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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4:200 逆天而為,我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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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淽走到半路上發現東西忘帶了,返回來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從樓上下來的寧安,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剛剛從寧筬的房間出來的樣子,肩上還停了一隻倉鼠。

隨著這幾天跟隨寧筬一同的治療,寧安的臉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不像前兩天那麼的蒼白沒有血色,倒是泛著些許紅潤,他肩上的虺看上去精氣神不太好的樣子,耷拉著腦袋,也許是因為上次的經驗,這次寧安又尋了只倉鼠過來給她。

這兩天虺也待在這只倉鼠的身體裡修身養性,時不時的隨著寧安一起陪在寧筬的身邊,寧筬對它的態度也沒有再不冷不熱的,時不時的還能夠回她兩句話,這讓虺格外的開心。

“顧太太,您要出門啊?”寧筬從樓梯上下來,看著臉色不太好的白淽。

“我出去有些事情,寧筬現在醒了嗎?”白淽看著他手上端著的早餐盤子。

畢竟這是寧家,他們還是需要去和寧筬好好的說聲再見,總不能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這樣未免太過不禮貌,需要同寧筬答謝這些天的照顧才是。

“對了,我剛才好像隱約聽到了是不是顧先生醒過來了?”寧安歡喜的看著白淽。

他剛才細細的聽到了門口的傭人說好像顧玖笙已經醒了,不過忙著照顧哥哥喝藥的寧安也就沒有出來檢視,等到想要去看的時候嚴逸已經面無表情的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了。

“他情況很好,謝謝你的掛念。”白淽道謝,看著他肩上的虺問了句,“你呢?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那次的靈氣衝擊,虺為了救寧筬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影響的,現在還是渾渾噩噩的狀態,原本給她淨化氣息的能量罩也被打碎了,以她現在的情況,最起碼要再調養一段時間才能夠返回山林。

虺迷離著眼睛想了想,沒有說話。

“如果說要還寧筬的恩情的話你現在已經還清楚了,你們之間互不相欠,今天晚上我們便會返回A國,你好好考慮,是不是要回家?”白淽看著她說道。

如果她不考慮好的話,等到白淽回了A國,她再想尋求白淽的幫助距離也未免有些過於遠了。

嘉衍從樓上下來,將白淽說的錦囊遞了過去,他剛才按照白淽的意思取錦囊的時候,這錦囊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正好那紙條便掉落出來,他清楚的看到了裡頭的內容。

安歇雲裡霧裡的話,說的大概就是顧玖笙和白淽吧。

“那我出門了,你好好考慮考慮,想清楚了便告訴我。”

虺點頭,同白淽說了句再見。

看著白淽走出去,寧安動了動肩膀,“你想好沒有要怎麼做了?”

其實如果繼續留在山下的話,對虺來說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他們也是朋友了,再者寧家也不是養不起她。

“還沒有。”她喃喃低語。

山間未免清冷寂寞,就算她在山裡再待上數百年的時間,也遠不如這人世間短短幾十年的繁華,雖然他們都說這世界汙穢,可是她現在竟然也已經習慣了這個地方了。

“那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告訴我。”寧安自顧自的開口往廚房過去。

他還得過去給哥哥熬粥呢,這早餐吃了還有午餐,總要精心準備著才是。

道路兩旁已經覆蓋了厚厚的積雪,為了防止交通意外的產生,這些道路也安排了專門的人處理積雪,不至於會妨礙簡單的出行。

白淽捏著手裡的錦囊,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師傅了,師傅從來雲遊四海,芸錦素來有專門的人輔導王室的功課教習,只是她有這麼一個在外雲遊的師傅而已。

此人名叫梵無,認識他的時候便是個仙風道骨的老師傅。

她那時候和師傅見面的時間就挺少的,就算是她大婚的時候昭告天下,師傅也沒有回來,只是安排人送來了兩句話,那話也是和這錦囊裡的話一樣雲裡霧裡的,讓人實在捉摸不透。

後來小白將她投身在欒朝,那個地方倒是不錯,不過將她從小就撿回去撫養的師傅,雖然名字不同,可是那樣貌卻是和梵無一模一樣的,只不過那時候她沒有恢復記憶,一直都沒發現這出戲碼,等到她來到了這裡,才想起來了這兩個師傅之間的關聯性。

“你在想什麼呢?”坐在她對面的臣義看著她手上的錦囊。

上車之後發現這東西忘帶了馬上返回去,現在又盯著這東西發呆,她的樣子看著可不像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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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是想起了從前的日子。”

臣義望了眼她憔悴的面容,“我檢查過他的身體,情況不太好。”

白淽抬眸,臣義是羽族裡數一數二的大夫,熟悉大多數的古方藥草,本事也不低,顧玖笙的情況如果他用心去檢查的話,根本也就瞞不住臣義。

“現在支撐的是那一縷殘魂,他跨越的時空太多,每次對他身體的損傷都不小,我也不是要潑你的涼水,恐怕這次......”

