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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公堂叱問 神靈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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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官差呵呵一笑,心中已是起了好好炮製他的想法。二人收了枷鎖,道,“走吧,陳三郎。”

陳靖之隨著幾人前去公堂,心中即刻思索脫身之法。方才從他們幾人身上探知的訊息來看,其實最重要的不是殺人,而是他的身份存疑。自從他看了胡青珩藏書,也是窺見了不少傳聞。

實際上天外來人常有出現,而此方天地中神明、道宮都是十分忌諱,一旦出現都是大肆捕殺。陳靖之正是從天外穿渡而來,為了避免被神明發覺,身上並無修為道行,但是他認為最重要的能夠掩藏他身份的應該是大衍神霄珠。

而且陳靖之到了此間就與陳氏建立了深厚的因果關係,也可以為他的行跡作遮掩,混淆因果。但是現在他還是有一些擔憂,一旦被發現那立刻要退走。

一刻之後到了衙門,穿過側門已是聽到交談之聲。陳靖之仰頭看了一眼,按照現在宋國的體制,鞫罰不分,偵審一體,一般案件都是由各縣巡檢刑吏負責,除非是涉及朝政大案,否則縣令不會坐堂審案。

堂上正中一人身穿黑色吏服,左右各有一個文吏端坐,而兩側則是站立了八個身材高大的官差,個個看去滿面凶煞。他們已經在看門人的通知下知道官差已經帶回了陳靖之,立刻傳喚閻月梅上堂。

少頃,長長“威~武~”聲音中,陳靖之走在當前,兩目顧盼神飛,雖是穿著布衣,也令人覺得儀表不同。

刑吏使名作韓泵,此時眉頭緊鎖,待得陳靖之灑然入堂之後,他用力一拍驚堂木,喝道,“堂下可是陳靖之?入得刑堂,為何失禮?”

“還不跪下答話?”堂上一個差官手中殺威棒用力一撞地板,碰的一聲,指著陳靖之兇然罵道。

兩個陳氏的族人被這聲音一下,兩腿一軟,已經跪了下來。而先前押送陳靖之的官差心中竊喜,瞄了一眼陳靖之,準備看他如何出醜。

然而卻是看到對方神色自若,絲毫沒有半分驚慌失措的表情出現。二人不由緊皺眉頭,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陳靖之眼神掃過堂上之人,堂上官差再度怒喝,“還不跪下?”

陳靖之拱手一禮,正聲道,“大宋律有言,凡聽訟之際,察其愚樸,平昔未嘗至官府者,須引近案,和顏而問,仍禁走吏無得訶遏。”說完之後仰起頭來,冷然笑道,“高祖皇帝規定官民行揖拜禮即可,敢問刑吏使何以令我下跪,屈辱於我?”

韓泵不禁怒上心頭,本朝律法確實沒有規定必須要下跪聽審,可是數百年來已成慣例,久而久之除了有功名在身,否則官堂之上也要下跪庭審。不僅是韓泵,此時堂上所有人都是神情一變,有戲謔、驚愕。

陳靖之神色泰然,他感應之下這刑堂背後有兩人在默默觀察自己,而且其中一人法力極高,應當在竅關第三重境界。而且,他能感受到,從他步入此中,便有一股法力籠罩下來, 他心中更為警惕。

這二人

其中一人頭戴官帽,乃是延川縣主簿胡懋。他認真觀察了陳靖之許久,見其俊眉修目,顧盼有儀,不由暗暗點首,心道,“原來此子便是陳靖之,儀表倒是不凡。”

此時,胡懋身旁一個面容中正,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其人名為胥瀚祿,面色不悅道,“此子倨傲之至,不可輕縱。”

胡懋微微含笑道,“巡察使所言極是,桀驁不馴,難當大用。”眼前之人乃是延川道宮縣伯座下的巡察使,極有地位,即便是縣令也不願得罪。當下他看陳靖之的目光也有了些許變化,竟然讓道宮派遣一位巡察使前來,可見此事重要。

各神明主掌神異,享天地之壽,一地主神常常下設佐官如功曹、判官,其等都是神明,但是神明不可輕易參與人間之事,便設立道宮,吸收各地可以修行之人,同時也有不同司職。如延川縣道宮之中設定了左右掌祭、六大巡察使,除此之外還有巡御郎、行走等司職。

胡懋眉頭微微一皺,靜靜看向外間,道宮巡察使到此,就看陳靖之如何化解了,如果果真是天外來人,那一定要將其斬殺,否則必留禍端。

韓泵慍怒道,“此跪是讓你崇法敬律,你這般豈非不敬天威?”

