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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宮鬥我是專業的(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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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年身上的易容卡還有多久失效?”陸時今從街頭搶了一匹馬, 一邊向花船停靠的岸邊策馬狂奔, 一邊問711。

711:“還有一個小時才能自動解除。”

易容卡有個bug,不能遠端解除效果, 超出距離,只能等卡片失效,被易容的人才會恢復原貌。

陸時今低咒一聲:“操了。”

要是李翀把林永年當成他給救了,林永年肯定會趁李翀不備, 反過來對李翀不利。

陸時今不禁懊悔自己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給林永年易容,他就不該心慈手軟,直接把這狗東西從船上扔下去完事!

711看陸時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有些不忍:“宿主你先別急,咱們要不要先去找救兵?”

陸時今果斷否決:“不行, 林永年已經是窮途末路,要是激怒了他, 萬一他打了和李翀同歸於盡的主意怎麼辦?”

幸好李翀對林永年還有作用, 林永年還不至於現在就對李翀不利。

可惜系統只能起輔助作用,不可以做出任何傷害劇情裡任何角色的事,要不然陸時今也不用這麼頭疼。

騎馬奔出去一段路, 恰好經過了寧郡王府的後巷。

而那天被陸時今欽點為護衛的朱瑞,也剛好出門回府, 還沒進門,被陸時今一眼看見。

陸時今靈光一閃, 勒馬停下, 拿馬鞭對著朱瑞一指, “小瑞子!”

朱瑞回頭,看到是主子叫他,連忙走過去請安:“王爺,叫奴才有何事?”

陸時今:“你最近和師傅學武功學的怎麼樣?”

朱瑞撓了撓頭,“師傅說奴才天資不錯,適合練武,不過奴才學的還沒到家,師傅只簡單地教了奴才幾招……”

“會不會殺-人?”陸時今沒耐心地打斷朱瑞的話,沉聲問,“敢不敢殺-人?”

朱瑞一愣,抬頭不敢置信地對上陸時今森冷的眼神,終於發現此時他面前的這個王爺,和平時他見到的那個只知道嬉鬧玩樂的王爺看起來不太一樣。

陸時今高高坐在馬背上,神情冷肅,眸色烏沉,渾身瀰漫著一種睥睨天下的凜然之氣。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本王現在需要你替我殺一個人,你敢不敢?”

陸時今想,朱瑞在原劇情裡,可是後來的戰神,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

雖然朱瑞現在年紀小,但自古英雄出少年,陸時今一時找不到更好的幫手,也只能在朱瑞身上賭一把。

而從目前的情況看,怕是李翀已經被林永年反制住。

若是興師動眾找禁衛軍去救駕,只怕會激怒林永年,陸時今打算假裝孤身去和林永年談判,再安排朱瑞藏在暗處伺機而動。

朱瑞也是個忠義之人,也沒有問陸時今到底要自己殺何人,抱拳堅定地道:“奴才有今天全靠王爺提拔,王爺有用得著奴才的地方,奴才萬死不辭!”

陸時今露出一個讚許地微笑,道:“很好,是個忠僕,你若是能解了本王的燃眉之急,本王保你下半輩子榮華富貴!”

找到了朱瑞當幫手,陸時今懸著的一顆心稍微放下來不少。

到了花船附近,天色已黑,花船上亮起紅燈籠,只聽到船上的絲竹管樂聲中夾雜著歡聲笑語,各路達官貴人出入不絕。

只有陸時今逃出來的那條花船上靜悄悄的,好幾名護衛把守在甲板上,不許任何人靠近。

算算時間,易容卡已經失效,想必李翀已經落在了林永年手上。

陸時今安排朱瑞跳入河中,從水下游到花船附近,趁那些守衛不注意從船後面爬上船,然後他自己大搖大擺地上了跳板,對著那幾個守衛呼喝道:“林永年呢?讓他趕緊滾出來見本王!”

