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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退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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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並沒有這個必要,兵權皇兒也不一定會同意你叫出來的,只要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你們歐陽家的安全的,你不用擔心什麼,就算你不相信那個你從小看著長大的軒轅澈,你也應該相信我這個從小就跟你一起長大的人吧。

我從來都沒有在什麼事情上欺騙過你,你不也是從來沒有欺騙過我麼,其實我心裡很清楚,這些年來,如果沒有你暗中幫助的話,我是不會能夠這麼順利的當上太后的,除了我們家的實力之外,你手上的那份兵權,想必也是發揮了不少作用吧,雖然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這些事情,可是我確實從來都知道的。

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說出來的,我想你幫我的時候,也是從來沒有想過我有一天會知道的吧,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你都是那麼的保護著我,從開始到現在,我真的欠了你很多很多,我知道這輩子我是沒有辦法還給你的了,從我嫁給皇上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都只能夠辜負你了。”

如果這個時候,當今太后竟然跟當朝的權臣談情說愛,如果是別的人也沒有什麼,但是這兩個人如果談情說愛的話,還不知道這天下會鬧出怎麼樣的笑話呢,所以歐陽一行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其實是很不悅的,只是太后沒有注意看到罷了,太后總是以為有些事情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她以為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跟她一樣,一直喜歡著一個人,不管那個人是身邊有多少跟自己一樣的女人前仆後繼的出現,她的心思便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那只是她,不是任何人,更不是歐陽一行,這些年來,他的心意其實在不知不覺之中,早就已經發生了變化,太后的眼裡一開始的時候只要愛情,後來便是佔有慾,在後來卻是對權力的渴望,而歐陽一行不一樣嗎,他跟先帝爺還有許志勳那些人是完全不一樣的,他不在乎權力,他只是注重朋友之間的情義。

歐陽一行並不否認,他在年輕的時候,曾經那麼的喜歡著這個當朝的太后,但是他從來沒有說出來過,自從太后嫁給了先帝爺之後,他更是沒有在做過別的什麼事情,他幫助先帝爺打江山,只是因為那個他覺的這些都是他的責任,他幫助太后,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跟太后其實算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他幫助軒轅澈登上皇位,也是因為軒轅澈確實是先帝爺那些兒子當中最為突出的哪一個,而且先帝爺也確實是屬意軒轅澈繼續來做這個皇帝,只是這一切在某些別的人看起來,總會覺得歐陽一行是為了什麼別的事情,或者是為了某個人。

“太后嚴重了,太后說的那些事情,其實都沒有什麼了,太后跟老成相處這麼多年,想必也是知道老臣的性格的,老臣這輩子只追隨先帝爺一個人,對於先帝爺想要做的事情,老臣就算拼了自己的這條性命,也一定會做出來的,太后不比多想了。

太后也不需要繼續感到內疚。老臣現在已經很好了,那些曾經的事情太后還是忘記的好,因為老臣覺得自己已經忘記很久了,老臣對太后一直都是手足之情,這些天來之所以一直不避嫌的到皇宮裡面來找太后,其實也是為了這個國家的事情,而明天或者後天皇上要回來了,那麼老臣從今天開始便再也不會到這邊來了。還希望太后一直保重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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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句話老臣一直都沒有跟太后說過,老臣這輩子只有一個兒子,也只有一個夫人,太后還有很多人都在猜測,老臣是不是對什麼人一直念念不忘,其實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老臣只有一個夫人,。只是因為老臣心中一直以為既然能夠娶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女子,那麼對其他的女子,老臣是看也不想看一眼的,說來太后也許覺得很好笑,老臣的這位夫人雖然說不上又什麼閉月羞花的容貌,但是他很善良,這麼多年來,如果沒有他一直在我身邊,老臣也不確定我還能不能夠活到現在,夫人很少去過問朝中大事情,只要我做了決定的事情,她就一定會尊重,也正是因為有了她在,所以我的生活才能夠一直都這麼好的吧

這些天來,老臣因為朝正南上的事事情,確實是忽略了他,而且他也受到了雨田失蹤這個訊息的刺激,我想他現在心情也很不好,所以從明天開始,我將不會再進攻了,等皇上一回來,我會馬上辭官,告老還鄉,這一輩子,只怕是跟娘娘沒有機會再見面了,還希望太后你自己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我這輩子都不會在回來了。”

