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秦風假裝思考了一會,笑著說道:“我跟劉屬長和張組長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青山城就這麼大點地方,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還希望兩位以後多多照拂一下小弟。”
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秦風準備放長線釣大魚,所以才沒有對劉大貴當場發難。
“呃……那是自然,秦風兄弟你把心放肚子裡,以後我和張組長隨叫隨到。”劉大貴頓了半晌才開口,他完全沒有想到秦風這麼好說話。
他心想:看來這小子並沒有認出我。
當年我們六個人都戴著面具,臉都看不到,這小子能認出來我才怪!
如此一想,劉大貴釋然的笑了。
一旁的張勇標也如釋負重。
他剛才真的嚇壞了,秦風要是計較起來,他馬上就得從刑探屬卷鋪蓋卷滾蛋!
“姐夫你人真的太好了,我堂姐能有你這樣的男朋友簡直太有福氣了,好羨慕她呀!我怎麼就找不到像你這樣的男朋友呢?”
楊姍姍以為秦風也就此放過了她,假仁假義的說著恭維的話。
還一個勁的朝秦風擠眉弄眼的暗送秋波,那媚樣簡直騷到了骨子裡。
“我人好嗎?那不好意思,有點讓你失望了。”秦風似笑非笑的說道。
“哎呀,姐夫,你別逗人家啦!人家剛才真的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要是還生我的氣,那我中午請你吃飯當做賠罪。”
“等吃完飯咱們再找一個酒店,你幫我治病好不好?”
楊姍姍看秦風的表情不對勁,急忙又撒嬌起來。
同時,她還伸手想挽住秦風的胳膊把身體貼上去,打算讓他吃點豆腐,然後讓秦風就此放過她。
卻沒想到,秦風搶先一步躲開。
“你給我聽好了,想讓我原諒你可以,現在就去中心醫院找雪薇姐,當著她的面喝杯尿,然後跪上三天三夜。”
“如果你做到了,我不僅可以原諒你,還可以把你得的梅毒給治好。”
“姓秦的,你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男人?”
“我好歹也是楊雪薇的堂妹,劉大勇和張勇標兩個外人你都原諒了,為什麼就不能放過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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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姍姍這一聽,直接也不喊姐夫了,氣急敗壞的樣子像是一隻炸毛的公雞。
她從骨子裡就沒想過要喝尿,更不會在楊雪薇面前跪上三天三夜。
“你欺負雪薇姐的時候,有想過她是自家人嗎?”
“你讓雪薇姐喝尿的時候,有想過放過她嗎?”
秦風反問過去。
楊姍姍頓時卡殼了。
她見秦風要走,當場一個屁股蹲倒在了地上,撲打著地板開始撒潑打滾。
“我不活了,快來人啊!我要死了,我有精神病,你們欺負精神病人,我要告你們……”
秦風才懶得搭理楊姍姍,叫上王劍波直接離開了刑探屬。
話都放那了,想不想根治梅毒保住生命,那是楊姍姍該考慮的事情。
王劍波開車把秦風送回中心醫院樓下。
“秦風,最近出門最好小心一些,武煉堂和鐵血閣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的。”王劍波出言提醒道。
雖說王建波和刑探院把秦風的功勞搶去,亦是替他做了擋箭牌。
但武煉堂和鐵血閣不是等閒之輩,萬一被他們查到一些蛛絲馬跡,勢必不會輕易放過秦風。
“好,我記下了。”
秦風點頭答應下來,跟王劍波道了再見,轉身去了樓上病房。
另外一邊。
刑探院的停屍房。
“鄭堂主,餘閣主,兩位這邊請,南邊這一排就是昨晚送來的屍體。”
這名探員把房門開啟,將兩位大佬帶到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前。
鄭堂主來自武煉堂的執法堂,全名鄭飛鵬。
餘閣主來自鐵血閣,全名餘哲勝,他在鐵血閣的職位跟鄭飛鵬一樣,是來自執法閣。
複查屍體,確定最終死因,為昨晚在南區小鴨山廢棄公園死去的同僚做一個圓滿的結案,這屬於執法堂和執法閣的分內事務。
面前除了顏志勇他們十一人的屍體,還有李翠娥。
“你先出去吧!把門帶上。”
鄭飛鵬朝這名探員口袋裡塞了一張票子,將他打發走。
這名探員很聽話的離開。
鄭飛鵬和餘哲勝戴上手套開始工作。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洗完手在洗手檯旁聊了起來,一旁的盒子裡安靜的躺著一隻黑色的蟲子。
這條蟲子是從李翠娥的身體裡取出來的。
正是之前秦風在羅閻王的辦公室餵給李翠娥吃的那一條。
秦風的本意是拿這條蟲子折磨李翠娥,當時他就說過,毒蟲七日內發作一次。
只是沒想到,昨晚韓豹的手下把李翠娥給攮死了,不過這個惡婦也算是死有餘辜。
“餘閣主,看來我們都猜對了,殺死顏志勇和韓豹他們的另有其人。”鄭飛鵬面色深沉的說道。
餘哲勝點了點頭,指了指那條蟲子問鄭飛鵬:“你知道這是什麼蟲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