後面的話臣義沒有說出來,白淽心裡有數,如果不是已經回天乏力了,她也斷斷然不會是這個樣子。

況且現在藥鼎已經封印了焱魔不知道扔到了哪個空間,而且光憑簡單的湯藥是沒辦法將顧玖笙的靈魂補齊。

“我只希望你能夠多為你自己想一想,哪怕只是自私一次,自私一點也行。”臣義看著她。

不用考慮任何人的想法,也不用去想任何人的未來,只是單純的為自己活一次,她曾經是那麼的瀟灑肆意,可是為了芸錦,她隱藏了自己的所有情緒,將自己置於最低端,為芸錦考量,在生命的最後盡頭,還在為顧玖笙殫精竭慮。

自從接了這芸錦女王的位置,她什麼時候活的開心過。

“臣義,我總是記得從前母親對我說過的話,其實我在利用了顧玖笙之後我也在思考一個問題。”她看著臣義,說的認真。

“我曾經想過,我對他到底是愧疚和虧欠而衍生的彌補之情,還是我真的愛他?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長時間,後來我便想通了,從一開始我對他的感情就沒有純粹過,一次一次的傷他心的人是我,哪怕我真的是在為他考慮,可是我對他的傷害和虧欠是一輩子都沒辦法彌補的。”白淽看著臣義苦笑。

臣義看著她,不知道怎麼安慰。

如果白淽一開始只是存了利用顧玖笙的心思,沒有對他動情的話,白淽會很輕鬆,可是她偏偏便動了感情,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那個男人,才會導致她在最後離別的時候那麼的痛苦。

“其實我問過顧玖笙,在知道了我騙他之後,他為什麼不恨我,不討厭我?”白淽看著窗外開始陸陸續續下起的雪。

她問過了那個問題之後,抱著她的男人嘴角輕勾,黝黑的眸中帶著她看不清楚的情愫,像是漩渦一樣將她席捲進去,帶著膩死人的柔波盪漾,薄唇輕輕蹭過她的嘴角。

“因為我愛你啊。”

只是那麼一句話,便解釋了他的所有。

在顧玖笙的世界裡,愛是那麼簡單純粹的,哪怕是將命都給了她又如何只要他愛上的姑娘能夠陪在他的身邊,他便能夠不顧一切。

“他愛我,無關我的身份地位,無關旁人,在他的世界裡,愛上了便是一輩子的信仰,哪怕粉身碎骨他也要同我在一起,那麼純粹那麼狂熱。”

她只是想要對顧玖笙也付出同等的愛意,她知道,自己一輩子都追不上那個男人,可是起碼要同他持平才是啊,無論何時,只要她回頭,他總是在等著她,風雨無阻。

他的愛,從來不曾帶過目的性,從來都是捧著一顆赤誠之心待她,這點白淽自認為遠遠不能及。

“我只想,同他一樣愛的純粹,哪怕粉身碎骨也夠了。”她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像是想起了那個待她如柔水的男人。

這一次,無論計較其餘的東西,她只是一個妻子,想要救深愛的丈夫。

“我知道你心裡對他有愧,可是感情這種事情,不計較誰多誰少的。”臣義看著她。

也是害怕白淽攥緊牛角尖裡出不來了,顧玖笙為了她能夠承受魂裂的痛苦,不斷穿梭時空尋找她,難不成她也要將命給貼出去嗎。

白淽搖頭,“不是誰多誰少,我只是想要用盡全力的去愛他。”

