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效果比劉晨想象的還要好。
當幾人已經轉移到內地，霍小玉剛看到這水管上刻上的字的時候，驚得差點從水管上滑落下來。
“婉姨什麼時候也喜歡搞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在心中暗暗想道，到了家中卻發現屋子已經被洗劫一空。更有甚者發現了一些本來不應該屬於這裡的腳印，霍小玉心中就是一驚。
“所以才要給我留一個新的地點嗎？”
只是這地點竟然是在內地，她一時間有些不太相信。難道婉姨終於要面對之前的事情了……
不，這不可能。
“可是她現在已經是有小果的人了。”
在心中反覆肯定又否定，她最終還是按照留下的地址尋了過去，這是處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居民樓的三樓。
霍小玉按響門鈴，沒過多久就見到一個到自己肚子高的小男孩兒出來開門。
“小果，又長高啦。”
她笑著招呼道，自覺進門的時候看到的，除了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趙婉，卻還有一個自己之前見過的半生不熟的面孔。
“你怎麼會在這裡。”
霍小玉頓時提起警覺，劉晨見狀卻笑了笑。
“你不是應該感謝我把你家唯二兩個傳人從鐵家人手裡給救出來了嗎？”
“……你連這個都告訴他了！”她頓時有種被背叛的感覺，揪起坐在沙發上的趙婉就要算賬，“我明明一直很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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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連命都快保不住了嘛。”
趙婉笑得有些勉強，但一想起自己之前怎麼從鐵家人手中被救下，她就還覺得有些後怕。在離開香港的前一個晚上，鐵家甚至發動了直升機搜尋二人。
還是劉晨最後想了個辦法幫他們混了過去。
“現在人家也算得上我們霍家半個恩人啦……”趙婉解釋道，卻見霍小玉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這不行，我現在就帶你們離開。”
眼看她就要動手，卻被劉晨輕鬆扣住手腕。
“別急，”劉晨沉聲道，“我知道一個人一直都在找你們，你真的不想見見他嗎？”
“……什麼人？”
見劉晨的樣子不像作偽，霍小玉一時有些意外。
“是我。”
一道沉穩渾厚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見到牛老那熟悉的身形，劉晨笑了笑。
“終於到了。”
牛老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就將霍小玉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看著看著竟有些老淚縱橫。
“真好啊，”他不由得抹了抹眼淚，“多年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
“你是……”
見面前的老人如此動情，霍小玉卻也不好將對方轟出去，只是越看對方溝壑縱橫的臉就覺得越熟悉，最後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頭扎進了牛老的懷裡。
“我記得您！您是牛爺爺！”
“對對對。”牛老欣慰出聲，“這些年來為了找你，我實在是花了太多太多時間，現在能看到你健健康康站在面前就已經很滿足了。”
“所以，跟牛爺爺走吧，之後我會安排人照顧你。”
牛老欣慰一笑，卻見霍小玉變了臉色。
“不行！”