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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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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墟抬眸,一雙通紅的眼中盛滿了殺意,她環顧四周,最後走進幃帳,一把將跪在裡面的黑影提起,大聲質問道:“說!到底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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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的身體抖的跟篩子似的,他只是奉命去尋找少主的下落,如今人找著了,可是他哪裡會知道少主是怎麼跌落山崖的,他這麼想,面上更加惶恐:“屬下,屬下不清楚。”

他吞吞吐吐的從實說了,靈墟聞言,深眸中迸發出冷冽的光芒。

她一腳踹開黑影,怒罵道:“無用的廢物!都給我滾!”

黑影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忙不迭從地上爬起來,狼狽地逃出了主營帳。

砰砰的巨大聲響不斷從帳篷內傳出,靈墟將擺在眼前的東西悉數推翻,尤覺得難消心中的憤怒,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蘇白卿的魂魄尚握在她手中,此刻卻一點用處也沒有,派去監視狐族的探子回報,原本一直躺在病榻上的他今夜竟然下了床,這樣原本打算趁蘇白卿的死掀起戰亂的靈墟不得不臨時放棄了計劃,可靈馭呢?

昨天她還好好的,現在靈墟看見的卻是一副冰冷的屍體。

她要怎麼承受,或許是她低估了靈馭對蘇白卿的愛意,一時間,靈墟原本盛怒的臉上有了片刻迷茫,甚至,還有一絲自責。

簾外有人壯著膽子將靈馭的身體抬進主營帳。

靈墟聽見動靜,望向帳瑋的出口,火光從細小的縫隙從透了進來,她沉寂的眸中在看見靈馭屍體的一刻變得悲傷,為什麼,會突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時的靈墟完全沒有將蘇白卿的突然復原與靈馭的死聯絡在一起,她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中,以為是她的一番話讓靈馭想不開,賭氣墜崖。

可是,靈馭是她一手栽培,看著長大的,要她相信靈馭是自殺身亡,她還辦不到。

“來人。”靈馭神色如死水一般平靜,冷漠的開口。

簾外匆匆進來一個人影,直接跪在地上,顫巍巍地道:“屬下在此,主人有何吩咐?”

靈墟瞥向帳壁,她的影子在隨風曳動,在燭火幽明的營帳中,顯得格外的幽深。

她淡淡的開口,語氣間完全沒有情緒:“調查少主的死因,天亮之前,我要得到一個確切的結論,還有,”她頓了頓,眼眸中燃起攝人的冷光:“派人接著監視寒水峰,將蘇白卿和鳳華的一舉一動全部回報,不容差錯。”

那人忙不迭應道:“屬下知曉,天亮之前定會給主人一個結論。”

“好,退下。”冰冷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那人退下後,空闊的營帳中便只剩下靈墟。

靈墟低眸看著躺在簡易竹板製成的擔架上的靈馭,心中酸澀難當,她靈墟的女兒,竟會是這種下場,她步履沉重,緩緩走近雙眼緊閉,似正在沉睡中的靈馭。

她面容恬靜,宛若夏日的白蓮盛開,靈墟抱著她,彷彿在抱著稀世珍寶,淚水源源不斷地滴下,沾溼了靈馭的肩頭。

靈墟的手反覆摩挲著她漸漸冰冷的臉頰,心中閃過無數的悔恨。

若當時,她肯好言相勸,或許結局便不是是這樣。可如今抱著她漸漸發涼的身體,再多的懊悔也無用了。

巨大的悲痛籠罩著整個蒼狼山,靈墟淚如泉湧,傷心過度的她一直抱著死去的靈馭,甚至沒有檢驗她包裹在一席紅衣下的身體。

時間漸漸過去,靈墟腿腳發麻也不曾移動半分,沉寂的夜空中,一輪冰冷的月高高地掛在枝頭,血色的月暈圍繞在月輪四周,看起來格外詭異。

天將近明亮,派去監視寒水峰的人率先回狼族。

馬蹄聲嘶鳴,急促地朝中央的主營站駛去。

“報!”一聲嘶鳴劃破了蒼狼山的上空,天色漸明,一絲曙光從雲層中透了出來,落在蒼翠蔥蘢的山林間,主營帳的燭光幽幽,靈墟一夜未眠,守在帳外的狼族侍衛亦是不敢歇下,一張張臉上佈滿了青痕,神情看起來極是疲倦,晨風吹拂,拂過他們的黑色甲冑,如寒冰般滲透徹骨的寒。

