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給鄭可心找了一處鮮花遍地的地方,埋葬了美麗的姑娘。
小雪、張菲菲她們從小就玩在一處,感情很深,誰也離不開誰,已經形成了習慣。
小雪和張菲菲實在不忍心就這麼把鄭可心一人留在這裡,所以她們決定,就在蕭晨的藥廠工作,要是想念好姐妹,隨時就可以上山來祭奠。
藥廠基本都是流水線作業,有的藥品是用小玻璃瓶子裝的,上面要用機械手封上鋁製小瓶蓋。
小雪和張菲菲就負責把大片的薄鋁放到機械手下,裁剪成長長的一條,好方便流水線上的機械手壓制瓶蓋。
倆人已經從失去好友的悲痛中走出來,有說有笑的幹著活。
蕭晨每天早上八點來佈置工作,和安全員檢查機器。
每當碰到這倆姐妹,蕭晨打招呼後,都叮囑:“雖然工作簡單,但是也要集中精力去做,千萬不要幹活時聊天。”
張菲菲腦海裡總是閃現,有關和蕭晨在鬼湖裡的情景,總是覺得她們和蕭晨有過很親密的舉動。
但是細想一想。感覺又沒有發生過什麼實質的關係。
她們曾經問過蕭晨這古怪的感受,蕭晨曾經說要告訴她們一切。這就足以說明蕭晨知道這個事,這麼涉及隱私的事,蕭晨卻知道,這怎麼能說他不是事件之中的人?
就在鄭可心沒死之前,三姐妹都自我感覺得蕭晨是他們親近的人,都看了她們的身體,還能有比這關係再親密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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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當蕭晨來檢查工作,倆人都朝蕭晨投去情意綿綿的眼光,蕭晨也對她們報以微笑。
就連和倆姑娘在一起工作的人們,都覺得蕭晨和這倆姑娘關係不一般。
慢慢的經常來到這裡檢視的總裁李浩田,也聽到了人們的議論聲。
急忙給李怡然打電話,李浩田希望孫女能夠牢牢的抓緊蕭晨,可別讓別的姑娘給搶了去。
“爺爺,你看你,我還沒有大學畢業,還在上學,怎麼能總是待在蕭晨身邊?
再者說了,我蕭晨哥哥對我,那可是真好,他都救了我倆次命,就說這最後一次,耗費了他多少精力,才找到完全治癒我心臟病的方法。這就足可以看出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她爺爺勸道,“那你也要經常出現在他身邊才對,總不聯絡,感情也會淡化的。”
“那好吧,我倒雙休日就回去看看他。”爺孫倆的談話到此結束。
這天,藥廠又要灌裝新的藥品,進來的鋁箔特別的多,都堆滿工作的案臺上。
張菲菲一張一張的往機械手臂下送,讓機械手臂裁剪成長條狀,好方便壓制藥瓶上的瓶蓋。
也不知道為什麼,裁剪好的長條狀鋁箔沒有被推過機械臺,到下一個工序。
張菲菲只好伸手去夠,這時它又開始快速地移動起來,張菲菲那裡知道,剛剛伸出的手腕子就被切割好的尖利鋁箔劃了一下子,鮮血噴湧而出。
“不好了,出事了,流血了。”女工們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