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像水月眠這樣野心極大的人,怎麼可能把如此貴重的東西交給別人?蕭月居是不會相信的。
另一邊,空氣的波動瞬間驚動了覓食的雪貂,盡是瞬間,行動靈敏的雪貂就消失在二人面前,隱秘在別處。
水月眠四處檢視,順著長劍的流逝,確定了方位,果不其然,有個鮮眼的黑色衣襟裸露在樹葉外。
瞬間水月眠就湧上了怒意:“你幹什麼?怎麼?自己沒機會就要把別人也給糟蹋了?”
話語的尖酸刻薄扎在蕭月居心裡,他並未做多解釋,只是說道:“保護動物而已。”
僅僅六個字卻是把水月眠氣笑:“保護動物?以前怎麼沒見你發那麼大善心?呵,想找打趁早說,我隨時奉陪。”氣急的水月眠有些慌不擇口,把自己擺在了一個高的地位,彷彿蕭月居在他面前就是螻蟻,全然忘了剛剛蕭月居壓制他的局面。
蕭月居抿了抿唇,不打算與其過多交談,轉身便朝與水月眠的反方向離開,水月眠則順著剛剛雪貂離開的方位追過去,妄想再碰上一次,一舉拿下!
可似乎還是有些氣不過,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小巧的漆黑飛刀在蕭月居的身影完全離開水月眠視線之際,狠狠地擲了過去。
習武之人,尤其是是身經百戰的人,總會對空氣的波動有一些敏感度,不刻意的,甚至說注意空氣是他們的本能。
在空氣變化的一瞬間,蕭月居就察覺到俯身低頭,又再躲開之際,抬身,兩腿在空中一踢,便將飛鏢又還回了水月眠。
水月眠姿勢不敢怠慢,躲開之後冷哼一聲,也就離去了。
蕭月居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儘管他做出不少傷害自己的事,可面對他水月眠與自己反目成仇,還是免不了的有些心酸。
黑色的皮革靴子一步步踩在潤土上。
“月居,你要沒事,要平安……”
熟悉的女聲讓蕭月居愣了愣神,那是沉昕的聲音,是讓他刻入心扉的聲音,四處瞧瞧卻沒見任何人,方才也沒有任何人出現在這,而現在的情況,只有兩種情況,要麼有比自己武功還要高強的人,隱秘在附近,擾亂自己心神,想要搶了自己的命,要麼就是思念成疾,他產生了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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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備之心不可無,是第二種情況最好,可若是第一種情況,自己的處境十分兇險,甚至可能下一秒就會喪命。
蕭月居想到了還在宮殿等著自己回去,然後兩人一起團聚的沉昕,只是為了她,蕭月居就一定要回去,不管是什麼不定因素,都阻不了他,可若是真的有意外,希望……沉昕不要怪他,也希望沉昕能夠好好生活。
蕭月居抽出銀白的長劍,刀鋒很利,對於近戰攻擊冷武器,蕭月居認為算是順手了,劍柄有他親手刻的花紋,不算華麗,但能產生讓人滿意的摩擦力,不錯的防滑手效果,在蕭月居兒時練劍便是用的這類。
中心部分有一小塊刀槽,蕭月居敢保證,倘若他能進那人身,憑他對劍術的研究,刺傷那人,自己逃命還是不成問題儘管是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