聽見動靜,靈墟緩緩起身,她全身麻木,卻仍強撐著走向帳外,一步,兩步,似有利刃在身上一片片地割。

“進來。”好不容易走至帳外,她忍住疼痛,冷聲說道:“講。”

那人跪在地上,沉聲道:“屬下前去狐族,發現前任狐族蘇白卿已然醒來,但屬下趕去時,蘇白卿已經睡著了。”

靈墟低眸,眼神冰冷,她不耐地打斷他:“直接說重點。”

“是。”那人抬頭,見靈墟神色陰沉,見機行事,立即道:“據屬下得知,蘇白卿能恢復的這麼快,是因為他的心臟。”

心臟?靈墟低眸沉思,腦海中忽然閃現靈馭的一身紅衣。

霎時,她似想到了什麼,一拂袖,轉身邊往帳內走去。

她快步走到靈墟跟前,燭火幽明,靈墟命人將主營站的燭火全部點上,靈馭被輕輕抬到了帳內唯一的一張床上,通亮的燭光照映下,靈墟漸漸撥開了套在靈馭身上的紅衣。

紅色斗篷只輕輕掀開一腳,靈墟的眼眸隨即轉深,她用力扯下纏在她衣襟處的紐扣,大片的鮮血赫然出現在眼前。

靈墟的手直顫,胸口的紅色血跡早已經乾涸,此刻凝結在靈馭心口,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紅。

她終於意識到,原來蘇白卿的突然恢復與她有著莫大的干係,原來竟是她用自己的心救了他。

“這就是你說的,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救他嗎?”靈墟泛著淚光的雙眼滿是心痛,原來她竟不惜剜心,也要去救蘇白卿。

蘇白卿!是你害了她!

靈墟的雙眼迸射出一股強烈的殺意,手緊緊攥著,下一刻,她重重令道:“整頓全軍,立即前往寒水峰!”

鏗鏘有力的聲音落地,靈墟穿上白色甲冑,一雙通紅的眼睛望了眼躺在床上的靈馭,眼中染上一絲瘋狂。

見靈馭駕馬飛奔離去,帳篷外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影,他嘴角輕輕一笑,深色的眸中透著諷刺。

縱使蘇白卿醒來又如何,他便是要借靈墟的手,將他連同鳳華一起滅掉,然後他便取而代之,至於靈墟,自會成為他登上狐主之位的墊腳石。

孔方邪魅的一笑,一想到他將坐上狐主的位子,他的心中便燃起了熊熊烈火,望著空闊的蒼狼山,眸中迸射的火光似要將它燃燒殆盡。

靈墟沒有細想訊息的來源,此刻的她完全被沖天的恨意佔據了理智,縈繞在她腦海中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蘇白卿,滅了整個狐族,以此祭奠靈馭。

孔方躲在暗處,直到看著靈墟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蒼狼山腳下,他才緩緩使用靈力,在空中輕輕點點,繞了一圈後,一抹淡藍色的光暈出現,他嘴角扯出一絲笑容,而後淡藍色的光暈漸漸不見,他亦憑空消失,似從未出現在蒼狼山。

