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視角要換為現代了。
因為我們有兩條線索:現代的我與過去的。
他們都是我的一部分。
將來有一天我三身合一,屆時,我要穿越時空、星系去改變他們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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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就搗亂,還到新生宿舍打架。最後被巴拉卡斯老師狠狠訓一頓。
一宿無話。
第二天剛睜開眼,羽落清和林慕顏,兩個高一就被學生會推薦為會長和文藝部部長的帥哥靚妹站在我床邊。
嚇我一大跳,因為兩個人都是一副認真端詳我的的模樣,那個好奇打量我的神情彷彿我已經流芳百代、永垂千古了。
我撲騰一下坐起來,完全忘了背後的傷痛,我喊道:“安安,怎麼搞的?要是是兩個刺客那麼你們的老大都已經給掛了。”
長瀨安安站在他們後面,很虔誠地說:“老大,沒有事。他們給你送作業來了。”
我還是有點不樂意,嚷道:“那麼幹嘛不喊醒我?難道你們的老大就是躺在這裡隨便給人瞻仰嗎?”
任依依小低個被一米八的長瀨槿擋的嚴嚴實實,只聽到他在他背後說道:“我喊了你兩聲,看到你的手指頭動了一下,我以為你睡醒了。”
我用手擦了一把臉,說道:“他奶奶滴,下回別讓人悄默聲兒地站我身邊,我這條件反射,搞不好一個剎那間,刀起頭落,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任依依在後面發出稍顯不悅的聲音,說:“好啊,東方君。林慕顏告訴我你的臉上有幾顆青春痘。說你荷爾蒙分泌過旺,注意調節。還說你愛動、好打架也跟這有關。”
我白著眼望望學生會會長和文藝部部長,說:“找我幹嘛?”
羽落清戴個眼鏡,他的臉被我吆喝的一陣紅赤,說:“小歌同學,我們今天來是通知你兩件事。第一,你昨天闖進新生宿舍毆打一年級同學宮山好霸,被教務處主任當場制止,鑑於你以往的表現,巴拉卡斯老師決定今天你和長瀨安安兩人需關進反省屋二十四小時。無論你同意不同意。”
我看看長瀨安安,原來他已經打點好了行李,一個毯子和幾本書,還有一沓子稿紙,大概是寫檢討和學習計劃用的。
學生會代表教務處來將我倆領到後院的圖書館,那裡最高的一層樓擺放著各種圖片和書法作品。 是個精心養性的好地方。 但是對於我們這個年齡的年輕人來說,無異於是一個抹殺天性的地方,沒有歡聲笑語,不能高聲喧譁,尤其什麼“修心閣”“正氣堂”“厚德宇”“天地殿”等處,都是收斂個性的地方。
同學們一進來彷彿都需要平心靜氣的,那個歡樂的心情立刻一掃精光,代替的就好像要把全宇宙的責任如數攬在肩膀頭的極其蕭然之貌。
“好吧。” 一想到安安靜靜地呆在一個地方,我的心頓時像受到了巨錘的打擊,感到前途暗淡、混沌無光。 總之,就像被判了刑一樣。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這次你們的輔導生是藍千月和我,而輔導老師是皇甫神魔。皇甫老師我就不用介紹了吧。他是我們神棄大陸歲數最大的老師,也是我們學校聘請的名譽心理輔導顧問。對於你們這些問題學生,我想,早該見見他了。” 林慕顏歪著脖子心情很高地說著。
我一聽到又是那個全大陸有名的老學究做我的心理輔導老師,別提多煩了。
“唉”我嘆口氣像是被遠方射來的箭擊中一樣,我重新躺了下來,嘟囔道:“他都多大歲數了,還跟我們混在一起,真沒勁兒呀。我一看見他那白胡子,我好些回都想伸出手拔幾根。”
羽落清正色道:“皇甫老先生,德高望重,在整個教育界都是無人不知的。他是我們學習的前輩。你應該尊重他才對。”
我說:“我知道,他今年大概快一百二十歲了吧。”
羽落清低下頭思忖,然後說:“差不多吧。” 我說:“看看,比我大整整一百歲,當然能輔導我了。你就不能換一個?他一個老頭子,我跟他玩什麼啊?”
林慕顏伶牙俐齒,說:“誰讓你跟他去玩了?他是你的長輩,能夠教會你許多東西。他就是一個豐富的知識寶庫。還有珍貴的人生閱歷。”
我坐起來,反駁道:“我也有閱歷,他不就——比我多活了一百年。”最末我說出來的似乎是個大難題,而許多人恰恰做不了這件事。
所以我的反駁好像只是一聲狡辯。 而且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林慕顏雙手抱在胸前,她的校服從來都是洗的乾乾淨淨,熨斗踏遍每個衣服的角落,文藝部部長,學校裡的文藝明星,神棄大陸未來的影視歌三棲明星。 她說:“你打算怎樣?”
我說:“我就是不願意見他,你想,那屋子裡都是些花花草草、臨摹的書畫,靜的死氣沉沉,再看見一個老古董活人,我和長瀨安安不憋屈死才怪。”
林慕顏聲音優雅地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是一個單向選擇。”
羽落清說:“不是還有兩個輔導生嗎?”
我說:“知道,她倆是監督我們的。又不是在我們倆旁邊唱歌跳舞的。”
羽落清撲哧一笑,說:“準備收拾一下吧。皇甫老師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去請教的,他現在基本上都在圖書館裡度過,不知為啥校長請他來教導你。”
“咦。”我撅著嘴做出厭惡的模樣。
“第二件事嘛,就是給你說件叫你輕鬆的事情。”羽落清胳膊間夾個資料夾,他拿出來在裡面翻來翻去的。然後拿出一份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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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不是那個新來的小子寫的學習計劃?”
羽落清笑道:“是啊,他叫個啥,宮山好霸。是個挺不錯的新生。你以後別和他打架了。”
我接過來,看到他一板一眼地寫的認認真真,連個錯別字也沒有,而且整整寫了兩大張稿紙。最末結尾也寫成我習慣性的展望未來,很有寫檢討的遺風。
就是有點羅嗦,跟他人一樣。
我說道:“好,我收下了。” 林慕顏瞪著眼,沒好氣地說:“記得,要再改一下,尤其署名。” 我說:“哦。” 長瀨安安湊近,問道:“老大,我的怎麼辦?我也不會寫。” 我說:“回頭你再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