守衛們看到陸時今就這麼一個人過來,臉色都稍微有些意外。

不過他們事先都已經得了林永年的吩咐,知道陸時今一定會回船上,所以紛紛讓開道讓陸時今上船。

幾名守衛虎視眈眈地跟在陸時今身後,帶他上了花船的二樓,回到那間白日裡關著他的屋子。

打開門,林永年已經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間裡,正慢悠悠地端著茶杯喝茶。

“王爺,既然逃了出去,怎麼又回到我這裡來了?是捨不得我這裡的高床軟枕?”林永年看了眼陸時今身後,“你倒是膽子大,居然敢就這麼一個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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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種地方尋花問柳難不成還要帶上一個軍隊的人?怎麼,你很期待多幾個人光顧你的生意?”陸時今挖苦道。

林永年聽了陸時今的諷刺,不怒反笑,“寧郡王這張嘴好生厲害,不過你是不沒分清,咱們誰為刀俎,誰為魚肉?”

陸時今也不跟他虛頭巴腦周旋了,下巴一抬,冷笑道:“少廢話,皇上呢?你把皇上怎麼樣了?本王勸你趕緊把皇上交出來,若皇上少了一根毫毛,本王一定將你五馬分屍!”

林永年嗤笑一聲:“你覺得我好不容易抓到的皇帝,可能就這麼輕易放人嗎?”

陸時今一邊應付林永年,一邊在腦海中問711,“林永年把李翀藏哪裡了?”

711:“在林永年身後的床板下面,裡面有個密室,皇帝就在裡面。”

陸時今倒是想直接衝過去把床板掀開把人救出來,奈何身後還有好幾個壯漢,他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靠他一個人也解決不掉這麼多人。

“那要怎麼樣你才肯放人?”陸時今冷冷地看著林永年問。

林永年站起來,不緊不慢地道:“本來只是想抓你來要挾皇帝,卻沒想到皇帝對你如此情深義重,為了你孤身犯險,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若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把當今天子掌控在手中?”

陸時今上前一步,逼迫地問:“本王警告你,若是你敢傷害皇上,你自己也逃不掉,識相的,趕緊把皇上交出來,本王或許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哈哈哈!”林永年仰天大笑,笑容逐漸扭曲,笑完陰冷地看著陸時今,“你們憑什麼放我一條生路?都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一副高高在上施捨的口氣跟我說話?狗皇帝現在在我手上,我要他生他就生,我要他死他就死!”

陸時今高聲喝道:“你敢!”

“我有何不敢?”林永年展開雙臂,得意無比,“誰讓他蠢笨如豬,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你們兩個人現在都落在我手裡,我提任何要求,你說太后她老人家為了她兩個兒子的命,會不同意?”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皇上?”

陸時今一邊和林永年周旋吸引走他的注意力,一邊觀察著後窗戶外的情況,看到一個黑影閃過,便知是朱瑞已經成功上了船。

林永年似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壓根沒注意到後面的動靜,激動地說:“我要怎麼樣?我要李翀讓位給我!同樣都是皇子,憑什麼這皇位他坐得我坐不得?寧郡王,今日我不抓你,你現在就回去和太后傳話,要想皇帝活命,馬上下詔書,第一,承認我是先帝之子的身份,第二,讓皇帝傳位給我。否則,你們就再也別想見到皇帝,聽清楚了沒?!”