一陣風吹過,帳篷外空蕩蕩的一片,只有風吹草木,落葉飄零的輕微聲響,在寂靜的山林間,顯得格外淒涼。

清晨的光從窗臺投下,窗外有鳥兒的揪鳴聲,蘇白卿睡眠極淺,睜開眼睛,他一眼便看見了尚在睡夢中的姚月紫。

他低眸淺笑,姚月紫睡得很香,不知夢見了什麼,她的唇邊勾起好看的弧度,細膩的臉頰泛著柔和的光芒,像溫暖的陽光,照進了他原本孤寂灰暗的心門。

他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有著化不開的濃情蜜意。

姚月紫緩緩睜開雙眼,睡眼惺忪的她瞧見蘇白卿的俊顏,忽然笑了:“蘇白卿,你偷看我。”

她的笑容勝過了滿園春色,他有多久沒看見她這樣的笑容了,他的心彷彿融化了般,隨即將吻輕輕地落在她額頭上。

溫熱的觸感從額間傳來,姚月紫抬眸,見他終於清醒,氣色好了很多,三日來一直懸在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她淺笑:“渴了沒?我給你倒盞茶。”

蘇白卿起身,為她倒了一盞清茶,輕聲道:“我不渴,倒是你,方才夢見了什麼?一直在流口水,這茶不燙,你先喝。”

姚月紫微驚,她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我真的在流口水?怎麼會,我以前都沒這樣,你是不是在忽悠我?”說著,她伸出手接過蘇白卿遞過來的茶盞,面帶懷疑。

蘇白卿輕輕恩了一聲,修長的手撫摸上了她如綢緞般的青絲,他笑:“月紫,連這也騙不了你,我只是打趣,瞧你緊張的。”

姚月紫輕哼了一聲:“你別想再騙我,之前明明身體不適你也瞞著,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擔心,以後不能再瞞著我了,更不準騙我。”

蘇白卿笑笑,經歷了這麼多,此刻的她近在咫尺,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滿足過。他低眸,望向她的雙眼,如墨的眼中極是認真:“我答應你,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瞞著你。”

她眼中噙著笑意,細膩的臉頰泛起一層淡淡的緋紅,柔聲道:“那便好,你可要記得自己的承諾,不然,若我發現你還有事情瞞著我,我便不理你了。”

蘇白卿的手輕輕覆在她紅潤的臉龐,四目相對,彼此眼中似朝陽初升,溫暖明亮。

氣氛漸漸升溫,就在蘇白卿的唇即將覆上姚月紫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蘇白卿眉頭一皺,起身下床,緩緩走向門口。

進來的正是孔方,孔方瞧見蘇白卿的剎那,眼光中迸發出驚喜的神情,他道:“族長,你終於醒過來了,屬下真替你感到高興。”

蘇白卿一愣,隨即淡淡地回應:“多謝。”

孔方的目光越過蘇白卿,落在了不遠處正翻身下榻的姚月紫身上,他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掩蓋過去。

“屬下前來打擾,實有一事重大,不得不稟報族長。”他趕在靈墟前回到寒水峰,正是為了給蘇白卿通風報信,見時辰差不多了,他也沒再耽擱,直奔主題。

蘇白卿眸色深沉,面容仍是淡淡的:“不妨直說。”

孔方道:“屬下掛心主人的安危,昨夜便隻身前去狼族,卻偶然聽見靈墟欲趁兩位狐主意識不清,對狐族發起進攻,屬下心中惶恐,便連夜策馬從蒼狼山趕回寒水峰,想來,靈墟這時候也該出發了,望族長早日定奪,趁此將狼族一網打盡。”

聽完,蘇白卿的臉色愈加陰沉,這時,姚月紫走到他身邊,她亦是聽見了孔方的密報,只是她心中對他尚存懷疑,一時不敢輕信他的話。

見蘇白卿眉頭深皺,她看向孔方,不由問道:“你可知曉狼族為何而進攻?鳳華不日前才與狼族開戰,按理說靈墟也不該在這時給狐族找麻煩,你還聽到了些什麼,不妨一一說來,我們再行定奪。”

