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昕本來就是容易認輸的性格,看白衣人走遠了,一甩頭又開始尋找起獵物來。
沒想到還是低估了白衣人的執著,每一次沉昕找到東西,沒等開始吃,都被他弄沒了。沉昕聽著咕咕叫的肚子,越來越氣。終於在一次他又把沉昕找到的野果弄沒了之後,沉昕出離憤怒了:“你這人怎麼回事,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我說了,這是懲罰。”
“什麼懲罰,就是你對我有意見,你法力大了不起啊。”沉昕有些失落,法力大真的了不起。
在這裡獨自待了這麼多天,心裡的難過害怕,對蕭居月的想念擔心,最後都在這一刻爆發:“你滾,你別在這裡監視我。我又不是犯人!”
白衣人看著眼前這個抓狂的女人,心裡奇怪她怎麼和重明的女人不一樣,不是應該尊敬崇拜男人嗎,怎麼還敢這樣發怒?
“你的確不是人犯人,但你也不能離開。”
“那你告訴我,蕭居月呢?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
每次一問這個問題,白衣人就沉默了。沉昕有些無語,她這個什麼神女當的也太失敗了。現在流落到這個鬼地方,又遇上這麼一個古怪的人,打又打不過他,只好忍了,心裡還是默默想著,一定要想個辦法逃出去,不然遲早會瘋掉。
沉昕醒來時還早,她是被餓醒的。睜眼環視四周,白衣人不在,不知道又去哪裡了。
沉昕一下跳起來,心裡跳的厲害,逃還是不逃?如果又被抓回來,不知道又會被他怎麼對付。正準備分辨一下方向,一陣頭暈傳來,差點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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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餓了。
沉昕嘆口氣,還是先吃東西吧,如果餓著肚子也逃不遠。
她還是從昨天的路找去,很快抓到了獵物,也不敢回住的地方,只在原地烤了飛快吃了。還好白衣人一起沒回來。沉昕拍拍肚子放了心。總算是吃了頓飽飯。心裡又為自己難過,她一個現代社會的都市好青年,竟然落到為吃一頓飽飯而沾沾自喜的地步。
眼下又不是感慨的時候,還是要繼續探索這個世界。她繼續往前走著,邊走邊清出一條供一人穿過的小路。肚子飽了,速度也快了起來。
正走著,突然聽到一聲鳴叫聲,像鹿又不像,很怪的聲音但不嚇人。沉昕大著膽子往前又走一段。
在一叢樹從中,一隻通體雪白的動物正盯著她。
那動物長的很高,全身雪白,像馬像鹿,頭上生有雪白的獨角。正低著頭吃草,聽到有聲音便看過來,眼睛幽光閃爍,似一江清泉,看著人畜無害的樣子。
沉昕看它吃草,想起以前學過的東西,這只應該是食草的動物,那應該不吃人吧?看它長的這麼漂亮沉昕想上前摸摸。
正準備躡手躡腳地過去,就聽身後有人說話:“此乃神獸,神女可曾見過?”
回頭一看是白衣人,沉昕聽他話裡的輕蔑,就說:“當然見過。這個嘛,是獨角獸。”
白衣人卻輕聲笑了,“它叫白澤,是我重明的守護神獸。至於你說的獨角獸,怕是你杜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