“你做夢!”陸時今瞅準林永年得意忘形的機會,出其不意地將他撲倒,控制住林永年後對著後窗大喊,“朱瑞!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朱瑞應聲破窗而入,房間裡的幾個大漢一看有人偷襲,連忙舉起刀劍朝朱瑞和陸時今殺過來。

朱瑞初生牛犢不怕虎,也是天縱奇才一身蠻力,孤身迎戰上四五個大漢居然都沒落下風,還撩翻了兩個。

陸時今快準狠地在林永年太陽穴上揮了兩拳,把林永年打的頭暈目眩癱倒在地,旋即直奔向木床,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開床伴,裡面正是被五花大綁仍昏迷不醒的李翀。

“皇上?皇上!”陸時今又廢了大勁把李翀從暗格裡拖出來,鬆開李翀身上的繩索,試圖叫醒李翀,但李翀應該是中了迷藥,任憑陸時今怎麼叫喚,都毫無知覺。

陸時今著急把李翀叫醒,忽略了身後的林永年,直到聽到711在他腦子裡大喝一聲“小心背後”,反應過來卻已經晚了。

林永年雖然挨了陸時今兩拳,但那兩拳沒把他徹底砸暈,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操起一個木凳就砸向陸時今,陸時今後腦挨了一下,頓時兩眼一黑跪倒在地,好半天眼前都恢復不了清明。

朱瑞那邊還在和看守們廝打脫不開身,林永年沒理會陸時今,直接拖著昏迷的李翀往門外走,打算找人將李翀轉移走。

等陸時今扶著後腦,緩過神來,林永年和李翀早已不在屋內,他急忙追出去,還沒下樓,卻聽甲板上忽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陸時今大驚失色,急急問711:“是不是李翀出事了?!”

時刻和211保持著聯絡的711忙安撫陸時今道:“不是不是,是林永年!”

陸時今穩住心神,箭步流星地追到甲板上,之間空蕩蕩的甲板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李翀,一個確實林永年。

林永年身旁站著一個女子,那女子蒙著面,看不清臉長什麼樣。

手裡拿著一根簪子,簪子上還不停地往下滴血,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地上躺著的林永年。

陸時今愣住,什麼情況?怎麼還半路殺出來一個女人?

正好朱瑞不負期望解決掉了那些打手,也從樓上追下來。

朱瑞手裡的刀沾滿了血,整個人煞氣騰騰地殺下來,看到地上躺著的林永年,提起刀就準備過去砍人。

“朱瑞!住手!”陸時今見情勢有變,連忙喝住朱瑞。

朱瑞聽到陸時今的聲音才從沸騰的殺意裡醒悟過來,臉上的戾氣慢慢消退,聽話地站到陸時今身後保護他。

林永年似乎是被那女子刺傷了頸部動脈,雙手死死捂住脖子試圖止住從脖子裡面不停流出來的血,同時惡狠狠地瞪著那女子,艱難地一字一句問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聽到林永年的質問嚇得扔掉了手裡的兇-器,往後退了兩步,但她似乎覺得自己不該怕林永年,又往前站了兩步。

“你連我也認不出了嗎?!”那女子聲音格外沙啞,明明看身形也是個妙齡女子,聲音卻和古稀老嫗差不多,“林永年,你可知,我等這一刻等了有多久?!你害了我一生,毀了我一輩子,讓我生不如死,沒想到吧,有朝一日,我還能親手找你報仇!”

陸時今聽那女子如此說,忽然福至心靈,猶豫道:“你是……柳真環?!”

柳真環掃了陸時今一眼,“不錯,是我。”

聽到了“柳真環”三個字,林永年的表情宛如見到了厲鬼索命一般驚恐。

他大動脈出血不止,已經命懸一線,瞪著柳真環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怕是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死在柳真環手上。

危機已經解除,陸時今扶起地上的李翀用力晃了晃他的身子,也是迷藥的效果過了,李翀搖晃了兩下終於悠悠轉醒,睜開雙眼滿是迷茫。

“這是哪裡?朕,這是怎麼了?”李翀扶著額頭站起來,看清了旁邊的陸時今,一些記憶片段回到了腦子裡,“朕是來救你的,可是朕喝了你倒的一杯茶之後就暈了過去,怎麼回事?”