孔方一愣,姚月紫對他的態度與昨日明顯不同,難道她已經發現了那日在同人客棧的青年男子是他?他心中閃過一絲懷疑,面上卻仍是誠惶誠恐。

他猶豫著說道:“屬下偶然聽見,靈墟因狼族少主出走一事勃然大怒,後來狼族派出的人在狐狼交界的墜情崖下找到靈馭的屍體,靈墟悲痛難當,認定是狐族的人所為,屬下不敢在狼族逗留太久,只聽到明早全軍整頓,要血洗狐族以此來祭奠狼族的少主,便趕忙回寒水峰將此事告知主人。”

姚月紫一愣,心中驚駭不已,她定定地望著孔方,追問道:“你說狼族少主墜崖身亡,此話當真?”

孔方雖可以隱瞞行蹤,但他的說卻多半都是實話,他點點頭,緩緩開口:“屬下說的都是實話,蒼狼山雖離此處較遠,但靈墟鐵了心要替靈馭報仇,什麼也顧不得便直沖沖地望寒水峰來,若我們早些籌謀,此番也未必會落下風。”

姚月紫見他目光堅定,不似有假,一時心中也沒了主意。

幾日前重傷未愈的鳳華為了從靈墟手中奪回蘇白器的魂魄,不惜身體親自上戰場,狐族被靈墟重創,她看了眼躺在竹榻上的鳳華,眼中遊移不定。

如今細想,她才漸漸明白,原來那日靈馭將她困在寒水峰,竟是為了去寒水峰打聽蘇白卿的下落,她深知靈墟不會將蘇白卿的魂魄給她,或許從一開始,從她在同仁客棧刻意激怒靈馭起,靈馭便猜到了她的用意,而那日在墜情崖,她傳給自己靈力,甚至騙她心臟是蘇白卿的,這些,都是為了救蘇白卿。

蘇白卿心中亦是複雜,原來救他的人,竟真的是靈馭。

有片刻寂靜,姚月紫低頭沉思,蘇白卿望了眼她,轉而看向孔方,緩緩道:“你先帶著族人避到安全的地方,務必趕在靈墟進攻之前全部撤離,靈墟此刻進攻定是兇猛異常,我們現在毫無防備,暫且先保證狐族的安全。”

聞言,孔方抬頭,眸中疑惑:“那主人接下來準備怎麼做?”若蘇白卿選擇撤離,那麼他的計劃便功虧一簣,誰還知道他孔方的功勞,又如何在狐族中順利立下威望?想到此,他的心愈發慌亂,不由接著道:“依屬下之見,何不趁此機會部署一番,將靈墟抓獲,只是撤離和退避的話,這對於狐族而言絕非上策,主人,不能冒著狐族被趕盡殺絕的危險,錯過這個俘虜靈墟的好機會啊。”

“那你說,該如何部署?”蘇白卿摒棄心中的不忍,靈馭救了他,這筆人情他一定是要還的,但靈馭對他的救命之恩,絕對不能用整個狐族去賭,這亦是他的底線。

他望了眼尚處於昏迷狀態的鳳華,心中閃過一絲愧疚。

離開狐族千年,他對兩族之間的戰爭一無所知,至少在鳳華醒來之前,他必須確保狐族的人安然無恙。

姚月紫沉默的站著,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出於直覺,她始終覺得孔方在挑撥狐狼兩族的矛盾,他究竟能從這場戰爭中得到什麼,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狐族的安危,可明明把狐族往火坑裡推的是人,正是他孔方,她對他本就存疑,現在聽了他的一番話,她心中的疑慮更甚,但礙於蘇白卿,她一時不好插嘴。

孔方見蘇白卿改變主意,連忙道:“我們寒水峰山腳埋伏,等靈墟的大軍到來,便出手將狼族的人打散,隨即在各處部署兵力,趁他們不備將他們一一分散開,最後各個擊破,讓靈墟孤身一人,如此,再拿下她便無需太費力氣。”

姚月紫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你會不會把靈墟想的太弱了。”