哪怕只有一次,也夠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

臣義沒有在說話,他清楚,白淽是過不去自己心裡這關,她總是記得自己算計了顧玖笙,算計了他的人卻沒想到連帶著他的心都算計進去了。

恐怕白淽到死的那一刻都在後悔,讓顧玖笙愛上了她,如果沒有那份刻骨銘心的愛意,他們之間會輕鬆很多。

這一次,她只是想要用自己的法子去保護那個男人。

車停在了山下,如清玥所說,已經封路了,想要上山到同昌寺去,只能夠步行上山,好在便是就算是這樣的天氣,山上的僧侶也會當做修行,每天清掃臺階的工作不會停下。

“要不然我們用術法上去吧,這天氣原本就惡劣,一不小心腳滑了還是很危險的。”臣義看著面前的一望無際的臺階道。

這同昌寺的臺階可是出了名的難爬,再加上雪天路滑,就算被打掃過了一次,這會兒下著的雪花也開始落在上面化成了冰。

“不用,步行上去。”白淽說著已經抬起腳步往上走。

她從來不是信徒,芸錦素來不通道佛,只信這天地幻化之靈,崇尚自然的力量,可是今天她卻想要試一試,若是誠心參拜的話,會不會真的如同世人所言一般的能夠有半分的週轉之靈。

臣義沒有多說什麼,跟著她的步子一臺一臺的往上爬,因為大雪封山的緣故,素來香火鼎盛的廟宇今天見不到前來參拜的信徒。

白淽想到了顧玖笙,他出生的時候被斷了煞氣太重的命格,顧老太爺將他送到佛寺和道觀去清修過一段時間,也算是給他自己攢些福氣。

顧玖笙手腕上那串梵文她看的不是很明白,一切因果迴圈,便是佛理自然。

她想不到那樣一個張狂的男人潛心參佛悟道會是什麼樣子的,也許他也戾氣盡收鋒芒盡藏了吧。

越是往上便越是能夠聞得到那股檀香的味道,香火鼎盛的地方,無論去到再怎麼清淨的地方,只要有信徒,從來不會清淨。

臺階爬到中間的時候,白淽停下來回頭望了眼,從這個高度能夠看得到遠處聳立的建築物,城市的發展速度越來越快,不久之後的未來,只怕這一方淨土也會被歸入紅塵之中,這點誰都說不好。

“小心......”臣義剛說完,身邊的女孩子就往下嗑在了地上。

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人,“腳下滑。”

白淽點頭,從他手上掙脫出來繼續往前走,爬完了最後一級臺階的時候,白淽看到了等在佛堂前面的方丈。

“阿彌陀佛,施主在這樣的雪天還能夠誠心參拜,實屬難得。”

白淽雙手合十對著方丈點頭,“方丈,我此番,是來尋人的。”

“這世間森羅萬象,往來者絡繹不絕的,有熟知熟識卻未必有緣的,有如若陌路卻緣分深厚的,每個人心中,皆有要尋之人......”

“我過來是尋梵無先生,不知道他是否還在寺廟中?”白淽說著將帶過來的經錦囊遞了過去。

他身邊的小和尚看了眼白淽,再看看自己師傅,伸手接過來往後面的禪房過去了。

回眸間看得到山下被萬里雪白的樣子,原本五光十色的世界現在只剩下一個顏色,讓人焦躁的心靈開始慢慢的沉靜下去恢復了一片祥和。

“施主,請隨我來。”去而復返的小和尚引路道。

白淽跟著他往後面的禪房過去,院子收拾的很乾淨整潔,看得到僧人們強身健體的武器堆放在牆角的位置擱著,穿過兩個小院子之後,他們去到了梵無所在的院子。

白淽推開重新刷過油漆的木門,穿著黑色長袍的老先生正在屋子最中心的地上打坐,閉著眼睛一派祥和的樣子。

白淽和上門走到了老先生的對面,恭敬的開口叫了聲,“師傅......”

梵無打坐的姿勢絲毫未變,白色的鬍鬚落到胸前,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思在裡頭。

“師傅,我來找您解惑。”白淽盤腿坐在了老先生的對面。

深吸一口氣之後,梵無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的丫頭。

還是那個記憶中的樣子,就算輪轉了這幾世,她也未曾發生半點變化,變化的是她的心境,和當年大不相同了。

“因果輪迴,你不必再問了,這都是命數。”梵無伸手取了一旁的軟塌上放著的茶杯。

白淽搖頭,“不會是命數使然,如果是命數的話,您為什麼會在這裡?”

梵無頗懂岐黃之術,是幻靈大陸裡鮮少的將醫者靈力修到最高階層的醫者,只可惜他少年成名之後便開始參悟道法,到了中年還真的悟出了些東西,也就正兒八經的穿上這道袍開始遊走四方,可是卻也是一等一的醫者。

可是他就算再怎麼厲害,想要到這個地方來還是有一定的困難的,再者,白淽在還沒有想起來事情的時候曾經在顧宅見到過梵無,那時候向管家介紹說。

這道長曾經傳授顧玖笙道法,帶著顧玖笙清修,化了他身上不少的戾氣。

彼時她沒有記憶想不起來,想起來之後,再回頭去看,一切都不是簡單的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講明白的。

“我在這裡,自然是有我在的道理,這世間萬物的存在都是有它的命數道理在其中的。”梵無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張口。

“師傅,當年我派人找了您很長時間都沒能夠找到您的蹤跡,可是在小白將我放到欒朝之後,您卻出現收養了那時候的我,現在您又出現在這個地方,您就不想同我解釋解釋嗎?”