李翀不記得前因後果最好,也省的陸時今去解釋易容這回事兒。

陸時今淡淡笑了下,“皇上,這件事臣弟待會兒再跟你解釋,現在,先把這裡的事解決掉。”

林永年癱在那裡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柳真環則一直在旁邊看著他痛苦掙扎的模樣,眼裡滿含快意。

忽然,她摘掉了自己臉上的面紗,林永年看到後,雙目驚恐地圓瞪,連陸時今看清楚了她的臉後,不禁也倒吸了一口氣。

柳真環的半張臉上縱橫交錯著數道疤痕,有些還翻著粉色的新肉,想必也是剛劃不久。

“我被送到教坊司後,那裡的人要我唱曲兒賣笑,我不願意,我們柳家有祖訓,女子絕不為妾作妓,所以我就呑碳毀了自己的嗓子,”柳真環臉上掛著自嘲的笑容,卻因為那些醜陋的疤痕顯得面容格外可怖,“嗓子毀了,他們就要我接客,我不從,他們就毒打我,於是我就拿瓷片劃花了自己的臉,變成了個不人不鬼的醜八怪。教坊司見我沒了利用價值,把我賣到了花船上當奴婢,若不是這樣,林永年,我恐怕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對嗎?老天有眼,竟叫你死在我的手上!”

只要是女人,就無不愛惜自己的容貌,柳真環的這張臉毀成這樣,也難怪她這麼恨林永年。

當初若不是林永年一手安排,讓李翀在御花園偶遇柳真環,柳真環說不定還能安然在後宮裡度過餘生,根本卷不進這些爭鬥風波當中,更沒有後來的種種。

柳真環恨林永年利用完自己又對她棄如敝履,感情錯付,一個女人瘋狂起來,可是比刀劍都可怕。

林永年面對柳真環的指責,說不出一個字,忽然雙腿劇烈掙扎了兩下,身體一僵,盯著柳真環雙眼暴突,最後竟然是死不瞑目!

算上原劇情和現在已經改動過的劇情,兩次林永年都是死在柳真環的手裡,所以說,惹什麼都別惹女人。

女人越漂亮就越危險,尤其還是對自己下手都能這麼狠的女人,更不能惹。

林永年一死,711突然喊了起來:“好消息!觀眾爽度值達到百分之六十了!”

這也難怪,本來好端端一出大女主戲,卻變成了虐心女主復仇記,柳真環被林永年害得有多慘,觀眾們就有多討厭林永年。

現在林永年一死,柳真環大仇得報,觀眾們的爽度值自然上升得快。

不過,只是這種程度還不夠,要想完成任務,柳真環的人生還不能僅僅是這樣的結局。

陸時今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真誠地望著柳真環說:“算起來,還是柳姑娘救了皇上,本王在此謝過。”

柳真環重新蒙上面紗,冷冷道:“我沒想救誰,只是今日湊巧看見了林永年在這裡,想過來殺了林永年罷了。”

陸時今笑道:“可是不管你最初目的為何,終究皇上是為你所救,皇上賞罰分明,柳姑娘救駕有功,必須得賞賜些什麼,皇上,你說是不是?”

李翀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但陸時今都這麼說了,他只好配合地點頭,“對,你想要何賞賜,儘管說來。”

“既然如此,我想請皇上赦免我柳家滿門,”柳真環淡然道,“當初我祖父因言獲罪,導致滿門被抄,家中族人或流放或進宮為奴,然一人之錯,何以連累全家,皇上若是真想賞賜於我,就請寬恕他們。”

“行,那就如你所求,赦免你的族人。”李翀還沒答應呢,陸時今已經先幫他應下來了,又問柳真環,“還有呢?你就不為你自己求點什麼恩賞?”

