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管看著殷童飛身下6樓的場景,把幾個看監控的人都看的瞠目結舌。
“等等!這裡。”
閆立把時間調整了一下,發現周瑩瑩拿著吧雨傘跑出門。劉棟和閆立相視一眼,尤其是劉棟,心裡落差很大,看樣子周瑩瑩是自己跑出去的,難道還真不是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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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立以辦案為由拿走了存著殷童畫面的內存卡,物管見事物如此離奇,也不敢說啥。
“我*,那老爺爺說的是真的?這麼牛逼?”
劉棟出來以後,感慨不已,沒想到那個叫殷童的身手比肩世外高人,這要是瑩瑩被他綁架,估計劫色的話還能活一段時間,其他的估計已經涼了。
“別亂想了,走,我們繼續找他去哪了,看他的眼神視角,我判斷,應該是在追什麼人。”
閆立掏了掏口袋想點根菸,才反應過來煙早已給了大爺了,搖頭苦笑一下,拿出打火機,把殷童的那張畫像給燒了。
“哎!閆警官,你給我講講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看你身體好像有些發抖啊,你沒事吧?”
劉棟看著他燒了殷童畫像,有點感覺詭異。
閆立把那團燒成灰燼的紙扔掉,邊走邊笑著說。
“我現在是興奮的發抖,興奮你明白嗎!走,我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下,邊走邊說。”
閆立催促著劉棟趕緊跟上,又挨家挨戶的查監控。
路上閆立跟劉棟也說了,他這次發現的東西,很可能是要追溯到他三年前的一個案件,就是那個案件,讓他墮落至此。當然他的話劉棟也不敢全信,也是當故事一樣,聽他講了起來。
他說,那是三年前,高考剛結束,所有高三的莘莘學子都解放了,紛紛約著出去玩,而城南中學,就是一場悲劇的開端,也是一個系列的終結。
為什麼說是終結,劉棟也有點不明白,閆立也知道不好理解,於是就解釋當年的狀況。
不知道為什麼,從7年前開始,全國各地開始出現頻繁的老師學生失蹤,人員失蹤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更何況把這件事情放在全國來看。但無法理解的就是大量的學生失蹤,最後屍體發現被曬荒野,讓許多家長不能接受,為此,上頭也下了命令,全力調查。
介於媒體,社會輿論,等等各種負面壓力,各地警察也把此事當成頭等要案,誰也不敢懈怠,哪邊人手不夠就調配到哪,哪裡需要人才,就過去。
閆立就是那個時候,分配到這個市,比明市。
幾年間,失蹤人員開始減少,似乎是犯案人員開始收斂,線索極少,讓閆立這種老道的刑警也摸不清套路,其他大大小小的案件倒是偵破許多,也讓他積累了許多名氣,被譽為省級精英。
然而在那一天,2015年6月9日。
高考結束後的一天,閆立接到一個電話,是個女人,聽聲音有些焦急,而且以他的經驗判斷,不像是惡作劇,對方約他見面,說是有重大案情舉報。其間閆立感覺這個女人有很多話都是欲言又止,彷彿有什麼桎梏。
閆立開始很重視,見面後,對方是一個保養較好的中年婦女,他也是單刀直入,沒有拐外抹角,直接問是什麼案件,什麼線索。
婦女開始支支吾吾似乎有什麼顧忌,像他開始感覺的那樣,說的盡是詞不達意,還閃爍其詞,他只聽到一些關鍵詞,什麼實驗,什麼悲劇,還有她的兒子之類的。但是到後面就開始啜泣,直到後面演變而成的嚎啕大哭,哭的是肝腸寸斷,讓聞著傷心見著落淚。
閆立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誰知道婦女抓住他的手,苦苦哀求的讓閆立救救他的兒子,閆立微微皺眉,因為他從中嗅到了一股災難即將發生的味道,就詢問情況。
誰知道婦女看了眼窗外,就停止了哭泣,塞給閆立一個紙條就匆匆離去,好似是有什麼非常要緊的事,又像在逃避什麼。
等閆立迴歸神來的時候,婦女已無蹤影。
對於這件事,開始閆立非常的上心,以為真的是有其事,可後來看著紙條,是個地址和時間,他有些奇怪,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還要約我到下一個地方談?
他突然感覺這可能是個陷阱,會不會是自己曾經得罪的人要來捉弄自己?亦或者是其他莫名其妙的惡作劇?他有些茫然,所以這件事情他有些跑偏了,本來往犯罪事件上想象的他,思想的天平傾斜向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