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次我們都是甲組。”
酒兒和韓五一起走過來對宋暮陽說道。
能藉機讓韓五認識到跟自己的差距,酒兒喜氣洋洋,而韓五一臉的鬱悶。
“那能省很多事。不過你倆是準備先把別人打下臺,再打上一場,還是先研究一下誰留,誰主動放棄?”
宋暮陽打量著韓五的表情問。
“說不定她打算跟其它九人和在一起對付我呢。”
“別亂說,韓五很乖的,怎麼可能幹那種事。”宋暮陽輕笑。
韓五皺著眉抬起頭仔細打量宋暮陽,眼中帶著疑惑。
雖然她前前後跟李子明只見過一面,今天才是第二面,而她卻是楊沐在雄圖閣相處大半個月,平時加著小心察言觀色,對他的表情、語氣可以說知之甚深。
現在李子明這個神態語氣,幾乎和楊沐如出一轍,讓她忍不住對眼前李子明的身份產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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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想讓我主動認輸就直說好了。”
她垂下目光,掩飾住心底的想法。
“其實你倆不管是誰勝誰負,我一樣高興。但是我個人覺得,酒兒拿到第三名,得到花種的機會更大一點,你說呢?”
“嗯,那好。我會幫酒兒姐把他們都打下擂臺,然後自己認輸。”
韓五抿著嘴,有點不甘。
“好了,商量好結果,我去下注。說話算話,別到時韓五你反水,害得我輸錢。”
宋暮陽說著招手叫大利賭坊的夥計開始下注。
“客官,現在押藺酒兒的太多了,就算押一百元石,也才賠一。萬一輸了多不好?”
那夥計正苦著臉對一名客人勸道。
“不押她難道押你?別耽誤老子賺錢,快給我押!”
“一百賠一,一百萬賠一萬,一千萬賠十萬?”宋暮陽不由皺著眉搖了搖頭。
最近掃蕩黑市,加上賣授權,他手裡現在有了三千多萬元石,但是押一百萬賺一萬這種事也太沒意思了吧?
“夥計,樸世相的賠率現在是多少?”一個陰沉的聲音突然落入他的耳中。
循聲看去,一個穿著帽兜長袍,身材高瘦有些佝僂的身影站在他不遠處。
“一賠二,怎麼先生對他有興趣?真是好眼光!”
那夥計面露喜色,根本不管別人,跟那人勾兌起來。
“這人莫不是個傻子,押什麼樸世相。”
幾個要押酒兒的人,紛紛低笑道。
“算了別押了。快要開始了。”冷琚跑過來叫宋暮陽與冷鉞。
“好吧,太早顯露實力果然沒什麼好處。”
三人回到擂臺旁邊,甲組的十一人此時都立於擂臺之上。
“李子明你果然在這裡。”
擂臺下,樸英姬也在。
“怎麼哪裡都有你?”宋暮陽皺眉,卻沒發現那名和她相貌相似的男子。
抬頭卻見那人正站在擂臺之上,原來樸世相就是此人。
“我在這裡是看得罪了我樸家的人是什麼下場。正好你也在這裡,不妨一起看看。”
樸英姬眼中狠毒的目光,一直停在酒兒身上。
“就憑你哥哥那塊料,就想復仇?”
“是表哥。”
一個低沉的聲音糾正道,接著宋暮陽又看到帽兜下那毒蛇一樣的目光。
便在此時,一陣喧囂將整個擂臺淹沒。
原來仲裁已經宣佈開始。
嘭!
一聲悶響,冰火交纏的滄瀾戰甲發威,一拳便將對面那名修士放出的七階煌虎戰獸打得倒退數步。
“好拳!”