歐陽一行說完這些話,竟然就跪了下來,他這輩子跪過有很多人,但是從來沒有跪過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總是認為他跟別人是不一樣的,因為他們之見有很多別人都不能夠瞭解的過去,這些過去,也許並不搶眼,但是卻一直在他們的心裡,曾經他也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些的,但是終於在另外一個女人出現的時候,這一切都改變了,那個女人,也許沒有眼前的這個太后精明漂亮,但是她卻有著這個太后所沒偶遇的善良,也不是說這個太后沒有善良之心,只是他在長期的宮廷生活之中,早就忘記了自己是誰了,也不會在記得她自己曾經是怎麼樣的單純過的,這邊其實也算是他的悲哀吧。

“連你也要離去了嗎,這個皇宮裡面真的只會剩下我一個人了麼,我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的來臨,卻從來沒有想過它會來的那麼快,你也要這樣的離開了我嗎,這樣也好,你離開也算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你可以去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了,我可惜我這輩子都是不會有機會的了,我知道你心中早就沒有了我,我自己也覺得很可笑,我都這麼大的年紀了,而且還是太后,今天竟然就在這裡跟你說起感情生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去繼續這個話題了,其實你也知道的,我要變化並不是因為我想要,而是我所處的情況,讓我每天都必須生活提心吊膽的生活之中。我如果不去害別人,那麼我就會被別人來傷害自己,這些你們都是不會瞭解的,我也從來沒有過你們這樣的人能夠理解我。

還有先帝爺,他當初因為舞妃的死,而開始不冷不熱地,他只知道他心裡很難過,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舞妃的那個孩子是孩子,難道我的孩子就不值錢麼,我的孩子還不是因為他死去的麼,為什麼他們都可以來傷害我的孩子,我就不能夠去報仇,我不甘心,我這輩子都是不會甘心的,在我失去我第一個孩子之後,我就發誓我必須要為他報仇的,那個時候,沒有一個人在我身邊,你值得我心裡有多麼害怕嗎,我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會在床頭上放一把刀,我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像我的孩子一樣,在無形當中被別人害死。

我失去孩子,本來就已經很難過了,可是那個時候,先帝爺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他那個時候,卻是天天在舞妃那裡過夜,從來沒有來看過我,就在我最難過的時候,卻知道訊息,舞妃竟然在這個時候懷孕了,所有的人都忘記了我曾經也有個孩子,我的孩子就在不久之前才被別人害死的,你要我怎麼甘心,我怎麼可能甘心,我更加不甘心的是,皇上竟然一點都不在乎我肚子裡面這個孩子,他只在乎天涯即將要出生都不孩子,卻是從來都不去想下那個已經死去的孩子,他甚至還沒有成型,他在我肚子裡面還是一塊血肉,但是我就那樣的失去了他,你以為這樣我就會開心了嗎,你以為我害死舞妃我的心裡就會覺得快活了麼,如果可以,我只是想要回我自己的孩子。”

太后的聲音裡面,竟然全部都是不相信還有那些冰涼的寒意,也許這些事情在他的心裡已經壓抑了太久,從來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話的物件,這些事情他能夠去找誰說呢,當時如果他說出這些事情的話,他還能夠活到現在麼,所以還是不要記起吧,忘記了的事情又何必要想起呢,難道不知道哪些事情其實都是很難去想起的麼,忘記本身就是一件好事情,只是活著的人為什麼總是不願意放下呢,歐陽一行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再也不是自己當年看著的那個女人了,他跟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他們現在都已經老了。

等到歐陽一行的身影消失在宮殿門口的時候,進來服飾的婢女,驚訝的看著太后,只不過是一個短短的下午時間,太后看起來竟然老了很多的樣子,臉上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好,甚至有點哭過的痕跡,丫鬟不敢隨意的去猜測,畢竟也是跟隨太后很多年的任務,所以也很快的就平淡了下來。而讓婢女奇怪的是,在這之後,太后的臉上竟然再也出現過笑臉,太后好像越來越悲傷了,不知道跟今天發生的事情到底還不有沒有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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