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九月挑唆下，曹延華聯絡了楊間，派遣其前往馭鬼者培訓基地進行營救。
那些新加入總部的馭鬼者雖然實力不強，可卻是總部的未來，隊長計劃只是一種提升和改變，但大部分城市還是需要這些新人來出任負責人的。
此刻的培訓基地已經被鬼差的鬼域所覆蓋，嚴格意義來說的話是二代鬼差，是在王小明的搗鼓下誕生出來的無解厲鬼。
金九月閒來無事，便在總部裡面閒逛，想不到運氣挺好，竟然遇到了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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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花壇旁，似乎是在曬太陽，也像是在冥想，總之就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和狀態。
金九月決定上前聊一聊，希望秦老能給他交流的機會吧。
也許在其他人面前，金九月是高冷的，可在秦老面前，金九月便自降身份，因為他甚至秦老是整個神秘復甦世界裡的天花板級別馭鬼者。
疑似在懷孕時期就成為了馭鬼者，而且駕馭的鬼永久宕機。
“秦老。”金九月笑著打了個招呼。
秦老睜開了眼睛，整個人的身上都透露著陰冷的感覺，而他的眼睛卻很清澈，這種清澈不同於新生嬰兒的那種清澈光亮，而是屬於經歷了一切後看破紅塵的那種清澈。
少了些許明亮，多了一些滄桑感。
其實秦老早就知道金九月來了，只不過沒有打招呼罷了。
“坐吧。”
“秦老，曬太陽啊？”金九月沒話找話。
他不是一個會聊天的人，在穿越前每次去相親都是以失敗告終，基本上就是尬聊，聊著聊著就沒話說了。
“在感受感受太陽吧。”
秦老難得露出了笑容，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但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
金九月笑了笑，心裡盤算著該怎麼開口，他有很多的問題想問，可不知道從哪個開始。
反倒是秦老主動開口道：“你應該有很多的問題想問吧。”
“是的。”
見秦老沒有反應後，金九月問道：“鬼是從哪來的？”
這個問題可以說是每個人心裡最好奇的問題，但卻也是一個沒用的問題，雖說只要知道了鬼的來歷，就能從源頭解決，可這個問題不切實際。
因為鬼的數量太多了，多到足以滅殺全人類。
在聽到這個問題後，秦老搖了搖頭：“不知道，在我出生前鬼就已經存在了。”
金九月得到答案後一愣，有些不可思議，連秦老都不知道鬼的來歷麼？
但轉念一想便明白了，秦老固然強大無解，可也是在孃胎裡成為了馭鬼者，這就說明在秦老之前鬼和馭鬼者就已經存世了。
秦老應該與鏡鬼一樣，被人為刻意製作出來的。
“人類有活下去的希望麼？”
不知道為什麼，金九月突然問了一個沒用的問題，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麼問。
“有。”
金九月的表情頓時有些驚愕，在他的想法中人類是沒有活下去的希望的，隨著厲鬼的復甦越來越高，厲鬼的拼圖越來越完整，越往後出現的鬼就越恐怖。
前期的鬼雖然可怕，可終究大部分都是拼圖，並不完整。
但也不是說前期就沒有S級的厲鬼，方世明新駕馭的雪鬼以及在大夢市和小龍市、大昌市肆虐的雷公和鬼菩薩。
這些鬼單拎出來也不比鬼畫和餓死鬼差。
不過這些S級的鬼終究數量有限，再加上有民國七人組那樣的老一輩馭鬼者坐鎮各地，使得鬼在之前一直被壓著。
可饒是如此，一隻無頭鬼影就能造成大規模的靈異事件了，可見人類的生存環境是多麼的差。
想不到秦老居然說人類有活下去的辦法。
“有什麼辦法？”金九月迫不及待的追問。
秦老笑了笑，很有深意的看著金九月，說道：“你。”
“我？”
金九月心裡明白，其實靠的不是他，而是他駕馭的鏡鬼。
鏡鬼有無限種可能。
之前在大海市和王小明交流的時候，王小明的那個提議的確可以徹底的解決靈異事件，而人老造出鏡鬼的目的也是為此。
“僅憑一隻鏡鬼，可能解決麼？”
金九月不敢肯定，猜想畢竟是猜想，誰都沒有去驗證過，但如果成功的可能只有一成，對人類來說也足夠了。
“鏡鬼的方案在當時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沒有人支援任哭，但他自己堅持要這麼做，直到鏡鬼的誕生，才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人是可以創造出鬼的，鏡鬼的成長性太過強大，這也導致許多人害怕鏡鬼成長。”
“如果鏡鬼無法按照既定的目標，那便是對人類最大的威脅。”秦老緩緩說道。
這番話透露出來的信息量很大。
第一個便是任哭，任字與人字為諧音，怪不得會被成為人老，原來是姓任。
第二點則是民國的那批人很多人都知道鏡鬼的存在，這也解釋了當時在大夢市雷公事件裡，敲門鬼羅文松可以一眼看出他駕馭了鏡鬼的原因。
第三為人老姓任，而那個詭異的神秘墨鏡男也姓任，二人是否有關係？
而且看年紀，那個墨鏡人的年紀差不多是人老孫子的年紀了。
金九月隱隱感覺到今後可能會有大麻煩。
“可如果鏡鬼可以按照任哭的目標去走呢？”
“那麼人類就能活下去了。”秦老說道。
金九月點了點頭，接著問道：“秦老，有個問題我很想問一問，關於鬼公交的事情。”
在原著裡，秦老當著楊間的面說他開過鬼公交，更是告訴了楊間他撞死了楊哮天，可見鬼公交屬於秦老，至少曾經屬於過。
“那輛公交車連線著許多的鬼域，每一處鬼域裡都有很多的鬼，鬼透過公交車來到我們所在的世界中。”
金九月心裡一驚，還真是這樣。
結合原著的劇情、穿越前那些論壇裡的猜測以及金九月穿越過來所瞭解到的東西，他心裡早就有了一個猜測。
那就是鬼是存在於另一片空間之中，也就是鬼域，這點可以用楊間駕馭鬼手時候的事情來解釋。
當時楊間是在三層鬼域之中才發現了鬼手，僅僅是一隻手就在三層鬼域裡，那麼本體的恐怖可想而知。
而鬼公交的每一站都是一個靈異之地，那些地方都是鬼域，鬼公交行駛在這些靈異之地中，不斷的運送著厲鬼，而有些厲鬼在公交車途徑現實世界城市的時候會下車。
下車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有現實世界的人觸發了殺人規律，鬼下車後公交車便會離去，公交車本身的路線就不固定，這就導致鬼無法回到公交車上，從而留在了現實世界中。
這也是現實世界裡存在鬼的原因，這些鬼它們本來應該前往那些靈異之地的。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金九月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