整片擂臺的觀眾被這生猛的一幕,激發得熱血上湧大聲助威。
“不要硬碰,先將其主人打下臺。”
韓五大聲對酒兒喊叫,也不知酒兒聽沒聽到。
不過酒兒試過七階妖獸的力量,感覺不佔優勢,便身形一折直接撲向一位法修。
飛起一腿便將對方踢得飛落臺下。
一名巨漢狂吼著,掄動手中巨斧朝酒兒劈落,韓五腐草劍在旁邊,斬出連片劍氣,將另兩位夾攻酒兒的修士逼開。
“放他們過來!”
酒兒豪氣大喝,手臂一揮,從儲物袋取出那柄搶來的靈兵戰斧,朝巨斧迎上。
轟然暴響,眾人忙不迭掩住耳朵。
巨漢騰騰連退數步,酒兒手中大斧卻似風車般狂飆掃蕩開去。
上前夾攻的眾修士好似炸窩的母雞,一鬨而散,閃得慢的被大斧沾上一絲,立刻鮮血四濺。
煌虎暴吼著猛撲酒兒,卻總差之毫釐,總也碰不到。而剩下的八名修士面對大斧劈、斬、掃、抹,長江大河般的攻勢竟無人敢正攖其鋒,不斷有人被逼落擂臺。
“好歷害!”
“藺姑娘威武!”
臺下無分男女全都被這霸氣感染,聲嘶力竭的大喊加油。
轉眼臺上只剩四人,樸世相仗著乘黃命圖與另一位御獸修士,藉著煌虎獸與酒兒、韓五周旋。
“瘋夠了嗎?”樸世相驀地出聲。
鐺!
靈器大斧應聲落地,身著戰甲的身影晃了晃,發出一聲悶哼。
吼!煌虎戰獸乘勢撲倒酒兒,兇狠地嘶咬起來。
擂臺下的高呼聲陡然而止。
“怎麼了?”
“難道是藺姑娘終於真元耗盡?”
“酒兒怎麼了?”
宋暮陽突然生出一陣心悸之感,忙傳音詢問。
然而戰甲中的酒兒沒有回答他,反而戰甲中傳出一陣痛苦之極的沉悶的低吼聲。
“酒兒姐你沒事吧?”韓五焦急大吼著,甩開兩人夾擊,身形貼地急躥,一劍穿入煌虎戰獸眼眶。
煌虎獸受到重創立刻發起瘋來,不顧酒兒,躥起直撲韓五。
雖然如此戰甲中那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的痛苦慘哼卻沒半分好轉。
“嘿嘿,賤人你再囂張啊!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樸世相暫時放棄對韓五的追擊,對著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酒兒,得意地大笑。
“酒兒你沒事吧!”宋暮陽大喊,“藺酒兒認輸!”
仲裁淡淡搖頭:“你沒權決定,除非她自己落下臺,或是親口說出。”
“韓五將酒兒送下來!”宋暮陽只得將希望寄託於韓五身上。
然而韓五幾次想要接近酒兒全被御獸修士與樸世相逼退回去。
戰甲中的痛苦嘶吼聲越來越大。
“想要下臺?晚了,今日便讓你親眼看看,得罪我樸家的後果。”
樸世相再次迫退韓五,朝宋暮陽獰聲笑道。
嗖——
宋暮陽縱身朝擂臺上躍去。
“大膽!茶會比試也是你能打擾的!”
擂臺四處,早就埋伏了不知多少樸家高手,十數道法器狠狠朝宋暮陽砸去。
轟轟轟……
宋暮陽猝不及防,只來得及套上數層護罩,便被砸飛出去鮮血狂噴。
“姓樸的,如果酒兒有三長兩短,我要你全家陪葬!”
身體才一落地,第二波法器再次襲來,樸家竟然想直接要他的命。
趕忙開啟儲物袋,瞬間那套獸骨戰甲將他護得密不透風。
嘭!……
法器幾乎同時轟在他方才落地所在,泥石沖天而起,而宋暮陽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擂臺上。
“住手!你不能……”仲裁想要上前阻止,卻撞在一片如石壁一般的真元牆上。
轉眼間宋暮陽已經抱起酒兒落回擂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