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居感謝他在這麼艱難的日子裡替他做出這個偉大的決定,要不要是他,恐怕重明現在不但是一個充滿瘟疫的國家,還會為此而分裂。
丞相的做法是正確的,是他贊同的。蕭月居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他對丞相評價甚高,溫孑然忽然間就松了一口氣,沒想到蕭月居的想法這麼的與眾不同。
看著丞相在起環境設麼惡劣的牢房待上這麼多日,他真誠地道歉:“丞相,您受苦了。”
溫孑然就站在一旁,他立即教訓了他:“溫孑然,你怎能對丞相這樣,丞相是有功之人。”
他被教訓了兩句,低著頭不敢說話,又覺得愧對了丞相,抱拳賠禮道:“丞相,是我的不對,讓你這段時間受苦了。”
但他心思開明,見到蕭月居不追究自己的過錯已是對他的恩賜了,看他們接二連三地道勤賠禮,他搖頭拒絕。
“老夫當真要感謝皇上對老夫的寬恕,謝皇上不殺之恩!”他又是朝他一拜。
開倉放糧一事就這麼過去了,丞相恢復職守,各位參與聖旨造假一事的大人們見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也都松了一口氣。
然而驛站那邊,樓御已經知道了樓安安醉著回來一事,他趕來探望她,看到她醉成這樣,擔心地皺下眉頭。
“怎麼會這樣?”他疑惑地看向了來通報的侍衛。
只見侍衛氣憤地答道:“今日正值屬下看守驛站,卻沒想到溫孑然騎馬來了,更沒想到他是送公主回來的。”
說出溫孑然,樓御整個心都為之緊張,他瞪大眼睛看著侍衛,不敢置信地問道:“難道你是說公主喝酒是和溫孑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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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即怒氣沖天,一拳打向堅硬的牆壁,怒火吞噬著他的心,他一時忘記了手上的疼痛。
他日防夜防,沒想到還是讓溫孑然靠近了樓安安,想必今日她喝了這麼多酒也都是為了他吧。
“傻丫頭!他不值得你這麼為他!”他看著躺在床上的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他眉頭越皺越緊,想著她喝了這麼多酒,那肯定有個緣由,他先前安排跟著她的侍衛想必會知道。
“公主身邊的侍衛呢?帶他們來見我。”他吩咐眼前的侍衛說道。
但他臉色愈發沉重,因為樓御安排保護樓安安的侍衛並沒有隨行回來,反而不知所蹤。
他告知了這一事實,可是著更加讓樓御覺得怒火中燒,他吼道:“就算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給我帶回驛站!”
他吩咐手下的人去找了,他訓練的侍衛中有一個特別的暗號,透過互相應答,就可以知道他們的位置了。
身處在合,歡樓中的侍衛聽到了熟悉的暗號聲,立即報出了自己身處的位置。
樓御手下找到了他們,見他們守著廂房,不解地問道:“公主已回驛站,你們怎麼還像個木頭一樣站在這裡呢?而且你們看守公主不嚴,未盡職守,恐怕王子會怪罪到你們頭上啊!”
那些侍衛一聽,滿是疑惑,既然公主已經回了驛站,那麼方才進去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