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能肯定。”秋月開口，顯然比白無沉冷靜許多，“大小姐誠然是大陸很好的煉藥師，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夜零真的是一名比大小姐還厲害的煉藥師，那大小姐沒法識破夜零的身份也是正常，再者……”
“再者什麼？”白無沉的情緒已經在爆炸的邊緣。
秋月斟酌了一下措辭：“據我所知，夜零雖然進了很多次萬春樓，但沒有真正一個人跟他同過床，看過他沒穿衣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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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白無沉的轉身，眼中似是有什麼東西要溢位來。
“千真萬確，這個問萬春樓的姐妹便可知。”秋月神情嚴謹。
白無沉的眸子瞬間陰雲密布，一雙帶著寒意的眼睛深不可測。
秋月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給了白無沉思考的時間。
另一個房間裡。
君墨炎聽聞這番話後，眸中閃過一抹意外。
他垂眸看著夜零，深邃的的眉眼間多了一絲打趣：“這麼說，夜小少爺也是個純情小處男。”
“是不是，殿下要不要來試試。”夜零臉上並無異樣，反而笑得更加妖孽。
君墨炎冷嘲一聲：“老實點，水雲宗要是想弄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夜零一聳肩，一臉無所謂。
白無沉和秋月的交談卻還在繼續。
“這樣，你將夜零是女子的訊息散播出去，盯緊雲老將軍和夜零，一旦他們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及時彙報。”白無沉終究還是決定賭一下。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許越是可能。
若夜零真的是女扮男裝，這裡面的文章可就大了。
“是，少主。”秋月領命，隨即問了一句，“那針對夜零的挑戰呢？是否要繼續。”
“這個我會安排，你先將這件事情搞清楚。”白無沉嗓音壓得格外低，“另外，將夜零得到神魔傳承的事情也散播出去，我倒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再一次死而逃生。”
“屬下這就去辦。”秋月離開房間。
夜零和君墨炎也隨之離開。
回去的路上。
君墨炎將視線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視著，顯然是想看出點什麼。
夜零心中有些打鼓，臉上卻勾起邪肆的笑容：“殿下，你忽然這麼深情的看著我，我會不適應的。”
“今晚上，一起沐浴吧。”君墨炎忽地開口，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夜零頓住了，俊美的臉上僵硬了幾秒鐘。
一起沐浴……
“怎麼？難不成你真是女人？”君墨炎的眼睛帶著探究，視線格外具有壓迫力。
夜零勾唇一笑：“一起就一起，到時候殿下別將我扔出去就行。”
玉佩能夠轉換性別，起到障眼法的作用。
單單只是沐浴沒什麼問題，怕就怕沐浴的時候君墨炎讓她將玉佩給摘了。
君墨炎眸光微深，視線在她的臉上看了好幾秒，眸子中明顯帶著探究。
夜零勾唇一笑，臉上一片坦然。
回到元帥府之後，夜零就去找夜老將軍了。
她清楚爺爺對她女兒身的事情有多麼在意，就連二叔他都一直瞞著，若是聽到外面有人傳言她是女扮男裝的話，只怕他會緊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