柳真環:“不必了,除此之外我已別無所求。如今我才明白,什麼父兄、夫婿、孩子,這些統統都是靠不住的,人能依仗的,唯有自己而已,等我的奴籍一除,我就會離開京城,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柳真環經歷了大起大落,心境難免發生變化,而且一個毀了容貌毀了聲音的女人,世上再美好的東西,於她來說,都是浮雲。

“皇上,寧郡王,奴家就此拜別。”柳真環款款朝他們拜了一下轉身離開,若是忽略面上下面那張臉,還是那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只是可惜了,遇人不淑,誤了終身。

沒想到,這件事最後會演變成這樣的結局,陸時今望著柳真環的背影有些唏噓。

這次,陸時今沒再用角色視角轉變卡刷滿爽度值和劇情完成度,也不打算干預接下來圍繞柳真環展開的劇情。

他相信,發生在柳真環身上的故事絕不會到此為止,或許離開了皇宮的柳真環,人生會更加精彩。

而在此之前,他也能在這個世界裡,與李翀多相守一刻。

女人啊,若是養在溫室,永遠只能當一株攀附別人存在的嬌花,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

可若是開在郊野,經歷了雷霆雨露之後,不僅狂風暴雨摧殘不了她,還會因此盛放得更加絢爛。

陸時今瞥了眼地上已經死去多時的林永年,嫌惡地移開了眼,一回頭,卻發現朱瑞仍舊一直痴痴地望著柳真環離去的方向,伸手在朱瑞眼前揮了揮衣袖,戲謔笑道:“喂,看夠了沒?別看了,人家都走了。”

被逮了個正著的朱瑞慌忙垂下眼,訥訥不知道該說什麼,“王爺……我……”

陸時今忽然腦中靈光一閃,盯著朱瑞問:“你覺得,剛剛那位柳姑娘,她是美還是醜?”

“美的。”朱瑞想也不想地回答。

陸時今好笑地問:“她的臉都成那樣了,你還覺得她美?”

朱瑞眼珠兒轉了轉,憨憨道:“奴才覺得,美醜不能只看外表,那位柳姑娘,勇敢果決,比男子都殺伐果斷……所以,奴才覺得……她和其他的姑娘,很不一樣。”

陸時今垂眸笑了起來,拍拍朱瑞的肩膀,“你說的對。小瑞子,你這次也救駕有功,本王讓皇上也給你些賞賜,好不好?”

李翀莫名其妙道:“朕暈的這陣子,到底發生了何事?怎麼是個人都救駕有功,都跟朕要賞賜?”

陸時今靠在李翀的肩膀上,笑眯眯地仰頭看他,“自然,不僅是柳姑娘,小瑞子,就連臣弟也是救駕有功,皇上,您的賞賜可一個也不能少啊!來,先問問小瑞子,你想要何賞賜?”

朱瑞連忙跪下來,“回皇上、王爺的話,奴才……想要從軍!去打仗建功立業!”

“嘖嘖嘖,”陸時今拍拍李翀的手臂,得意地挑眉,“皇上您看看,臣弟培養出來的下人多忠君愛國,連求的賞賜都是為皇上您開疆拓土,您還不趕緊答應?”

李翀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的奴才是懂事,可你這個主子卻不懂,要不是你亂跑,朕又怎麼會犯險救你?還敢跟朕邀功請賞,朕不罰你,已是朕的寬容了!”

陸時今不以為意地翻了下眼睛,“皇上可不能不講道理,你要是知道了臣弟出宮千辛萬苦做了些什麼事情,你怕是做夢都得笑醒。”

李翀不相信地道:“說說看,你除了會給朕惹禍,還會做什麼讓朕高興的事?”

陸時今貼在李翀耳朵邊嘀嘀咕咕了一陣兒,李翀聽完雙眼發亮,抓著陸時今的手,驚喜地問:“當真?”

“自然是真的,東西還在我這裡呢,”陸時今拍了拍胸脯,笑容燦爛地問,“皇帝哥哥準備賞我點什麼?”

李翀執起陸時今的手,放在唇邊一吻,眼中帶笑地望著他,低沉道:“今今替朕守住了江山,朕把江山與你分享,可好?”

陸時今驚喜挑眉:“此話當真?”

李翀眼中深情似海:“君無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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