孔方笑笑,也不惱,他看向姚月紫,沉沉道:“屬下在靈馭的屍體上放了散功的藥,雖毒性甚小,但靈墟抱了她一夜,毒藥想必早已經被她吸入身體,她縱使趕到寒水峰,應該也撐不了多久了。”

蘇白卿和姚月紫同時愣住,他們互相對望了一眼,彼此眼中皆有震驚,過了會兒,蘇白卿看向他,才道:“你竟花費了這麼多心思,想必對拿下靈墟很有把握。”

孔方心中得意,但面上卻不顯,他佯裝恭敬,道:“屬下這麼做,正是為了將對狐族構成威脅的狼族一網打盡,主人你有所不知,你離開了近千年,這千年中狼族處處欺壓我們,屬下心中對狼族之人憤恨到了極點,自是想趁此機會將狼族的首領抓住,以此來血洗我們狐族近千年受的屈辱。”

陽光從窗臺洩下,窗外天氣晴好,此時卻無人欣賞。

半晌,蘇白卿淡淡道:“如此,便照你說的做吧,但有一條,靈墟由我去應對,你暫不得傷她性命。”

孔方還欲多說,但想到靈馭畢竟救了蘇白卿,他心中不忍也實屬平常,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他輕輕點頭,緩緩道:“一切聽從主人的安排,若無他事,屬下先行告退,也好在狼族眾徒進攻之前做好準備。”

“恩,下去吧。”蘇白卿一臉淡漠,既然已經定下來了,現在,便只等靈墟上鉤。

姚月紫望著孔方離去的方向,突然道:“小心孔方,在你尚未清醒過來之前,他似乎暗地裡做了不少動作,雖沒有證據,但他對狐主之位定是覬覦,慕長老派人去調查他的行蹤,想來與我心中的猜測差不多,你不可全然信他。”

蘇白卿一愣,心中驚訝,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姚月紫面色凝重,緩緩開口:“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我以後尋時間與你細講,靈墟突然率兵進攻,狐族毫無防備,按照他的計劃現在也無不可,只是。”

她頓了頓,沒有繼續往下說。

蘇白卿見她為難,輕笑道:“只是什麼?”

姚月紫抬眸,望向他,一雙清澈的眸中透著猶豫,沉默了會兒,她才道:“只是,靈馭用自己的心臟救了你,她殞命墜情崖,靈墟定是知曉了這一切,才會突然發兵進攻狐族,說到底,她也是為了給靈馭報仇。”

蘇白卿薄唇緊抿,轉頭看向門外的山林。

幽深的眸子閃爍著不知名的情緒,他沉默片刻,喃喃道:“是我害了靈馭,因為她的死,狼族定不會善罷甘休,狐狼兩族之間的恩怨亦不會輕易了結。”

“等等。”姚月紫突然打斷他,接著道:“若我們救活靈馭,那麼靈墟便不會再繼續攻打狐族,如此便可換來長久的和平,你說,這不就可以了結兩族之間的恩怨了嗎?”

蘇白卿一愣,隨即輕輕嘆了口氣:“靈馭已經死了,我們又當如何將她救回。”

姚月紫想到了什麼,輕輕一笑:“我知道有一個辦法能救活她。”

蘇白卿轉身,見姚月紫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不由問道:“什麼辦法?”

“姚月夙。”她輕啟櫻唇,說出了一個讓蘇白卿並不感覺陌生的名字。姚月夙是姚月紫的同胞姐妹,與姚月紫一樣,同是女媧後人,她們亦是共同繼承了靈力及制定天道的能力。

靈力無甚好說,但關於制定天道的說法卻大有來頭。

姚月夙常年隱居在深山,居無定所,過著似神仙般的清修生活,當年她曾在這幅身體死去之死看望過自己,那時候她便對自己提及過制定天道之力的用法,於死局中救一人,死者可以轉生,想到這裡,姚月紫心生一計。

蘇白卿眉頭一挑:“你忽然提她幹什麼,遠水近不了近火,何況你那胞姐向來不愛管這些閒事,就算你找到她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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