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昕聽此有些不明白,那人身手等方面明顯不是尋常人,怎就不會兇險?
蕭月居繼續道:“說起來我和那白衣人可算是舊識,只是有些不熟而已,不過看著他的面子,也不會傷我們。”
“舊識?你和他認識?還有,他?誰的面子”沉昕感覺信息量似乎有些大。
似乎是想到了那個人,蕭月居臉上露出有些尊重的表情,輕聲道:“先帝。”
“至於舊識是因為,他曾經是重陽的一大國師……”
白衣人擔任國師一職有多長時間,蕭月居也不曉得,知道具體時間的大概只有先帝和國師兩人。
而不知道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為國師行事處事太過於的低調,存在感低到像個透明人,可他那一個個的特權,可以說是一人之下了,或許,蕭月居都比不了。
而且,國師平常除了必要的占卜,祭祀,做法會來現身,平日裡是看不見他的,在剛開始大臣覺得這人心府極深,可後來,他那個與世無爭的樣子,漸漸淡化了大臣的戒心和提防……
而極低的存在感,導致國師後來出事都沒多少人第一時間知道――國師失蹤了!
在事情發生後,先帝沒少派有能力的調查,追尋,打探訊息,而結果不言而喻,如石沉大海,無人知道他的去向,也找不到他的蹤跡,也不知道他是自行離開,還是被人劫持……
那時候整個重明都偏向被人劫持,不過是因為他們覺得白衣人好好當個國師,富貴一生是他的需求,不可能自己放棄這份利益。
先帝和蕭月居同樣這樣認為,可認為的原因差的遠。
兩人都瞭解國師的為人,雖說生性涼薄,但也算重情重義,若他真的要離開,絕不會一聲不吭的,而是直接親自去見先帝,向他通知一下,畢竟,憑他的實力,可不是先帝能攔得住的。
更何況,他不喜歡給別人找麻煩,憑他的思想,自然能想到先帝會到處尋找他,所以他絕對不會獨自離開。
在蕭月居記憶中的國師,永遠都是一身素衣,筆直的站立亦或者是受封賞,但無論是怎樣尊貴的東西,別人眼中再怎樣的驚歎,他臉上都是只有一個冷漠,眼睛像一潭死水,不曾有過波瀾。
他雖然領賞多,卻從未見他如何如何揮霍,佩戴去與同人炫耀,品質上好的白玉冠從未在他頭上出現過,玉佩從未墜在腰間,腰帶從未盤住衣服。
他總是用一根白帶,鬆鬆的捆住一頭黑髮,鬆散不合身的衣服也從未改過,好像他就該是那麼隨性,在世俗的喧囂中,卻站在高階,身處世俗又遠離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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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來做國師的目的,別說蕭月居,就是先帝都從未搞明白過,不圖名利,偏偏你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記得他剛來的時候,先帝對他的疑心很重,直到最後,長達一年的磨合,才終於讓那個帝王慢慢信任他。
沉昕見蕭月居故事講的差不多了,便出口問道:“那他現在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