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煩啊！尼瑪，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楊天成心裡簡直有幾十萬只神獸奔騰而過。
有了這麼個上司，其實最倒黴的正是他的下屬。
“吃力不討好，白白浪費三十萬金幣，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呢？”錢掌櫃自然不知道楊天成心裡已經將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而是思路清晰地思索著，再一次丟擲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錢掌櫃問得不多，只問了三遍。
楊天成也是回答了三遍，早就駕輕就熟了：“這個……屬下不知道，屬下也很費解啊。”
“嗯……豈止是你，我也不知道呢……”錢掌櫃笑了笑，這句話，錢掌櫃也說了三遍了，這是第四次說。
“那麼……”錢掌櫃再次思索了一陣，隨即眉頭微微皺起，準備問下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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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天成你猜一猜，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你特麼是不是還要再問一遍？你特麼的這個問題也問了好幾遍了好不好啊！饒了我吧！”楊天成心裡的神獸再次遍佈原野。
經受著無端重複帶來的煎熬的楊天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忽然打斷了錢掌櫃的話，直接說道：“不過，屬下聽說，秦天這小子在買藥材之前，還從凌天宗的勢力範圍五河鎮，購買了三十萬金幣的鑄造材料。”
“這些材料，都是用來鑄造地級器具的。”
這個訊息，其實根本是瞞不住的，而秦天也沒有打算瞞。
再加上那麼一個車隊從城外進來，作為冬夜城中的另外一大勢力，永茂丹坊豈能不探一探？
“哦？這個訊息，有些價值了。”錢掌櫃點點頭，然後重新開始捻鬚。
楊天成暗地裡嘆了一口氣。
尼瑪！終於沒有再問了！
因為這個答案，其實是錢掌櫃的下一個問題的答案，那個問題，錢掌櫃問了八次。
正是：“除了來永茂丹坊，這小子還做了什麼？”
這樣以來，楊天成不但打斷了上一個問題，還搶答了下一個問題。
一下子直接滅掉了兩個問題。
哈哈哈……讓你問！
“買鑄造材料、買煉丹藥材，出手闊綽……”
“嗯……無論是鑄造材料還是藥材，都是一些低階的常見貨色……”
“修為逆天，一根手指就能轟出千萬級的力量……”
“這小子……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錢掌櫃沒有再問問題。
因為他心裡現在也全是問題了。
這些情報都只是明面兒上的，可秦天那小子，到底要做什麼呢？
“難道……”錢掌櫃忽然眉頭一蹙，緩緩睜開了眯著的眼睛，“天成你有沒有觀察過秦府的其他四個手下？”
“呼！尼瑪！第二次問了！”
楊天成感到一陣眩暈。
“你特麼是復讀機嗎？一個問題往死裡問！問泥煤啊！”
雖然心裡氣憤之極，但楊天成面子上卻仍舊是畢恭畢敬地道：“四個屬下，分別是黃聖峰、方易通、張從業和林可兒。”
“這四人現在都分散在冬夜城的四方，正在招收門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