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任雨晴就回覆了。
“是關於我老公的事情……”
這話剛說完,她又回了一句。
“算了,這種話跟您說不太合適,還是不打擾您了。”
張恆趕緊回覆。
“沒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你有任何話,都可以跟我說。”
任雨晴顯然很高興,發了個大笑的表情。
“真的嗎?那我就說了哦。剛才我爸媽在說我老公,我給他潑了盆冷水,我覺得那樣不太好,可是,當時就是控制不住。”
“嗯?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他之所以能夠做到那些事,都是因為您在背後幫忙的緣故,但是他自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我不希望他沉浸在自我膨脹之中,習慣性地說大話,做事不顧後果,那樣的話遲早會惹大麻煩的。”
看到這段話,張恆心道:原來如此。
既然妻子覺得自己沒能力,是靠著張神醫的幫助,才做到了那些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那麼,就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能力好了。
不然的話,這樣下去恐怕妻子遲早會被張神醫給俘獲芳心。
雖然張神醫就是自己,可是自己綠自己,也是綠,感覺就怪怪的。
從哪開始呢?有了!
想了想,張恆有了決斷。
他決定先從自己的家裡開始。
他跟任雨晴結婚這麼多年以來,父母只上過一次門,結果被任正仁和金素芬冷嘲熱諷的,搞得很不愉快,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上門過了。
現在任正仁金素芬以及任雨晴,都不相信他有能力,他貿貿然展現出過人的本事和能量,也不足以取信,而且大概會被認為又是張神醫在背後幫忙。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先讓家裡強大起來,並且讓他們上門來展示一番。
這樣一來,起碼不會他一展現出什麼能力,任雨晴就聯想到張神醫。
先扭轉妻子的這種觀念,之後再讓妻子發現自己不靠家裡,也非常強大,就容易得多了。
說幹就幹,張恆當即就出了門,打車回南區城中村的家裡。
張家買的新房子還沒有裝修好,所以一家人暫時還沒有搬走。
一上樓,張恆發現自家門口圍著一大幫街坊鄰居,頓時就感覺不對勁。
“怎麼回事?”
“哎喲,張恆,你回來了啊,快進去看看吧,你爸媽出了點事。”
街坊鄰居們都認識張恆,並且上次由於張恆的緣故,每一家得到的拆遷款都翻倍,大家都張家都充滿感激。
說著就給張恆讓開路。
張恆進屋一看,發現爸媽正在咧著嘴,互相往對方身上擦跌打藥酒。
家裡除了二老外,還有十幾個社會青年,橫七豎八的躺著,也都在擦著藥。
“爸媽,這是怎麼回事?”
張恆問道。
“兒子,你回來啦。”
張父張母看到兒子來了,都很欣慰。
“我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當下把所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原來,在得到三倍的拆遷款後,張父張母去買了一套新房子以後,還剩下的很多錢,就覺得把一直以來做的小生意擴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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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原來在菜市場租了一個小攤位賣菜,有了錢之後,就多租了好些個攤位,而且還僱了這一片的小霸王劉振東的手下,幫忙運營這些攤位。
本來一切順利,每天賺的錢比以前多得多了。
但是好景不長,今天早上,忽然之間來了一群土匪般的惡霸,二話不說就開始打砸,將張父張母租下的十幾個攤位全都砸得稀爛。
還威脅說張父張母如果再敢開張,直接找到他們的住處把房子都給燒了。
張父張母沒得法子,只好去找劉振東幫忙。
畢竟上一次張恆教訓了劉振東之後,說過以後這一片的安全由他來負責的,何況張父張母僱傭的人也是劉振東的小老弟,劉振東不可能不管。
劉振東關鍵時刻也支稜起來了,直接帶著大票的人馬過去跟對方談判,哪裡想到對方比他更兇。
不但帶的人更多,也更狠,劉振東大敗而歸。
“他現在就在那躺著,還昏迷著呢。”
張父說完,衝客廳努了努嘴。
張恆順著看過去,不是劉振東又是誰?
他下巴讓人給打脫臼了,在那耷拉著。
搖搖頭,張恆上去幫劉振東接上了下巴,劉振東頓時痛醒了過來。
“臥槽!張先生?您怎麼來了?我發誓我真的是按照您說的做的,自從上次您交代之後,這一片的街坊鄰居有什麼事找我幫忙,我從來沒有拒絕過的。”
劉振東生怕張恆責怪他沒把事情辦好,慌忙解釋。
“這次的事我真的盡力了,但是沒想到對方來頭太大了,我和兄弟們都讓人幹慘了。”
“沒怪你,說吧,誰把你們弄成這樣的?”
“是個叫菜頭的傢伙,我只知道他的外號是這個,真名是什麼不知道。據說整個南區的菜市場的蔬菜供應,都得經他的手,您爸媽就是因為沒有在他那進貨,才招惹上麻煩的。”
劉振東苦著臉道。
“我原本以為就是個關係戶,想著帶人過去教訓一下也就好了,哪知道對方來頭也非常大,是南區的地下龍頭金背老六的人。等我知道,想要先撤的時候已經遲了,結果被他們幹得屎都快出來了。”
“哦?”
張恆為之動容。
金背老六這個名字,他是聽說過的。
這個人的勢力雖然不如伍昌輝,但是在江湖上的威望,甚至比伍昌輝還要高。
因為這個人極其狠辣!
當年他和五個結拜兄弟一起出來闖蕩,短時間就混出了好大的名堂,霸佔了南區的地下世界。
後來為了上位,他將前面五個一個個親手殺了,成就了自己的霸主地位。
“這件事你通知伍昌輝了沒?”
“沒,我才剛醒過來,還沒來得及跟五爺打電話呢。”
劉振東說著,嘆了口氣。
“這件事啊,恐怕五爺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張先生,咱們怕是只能嚥下這口氣了。”
張恆看了眼疼得齜牙咧嘴的父母,“呵”的冷笑。
“讓金背老六嚥氣可以,咱們可不能咽這憋屈氣。”
正在這時,伍昌輝的電話打了進來。
“張先生,金背老六約我今天晚上談判,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