陳靖之面容淡然,正容道,“在下豈敢藐視天威,不敬律法?在下正是遵守高祖諭令,不致刑吏使失德於人前,落下不敬之名。只是在下鄉野晚輩,不知禮儀,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韓泵面上抽了一抽,面色稍霽,若是陳靖之再度語出不遜,自然要好生教訓一番。此時既然主動給了臺階,自然就坡下驢,冷笑道,“看來我還要承你之情了。”說完喝了一聲道,“現有原告苗竹村閻氏女告發你殺其生母,奪其錢財,可有此事?”

陳靖之目不斜視,拱手道,“此乃誣陷之言,請刑吏使明鑑。”

“大膽小兒,堂下人證齊備,還要抵賴嗎?”韓泵大聲喝問道,“陳靖之,你且看一看這些供詞,都是你同村之人作證畫押的,你還有何話可說?”說完,一個差官捧了證詞下來。

陳靖之掃了一眼,面上冷笑,抬起頭正視堂上諸人,道,“可否讓我問他們一個清楚?”

韓泵猶豫了一下,耳中傳來一人聲音,當下就道,“你既然想問就快問。”

陳靖之拱手謝過,轉過身來,目光一掃閻月梅以及她身後的兩個中年人,後面這兩個人都是陳氏族人。目光對視之間,陳氏二人都是身子往後一縮,唯有閻月梅目中直起身子,身子微微顫抖,一雙眸子中似乎透出寒光。

“二位族親可知作偽證後果?”陳靖之發問,二人渾身戰慄,他們從來沒有到過公堂,只得了閻月梅銀錢才答應作證。陳靖之不待二人答話,道,“偽證者,或杖或囚,若從中獲取錢財從重處罰,連坐。有此汙點,日後子孫科舉也不得進取。”

“住口,陳三郎,你怎麼如此大逆不道,刑堂上還威脅恐嚇?”閻月梅忽然尖聲喊道

,就要站起身來。

陳靖之笑著道,“閻娘子既然是都到了公堂,自然是不顧顏面的,難怪膽敢咆哮公堂,只是刑吏使尚未阻止我問話,閻娘子便急急忙忙喝止,難道是做賊心虛?”說著看向韓泵,拱手道,“不知在下方才所言是否準確,還請刑吏使賜教。”

韓泵冷哼了一聲,道,“閻氏休要胡來,我念你乃是婦人,尚可寬恕一回。”

陳靖之嘿嘿道,“這二位都是我的族親,家中都有讀書之人,我若不和二位族親說清楚了,導致族親不能參加科舉,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說完大喝一聲道,“閻月梅,你說是我殺你母親,可有物證?事發之地在何處?你母親屍首在何處?你母親又是因何死亡?”

閻月梅怔了一怔,對上陳靖之冷冽目光,咬著牙道,“當日諸多人都可作證,你這賊人將我母親打翻在地,結下仇怨,之後我母親便失蹤了,我家中也被一把大火燒盡,除了你難道還有別人?”

陳靖之怒喝道,“也就是說你並沒有找到你母親了,那你怎敢說你母親已死?又怎敢血口噴人,誣陷於我?當日你母親在我家中生事,語出不遜,族中所有人都可以作證,這裡便有我的二位族親,你還敢狡辯?”

“他們二人就可以證明是你毆打我母,我母親失蹤之事必然與你有關。”閻月梅咬了咬牙,尖聲大喊。

“無根無據,區區猜測就可汙人清白,豈不是不義?”陳靖之喝道,“你母親如今生死不知,你卻口口聲聲說你母親已死,豈不是不孝?”

目光逼視對方,道,“你母親現在在哪裡,是誰人指使你誣陷於我?”

面對陳靖之連連發問,此時堂上的韓泵等人都是微微變色,閻月梅這等女子才上公堂便亂了陣腳。

“你胡說?便是你殺了我母親,我已經向河神求問,我母親便是被你所殺?”閻月梅被問到心頭一熱,忽然就是忘記了河神交代之事,指著陳靖之叫道。

“哪個河神之言,便請河神告知刑吏使,日後河神一句話就可判定真假,還要刑吏作甚?”陳靖之冷然一笑,隨後向韓泵等人拱手道,“謝過刑吏使,在下想要問的已經問完了。”

韓泵勃然變色,不管神明背後如何作為,但公然插手人間的事情那就犯了官府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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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刁婦膽敢欺瞞?”韓泵豁然站起身來,喝道,“左右,立刻將其羈押,我要上報縣尊定奪。”

“你二人可知自己所做之事?”韓泵厲聲喝問,陳氏二人瑟瑟發抖。

一人立刻撲在地上,大哭道,“老爺開恩呀,是那潑婦逼迫我的,逼迫我的呀。”說完另一人也是連忙大喊。

閻月梅回過頭來,哈哈大笑,罵道,“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們收了我的銀子,還想脫身走人?”

“大膽刁民,愚弄於我。”韓泵怒不可遏,立刻呼了左右將陳氏兩人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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