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聞不了很衝的煙味,劇烈的咳嗽起來,越是咳嗽,停頓下來後,越要大口的喘氣。
大口的喘了那濃烈的煙氣,咳嗽起來就越發的劇烈,惡性循環之下,嗓子粘膜充血,腫|脹起來。
眼看金花小臉越來越漲得通紅,再不出手,可能就出現危險,但是這農村離城市很遠,最近的醫院也在鎮裡。上鎮裡求醫,怕是不趕趟。
蕭晨三姑又著急又無助,只顧著薅金花的嗓子,但這也解決不了金花嗓子內充血腫痛的問題。
蕭晨一眼看見媽媽做的冷盤裡有海帶,他就地取材,把海帶重新燙了,撈到碗裡,拌上白糖端到三姑面前:
“信我的話,把這海帶拌白糖吃了,金花嗓子就能大致好轉。”
三姑半信半疑,還很猶豫的端著那碗海帶,不知道該不該給金花喝下去。
蕭建沒好氣地在旁邊很蔑視撇嘴:“扯淡,吃一碗海帶蘸白糖就能治好咽喉腫痛?要是那樣的話,我就天天吃把菜,把癌症都治好了那。”
程鳳蘭很怕三姑站到蕭晨他們家那邊,幫著她丈夫蕭建說道:“翅膀還沒有長硬的孩子,他說的話你也信,咽喉痛,在吃糖恐怕更要命。”
大姑二姑,因為要幫著蕭建打證言,以邊從中撈取些好處,也跟著蕭建兩口子對蕭晨充滿了不信任,大姑說道:“三妹,別聽他的,他那麼年輕,能有什麼醫療經驗,拿個什麼食療偏方就能治病,簡直是異想天開。”
二姑也勸:“趕快打車,上醫院吧,別聽他的,把病給耽誤了啊。”
“你們住嘴,都怨你們,到哪裡都抽旱菸,也不管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住!”眼看女兒這麼難受,三姑還沒有來得及去埋怨她二哥,她二哥倒領頭說蕭晨的不是。
二哥沒有什麼好心腸,三姑內心裡是深有體會的,因為他是哥哥,三姑才從來不說出來。
三姑知道蕭晨從小就被父母送到高人那裡學習醫術,看見蕭晨用那麼真誠的眼睛看著自己,眼光那麼透亮,三姑放心的把碗端到女兒身邊。
“金花,你信你蕭晨哥哥嗎?”三姑問金花,金花忍住咳嗽,不住的點頭。
金花拿起筷子,大口的吃起那海帶蘸白糖,一口下去,嗓子爽滑了些,再一口下去,咳嗽也停止了。
知道海帶蘸白糖能把自己嗓子治得這麼好,金花一連好幾下把剩餘的海帶全吃光。
三姑感激地望著蕭晨:
“大侄子,虧著聽你的,金花才不咳嗽了,這要是聽他們的,到很遠的鎮上去就醫,金花恐怕到半道,就得把嗓子咳出血來,粘膜卡在咽喉處,恐怕命都沒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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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蕭建看到金花吃了海帶蘸白糖,明顯好轉,也不咳嗽了,小臉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很尷尬的坐在哪裡,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他又習慣的拿起旱菸袋,又要點燃,三姑氣狠狠的一步上前:“金花剛剛好點,你還抽?你想把我們都害死不成?”
說罷,一把奪過二哥的菸袋,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踏,菸袋碎成好幾塊。
“平常,我都不說你們,你們幹的好事,以為我不知道怎的?”
三姑氣憤已極,說了戳蕭建心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