豈不早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那你還讓我道歉!?”

“從始至終,該道歉的人都不是我!”

“我納蘭白何時受過這種委屈,不行,我不接……”

納蘭白越說越激動。

蘇幕掏了掏耳朵,“啪”的一聲將暮霞拍在了桌面上。

一隻腳都已經踩在凳子上準備控訴眾人罪行的納蘭白“撲通”一聲坐下,神色認真而平靜。

“小生我剛剛是有那麼一點點激動了,還請諸位見諒。”

123.錯哪了?哪錯了?你拿什麼證明你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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