到底師傅在他們的故事當中,扮演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梵無搖頭,揮動手上的拂塵,“你們沒有緣分,天命使然,放手吧。”

只是這麼一句話,已經將白淽過來的目的給堵了回去,她搖頭,眼中帶著堅定,“我不會鬆手,一句天命使然便妄想結束我的人生嗎,我已經沒了我的孩子,現在連我的丈夫也沒辦法留在我身邊,我怎麼可能鬆手,天命算什麼,如何能夠左右我,我不放手,天又奈我何!”

嶠兒的離去已經讓她痛不欲生,現在卻要面對顧玖笙也離開的場景,她怎麼可能放手,就算是逆天改命,她也不會放手。

“你們原本就沒有緣分,這一世的緣分的已經是他用命數換來的,這是強求的機緣,始終要消散的。”梵無看著白淽。

對面的女孩子依舊面容堅定,從她的眼中,梵無看得出來白淽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

“你知道白禾安和顧天清嗎?”

白淽愣了愣,在封印焱魔的時候,他聽到焱魔說了那兩個名字。

梵無抿了口茶,開始細細道來,“白禾安曾是芸錦女王,而顧天清,便是顧氏一族的族長,也就是顧玖笙的祖先,他們也曾經違背天命相愛過,可是卻不得善終......”

曾經第一代的芸錦女王白禾安和那時候還不是九天王朝王室的顧氏一族族長顧天清曾經有過那麼一段緣分,那時候圍繞在百禾安的身邊的焱魔,也是其中一個愛慕她的人,愛而不得最終使人癲狂。

焱魔為了逼迫白禾安,連屠數萬百姓逼迫她就範,兩人在聯手封印了焱魔之後最終還是分開了,不為其他,便是一句無緣。

他們中間橫隔了數萬條人命,如何能夠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你和顧玖笙,哪怕是他強求的來了一世的緣分,你們也最終還是會分開。”梵無看著白淽勸說。

白淽搖頭,“我不清楚百禾安和顧天清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們分開的原因,一定不是因為沒有緣分。”

梵無看著她笑了笑,“哦?那你倒是同我說,會是什麼理由?”

“對於祖輩的曾經我們無從推斷,到底他們當年經歷了什麼,可是焱魔手上染的血,不會是他們的分開的藉口,如果真的刻骨銘心的愛過,沒有人捨得離開,要麼是不愛,要麼,就是愛的不深。”

“你這是用你的標準來衡量了他們的故事嗎?”梵無盯著她。

白淽搖頭,“我不想知道他們當初為什麼分開,他們的故事也做不得我和玖笙的榜樣,我們的路會如何走下去,由我們自己描繪,旁人的悲劇同我們無關,也不可能成為我們的前車之鑑,您懂嗎?”

梵無知道她性子倔,這點是從幻靈大陸到欒朝再到現在都還是一樣的,絲毫沒有變過,這丫頭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執念很深,可是卻也明理識大體。

就是這倔性都這麼多年了,還是一樣的絲毫沒有改變。

“師傅,您肯定有辦法救他,我只求您告訴我。”白淽雙膝跪地。

梵無蹙眉,這丫頭當年拜他做師傅的時候也只是斟了一盞茶給他,並沒有下過跪,這一次跪拜他這個師傅,也讓他著實吃了一驚。

“你執意要如此嗎?你們之間......”

“沒有緣分?”白淽接了他的後半句話,“我已經沒能夠保住我的孩子,現在無論誰都不能再將我和他分開,如果硬要逆天而為,我也在所不惜。”

她素來不信命,尤其是在他的事情上,更加不信。

看著她無比堅定的眼神,梵無長須一口氣,時至今日,他便是知道光用緣分這兩個字是沒辦法讓這孩子停手的。

“罷了,你的性子我作為你的師傅都從來沒有磨平過,現在怎麼可能奢望你能夠聽我的。”

臣義伸手將白淽扶起來,如果梵無先生有法子的話,一切就好辦了。

只是當初顧玖笙找白淽的時候付出的代價太過慘重,現在白淽想要為他續命補魂的話,恐怕一定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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