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戒的時候很痛苦,需要你忍過去,”她看著眼前的女子,徹底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定論,因為這小姑娘實在是太好看了。
“冥兒,你這挑媳婦的眼光還不錯,我挺滿意的,”猝不及防的一句話把宋春衣嚇得直接愣神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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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態度跟之前的態度,讓祁玄冥懷疑她母親是不是換人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之前我的身體虛弱,根本無法維持我身體的運作,再加上我被關了那麼多年,對任何人根本沒有任何好感。”
“今天就在這裡吃飯,吃完再回去。”
剛剛在說話的人,一瞬間就躺在地上開始抽搐,一個婢女直接拿起麻藥就來捂她的鼻子。
“去找繩子,把她綁起來,麻藥之後都別用了。”這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不這樣根本戒不掉。
整整一個多時辰之後,人才恢復了自己的意識。
“伯母你醒了我去叫祁玄冥。今日拿著麻藥的那個女子,堵在門口。
“你為什麼不讓我給夫人用麻藥,要不是你不讓夫人才不會這麼痛苦。”
宋春衣根本不想理會她,她找到祁玄冥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他她知道這個女子不能留,若是留下將來肯定禍患無窮。
屋子裡那個女子拿著麻藥站在床邊,“我都說了讓你不要叫他們來,現在好了吧!”她邊說邊把麻藥捂在了她的嘴上。
要不是宋春衣跟祁玄冥兩個人剛好趕上,不然肯定要出事。
“你在做什麼,快放開她,”那女子就像是中邪了一樣,突然抱著頭,開始喊救命。
“你不是紅玉你是誰。”這人其實也算是祁玄冥精挑細選的,是因為她足夠細心,才會被送到這裡。
“她應該就是紅玉,有些人有兩個人格,時好時壞,這裡這麼偏僻,如果她不是紅玉,應該不可能混進來。”
話音剛落,人直接倒在了地上。這個紅玉跟她們剛剛看到的紅玉完全變成了兩個人。
“你把她給我吧!她這病我能治,不過你要給你母親換一個婢女了。”
不知不覺之間,宋春衣突然想到了柳紅,柳綠她們,如果把人交給她們,她更放心。
“王爺你知道柳紅柳綠在哪裡嗎?我覺得她們更適合照顧人。”
最終她們也未吃成飯,只能先行離開了順帶著把玉一併帶走了。
回到府裡之後,天色已晚,卻不想攬月在這裡等了一天。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右丞相都快急死了,”這時宋春衣才想起那件事。
“明日我們再去吧!今夜先休息,”三人隨便吃了一點,就休息了,紅玉則是被安排在了她屋子的旁邊。
第二日天剛亮,宋春衣直接被攬月吵醒了。
“小姐你快起來,今日我們得早些過去。宋春衣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今日一大早劉志就已經在濟世堂門口等了。
“宋姑娘今日你可不能再消失了,”宋春衣有些生氣,便撇了他一眼。
“你怕什麼我又不是不治了。”上了馬車之後,宋春衣靠著馬車,又睡了過去。
自換了院子之後,劉封雲身體上紅色點點全部都消失了。
這才兩日的功夫,就已經看到了效果,別提他有多高興了。
劉秀雲一直在門口等候,看到馬車來了,立馬帶著笑,站在了馬車旁邊。
“宋姑娘你終於來了,我已經等了很久了。”劉封雲坐在願意裡喝著茶,看起來愜意極了。
“身體如何了,”像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劉封雲的臉徹底紅了。
你先跟我進屋子,攬月把昨日準備的藥交給劉志,“這一副藥是用來喝的,其他的用來泡在,儘快弄好送過來。”
屋子裡宋春衣讓人把衣服脫了,然後她用銀針扎在他身上,果然有很多蟲子在他身體裡爬。
宋春衣的手觸控到了劉封雲的皮膚,立馬讓他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小姐藥熬好了,”一個大浴桶裡散發著藥味,被放在了屋子裡,接著就是那一副總來喝的藥。
“你們都出去吧!如果我有需要我會叫你們。”看到他們出了門,宋春衣轉過頭對著流封雲來了一句。
“全部都脫 光,泡進去。”
“可不可以留一條褲子,”劉封雲從未接觸過女子,這還是他第一次接觸女子。
“你不要有過大的心理負擔,在我眼裡你只是病人,你這個必須脫 光,你的身體裡有很多蟲子,需要把他們全部娶出來。”
泡進浴桶裡之後,宋春衣把藥遞給了劉封雲。剛喝完藥,劉封雲就感覺痛苦不已,彷彿全身的經脈都要裂開。
手臂上突然有什麼東西快速移動,宋春衣割開他的手腕,噴湧而出的不是血液,是一天天粉白色的蟲子。
宋春衣在劉封雲身上劃了好幾到,才停了下來有幾刀還是劃在腿上,半個時辰之後血管裡開始流血,宋春衣這才拿出金瘡藥給他包紮,桶裡漂浮這厚厚的一層蟲子,這個東西宋春衣也是第一次見。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院子裡守著的人直接衝了上來。
“我哥哥沒事了吧!”
劉達站在後面,笑眯眯的看著宋春衣。“這丫頭被我慣壞了,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非要叫封雲哥哥。”
“那是你不懂,風雲帝國都是這樣叫的。”劉秀雲抱著宋春衣的胳膊,讓人有些懷疑這倆人的關係。
“你還是叫人進去把那些東西出了了,不要直接埋倒上火油之後燒了,那片挑花林也燒了。”宋春衣言盡於此,至於他們要怎麼做她並不想管。
很快下人從屋子裡抬出了浴桶,桶裡的蟲子讓人頭皮發麻。
“丞相大人,記住你許諾給我的東西,”說著帶著攬月離開了。
躺在床上的人,臉紅撲撲的,就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女子一樣。
“父親她許配人家了沒有,”看著自己兒子的樣子,劉志有些頭疼。
不說宋春衣看不看得上,就祁玄冥一個都夠他們喝一壺,他可不能讓自家孩子遭這個罪。
“她是冥王妃,跟你不可能,”劉秀雲聽著兩人的談話插了一嘴。
“父親冥王爺死了,哥哥這麼好的人,肯定有機會的。”
瞪了一眼劉秀雲,“我就不該送你去風雲帝國你看看你自己,既不懂規律,又不懂禮義廉恥,你在說什麼胡話。”
“父親秀兒說的也不錯,我是該去試試,”馬車裡宋春衣突然開始瘋狂打噴嚏。
“你說是不是有人在罵我。”攬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一大早宋春衣就被攬月帶了出來,現在餓的肚子咕咕叫,聞到了外面的包子的香味,她口水都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