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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版主皺眉一愣，奇怪地掃了眼李賀兩人，“幹嘛要聽龍族的？”
李賀摸了摸鼻子，“中國龍嘛，最具有代表意義。”
“好吧，那我就說說中國龍。關於龍的起源最流行的一種說法是，黃帝打敗蚩尤和炎帝後，尋閱四方，合符釜山，將各個氏族部落的圖騰各取一部分拼接成一個新的圖騰，稱為龍。”版主開始滔滔不絕地背中學生知識。
李賀耐著性子坐下，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斷他為好。不過，茉莉倒是聽得認真，學霸屬性的人不管聽什麼都是聚精會神。
突然，版主話頭一轉。
“但是，史前文化遺址中龍形象的出現，讓這個說法不攻自破。”
李賀忽然打起精神，既然開始好奇。
版主抿了一口茶，繼續說，“史前文化遺址的發現說明龍存在的歷史更為久遠。1966年的一次考古發現更證明了這一點，1966年貴州省安順市關嶺縣新鋪鄉出土了一件動物化石，與龍的形象幾乎一模一樣。因此，它被稱為新中國龍。”
李賀聽得迷迷糊糊的，難道神獸死了以後還會留下化石？他們不是化成靈氣回歸自然了嗎？
版主放下搪瓷茶，砰的一聲按在桌子上。
“所以我認為，龍是真實存在的！”
李賀忍不住引導，“如果龍存在，那麼中國歷史上其他古代神獸存在嗎？”
“當然，龍生九子，各個不同，霸下囚牛貔貅等等說法很多。”版主翻開一本翻爛的小冊子，上世紀書本的樣子，上面繪製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神獸，還做了諸多筆記。
一邊翻還一邊把十幾頭神獸指給李賀看，表示‘九’只是表示很多的虛詞。
這個李賀也知道，不過神獸既然是畫出來的，貔貅他爹肯定不是龍，這個龍生九子有點扯淡。
正想到這裡，版主忽然轉折，“但是，哪有物種生出來的孩子和自己不同的？現在的孩子和當爹的稍微不同，隔壁老王都得背鍋。你看看古書裡對九子的描述，哪一點和龍相似？”
李賀慢慢對版主尊敬起來，每次‘但是’都有轉折。平心而論，一個普通人能夠跳出窠臼反對傳統已經很了不起了。
版主繼續說，“所以這九種神獸一定不是龍的孩子，只是自明代以後龍成為皇族專屬象徵。為了祈禱平安，老百姓將各大神獸跟龍沾親帶故提高知名度。就像現在，哪個風景區不搞個青龍潭白龍潭，好像沒有龍出沒就算不上好山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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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賀聽得震驚，探尋地向茉莉望了一眼，對方悄悄點點頭。
李賀試探道，“那您覺得龍都去哪兒了呢？”
版主頂了一句，“當然在水裡啊。”
“我是說現在，現代。現代還有龍嗎？”
版主沉吟一會兒，“古人將動物作為圖騰，要麼是力量強大速度迅捷，要麼是數量眾多隨處可見，繁殖能力強。龍一定滿足這兩點中任意一點，但他們無論滿足哪一點，龍滅絕的機率都是非常小的。可你看現在，印度崇尚蛇，中國崇尚龍，印度蛇數量眾多，而中國龍卻神出鬼沒看不見蹤跡，至今人們都不相信龍的存在。。”
李賀認真聽著，忽然聽到一段讓他難以置信的話。
“所以，我猜測，他們沒有生育能力。”
李賀幾乎要跳起來了，他知道神獸沒有生育能力，但版主不知道真相，僅憑猜測就能推理到這裡，不可謂不大膽！
李賀聲音微微顫抖，試探地問，“這就像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沒有生育能力，龍是怎麼來的？”
這是接近真相的一個關鍵性問題，他很好奇，版主是怎麼想的。
“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二戰期間，美軍的飛機曾降落在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在土著們的震驚中用電鋸砍樹，用步槍狩獵，用電燈照明。幾十年後，土著們竟然用乾草扎出飛機的外形，年年祭拜。並把飛機降落講述成一群天神騎著噴火的飛龍降臨！”
版主越說越激動，他竟然站起來拍著桌子說，“這是一個活生生的造神故事。這讓我不由得想到盤古拍開天闢地和女媧造人的神話。如果我們的山川大地都帶著盤古的生命力，那麼女媧用泥沙所造的人會不會也帶著生命力？”
可是他又嘆了一口氣，“這終究還是神話，也許盤古女媧都是天外之人，他們就像太平洋小島上降落的飛行員，使用普通的能力，只是遠古人類想不通罷了。”
PS:細心的讀者可能發現我把簡介直接複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